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太不懂粉丝的力量了!”季格反驳道:“说不定她们还很高兴呢!你想想看啊,你迷恋的人突然跟你要内裤,想想就很刺激!”
岑弋在脑海里想了想肖纷迪跟他要内裤的样子,神志不清地觉得好像还真有点道理……
“那……我试试?”肖纷迪开始摩拳擦掌,有点跃跃欲试的感觉,不过他下一秒就蔫了,“但是,我设备在家里啊!这隔着十万八千里的。”
岑弋:“回去再说吧。”
季格:“我马上你买!”
两个人几乎同时发声,只是一个声音高一个声音低的区别。
岑老板好不容易挪出来的假期,还没开始就被这一堆破事给搅和了,交接班的事儿哪天都行,又不急于这一时半刻的,当然不愿意刚刚落地就又飞回去,肖纷迪就更不用说了,虽然继承人什么的很吸引人,但是,岑老板难得陪他这么长时间啊!
毫无疑问,最后当然是季格妥协了。
他一步三回头,多次相劝无果后,开了个漩涡门消失了。
紧接着,岑溪和小彩虹就醒过来了。
小彩虹先醒一步,奇怪地看了眼肖纷迪和岑弋,走到岑溪身边去,不轻不重地踢了他一脚。
“喂!起来了,有没有点出息,发个烧都要打电话把你哥叫来,你拉屎怎么不让他帮你擦屁股呢?”
岑溪也恢复了意识,慢悠悠地从地上爬起来,反唇相讥道:“你也好意思说我?是谁眼睛长在天花板上,走个路都能卡了马路牙子把膝盖卡秃噜皮还没出息地昏过去了?”
肖岑一人坐沙发,一人盘腿坐地毯上,两人看着这场争吵,对视一眼,笑了。
……
接下来的假期总是舒心地过去了。
肖纷迪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儿就是跑回房间开电脑,登上APP,打开频道。
岑弋同在家里照顾宠物的阿姨打了招呼,并让她准备好晚饭,给狗添了食,乌龟换了水,又沐完浴更了衣,这才湿着头发往肖纷迪房间走过去。
他在门上敲了敲,也不管那人的反应,直接走了进去。
岑弋俯身从后面抱住端坐在椅子上的人,把额前的头发甩开些,轻声念出电脑屏幕上的小字,“问问各位姐妹,大家还是处吗?”
“你离我远点……”肖纷迪缩了缩脖子,岑弋头发上的水都滴他颈窝里了,凉飕飕的,“每次都记不住,说了头发要擦干!”
“噗……我怎么觉得你这些粉丝不太靠谱,”岑弋没管头发,顺手抹了一把他颈窝处的水,又亲亲他脖子,接着念,“怎么了?我们小粉蝶的受性终于觉醒了?有生之年居然能听到小粉蝶叫我姐妹,此生无憾了。”
“对呀对呀,还没那啥呢,所以想跟大家交流一下经验!”
岑弋坏笑着看他,“那啥?还没吗?小骗子。”
肖纷迪有点脸红,回身去捂他嘴巴,“你别念了!我开着麦呢……我就是跟她们套套近乎……”
岑弋顺势吻他掌心,一双眼睛都弯了,一看就知道在笑,“开麦还打字问。”
“你不许笑……”这次肖纷迪干脆换只手,连他眼睛都捂上了。
嘴巴眼睛都被捂住了也不影响岑老板荷尔蒙的散发。
肖纷迪感觉掌心里酥酥的,痒痒的,无疑是岑老板长长的睫毛在作祟。
他撤开了手,仰着脑袋亲吻岑弋下巴,眨巴着眼睛,问道:“岑先生,来一炮吗?”
岑弋笑容更盛,直接把人抱了起来:“来。”
两个人如狼似虎,本来不打算挪窝,就在肖纷迪房里做,肖小朋友理智如离弦之箭,发出去了就收不回来,好在岑弋还残存一丝理智,就着面对面的姿势把人托住下了床往房门外走。
“去哪儿?”肖纷迪软软地问着,一双眼睛已然湿润,已经进入了爱怎样怎样的状态了。
“你不是开着麦吗?”岑弋安抚地亲吻他眉眼,“去我房里,好吗?”
肖纷迪想到什么,脸更红了,把脸埋在岑弋脖子上,小声哼了一身,“嗯……”
此时,频道公屏区已经炸开了……
暖暖爱小粉蝶:[啊啊啊啊!现场版吗?小粉蝶声音好软!awsl!跟唱歌的时候完全不一样,呸!这种时候提什么唱歌,我该死,粉蝶老龚的的声音好man哦!]
励志掰弯小粉蝶的凉秋:[我也先啊啊啊两声,等等,什么你房里我房里,还分房睡的?]
小粉蝶的小朋友:[楼上跑题了,别……别走啊……(尔康手)]
小粉蝶的老攻:[简直不敢相信我的耳朵!我老婆给我织了顶帽子我还很兴奋?]
……
肖纷迪受不住了就开始求岑弋,求着发现也没用就改夸,嗓子都哑了效果还不大,最后直接哭着喊饿,控诉他铁石心肠惨无人道搞虐待,岑老板就笑着亲他耳朵:“这不是吃着呢嘛,还饿吗?”
最后,到了大晚上,肖纷迪才真正吃上阿姨做的饭。
……
闹这么一通,内裤没收集到,倒是多了一群要跟肖纷迪交流经验的姐妹……
岑弋又投入了繁忙的工作当中,被逼无奈,肖纷迪只好去论坛发帖求内裤,发现一群“志同道合”的兄弟,大家都要买穿过的,当真是“一裤难求”……
前前后后差不多收集了两三个月,才集齐了三百六十五条沾染过处子求气息的内裤。
当天下午,季格如约而至。
“师父,你看看成不成?”肖纷迪对着客厅里一小堆三节课摊开手,一脸求表扬的表情,“我可是费了不少力气才找齐的!”
“成成成!”季格的视线一点都没分给他,两眼发亮地看着那座“小山”,道:“这简直太成了!”
他扑倒在“小山丘”里,抽动鼻翼,狠狠吸了口气,而后转过头来,看向目瞪口呆的两个人,两眼泪汪汪的,激动得语不成调,“感谢你们成全了我半辈子以来的梦想!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呜呜呜……”
岑弋一言难尽地望着把脸埋在内裤堆里哭泣的男人,道出了事实:“其实根本没有什么交接仪式吧,就是你个人的变态需求而已。”
“哪能这么说!”季格跳起来,激动得手舞足蹈,“这可是我一百岁以来最大的追求啊!自从老子弯……老子简直清心寡欲,连女孩子的小手都没牵过!”
“就是儿化音没交费那个吧?”岑弋道。
“什么?”
“掰弯你的。”肖纷迪接着岑弋的话补充道:“就是他吧。”
季格正要跳脚,岑弋及时道:“快点开始吧,我们一会儿要睡觉了,明天他迎新晚会有节目。”
“好,”季格应完,觉得有点奇怪,“晚会不应该是晚上吗?又不用早起,你们睡这么早做什么?”
岑弋面不改色心不跳:“还有X生活。”
肖纷迪锤他一下,对季格笑眯眯地道:“师父你别理他,他其实就是想找借口赶你快点走。”
季格:“……”
这样我也并没有开心多少好吗?!
季格取出黄金怀表,指甲盖一划,食指指尖立刻见了血。
随之而来的,还有他几欲掀翻屋顶的哭喊声……
肖纷迪:“这也是个仪式吗?一会儿要不要划我的手?我是不是也要哭这么大声?”
岑弋一脸冷漠,“不用。”
仪式很简单,季格取了他们两个人的指尖血,往怀表指针上一滴,就开始坐下来等了。
全程没有用到肖纷迪费时费力收集到的少女内裤……
等的同时,季格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一块布,还挺宽大。
然后,岑肖这对夫夫,眼睁睁看着季格心情愉悦地把那些少女内裤一条条放到那块布上,再打了几个结,做成了包袱的模样……
第60章 可以吗?(完结)
又是一年开学季,对新生来说,正值紧张办理入学手续的阶段,期待室友,期待校园,对一切充满好奇的阶段,对肖纷迪这种已经混成小油条的人而言,不但不好奇,相反还有点抵触,因为,接到的通知是,他们必须参加迎新晚会。
这里的他们,指的是,他和夏亦流。
他就想不明白了,夏流现在毕竟是公众人物,参加个节目,为母校增光也是应该的,那他呢?一个文学社普通成员去台上表演啥?
大喜的日子,给大家来个诗朗诵庆祝庆祝?
他已经提前感受到了尴尬,想想看,大家的节目都是吹拉弹唱,欢天喜地,到了他这儿瞬间就落下来了……
“晚上你来看我表演吗?”肖纷迪用胳膊垫着趴在桌上,下巴磕在胳膊上,迷迷瞪瞪地啃着面包,含含糊糊地问岑弋,“今天不加班吧?”
“来。”岑弋含笑看他,“想好表演什么了吗?”
肖纷迪摇摇头,霸道得不行,“没想好你也要来!”
“好,你好好吃东西。”
吃完早晨,岑弋又担任起司机的责任,把肖纷迪送到学校门口,看着人进校门才驱车离开。
自从接手了季格的烂摊子以来,两个人的生活同之前相比倒也没什么太大的变化,没撞见过一次噬灵现象,依旧是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晚上回家吃饭,周末肖纷迪就窝在岑弋办公室的休息室里睡觉,有空两个人就一起去超市买菜煮火锅,吃完一起在客厅看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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