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幺儿,左看看又看看,最后决定去找爸爸,和他们唠唠。
或许还记得第一次分离的画面,褐褚少了几分孤僻冷漠,直接上前,热情邀请:“去抓野猪吗?我教你。”
竟然还有人邀请一起去抓野猪的,这也是头一遭,这回枭二没有犹豫了,“我会。”随即跟在褐褚身后跑,小声地嘟囔,“不用你教我……”
***
吴戈结婚前两天,三小只受邀当小花童,正在试穿小礼服。
不愧是单总和冯南的孩子,一身正装,气质尽显,小白和枭二孩童气上添了一分帅气。
尤其是当幺儿穿着小裙子当当当出现在他们眼前时,单总拿着相机响亮登场,“还是我闺女最好看,幺儿你真是我见过穿裙子最好看的崽子。”哄的幺儿咯咯直笑。
冯南不满,“别把幺儿养娇了。”
单隽完全没有这个担心,他家的闺女他最清楚,“我们闺女两月会扛砖头,三月跑过小狗,这怎么会娇呢!”
殊不知,冯南不是担心幺儿,而是担心幺儿这个痴汉的爸,有了女儿之后,逐渐地又开发了痴汉功能。
以前和自己在一起时,还会注重一下形象,优雅魅力,有娃娃之后,逐渐脱缰。
冯南:“……”
当他们爸爸向他们解释了何为花童时,枭二第一反应是:“带长老爷爷一起来吧,还有褐褚。”
单隽摸了一把后脑勺:“要不说呢,不打不相识,这会儿就建立起深厚的革命情谊了,比你爸当年强。”
不知道为什么,枭二并不是很想承认。
结婚那天,长老和褐褚应约到了,清石为了见到长老,和单飞廷急急忙忙回国。
一出天山,就与那个生他养他的地方隔绝,再也没有回去过。
见到长老的那一刻,清石再也忍不出,抱着长老久久不放,红了眼眶。
长老也几度哽咽:“你们……都是好孩子啊!”
看着清石难过,单飞廷也跟着难过,也跟着着急。他抽抽清石一角,“介绍介绍下啊。”
清石破涕为笑,这小子心总是这么急。就这么心急的小伙子,在长老面前,深深地九十度鞠躬,义正言辞,就宛如要说誓词的新郎是他:“长老啊,您就别担心啦,清石有我呢!在这边他不会孤单的,您要是想他了,我就让我哥去接您!”
长老含笑,他毕生的愿望不过是希望天山的娃娃们开心快乐。虽有遗憾,但好在结局圆满。
婚礼开始前两小时,吴戈把冯南拉到一边,心心念念:“等会扔捧花的时候,你就站在最中间,以你的实力,我相信你一定能行的,这已经是明晃晃地给山大总裁暗示了,再不行动,就真的看不过去了!”
冯南笑得露出亮白的牙,“哥,真不用,他向我求过了。”
“啧,不上道。”见冯南一次两次的不听劝,只好作罢,“你自己开心就好。”
两人装作若无其事地样子回到大厅,就在拐角处,冯南忽然一阵晕眩,不过一刹那,就恢复了,变化猛烈而短暂,但是冯南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
这种晕眩有点熟悉……
希望是错觉。
整整衣领,准备落座。单隽老远目光就落在他身上,见他过来,便拉着他的手腕,“你怎么了?”
“嗯?”冯南在他身边坐下,“为什么这么说?”
他们俩距离极近,大厅又有点喧闹,说话时几近咬着耳朵,亲昵又暧|昧,一桌子人假装看不见,自己做自己的。
单隽:“刚我看见,你走的好好的,突然不正常地顿了下。”
冯南惊讶于单隽竟然会注视着自己,尽管自己并没有捕捉到这视线。也更讶异于他竟然能看得出,自己在那一刻是不舒服的,是天生的?还是因为是枕边人?
不管哪种,冯南都很受用。在这个男人眼中,满是一个叫冯南的人。
冯南说:“刚头有点晕,不过很快就好了,应该没多大问题。”
“你确定?以你的身体素质,忽然头疼的毛病,那肯定得留意,别不当一回事儿啊。”
冯南敷衍地点头,“你现在和长老一样唠叨。”
“近朱者赤吧。”单隽不自觉降低了点音量。
冯南:“什么?”
单隽:“没什么,你该好好补补了,回去去做个体检。”说着,单隽从餐桌上夹了一筷子冯南最喜欢的鱼肉,味道鲜美,光闻着味就挺好。
这一口肉仿佛是个开关,打开了之前好不容易隐藏的吃货技能。
这一口下去,就再也没停过。
也因为这一口,原本不太饿的肚子似乎忽然就消耗的特别快。
冯南自己一边夹菜,一边吃,完了交代单隽:“帮我拿个腿……”
老婆吩咐,哪有不从,一边夹菜一边道:“多吃点,我可是为李导提供过菜单的人。”
冯南心里嘀咕,难怪这些菜色都是自己喜欢吃的。
大厅之上,舒缓洋溢着幸福的音乐骤响,单隽痴汉的目光随即转到了台上的女儿身上,身边之人的异样都没发现。
三小花童尽职地播撒花瓣,天真烂漫。他们身后是一身白色西服的吴戈,勾着唇,缓缓走向同样礼服在身的李导,这是他的男人。
在座的除了对幺儿痴汉的单总,对着台上亮着双眸的,还有看着连刚吃进嘴里的食物都忘了咀嚼,腮帮子鼓鼓的褐褚。
呆了的表情,要怪,得怪台上小孩太靓。
一切按照流程来,接捧花离开餐桌前,冯南才发现,自己干下了不少的食物。
有点尴尬,冯南难为情:“我好像,吃多了……”
单隽竟还不以为然,“吃饱了么?”
“差不离。”
“那就行,你要相信李导和吴戈的经济实力,让在座吃饱绝对做得到。”
冯南:“……”
吴戈扔捧花时,冯南站在最中间,但是单隽却站在斜后方,大家都以为他不抢来着。
没料到,捧花被扔出,还处在半空中那个优美弧度的中间时,单隽猝不及防地倏然地出现在大家身前,一匹黑马般夺走了花束。
台下掌声雷动。
单隽把话凑到鼻尖闻了闻,脖颈弯下的弧度在镁光灯下,完美性感。
他走进那一堆伴郎,弯了眉眼:“好巧啊,竟然被我抢到了。”
“你要是位置站好一点,就不会是巧了。”冯南悠悠道,明明是有预谋,眼见着他越走越近。
“那不行,抢不到花,怎么给你变魔术。”说着,单隽一手抓握花束,一手做了几个虚假动作,神奇地把一束花变成了鲜红的盖头。
什么时候学的魔术,冯南都不知道,他带着红盖头走进,扬起嘴角,掏出了一张贴了红喜字的房卡:“洞房花烛时,良辰美景,这位伴郎,约么?”
在座的顿时沸腾一片,吴戈顶了顶李全的胳膊肘,“可以啊,瞒我这么久。”
李全坦然又淡定,“你再顶,就要忍不住了。”
吴戈顿时眯眼,拉着人溜了,身后的李全,在笑。
台上的人也不多留,单隽把盖头直接盖在人头上,趁大家还没回过神之际,把人抱走了。
“咔哒”,清脆的开门声,开启又关合。
冯南身体猛然脱离掌控,被扔了出去,下一刻就和柔软的大床亲密接触了。
天旋地转闭上的眼徐徐睁开,一层薄薄的红纱,遮住了脸,朦朦胧胧,即便隔了一层,单隽依旧看的清晰。
“你真好看,冯小南。”单隽把人压|床|上严严实实,轻轻地掀开红盖头。
不知道是不是红盖头映照的作用,冯南的脸被映地一片红艳,明明没有喝酒,却醉了一般。
眸光流转,冯南像是用了十足的力气来抵抗全身软|绵无力,也是废了老大的劲儿拒绝了单隽:“可能……约不了了。”
他们老夫老妻这种相处模式久了,忽然回到“约不约”的模式,多了分刺激和兴致。
——可惜,今晚兴致再高,也完成不了洞房花烛了。
单隽蹙眉,“不用担心仨小崽子,我找人照顾他们了,长老也安排好了住处,让他们现在这多玩几天再走,婚礼上的人不用担心,他们不会说……”
所以,为什么约不了!?
单隽毫不客气地对其上下其手。
冯南像是在极力克制,轻轻地有点喘,老实交代:“我身体不太对劲。”
这句话比什么都管用,单隽立马坐了起来,把人拉起来,“怎么了?我就说刚才那一下有问题,我现在马上送你去医院。”说着,就要把人拉上背。
“傻。”冯南用巧力挣脱了他的环抱,转而拉着他的手腕,逐渐下移,冯南的手覆盖在了单隽的大掌上,然后十指相扣,“要看病,我自己都是医生,去什么医院。”
也是慌神了,急病乱投医,单隽语气中透着紧张忧心,“那是怎么回事儿?”
冯南舔了舔嘴皮子,半晌,抬眸望进单隽的眼里,轻声问道:“二胎……要吗?”
***
那是单隽妈妈带着小单隽第四次搬家,在人烟稀少的山脚下。
新的环境依旧不是很适应,开学就打架,打完还不回家,既不想看见妈妈瞧见自己一脸伤痕无奈又担心的样子,也不想一回家面对无人的房间埋头写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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