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倾自知单凭自己对付这只上万年的寙,恐怕有些吃力,好在她原是神族,杀戮心不重。如果任由三途川的水流入东海,届时恐怕会生灵涂炭。
白倾与寙妖始终保持着一段距离,试图规劝道:“你原是共工一族,应该也不愿杀生。若是放任三途川的水流入阳间,只怕到时候遭殃恐怕不止是我们东海。不如你助我一臂之力将这裂缝堵上。你放心,我会跟天帝求情,助你恢复仙籍。”
“助我恢复仙籍?”寙妖像听了什么笑话般狂笑,语气透着浓浓的不屑:“做神仙有什么好,成天这也不能做那也不能做,还不如做妖快活!”她眼里流光一转,暧昧地看向白倾 :“不如你陪我一晚,我就帮帮你,如何?”
“不必了!”白倾指尖金光一闪,面前多了一个法阵。
“封魔阵?”寙妖硕大的蛇尾一扫将金色的法阵撞碎。她蛇尾游动,身形之快令白倾措手不及。
白倾挥袖召出了降龙剑,两指放在唇间念了句法咒,身后浮现一条巨大水龙。他一挥剑,水龙怒嚎一声袭向寙妖。
“哎呀~仙君好坏,这么粗,这么长,奴家怎么受得住呀~”寙妖淫话连篇,她越是见到白倾这样的清冷高贵的神仙,就越忍不住出言调戏。她跟白倾一样也召出一条水龙。这龙比起白倾的水龙要浑浊许多,个头也大上一轮。果不其然,寙妖召的龙将白倾的吞噬。
白倾心里一惊,情急之下只好召出困龙锁。困龙锁是专为封住龙族这样强大神兽所创。老实说他的困龙锁用的并不好,要说用的最好的,白倾能想到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敖苍。一想到他把困龙锁用在了自己身上,白倾手上的仙力陡然增强。
困龙锁将寙妖兜头罩住,死死缠在她身上。寙妖卧倒在地上,挣扎了半天没有挣开。
白倾抖了抖衣袖上的灰尘,到寙妖跟前:“你若是方才答应我,现在也不会被困住。”
寙妖梗着脖子死死盯着白倾,丝毫没有受制于人的样子。她伸出猩红的舌头在唇瓣上一舔,眼里透着浓浓的欲念,就像光用眼神就能扒掉白倾的衣服:“仙君对你奴家这么粗暴,奴家虽然欢喜,却不喜欢这样被人捆着。还是让奴家主动吧!”忽然她嘶吼一声,身上的困龙锁断裂。
白倾吓了一跳,慌忙念咒再次召唤困龙锁。却被寙妖一尾撞破。白倾还来不及逃跑,便被蛇尾缠上了腰身。
寙妖用蛇尾死死将白倾缠住。她一手托高白倾的下巴,另一只手伸出长长的指甲在白倾光洁的脸上摩挲:“啧啧,仙君还真是心善呢!这要换做别人,早就把奴家就地正法了。只有仙君,舍不得杀奴家。”
白倾受不了调弄避开她的手,冷着声音警告:“你即已受过天罚,若不诚心悔过,只怕日后会堕入魔道!”
寙妖笑得花枝乱颤。她着迷地轻抚着白倾的脸颊,一脸享受地说:“若能与你这般俊俏的仙君夜夜欢好,堕入魔道又如何?”
“放开!”白倾眉头微皱,嫌恶地避开。
寙妖倒也不恼。她纤长的手指暧昧地摩挲着白倾的下颌,沿着细白的颈项滑落至衣襟:“仙君这幅样子,是嫌弃奴家的女儿身不能伺候好仙君么?既然如此,那奴家换一个样子!”
寙妖的声音变沉,高耸的胸/脯渐渐平坦,顷刻间柔媚的样子不复存在,变成了一个俊美男人。他袒露着上身,白/皙的肌肤变成了蜜般的颜色,腰腹的肌肉精壮有力,透着力量。
“仙君不必担心,我定会让你舒服。”
白倾冷着脸提醒:“你别忘了,你受过天谴!”
寙妖一手伸进白倾的衣襟,手掌在光洁的肌肤上色/情地摩挲:“我是受过天谴,腿间的那根东西虽然没了,但不妨碍我用别的。”他暧昧地用腰腹磨蹭着白倾的下/身,动作相当的猥琐淫靡:“既然仙君喜欢粗暴的做法,我若是不奉陪,岂不辜负了仙君一番心意?”
“你敢!”白倾强忍着身上的不适,表面上不动声色,手中暗暗掐了一个诀。
“想用法术?”寙妖发现了白倾的心思,缠在他身上的蛇尾收紧,逼得白倾发出声闷哼。
寙妖拉开白倾的衣襟,忽然蛇一般的眼瞳微缩,被白倾颈窝处的牙印吸引:“看来已经有人跟你留下印子了。既然如此,不如再加深一下!你放心,我不会弄痛你,只会让你好好享受。”他张开嘴露出尖利的獠牙,就在尖利的獠牙即将刺破脖颈处的皮肤时,洞口忽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本座的人你也敢觊觎,看来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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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狗血恶俗的梗(上)
寙妖感受到自敖苍身上散发的寒意,出于本能地畏惧。他一脸警惕盯着敖苍,缠在白倾身上的蛇尾暗自收紧:“我还想是谁能破了我这魑魅阵,原来是苍帝驾到!怎么,这位是您的朋友?还是说,是您的……情人?”
敖苍冷眼盯着寙妖,指尖蹿出一道雷光:“放了他,本座饶你不死。”
“死?”寙妖哂笑:“我活了四万年,还没尝到世间最极致的快感,怎么能死?”他眉眼一弯,不怕死地说:“我知道,在苍帝手下若想活命,那是不可能的事。反正横竖都是死,不如做个风流鬼好好享受一番,让我尝尝他的味道!今日我就替苍帝好好开发开发这位仙君,将来苍帝尝到了甜头,估计还要感谢我!”
敖苍没有说话,只是手指细不可查地动了一下,手心的雷光顿时冲天。
寙妖邪气一笑,凑到白倾颈窝伸出舌头在牙印上放肆地一舔,眼睛却始终盯着敖苍。他挑衅似的摸进白倾的衣襟,在他身上放肆地游走。
白倾被寙妖触碰的一刹那感到一股恶寒,气到浑身颤抖:“你不要欺人太甚!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毫毛……我定会倾尽东海之力,将你你挫骨扬灰!”
寙妖受了几万年天谴,欲/望憋了几万年不得抒发,好不容易遇到一个长得合胃口的,此刻早就饥渴难耐。只要能好好释放一次,什么廉耻生死统统置之度外。
寙妖扳正白倾的脸颊,笑嘻嘻地说:“我只求一夜欢愉,事后你要是想杀我,我把命给你就是。”他扫了眼敖苍,凑到白倾的耳边:“我倒是不介意被人看着,就怕仙君你的脸皮薄,承受不来。”
寙妖剥开白倾的衣襟,尖利的指甲在右边的乳首上轻轻一划,让殷红的一点肿胀挺立:“啧啧,你这里都立起来了,是因为被人看着兴奋么?苍帝也是这样对你的?”
“你……”白倾脸色煞白,冲寙妖破口大骂:“下流!无耻!”
“还有更下流的呢!”寙妖低头将挺立的乳首整个含住,粗粝的舌尖猛烈的扫动,而后猛地一吸,满意地听到白倾的呜咽。
白倾心里只犯恶心。一想到自己在敖苍面前被人……心里的屈辱感更强,别过头不敢看敖苍。他强咬牙切齿地警告:“住手……放开……我一定会杀了你!”
寙妖捏着白倾的下巴:“好啊,那你就杀了我……用你的身体杀了我。”他一只手来到白倾挺翘的双丘,刚要摸上去,忽然间阴暗的洞穴亮如白昼。
“敢动本座的人,找死!”
只看到一道刺眼的光芒将寙妖吞噬。
“啊——!”
寙妖凄声惨叫,周身燃起白色的火焰。他蛇尾一甩放开白倾,浑身皮肉烧焦翻起。就像一条被油煎的泥鳅一样在地上翻腾。
敖苍身形一闪将白倾一把接住。他看了眼脸色发白的白倾,目光一寒,什么都没说替他拢了拢凌乱的衣襟。
敖苍转而望向寙妖,露出一抹残酷森冷的笑:“胆子不小!本座的人也敢觊觎!”他手指一抬,一个巨大的法阵自寙妖身下出现,地底冒出万道金光,瞬间刺穿了寙妖的身体。
“敖——苍——!”寙妖凄厉大叫瞪着敖苍,却因身体被定住无法动弹。他因为剧痛忍不住扭动身体,每动弹一分皮肉便被光芒割裂。
敖苍缓缓到寙妖跟前。他居高临下望着奄奄一息的寙妖,手掌一翻,顿时无数只光矛自寙妖上方出现。
寙妖顾不得疼痛奋力挣扎。他嘶吼一声兽态尽显,巨大的蛇尾翻腾乱撞,鳞片张开立起。忽然间蛇尾忽然生出一截骨刺,寙妖怒嚎一声蛇尾猛地扎向敖苍。
“当心!”
白倾情急下手中多出一把剑,飞过去挡在敖苍身前,一剑劈向寙妖的蛇尾。
“啊——”
骨刺连着一小截蛇尾断裂掉落,寙妖吃痛惨叫。他望着地上翻腾的断尾,扭头瞪向白倾,十指生出尖利的指甲冲白倾双眼一挥。
敖苍眼神一凛,将白倾一把推开:“让开!”他召出一道雷光打向寙妖,脖子却被他的指甲划出一道血痕。
白倾见敖苍因救自己受伤,顿时觉得意外:“你……你没事吧?”
敖苍冷眼望着寙妖,不着痕迹地将白倾护在身后。他手中电光一闪,多出了一把屠魔剑。
寙妖见到“屠魔”顿时惊骇。
屠魔是上古神器,据说是女娲补天时遗留的玄石所制,寻常妖魔哪怕是接近,都会被剑气所伤。不论多强大的妖魔只要被屠魔砍伤,就连魂魄都会化为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