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丢的内裤是不是都有什么共同特点啊?”黄头发妹妹问。
晏日文面色僵了僵。
那哪儿是共同特点啊,简直一模一样!
红头发学长也加入了话题,“比如花色,颜色什么的。”
“还真是……”晏日文恍然大悟道:“都是黑白相间带蕾丝边的。”
啥?!肖纷迪拿着新筷子准备涮羊肉的手猛然顿住了!
蓝头发:“看来这个人喜欢这种类型的内裤,那就好办了老大,以后不穿内裤不就行了?”
晏日文:“……滚!”
“等一下……”肖纷迪把手里的筷子放下,有些艰难的开口确认,“晏日文,你刚刚说丢的内裤都是什么样子的?”
“黑白相间蕾丝边。”蓝头发抢答。
肖纷迪脑子里“嗡”的一声,电光火时间想起了挂在岑弋家阳台的那整整齐齐一排黑白相间带蕾丝边的三角布。
晏日文:“小蓝,你最近可能是皮子有点紧,不然我来帮你松一松?”
肖纷迪沉默了半响,在小蓝的哀嚎声中幽幽吐出一句话,“虽然很不想承认,你可能也不太敢信,但是,你的内裤可能是我家狗偷的……”
“……”
晏日文真的不太敢相信,嗤笑一声,“我信你个鬼,又没只手,一只狗能干什么?”
肖纷迪:“现在我们在阳台上整整齐齐挂着七条黑白相间的蕾丝边内裤。”
晏日文:“……我刚好丢了7七条。”
“你们有没有觉得,近几个月以来,越来越玄幻了。”黄头发妹妹可能比肖纷迪更适合讲鬼故事,每次开口都凉悠悠的,惹得人背后一阵发寒,“你们还记得九十多岁老奶奶怀孕的事吗?规模还不小,我没记错的话还上了新闻的,当时大家都在议论这个事情。”
红头发:“对对!这个我有印象!新闻上说的可玄乎了,说是一夜七八次,当时我还自卑了好长一段时间呢!怎么连老头都不如,这也太不正常了!”
肖纷迪看他一副弱鸡样,心道:我觉得倒是挺正常的。
“还有还有!我邻居家前段时间生了个宝宝,那宝宝可神奇了,一落地就喊了声妈妈,哪有刚生下来的宝宝就会说话的?当时还觉得挺有意思,现在想想就觉得蛮不顺眼。”
“还不止呢!我前两天看到我家的狗直立行走了!它好像把自己当人了一样,直挺挺地站在我床边,一睁眼差点把我吓尿了!”
肖纷迪:“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别他妈老以讹传讹,狗不都可以直立行走吗?”
众人没理他,开了阀门似的,玄幻故事大赛一样,七嘴八舌的说自己遇到的不合常理的事件。
“我周末上街还看到一个男人站在路边撒尿!青天大白日的,腿间那玩意儿明晃晃地露出来,关键他一脸平静,仿佛在做一件多么正常的事情,妈呀,当时吓得我一脚踹了上去。”
肖纷迪头皮一紧,无端感到胯/下一痛。
“你那个有什么不正常的?!说不定就是醉大发了,找个地方放个水而已,我这阵子感觉自己很健忘,抱着孩子找孩子,戴着眼镜照眼镜。”
“你可别什么事儿都让玄幻背锅!明明是你记性被狗吃了。要说这个,我老觉得身后有人跟着我,而且每次这种感觉的时候准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我是不是被厄喙兽盯上了?”
这群人说的越来越离谱,听得鬼故事小王子肖纷迪都开始有点虚了,心想,一会儿还是打电话让岑老板来接自己吧,架可以回去接着吵。
“小粉蝶……”大大咧咧的晏日文难得有点不好意思的表情。
肖纷迪当机立断,“我男朋友不缺女朋友,谢谢。”
“……我是说,你明天上学能帮我把内裤送回来吗?我还没买新的,换洗跟不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 emmm……没关系
第33章 直立行走
最后吃完饭,文学社的人被迫多付了三百块,理由是:他们剩得多。
“你们也可以打包带走,”老板说:“但是我们这里不提供打包盒。”
“你们这不是坑人嘛,为什么提倡带走还不提供打包盒?”
“这不,贵在放弃嘛,你们放弃了这么多,所以贵。”
“可你没有打包盒我们也只能放弃啊!”
“要不,你们下次带个塑料袋来?”
一群五颜六色的脑袋站在马路边,凑在一起,由社长晏日文一一拉了群,这个沙雕社团才总算正式成立了。
“明天可是咱们的第一次社团活动,谁要是敢缺席或者迟到,阉割谢罪!”
有人跟肖纷迪有着同样的疑惑和惊讶:“诶?!我以为这已经是第三次社团活动了!”
晏日文一巴掌扇上去,咒骂道:“前两次是情感沟通!社团活动就是聚餐的话,我们算哪门子的文学社?饭桶社团还差不多!”
肖纷迪嘴上憋着不说话,心里跟着附和:可不就是饭桶社团嘛。
……
从岑弋把人接回家,这人就一直鼓着脸,显然是气还没消,又不时悄悄咪咪地瞅自己一眼,欲言又止,好像有什么想说,但是碍于面子,又咽回去了。
洗澡的时候也不作妖了,以往都要忘记带个浴巾,换洗内裤什么的,今天倒是什么都备齐了,闷不吭声地自己洗完。
为了哄人,岑弋故意在浴室门口等着,肖纷迪出来时,眼底果不其然掠过惊喜,但只是张了张嘴,嗓子里咕噜了一下,差点就要说话,又死死闭着嘴,错开目光,一言不发略过他进了自己房间,把门关上了。
嘿!还治不了你!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岑弋追进去,肖纷迪用被子蒙着脑袋,只露了几撮栗色毛发在外面,俨然一副要把自己闷死的样子。
岑弋笑了一声,觉得可爱,把空调调低一些,揭开被子钻了进去,用炽热的胸膛紧贴着他弯成虾的后背。
“还气着呢?”岑弋从后面把肖纷迪抱在怀里,低头在他脖颈间嗅气,弄得肖纷迪直躲。
“你放开!”肖纷迪跟他说了今晚第一句话,高岭之花似的装模作样地挣了一会儿挣不开就任由他抱着,不动了。
岑弋心里轻笑:倒是挣扎得认真点啊……
“想跟我说什么?憋一晚上了吧?”岑弋一手把人圈在怀里,一只手顺着他的头发,语气近乎讨好了。
肖纷迪哼了一声没说话,别扭地硬撑了一会儿,他就不信了,看今晚谁先认输。
“还不和我说话?”岑弋看他态度软化了,手臂紧了紧,把人压着贴近自己,下巴磕在他的头顶,“那我说给你听。”
“迪宝会用洗手间上厕所了,”岑弋开始走怀柔政策,在他发顶亲了亲,“你下午一出门,它就会了,你看,狗都怕你,肯定是你吓着它了。”
你他妈才吓人!呸,吓狗!
肖纷迪几乎要忍不住怼人了,硬生生把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诶……”怀柔没用,岑弋开始装可怜,“说了一晚上话没人理,太可怜了,诶!”
肖纷迪:“……”哼!除非你先认错。
想是听到了他内心的召唤,岑弋在他脖子上吻了一下,认输一样的,捏捏他后脖子,轻声细语地说:“好了,我错了,不生气了好不好?”
“哼!”肖纷迪在他怀里翻了个身,面对着他得意地笑了,等了一晚上终于等来服软的岑老板,“以后再这样就晾你一个星期!”
渣男必备技能:冷操作。
“好好好。”什么时候见硬气的岑老板这么软过?要是在公司,怕是那群人要惊掉了下巴。
“对了!有个事儿,你绝对想不到!”肖纷迪憋了一晚上,终于能说了,兴奋得不行,“你知道迪宝偷来的内裤都是谁的吗?”
两人完成了同居以来第一次同床,岑弋僵硬地听了半晚上玄幻故事,每当昏昏欲睡的时候,肖纷迪又会把他摇醒,兴味盎然地继续说。
得想个办法治治这话唠,不然以后没法睡了。
岑弋脑海里浮现一副不怎么健康的画面:话唠躺在床上,一双柳叶眸中一片雾气,脸颊绯红,上气不接下气地唠叨,连贯呼吸都成问题还要顾着骂他,一边哭一边骂,骂了没用就求他……
完了完了,不能想,要硬了。
第二天早晨,肖纷迪是被舔醒的。
迷迷糊糊感觉有什么柔软湿润的东西在他脸上到处舔,讲了一晚上玄幻故事,他困得睁不开眼。
“岑老板,别烦,我还要再睡会儿……”
实在被闹得没办法了,肖纷迪一把扯过被子,连脸包住了,这才终于得了片刻宁静。
在被子里捂了会儿,肖纷迪慢慢清醒,觉着疑惑:岑老板这么好打发?
不会是生气了吧?
肖纷迪在被子里纠结了一会儿,从里面钻了出来。
对上的是一张毛茸茸的脸,一双黑漆漆,圆溜溜的眼睛,和一条伸在外面的粉嫩舌头。
迪宝后腿站在床边,前脚抬起作揖,稳稳当当地立着,不像只狗,倒像个小人儿,还伸着舌头哈气。
肖纷迪被人在脑袋上砸了一锤似的,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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