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只有无能的人才会如此说。”宫易大声笑道,“如今我便是天,报应?简直是笑话!”
于是,宫易抬手,竟是要吸那女子最后一点元气,可突然不知怎么得,他竟是觉得有一股元气堵住了他的气门,竟将他的气海丹田都封住了,他心中一紧,一把将女子吸到自己的手上。
他紧紧掐着女子的脖子,“你到底做了什么?”
女子突然明白了什么,那张狰狞的脸忽而笑了起来,“天理昭昭 ,报应不爽,没想到这报应这么快就来了,宫易,纵使你是魔神之体又如何?”
宫易怒极,将那女子狠狠的摔到了一边,女子本就已经受了重伤,根本经不起这般摧残,是故她竟是整个人晕了过去。
“找死!”宫易想要赶尽杀绝,抬手集气,想要往女子的身上攻击而去。
正此时,那碎裂的青石板门突然之间光芒大盛,细细的光从裂缝中漏了出来,随后笼罩在了石棺之上的宫易身上,竟是叫他动弹不得。
“宫易,莫要再执着了。”一个男子的声音从四面八方带着威压而来,这叫一旁躲在白萧身后的九笙着实好奇的很,于是他爬上了白萧的背,将下巴抵在了白萧的肩上,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场戏。
宫易不屑,“逆子!你竟然没死?”
“哼!你都没死,我又岂能早先一步离去?”周围突然多了一阵黑雾,一个年轻男子的模样渐渐的显现在了众人的面前,那男子身着一身白衣,衣袂飘飘,九笙眸光一动,那男子的腰间竟是别着一把笛子。
他的眼神中洋溢的都是魔气,但这些魔气却很是干净,他走到那女子的跟前,伸出手来放在了那女子的额头之上,一股子魔气瞬间入了女子的气海,使得那女子渐渐醒了过来。
女子缓缓睁开眼睛,见眼前的人,忽而疯了一般的站起身来想要攻击他,可碍于她刚恢复元气,才起身便又倒了下去。
“宫连桀,没想到我还能再见到你!”女子咬牙开口,眼中满是愤恨,她恨!她是真的恨!
原来这个男子竟是宫连桀!
宫连桀将她扶下来休息,“琳琅,对不住。”
“哼,真是笑话!你宫连桀怎么会想起对不住我?我又是什么人?”琳琅冷眼讽刺。
琳琅此话竟是惹得这边的宫易仰头大笑了起来,“逆子,你的女人可不怎么待见你啊!”
“宫易!你这个畜生!我不是任何人的女人!”琳琅瞪着他,“谁的都不是!”
“还真是个笑话!当年我那两个逆子带你上山,你怕并不是这般想的吧!”宫易嘲笑道,“左拥一个右抱一个,还真是异想天开!”
“宫易!大哥与我和琳琅是义结金兰的兄妹!”宫连桀道,“我们曾发过誓,这辈子只做兄妹,你莫要满口胡言!”
“胡言?哈哈哈,还真是个好笑的笑话!若是胡言,她为何会怀孕?宫连骜为何会娶她?你为何会负气而走?”宫易竟是笑到有些直不起腰,“这样的兄妹,还真是不错!”
“宫易!你给我闭嘴!”琳琅怒吼,“你这个畜生!今日我要扒了你的皮!挖了你的心!看看你的心是否真的是黑的!”
说罢,她便要动手,可奈何元气并未完全恢复,她一伸手集气便遭反噬,吐了一口血。
“琳琅,你没事吧?”宫连桀想要再给她注入元气助她恢复,可却被她狠狠拒绝了。
她亦是愤然地瞪了宫连桀一眼,“不要碰我!你们宫家的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哈哈哈,我说的没错吧!”宫易站在石棺上,得意洋洋地看着宫连桀,“逆子,如今我就在你孩儿的身体内,果然身上流淌着我的血的孩子终究不同,竟是完全契合了我的神魂,更是助我修成了如今魔仙之体,逆子,你以为你的禁锢能困得住我吗?当年或许可以,如今恐怕不能了!”
怪不得宫易一定要让九笙几人破了这青石板上的禁锢,原来这青石板上的禁锢就是封印他的!如今少了青石板上的禁锢,宫易的修为开始暴涨。
好在方才绿桑未曾完全破除这禁锢,里头以身成禁锢的宫连桀这才有机会出来。
如今他已经是魔仙之体,就算此时此刻的宫连桀拼尽全力也是很难对付他的,而且,此时此刻的那道阵法正慢慢退却,更印证了他方才的话。
宫连桀面色凝重地看向琳琅,“孩子……”他从未碰过琳琅,这孩子自然不是他的!可难道真的是宫连骜的吗?可宫易为何这般笃定孩子就是他的?
琳琅冷道,“孩子不是你的!更不是大哥的!”
宫连桀更是大惊,“既然不是我们的,你为何不说?”
琳琅双眼通红满目狰狞青筋暴起,“你以为我没说过吗?新婚当日,我便已经告诉大哥了,可他如何?还不是照样将我软禁?你和他都一样!都一样!”
也不知怎么地,宫连桀见她如此,心中有些不忍,“孩子,到底是谁的?”
琳琅瞥了一眼在石棺上看戏的宫易,冷哼一声,“还能是谁的?谁能叫大哥娶我?谁能逼迫大哥软禁我?又是谁能有机会靠近我羞辱我?是谁?”
宫连桀恍然大悟,鼻头竟是一酸,他红着眼眶看向石棺上的宫易,咬牙切齿,“宫易!你简直禽兽不如!”
宫易却是不以为然,“简直笑话!这女人长得半分姿色也无,我何故看得上?她这般乱攀咬,你竟然也信?”
“若非是你亲生儿子,身上又何故留着你的血?又何故会收留你的神魂,并与你的神魂这般契合?”琳琅恶狠狠道,“宫易,人证物证都在,你百口莫辩!”
“啧啧啧,你说你肚子里怀的是我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了?若我说不是呢?你又能拿我怎样?”宫易竟是悠闲地坐了下来,“莫要做这些无谓的事了,自己的孩子自己的都不知道,还真是不知廉耻。”
宫易说着,竟是朝他们冷笑一声,“怎么?逆子,你已经弑父了一回,还想要再弑父第二回?你同这贱妇一样,都是些不知廉耻的东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腰间的那笛子是谁的!呵呵,今日还真是热闹得很啊!”
“的确是热闹的很。”看戏看得久了的九笙不由得张口说话,“方才我瞧见庄主老头和胡子仙尊在这里头打架,我只想问你,你把他们藏哪儿了。”
“小小凡人也要管我庄子的闲事吗?”宫易斜睨了一眼九笙,眼中很是不屑。
“话可不能这么说,老朋友,这禁锢石棺的符咒阵法可是我们帮你破的。”九笙自是不在意宫易的不屑,只是理所当然道。
“胡子仙尊还欠我几株珍贵药草没给我,我是来要债的,既然你自称这庄子是你的,那就请将那几株草药给我吧,看在我们于你有恩的份上,我不会给你打折的哦!”
“哼!”宫易很是不屑地看了一旁的白萧一眼,“就凭你身后那小子?一个只是修了金丹没几日的小子,也配?”
宫易说着眼睛竟是瞪大了几分,“一个修了金丹没几日的小子竟是不顾自身安危也要护住你,看来又是一对不知廉耻的家伙啊!哈哈哈,逆子,你瞧,这世间不止只有你存了那些恶心的心思,你是不是很高兴啊?”
“够了!”宫连桀怒气横生,“宫易,琳琅与我兄弟二人结拜金兰,按理是你的义女,你玷污义女在先,逼迫兄妹成婚在后,最终还弑杀自己的子女,到底是谁不知廉耻?你莫要以为我不知道,母亲是怎么死的!”
“你母亲?”宫易不疾不徐,“哈哈哈,许久没有听人提及那个蠢笨的女人了,我倒是要听听,那女人是怎么死的,说来听听啊?”
“母亲在秦楼楚馆受罪时,你怕是在哪个地方软玉温香吧!宫易,拿命来吧!”宫连桀忽而起身,拿出腰间的笛子,那笛子上竟是浅浅散发出丝丝缕缕的仙气,竟正好与宫易使出来的魔气相克。
宫易却似乎习以为常,“你认为你还能用你那破笛子对我怎么样吗?如今我神功已成,你奈何不了我的!”
说罢,宫易忽而起身,伸出手来,化气为剑,竟是直接往宫连桀而去,宫连桀的修为本就与那封印的青石板融为一体,如今青石板已经碎裂,他的修为早已经大不如前,再加上宫易如今修为上了一个档次,如今这个局面,宫连桀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两人对阵下来,宫连桀几乎是节节败退。
琳琅也不知哪里得来的力气,豁然起身,如离铉的箭一般直接冲向石棺,“畜生,今日我定要挖了你的心去喂狗!”
宫易似是并未曾将琳琅放在眼中,他只坐在那处的,等着琳琅靠近,直到琳琅已经离他只有几步远时,他这才伸出手来,直接控制住她,“你知道为何当年我会赏脸看上你吗?”
忽而他突然大笑了起来,“纯阴之体,是多么美好的肥料啊!滋养元神再合适不过了!你应该庆幸我宠幸了你,若是换了旁人可就体现不出你活着的价值了!”
说着他手中一用力,只听咔嚓一声,她那脆弱的脖子仿佛断了两截,她周围笼罩着的无数的怨气,竟是慢慢的褪去,她含恨得瞪大双眼直直盯着宫易,身体却不听使唤得如同此时此刻她咽下的气一般,慢慢的变得透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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