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然也有些拿不准“我”
“师伯不好了”
这时张虎丘慌忙进来打断了蔺然的话。
张首善皱眉,斥责道“禁地你修为不高闯进来干嘛,不要命了”
张虎丘此时哪管这么多啊,喘气道“一元师弟他们入魔了。”
“什么!——”
张首善几人连忙朝外面而去,蔺然和秦臻也拧眉跟在其后。
最令蔺然不解的是能在三清山山脚下面动手的人,是多么不畏惧三清观一群人,公然动手。
一进大厅看见躺着几人,全身贴满了镇魂符纸,暂时控制眼珠子赤红,嘴流粘液手上脖子上的青筋暴起,不停的嚎叫。
张首善快步在他们几人身上点了两下,几人这才垂下手,耸拉着脑袋,他才开始询问原因。
张虎丘安排下去的那几人看来也折腾的够呛的。
他们苦着脸说道。“我们按照大师兄的话,沿路找一元师弟他们,在离三清山三十里地的山神庙里面找到他们,发现他们已经昏迷过去了。我们无法只能把他们先背回来谁知到了半路一元师弟突然发狂,幸好我反应快把他退远,后来其他几名师弟也发狂我们才发信号给大师兄的。”
几人齐齐点头,唏嘘不已,那场面太吓人,好端端的一个人突然就发狂了,逮人就咬。
张首善问道“你们没有看见其他人?”
几位弟子摇头,“我们当时被一元他们昏倒在地慌了神没有仔细看。”
另一名弟子突然开口“我走的时候味道一阵香味,特别香。”
香味?
蔺然思索看来又是一个迷,对方究竟想干嘛,这样大张旗鼓的,到底在打什么主意。是想警告他们吗,那为什么三十年前不这样做?
张首善叹气“蔺小友你可有解决的办法。”
蔺然点头“有”
张首善欣喜问道“蔺小友说来听听。”
蔺然镇定道“其实解决不难,以毒攻毒。”
以毒攻毒?几位掌门长老面面相觑。
“怎么攻?”
蔺然坦然答道“用它相对性的蛊毒一毒克毒,在用镇魂符安抚魂魄,万物相生相克蛊虫也不列外,只是虚弱一个月就没事了。”
这残忍的答案他们不是没有想过,但都是不告而终,因为食用的人反而更加疯狂了,所以就停止了。
张首善叹气对他做辑道 “蔺小友有劳了”
蔺然笑着摇头“张掌门不要急着谢我,我虽能治但治标不治本,这人下手一次就有第二次,这样清楚你们的踪迹偏偏等我来了在下手。其心可怕,你们除了关押化魔人以外,三十年前还关押进来过什么”
张首善摆手“虎丘,你先带着弟子们下去吧。”
张虎丘弯腰做辑带着众弟子走了,拥挤的大堂瞬间箫索安静下来。
张首善和几位长老纷纷叹气,脸带忧愁“三十年前我们确实带回一名女子化魔人不假,她是一只修行三百年的蛇妖,当年我们到达镇子上,人死了将近一半了,我们本以为是蛇妖害人没有想到她是救人,她把他们身上的蛊全部引到她的身上化为魔蛊。”
蔺然摸着下巴问道“意思她就是母蛊。”
几人点头,张首善摸着自己不多的胡子“三十年前我们将她带回来但一直都相安无事怎么会?”
另一位老者说道“除非有内贼。”
张首善摇头“禁地楼没有我们的允许没人敢闯进去,怎么会知道。”
几人争论半天都没有结果,蔺已经靠在秦臻肩旁上昏昏欲睡之中了,秦臻也无奈笑笑纵容他。
大堂变分成了一边是温馨安静,另一边则是征讨不止。
傍晚三清观的偏房里面,蔺然正在里面把金沙混合鸡血在昏迷的一元几人身上画着玄奥的符篆。
落笔时屋内顿时金光闪现,直冲云端之上,天色瞬间暗淡下来,压抑的气息让人心生烦燥。
张首善几人坐在外面都有感觉,张首善看着在他对面不急不慢喝茶的秦臻笑道“蔺小友果然天资过人,他习的这是巫祝之术?”
秦臻点头。
巫祝和巫蛊虽是一字之差,却是云泥之别巫祝古时巫医之称救人治病,古时的能人义士把巫祝传的神乎其神,没人知道真正的巫祝到底是否存在都是一个谜,巫蛊之术只是旁支,心性不正反而先入歧途。
张首善惊叹道“有生之年能见到真正的巫祝术无憾了,我还以为祖上的记载是误,现如今我的猜测是对的。”
——
蔺然画好了所有阵法,在把张首善给他的蛊放在他们几人的身上,肉眼可见,皮肤下几只虫子正在四处游走,等走到心口处不动了。
“啊——”
张一远几人突然睁开了赤红的眼珠大叫,狰狞着面孔像是受到了极大的痛苦,这时蔺然画的符篆起来作用,一道道符篆发光制止他们的挣扎。
张一远几人的脸由青变红在变暗,喉咙里发出野兽的低嚎声,让人发怵。
乎暗乎明的光芒下,蔺然面色不惧,念念有词周围狂风大作,屋中纵横交错的金色铃铛“叮叮当当”响起,宛如一场盛大的交响乐。
狂风过后,蔺然清冷的声音响起“止”
铃铛摇晃但未出声,如同被人掐住脖子,张一远几人逐渐平息下来,安静躺着。
蔺然贴上镇魂符后,把他们的中指割开一个小口,放了一碗鲜血在他们手下,流出来的不是鲜血而是密密麻麻的黑点虫子。
张一元几人的脸色已经恢复如常,蔺然两指夹了一张黄符,触及到碗即燃。
“咿呀——!”
蛊虫竟然发出婴儿的尖叫声,怨气极大环绕在屋子里面,原本不响摇晃的金铃铛也“叮叮当当”响个不停。
蔺然冷声道“执迷不悟”
他将天雷符扔出去,苍穹之上乌云密布,电光火石之间,砸下来一个闷雷,将一团黑雾炸裂,化为灰烬。
这时外面的人被这举动吸引翘首盼望屋内是个什么情况。
“吱呀”门开了,蔺然面带疲倦,这是他大病初愈做了较为费力的一次法事。
秦臻连忙接住他,脸色紧张握住他的腰肢都用力了几分。
张首善面带几分笑意,咳嗽几声。
蔺然捏了捏他的手“我没事。”
秦臻脸虽然绷紧,他腰间的力量变轻。
蔺然心里一阵暖意,得此一人足矣。
张首善命张虎丘把昏迷的张一元几人带下去休息。
蔺然才对他们说“张一元几人已经没事了,只不过没想到这蛊这么厉害,对饲主不依不饶,就算我把其他和它相克的蛊虫放进去。它都不动摇,险些我都没法降住它,是怎样形成的不能查到吗?”
张首善道“无法查,没有这样的事件发生过根本无法下手,唯一有过一个是古时南蛮之间纠纷出现过一次,后来神秘消失无法下手查。”
南蛮在历史上出现的时间不短,但是变革太快,野史上的记载都不是很详细,化魔人是近代时出现,道家和巫蛊族渊源颇深,即使张首善上门求人,那也是闭门不见。
蔺然只是一个门外汉对这些家族的纠纷不是很了解,所以人家的家事还是由他们自己解决吧,自己唯一要做的就是填饱自己的肚子。
道士果然都是修身养心,荤腥不沾蔺然越发想念秦大厨做的饭菜,可是大厨是有但这菜,还是算了,真心酸。
张虎丘这时进来了,脸色难看迟迟不开口。
张首善奇怪看了自家弟子一眼“虎丘你有什么事快说。”
“师傅一元刚刚醒来,可他说害他们之人我有点难以接受。”
几人齐声问道“什么人”
“是韩师弟”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不怎么稳定有点卡文,对不起各位小天使QAQ我会努力每天更新。
另外我的另一篇文章开更了《老祖的心尖宠》
有兴趣的大宝贝儿们可以看看。
鼓楼事变之三清观
“韩师弟?你那个嘴巴滑溜的小子。”蔺然依稀对那个小子有点印象。
张虎丘尴尬的笑笑,就是因为韩师弟的原因导致蔺道友的朋友和他们大闹一场,双方才闹得这么僵硬。
张首善紧蹙眉头“不是罚他在后山面壁吗,他怎么逃出来的。”
张虎丘道“我刚去看过是后山的被人破开,但以韩师弟的能力是逃不出来的,后山的禁令是历代祖师下的就算修为上乘打开也难,但韩师弟是怎么逃出的,我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