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打就打,谁怕谁?”
这场争吵最终上演到了大家的范畴,才怪!
蒋汀洲眼带鄙夷瞅了一眼应花风的说:“算了,不跟你打,赢了也没意思。”
“你怕是不行吧。”应花风可算是逮着机会反驳。
“我不行?竟然说我不行?你试试就知道谁不行了。”
蒋汀洲算是明白了,光靠嘴皮子功夫是搞不定应花风。即便不愿意跟一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人打架,但是眼前没有别的办法了。
蒋汀洲话不多说直接拖着应花风手臂,大力扔到了一边。猛烈的撞击感袭来,应花风脑子一阵晕眩,胸口堵着一口气差点上不来。
应花风缓过劲儿正要从床上爬起来,双手撑着身体坐起来,又被蒋汀洲用手压着肩膀按回去了,“怎么说,行吗?”
应花风虽然身体动不了,嘴上仍旧不愿服输:“行个屁!放开我。”
蒋汀洲也不着急,既然应花风嘴硬,就看他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行啊,慢慢耗吧。”蒋汀洲利用自己上半身的重量压在应花风身上,阻止了应花风乱扑腾,还顺便腾出一只手抽出皮带捆住了他的双手。
应花风双手被反捆在头顶上动不了了,蒋汀洲悠闲地掏出兜里的手机来。摄像头对准了应花风的脸:“镜头前这个人姓应,名花风,川城大学历史系研究生——”
蒋汀洲故意拉长了声调没有说下去。
“蒋汀洲你个混蛋要干嘛!你给我松开——”应花风看到蒋汀洲拿出手机就开始慌了,谁知道这个疯子是要干嘛。
“你不要插嘴,我还没录完呢。这下又要重新来了。”蒋汀洲抓起床边的枕巾,“还是这样比较能省口舌。”枕巾被塞进了应花风嘴里。
一经对比,枕巾实在太大了,完全挡住了应花风的脸,这样还是会影响视频效果。
蒋汀洲又环视周围一圈,“算了,给你拿个贵的。”床头柜上一个盒子里放着一条价值不菲的手帕,被蒋汀洲用来塞应花风的嘴。
这样一来应花风也没机会打岔了,蒋汀洲重新打开摄像头,对准他的脸:“镜头前的人名叫应花风,是……你别用这眼神儿看着我。”
好不容易录完几句话,蒋汀洲又被镜头里应花风幽怨的眼神儿给打断了。
眼前的人不光是目光幽怨,漂亮是眼里已经泛起水光,映得眼珠子黑亮黑亮的。没了往日的目中无人,取而代之的是委屈幽怨,蒋汀洲觉得此刻的应花风才是他原本的模样。
不知怎么的突然失去了兴致。原本想着借机给他点教训,免得一天到晚自以为是,但真到这一刻,他又没了兴致。
“算了算了,不折腾你了,没趣。”蒋汀洲松开了捆住应花风双手的皮带,嘴里手帕也给他取下来了,双手被钳制住。
“我们先约法三章啊,等会儿我松开你之后别急着报复,不然还有得你受的。”
应花风极力忍着心里的怒火:“你放开。”
蒋汀洲想了下又补充了一句:“算了,死鸭子嘴硬。”
应花风一恢复自由,立刻往后退背靠在了墙上,离着蒋汀洲半米远。
蒋汀洲一脸无辜的表情看着应花风,意思是我也不想这样。
其实蒋汀洲也纳闷了,这么多年来他也就和楚凡能没事为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争论个半天,可他俩毕竟认识好几年了,是有着深刻革命友谊在的。
应花风这小子虽然平常嘴欠了点,说出来的话听得人不爽。可是就他这脾气,听别人说话不爽的时候多了去了,一般也懒得搭理。偏偏到了应花风这儿愣是要争论个输赢,说不赢不惜动用武力也想要这小子心服口服。
果然,自己跟有文化的人相克。
蒋汀洲在心里暗自总结,从小就跟自己的文化高知老妈五行相克,大学里一堆教授就没几个不克的,每到期末就跟打仗似的,现在又遇上个应花风。
应该是这么个原因,蒋汀洲如此安慰着自己。
反观隔着半米远的应花风,这简直是奇耻大辱,巴不得把蒋汀洲大卸八块以解他心头之恨。
两个人各怀心思,互相不搭理,一时间空气凝固。
“那个,刚才……勉强、勉强是我不对……对不起啦。”蒋汀洲这辈子第一次主动开口,勉强到不能再勉强的道了个歉。
应花风“哼”了一声没搭理他。
“刚才的视频你要不看一下?你刚那个表情啊是真的——”
“蒋汀洲。”应花风这次没忍住咆哮了出来,“你她妈赶紧给我删了!”
蒋汀洲本来就有意要删,刚才不过是开玩笑随口说说。
“好好好,我删了。”蒋汀洲调出视频来点了删除:“真可惜,我觉得还拍得挺好的。”
应花风为了不被气死,闭上了眼睛。
“这下真不逗你了。”蒋汀洲一看事情又不太妙,收起刚才的表情正经的说道:“木北的事你还想不想参与了。”
“当然想。”应花风听到木北两个字立刻睁开眼睛,“你肯让我参与进来了?”
“看你还算聪明的份上,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应花风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说真的?”
“你说这话就太瞧不起我了,我向来言出必行。”
应花风不屑道:“哼,谁知道呢。”
“总算是谈完了?争出胜负了?”楚凡估算着时间觉得应该是吵完了,这才带着朝南回到了刚才的房间,只听到了最后两句对话。
蒋汀洲转过头对着楚凡摊手:“完了。”
“跟他这种人没什么好谈。”
楚凡瞬间感觉氛围不太对,急忙给自己找个借口赶紧撤:“呀,都已经十一点了是时候睡觉了,朝南你困吗,我们赶紧洗漱睡觉吧。”
说完楚凡也不给那两人说话的机会,临走前楚凡还顺带替他们关了门。
屋内两人皆是无语。
蒋汀洲看了眼手机,确实已经十一点过了,也该洗漱睡觉了。
多说无益,他只管自己抓起一套睡衣往卫生间走去,至于应花风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他是无可奈何了。
作者有话要说: 看了一篇大大的文写得太好了,
再看看自己写的是什么 垃圾 ←_←
☆、长夜漫漫
应花风坐在床边沉思。
蒋汀洲这狗人说走就走,现在他应该怎么办?继续坐在这儿沉思?等会儿去洗个澡将就睡一晚?还是现在回去?
操!怎么想都难解心头之恨!
楚凡跟朝南又是怎么回事,毫不犹豫的抛弃了他,要不这会儿溜过去跟他们挤挤。
对,既然楚凡毫不犹豫的丢下他躲了,那么今晚就赖上他了。
应花风说干就干,直接翻身下床杀进了楚凡和朝南住的屋子。
一拧门,竟然锁了。应花风才不管那么多,直接敲门,“楚凡开门。”
只拍了一下门就开了,来人不是楚凡而是朝南。门后的朝南面无表情也不说话,就直愣愣地盯着应花风等着他开口。
本来已经准备好一堆说辞,面对着朝南的脸竟是一个字都想不起来。
“那个,楚凡呢?”应花风问。
朝南仍是面无表情:“在洗澡,找他有事?”
“没,没事。”说完应花风一溜烟的跑了。朝南面无表情的样子实在有点吓人。
无奈之下应花风又回到了蒋汀洲住的房间,直接横躺床中间。管他的呢,总不能就我一个人不爽。
蒋汀洲一出卫生间就看到应花的横躺在他床上:“哟,就这么躺我床上了?”
应花风打定主意不退让,“征用了,你自己找地方睡吧。”
蒋汀洲被逗笑了:“我的房间我的床,你还打算把我撵出去?”
“我不管,我今晚就这样睡了。”
“行,你说了算。我也就这样将就睡一晚好了。”蒋汀洲说完也自己横躺在了床上,顺便还给自己掀过被子把自己裹上 ,“这样躺着还挺爽。”
总共就一床被子此时被蒋汀洲一人完全占用了,应花风只能就这样干躺在床上。
应花风已经完全放弃自我了。睡个觉被子没有,澡也没洗,横躺着脚还悬在半空,他怕不是造孽太深才会有今天。
应花风越想越气,自己一辈子哪受过这种气啊,从小到大天资聪颖,到哪儿不是被人夸着捧着。
所以,他不喜欢没脑子的人。只知道动粗还蛮不讲理。
应花风想自己是被气到睡着的,不然梦里怎么都不安稳。
蒋汀洲悄悄拿出手机把光线调到了最暗,屏幕上显示着12:03。才过去二十分钟,刚才还在叫嚣的应花风已经睡着了。
借着点昏暗的光线蒋汀洲打量着眼前这张脸,与平时看起来不像一个人,还是现在的样子看着顺眼不少。
刚才那会儿蒋汀洲是成心想要捉弄一下应花风给他点教训,现在想来终究有点过头了。像他这样一个大学生,自然不比他们这些当过兵的人皮糙肉厚。
蒋汀洲怀着丁点内疚的情绪小心翼翼地把刚睡的地盘给简单收拾了一下,然后抱起应花风竖着放在了床上。
没想到看起来瘦不拉几的抱着还是有点肉,还不至于皮包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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