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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头号芋圆 (风露沁酒)


  林迟疏已经没了,肖乃屿绝对不能让任何人抢走。
  入骨的恐惧催生了变态的独占欲。
  他实在没有那方面的技巧,始终只知道用蛮力。
  那晚就失了分寸。
  傅尧诤后悔至极,他觉得自己该重新去接受心理治疗,过回三年前困在病房里大把吃药的日子。
  在他自责的间隙,医生已经处理好Omega手上的吊针,他抬头看着傅尧诤说:“我需要给他的腹部上药。傅先生你看方便吗?”
  医生知道两人的关系不一般,淤伤的位置在小腹右下侧,算是隐私部位,要碰那里,总是需要问过傅尧诤的意思。
  Alpha接过医生手上的药剂,说:“我来吧。还是像昨天那样?”
  医生点点头:“对,先揉搓化淤,然后再上药。”
  他嘱咐完,便识趣地出了卧室,还带上了房门。
  肖乃屿沉沉睡着,脸上因为发热而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嘴唇却丝毫血色也没有。
  傅尧诤把手搭上他的额头,那里的温度实在烫人,他心头的愧疚又叠加了一层。
  他掀开Omega身上的被子,又撩起他睡衣的一角。一处充血的淤青横亘在腰腹部,是被钢琴边角撞出来的伤。
  这种伤,按下去一定是疼的,可医生说了,抹药之前先将伤处搓热,外抹的伤药才能更好的吸收。
  傅尧诤将手心覆上去,只轻微往下压了压,睡梦中的肖乃屿就疼地低哼一声。
  傅尧诤立即紧张地关心道:“醒了吗?小屿?”
  肖乃屿只微微睁开了眼睛,看清眼前人后瑟缩地想往后躲,口中含糊不清地呢喃着:“我错了我错了...”
  傅尧诤心疼得真切,他执过Omega的手,轻声道:“不,是我错了,小屿...对不起,对不起。”他的拇指划过肖乃屿手腕处的淤青,低声道:“不会有下一次。我保证。”
  “等你好了,我让你打回来,好不好?”
  肖乃屿隔着一汪眼泪看着糊成一团的傅尧诤,被烧糊涂的大脑运转不过来,胆子倒是大了不少,他用尽力气抽走了自己的手,不给alpha握着,而后偏头看向落地窗外的风景。侧躺的姿势下,眼泪水斜着划过脸颊滴落在枕头上,晕开一张小地图。
  他不该贪恋这个人表面的温柔。其实上过那么多次床,肖乃屿早就看清了,这个alpha身上真真切切地隐藏着某种暴力因子。
  他总是控制不好力道,普通的亲吻都能亲出一片红痕,正常的爱抚却总能留下各种不深不浅的淤青。
  傅尧诤的手劲很大,肖乃屿之前不觉得这是什么缺陷,也明白那些痕迹是对方无心之举,每次床/事后的小伤他也可以忽略不计。
  但前天晚上,那只大而有力的手却掐上了他的脖子,压迫了他的腺体。
  他才恍然大悟,傅先生绅士温柔的外表下还是藏着所有alpha的通病,他们习惯用自己的生理优势去欺凌弱者,生气时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上手便要掐着你的命门,逼迫你屈辱地认错。
  他在傅尧诤身边快一年半了,今天是第一次萌生出逃离他的念头。
  那晚掐的是腺体,下一次,他是不是就要掐上自己脖子的动脉呢?
  傅尧诤知道他委屈,也不再多说话,他拿过药剂,想尽快把药上完。这样把衣服掀着容易再着凉。
  他按着医生的叮嘱,先上手在淤青处轻轻揉着,才刚一动作,就听到Omega轻轻“嘶”了一声。
  “忍一忍好不好?”傅尧诤软声哄着:“不抹药好不了的。”
  他说着加快了动作。肖乃屿疼得抖了起来,但也不吭声,只抓过就近的被子捂住自己的脸,一并把疼得倒抽气的声音掩了下去。
  傅尧诤狠着心在伤处揉了十几下,等那里的温度比周围皮肤稍高之后,他才把药剂涂了上去。
  做完这一切,他把Omega的衣服拉下来。又起身试图从肖乃屿手中拉过那个被角,他不敢用力,只轻轻拽了一下被子当做试探,肖乃屿察觉到他的意图,连反抗都没有就松了手,被子很快重新盖到了身上。
  他疼累了也哭累了,不一会儿便昏昏沉沉地又睡过去,根本没精力去听傅先生情真意切的道歉。
  肖乃屿的高烧到了第三天才彻底退了。他病了三天,傅尧诤就寸步不离地照顾了三天,这期间,这位面冷心也冷的alpha说的最多的三个字就是“对不起”。
  肖乃屿其实只需要一句道歉,傅尧诤在他半梦半醒的时候就说了对不起,他听到了也接受了。
  小腹被撞伤这件事随着伤口的愈合也变得不重要了。
  他更想要的是解释。
  “你那天说,‘怎样跟他比’的‘他’是指谁?”
  肖乃屿能自己下床吃早饭的那天上午,就问了alpha这个问题。
  正在给他剥鸡蛋的傅先生顿了顿,抬眼对上Omega的眼睛,对方病了一场,憔悴了许多。
  “没什么,你听错了。”他把剥好的鸡蛋放到肖乃屿的碗里。
  肖乃屿看着剥得光滑的水煮蛋,不再多问,他心里明白,自己没有听错。
  他还听到,傅尧诤说自己笨。
  这个问题他不会问出来求证,因为不论答案是什么,都只会给他带来难堪。
  傅尧诤看着对方手腕处未消的淤青,心疼道:“不喜欢学琴就不学了。我不逼你了。”
  “...谁说我不喜欢了?”肖乃屿把蛋白和蛋黄都分开了:“我挺喜欢的,但是钢琴的键盘坏掉了,已经弹不出声了,要找个人来修一修。”
  “好,我让秘书安排。”
  “你这几天不要回剧组了,把身体好好养养,刚好,你的生日也快到了。过完生日再回去工作,可以吗?”
  “我知道,你替我请了假。”肖乃屿说:“我身上确实没什么力气,就不去给别人添麻烦了。”
  “嗯。”
  “不过傅先生,我的生日还有好几个月呢。”肖乃屿纠正道。
  傅尧诤又笑得温柔:“我不会记错的。”
  肖乃屿看他一脸认真坚定,不禁反省起来,难道是我自己记错了?
  他以前孤孤单单一个人,确实是不过生日的,但福利院的院长与他说过,他出生在冬天。
  现在,明明是夏天啊。
  下午的时候,秘书联系好的维修人员就上了门。
  傅尧诤在书房里忙事情,是肖乃屿去开的门。
  “是什么问题?”那位师傅问。
  “琴键弹不出声了,咳咳——”肖乃屿多穿了一件针织衫,他的感冒还没好全,咳嗽断断续续的,他领着维修师傅走进琴房。
  那位师傅把钢琴检查了一通后,猜出了原因:“是有重物挤压了琴键,并且还大幅度晃动,导致里面的零部件散乱。”
  肖乃屿尴尬地道:“咳咳,可能是...之前搬运的时候不小心撞到哪里了。”
  师傅没有多想,笑着道:“这种大体积的贵重物品是得小心的。”他掏出工具开始维修。
  肖乃屿在门口看了一会儿,熬不住又咳了两声,他转去客厅给自己倒了杯温水,顺便吃了感冒药,再回到琴房那位穿着工装的师傅已经有模有样地在给钢琴调音了。
  原本哑掉的琴键重新发出清亮的声音。
  可在肖乃屿听来,这个声音已经和动听挂不上边了。
  往后只要一听到钢琴声,他便会想起那一晚的不堪与痛苦。
  以至于这台修好的钢琴,至死他都没有再碰过。
  他之所以坚持要找人来修,只是因为这是傅尧诤的财产。
  他不喜欢弄坏别人的东西,免得越欠越多。
  那位师傅弹了一曲《欢乐颂》,满意地向顾客展示自己的维修成果,肖乃屿道了谢后,便询问维修的费用。
  “因为换了一些零件,总共花费8000。”
  “嗯。”肖乃屿拿出了手机,把支付的银行卡替换成了傅尧诤给的那张金卡。
  虽然钢琴是被他压坏的,可始作俑者依然是傅先生,这笔费用,用他的钱来付也无可厚非。
  可他在转账的时候,却连着输错了三次密码,最后那张卡直接因为密码输错太频繁而被绑定了。
  “......”
  密码不是自己的生日么?
  12月24日。
  肖乃屿皱了皱眉头。
  现在是六月的天,傅先生却说过几天要给我过生日。
  到底是他记错了,还是我记错了?
  被否定了三次的“1224”孤单地停留在手机屏幕上。


第二十五章 CP22 “0624”(前世线)
  肖乃屿最后还是用自己的卡付了这笔维修费。
  从小到大没人给他过过生日,他对自己降生在这个世界上的日期只有一个模糊的概念——至少应该是冬天。
  他想去问一问傅先生,弄清楚究竟是他记错了还是自己记错了。
  可站到书房门口时还是犹豫了,钢琴坏了以后,他们两人之间似乎不止隔了这一道门,
  还有别的什么东西把他们之间的距离拉开了,他最终还是收回了已经握住门把的手,只走回卧室,给福利院院长打了电话。
  年近60的院长在电话里感慨道:“你的生日是12月啊,我记得很清楚,警察同志领你到福利院的那一天也是在下大雪。我还说你这孩子可怜,在严冬出生,在雪天被抛弃,命里注定是苦的。好在你现在有出息了,日子总归跟苦是沾不上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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