白倾一愣,硬是想不出来到底谁跟自己有关系。一进殿门便傻了。
“是你!”白倾瞪着全身上下一水儿黑的孽龙,恨不得连龙鳞都要炸起。
敖苍正优哉游哉地品茗,跟月老谈笑风生,看上去颇得月老喜欢。
月老远远看见白倾拖着大箱子来,心下了然:“来就来,送什么礼。”虽这么说,冲身边的两个小童挥袖。小童们抬起箱子搬走。月老指了指敖苍旁边的空位,对白倾说:“坐吧。”
纵使白倾心里有一百个不愿意,也没忘记老龙王对他的嘱托——一定要顺着月老。
他冷着脸,十分不情愿地坐在敖苍旁边,彻底无视旁边充满侵略性的目光。
月老捋着胡须,一脸高深莫测,将二人的反应全部看在眼里。他弯着眼睛,冲白倾一笑:“白倾啊,这是敖苍,上古龙神,你该知道吧?他是来帮你渡劫的。”
“什么!”白倾瞪大眼睛。他知道这条孽龙不一般,但没想到来头竟然这么大。
上古龙神……这可是与天帝齐名传说中的人物。根本不是他这种一般龙族可比。
白倾一脸复杂看了眼敖苍,见他正十分露骨的盯着自己看,心里越发不是滋味。
“我不要。”白倾一脸拒绝。开玩笑,如果是这条孽龙同自己历劫,岂不是被他榨干了!他可不想跟南海那条龙一样,被紫薇星君摁在床上,日日夜夜菊花残。
月老眉毛一挑,脸上挂着笑:“你不要?”
白倾一脸委屈:“谁都行,就是不要他。”
月老笑眯眯的:“如此说来,我若是去请天蓬过来给你渡劫,你也是肯的啰?”
白倾受了刺激起身,一脸郁闷:“为什么不给我安排个姑娘?”
月老呵呵一笑:“没有为什么,因为我高兴。”
“你……”白倾语塞,瞪大眼睛看着月老。
月老嗤了一声,这才露出情绪:“好心好意让上古龙神给你渡劫,你不肯。真是不知好歹!回头我让黑熊精把你吃了,你就知道什么叫真正的苦!”
白倾一脸憋屈。要是自己真的失身于黑熊精,他岂不成了三界笑柄?
“月老息怒。”敖苍放下茶杯,一脸笑意:“本座跟白倾之前有些误会,他有些恼我也属正常。反正也是我主动提出助他渡劫,月老不必费神。”
白倾讶异看向敖苍。
敖苍冲白倾一笑,神情无比正经:“之前你助本座渡了雷劫,现在不过是回报你之前相助,你不必想太多。”
白倾只觉得,这条孽龙正经的表情怎么看怎么假,骨子里透着股邪气。
月老的目光在两人间游走。他摸了摸胡子:“既然龙帝都这么说了,老朽照办就是。”
第5章 入龙嘴
白倾一副死人脸样子从月老殿离开,无视身后的跟屁虫,一路腾云驾雾加快脚步回东海。一进东海龙宫大门,赶紧吩咐门口的虾兵关门,连条鱼都不许放进来。
敖苍站在门口,好笑地看这条避自己如瘟神的小白龙逃回龙宫。
门口的虾兵见这人很是面生,不耐烦驱赶:“去去去!没觉得我们太子不待见你吗!”
敖苍冷笑:“去把白杲叫过来。”
虾兵一愣,斜着眼睛将敖苍打量了番:“你谁啊,敢对我们龙王直呼其名?”
虾兵话音刚落,龙宫大门吱呀一声打开。老龙王一脸惶恐站在门口,对敖苍毕恭毕敬施了一礼:“方才从我儿口中得知苍帝驾到,小王有失远迎。孽子若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望苍帝海涵。”扭头冲门外的虾兵骂道:“混账!这是上古龙神苍帝,还不赔罪!”
“是是是……”虾兵吓地跪在地上:“小的有眼无珠……给苍帝赔罪。”
敖苍笑了笑:“无妨。本座与龙三太子有缘。今日前来是与他商讨渡劫之事。”
“什么?苍帝要为我儿渡劫?”龙王惊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
神仙历劫,通常会找修为高的神仙助自己渡劫。修为越高,渡劫后法力也会越高。这上古龙神平白无故助自己的小儿子渡劫,老龙王没理由拒绝。
他哈哈一笑,看敖苍越发顺眼:“这对我儿来说可是天大的好事啊!快请快请!”
敖苍嘴角微扬,随龙王入了龙宫。
敖苍不过说了句话就被东海老龙王奉为上宾,在东海一待就是好几个月。白倾脸都气绿了。更令他想杀人的是,不知敖苍对自己老父使了什么招,老龙王将敖苍的房间安排在自己的隔壁,明里暗里的撮合,恨不得把他们绑在一起。
某晚,白倾沐浴更衣后躺床上,将殿里的夜明珠灭了。睡了不到一会儿隐隐觉得身边有个暗影,刚想把珠子点上,双手被人抓住高高举过头顶,紧接着这人就压过来,霸道地覆上他的唇。白倾心下一惊,下意识要喊人,下一刻这人的舌头钻进来。
“嗯……唔……你放开!”
“嘶……敢咬我?”
黑暗中,敖苍危险地盯着白倾。他惩罚性地在白倾唇上咬了一口,听到他吃痛呻吟,才满意地放开。
白倾瞪着压在自己上方的敖苍,恨不得把这条孽龙盯出个洞。他冷着声音讽道:“想不到大名鼎鼎的苍帝,居然是个偷鸡摸狗的无耻之徒!”
敖苍一手撑着身体,一手擒住白倾的两个手腕,居高临下欣赏白倾微怒的样子:“你我迟早要渡劫,现下只不过提早熟悉熟悉。”
白倾咬牙切齿:“无耻!”
敖苍触角上扬,眼里倒是没有笑意:“你父王特意将我们安排在一起,不就是这个意思。本座还没嫌你跟条死鱼般无趣,你倒是清高。”
白倾冷笑:“嫌我无趣,你可以找别人。”他抬腿冲敖苍一踢。
“这么热情啊。”敖苍趁势擒住他的腿腕,将他的腿拉开折起,身子趁势挤了进来,暧昧地在白倾大腿处摩擦。
白倾一脸羞愤:“你放开!”
“啧啧!真是不乖。”敖苍扯下白倾的腰带,将他的双手绑在柱子上。慢慢扯开他的衣襟,露出大片脖颈。
“你……你无耻!你放开我!”白倾扭动着身体,有些难堪地微微侧过身子。薄薄的单衣挣得更开,胸膛上的红点若隐若现。
敖苍眼眸渐深,欣赏般看着身下之人手足无措的样子,邪肆的目光顺着白倾脖子上的印记缓缓下滑,停在了他胸膛上的红点上。
白倾被看得很不自在,挣扎着背过身子避开敖苍的视线。忽然他身子一僵,有什么东西抵在了他的腿根处。
“你……”
他漂亮的眼睛陡然睁大,不安地后退。就在此时,敖苍迅猛如猎豹扯住他的脚踝,将他拉了下来。整个人重重压过来,目光暗沉,极具侵略性。
“放开我!”白倾剧烈挣扎,一心想将敖苍踹下床。无奈两只手腕被绑住,腿又被敖苍抓住,大大撑开。
敖苍低头在白倾的颈窝处嗅了嗅,声音低沉,透着浓浓的情/欲:“上次在你这留了个记号,看样子气味已经散了,需要补上呢……”说罢露出獠牙,一口咬在细嫩的脖子上。
白倾闷哼一声,眼睛难受地睁大,生生逼出一层泪光。这副衣衫大敞青丝凌乱,好似被人欺负过的模样,竟有种难以言喻的媚意。
敖苍舔了舔嘴唇上的血迹,满意地撑起身体,看到眼中带泪媚态横生的白倾一怔,欲/火顿生。原本他只是想撩拨一下,没料到竟真的对这条小白龙起了欲/望。
敖苍撑在白倾上方,邪气的眼睛微眯:“看样子,情劫已经开始了。”
白倾讶异地看向敖苍:“什……啊!”话未说完,只觉肩窝处的伤口被舌头舔了一下。酥麻又色/情。他咬着下唇努力看向埋在肩颈处的邪肆男人,感受到这人的獠牙埋在肩膀处。
敖苍的舌头反复在伤处舔吻、亲吮。白倾能感觉身上的血液被他吸走。
白倾惊慌大叫:“你干什么?”
敖苍撑起身子抬头,露出一抹邪笑,紧接着倾身下去堵住这张聒噪的小嘴。
唇舌翻搅,张狂肆虐,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
“唔……不要……敖……苍!呀……”
白倾又羞又怒,躲闪着敖苍的侵犯。感受到胸前的两点被捏住,发出一声轻喘。敖苍低头在红点上舔了一下。
“不……嗯!”
白倾敏感地拱起身子,泪眼朦胧不安地扭动。腰际处的衣摆掀起。修长的两腿被拉开。光裸的腿根处抵了个东西。
敖苍眸色一暗,压低身子凑到白倾耳边,舔了下他的耳廓:“看,我要进去了。”说罢猛地一挺。
“不——!”
肖潇猛地坐起。他惊魂未定地摸了摸身上的衣服。
还好还好……只是梦。
而后他看到玻璃上的自己,胸前的两点挺立,将薄薄的T恤撑起。肖潇脸一红。
……靠!
等等……玻璃?这是在沣河?
墙上的钟指向八点半。肖潇急忙起身,四处转了转,发现自己还在沣河集团的玻璃大楼里。他晃了晃脑袋,就是记不起来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只记得跟白寒聊着聊着,之后便失去了意识。
难不成他真的到了骗子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