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湮红着眼看着镜子里残酷的循环景象，一言不发。
“哈哈哈！我的孩子……你现在还会夺舍吗？能去哪里呢？没有希望的可怜虫。”
“君湮，你能怎么办？这个三界，可容不得你啊哈哈哈哈。”
“墨凉尊上是愧疚难当吗？受不了你的心魔？所以才……”
君湮已经听不见一句话了，他机械地站起身，一阵阵旋风自他脚底而起，渐渐笼罩他的全身。他迅速移至藺戚面前，举起手，在魔尊的微笑中狠狠地砸向他的脸。
“去死！！！！”
“都是你！！！你究竟想干什么？！！为什么要毁了我的一切！”
“歇斯底里可不是一件好事情。”藺戚脸上的红肿迅速消退，红色而干裂的唇轻轻呵出些诱惑的话：“啊，我们伟大的炎魔殿下，难道不是这个三界……相信我，你有能力…毁掉这一切吧！”
魔王的目的达到了。
越梓惊愕地看着波涛汹涌的黑色河流，那一次比一次高的浪花铺天盖地袭来，仿佛随时灭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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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河流出了地狱。”
“对。”
……
“你背负了…三界。背(第一声)负，也是背负(背第四声)。”
“是。”
……
“重来一次。”
“好。”
……
“自毁心魔。”
“如何毁？”
“无心便无魔。”
“……好。”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