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离恨天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如果木涯突然用极其平静的语气和人说话,那就代表,木涯是真的生气了,还是愤怒达到了极点,儿听他说话的那个人,就要倒大霉了……
这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人,那个倒霉的人不用问也只有离恨天一个了。
“故意找麻烦,绊住我和离落,让我们无暇顾及府里的事情,没空来找你,这样就给了你们私会的时间,为你们创造条件,离恨天,你不觉得这个办法很幼稚吗?”
他们谁也没想到,文曜会这么做,居然使出这么卑鄙的手段。
木涯这边倒是没什么大问题,即使离落被文曜搅合的一团乱,看得出文曜是在针对离落,他甚至不希望离落回府。
木涯这脾气,怎么能容忍眼睛里有粒沙子,还是这么大的一粒。
他迟早要让文曜为他做出的事情,付出代价。
但在这之前,他要先和离恨天算账。
谁都知道他看文曜不爽,那白痴男人还和文曜一气呵成的,他才回府不久,刚喝了两口酒,一想到白天的事情,他就来气,这越想气就越大,所以酒喝了一半,木涯把杯子一摔,就跑到男人这来了……
他必须要教训离恨天一下,他是对他太好了,给他太多纵容,让他连自己是谁都记不清楚了……
“拜文曜所赐,我和离落最近的生活丰富多彩的,不过你不用太担心,那点事情离落很快就会处理好的,你就等着他回来好好收拾你吧。”收拾二字,木涯说的恶狠狠地,他的态度让男人习惯性的往后躲,不过离恨天的房间再大,也终究是有局限的,以他的能力,想躲开木涯,简直是痴人说梦。
离恨天怕他,木涯早就知道,他以前不以为意,他也习惯了离恨天的惧怕,可如今不同了,先不说离恨天的发表的喜欢离落的言论,就说那文曜,就够他恼火的了……
离恨天从不躲文曜,他们一天到晚眉来眼去的,他还听管事的说过,这不要脸的男人,经常和文曜腻歪在一起,干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很多人都撞见过。
管事的说时,还一脸痛心疾首的摇着头,木涯听得也是相当火大,他愈加的觉得男人不要脸了,青天白日的,居然就敢和文曜在离府里做那苟且之事……
不过木涯愤恨之余,完全没有他曾经也做过类似的事情的觉悟。
“你躲什么?怎么看了文曜就不躲,怎么他做什么都行?你都肯配合,一到我这就一副见了鬼的模样。”
看男人躲,木涯的火气是愈烧愈旺,木涯迈了一大步,就讲离恨天千辛万苦拉开的距离缩没了,离恨天一怔的空档,他的领子就被木涯扯住了,然后他就被粗鲁的扔到了旁边的桌子上……
木涯依旧粗鲁,好像在他的世界里就没有温柔一词。
那桌子是实木的,相当结实,根本没有武侠片里德效果,他一摔上去桌子就四分五裂的,相反的,他摔的很疼,虽然比直接摔到地面要强一点,但也好不到哪去,离恨天只觉得被他这一摔,五脏六腑都移位了……
“离恨天,我最后给你一词机会,你老老实实的被我干,不然,我不让你生不如死,我就不姓木!”
不知怎的,木涯说这话时,离恨天不但没感觉到害怕,他还在心里暗暗的加了句,你本来就不该姓木,刚好借这个机会改回姓离好了。
而且,他若真的按木涯所说,老老实实的,那他脑子真的进水了……
木涯说着,就去扯男人的腰带,看他往上一摸才发现,离恨天只穿着内衫,外袍就是象征性的披在身上,他刚才光顾着生气,这事还真就没发现。
“怎么着,穿得这么少,是在等我,还是在等文曜?”木涯粗暴的扯着男人的裤子,那架势根本就不是在脱,就是在撕了,不过他拉了两下就停住了,他似笑非笑的看着那不怕死的反抗着他的男人,嘲讽道,“不过我还真佩服你,铁勒明明对男人一点兴趣都没有,见了你一面就改变主意了,居然还来提亲。还有文曜,你倒是说说,你是怎么勾引他的,把他治的服服帖帖,让他像狗一样对你忠心耿耿的。”
“文曜是你弟弟,木涯,你说的别太过分!”木涯对文曜的形容,让离恨天很不满意,明知道自己处于劣势,但这训斥离恨天脱口就出了,这就是他的条件反射,根本不经大脑的。
“文曜还是你儿子呢,你不照样被他干吗?”
离恨天语塞,他想否认,但他知道,木涯不会信,而且,他不擅长说谎……
他是和文曜做了。
他没办法反驳。
离恨天又一次不幸中招,他每一次,似乎都能准备无误的戳中木涯的怒点,木涯越不想听什么,越说什么,木涯越是不想见什么,他越做什么,他的准确率已经达到了百分百。
看着离恨天那不打自招的脸,木涯又有抽他的冲动,他狠狠的吸了口气,他觉得,离恨天是要把他气死不可。
木涯突的欺到离恨天身上,他轻轻拍了拍男人的脸颊,他狰狞的笑着,同时用一种刻意压低的声音问他,“爹,你说,我们几个,到底谁干你最爽,是离落?文曜?还是我?对了,还有一个钦墨,你让他干过了吗?他能让你满足吗?”
木涯在故意羞辱他。
离恨天抬手就甩了木涯一巴掌,木涯生气了,他也毛了,怎么说他也他老子,他怎么能那么说话……
不过预期中的声音并没有响起,男人的手也没传来酥麻感……
木涯冷笑着甩开男人的手腕,他用行动告诉男人,忤逆他的下场,有多可怕。
离恨天还不等摸到自己的裤子边,他就听到撕拉一声,他的裤子被木涯直接从中间撕开了……
裤子还穿在他的身上,只是裤裆完全裂开,从前面到后面,男人没有他穿开裆裤的记忆,但现在,木涯让他体验了一把。
木涯的腰带被他甩到桌上,他原本想用这东西捆离恨天的,但是他现在连这个心情都没有了,他把男人的两腿架高,作势就要直接进去……
只是姿势变了,但是这种感觉似曾相识,离恨天几乎立即就想起了,那天晚上在那阴森的暗室中,那带着面具的人,也是这样……
毫无预警的,粗鲁的,分开了他的腿……
他的动作,和木涯一样迅速……
连感觉都是那么的相似……
比起将要发生的事情,男人更在意另外一件事情……
这个猜测,让男人的心凉了个透彻,他抬起手,缓慢的遮住了木涯的眼睛……
从额头,道鼻子,他只流出了木涯的唇,还有他的下颚。
这一刻,男人屏住了呼吸,连眼睛都不敢眨了。
他想证实一件事情。
第五十章 小骄傲了
正当离恨天要遮住木涯的瞬间,栓死的门突然被人敲响了,离恨天和木涯齐刷刷的看向那处,他们的第一反应都是,来的人是文曜。
离恨天也不知怎的,他突然感觉到了心虚,也许是因为之前还在否认他不是在等文曜,可不曾想被木涯撞了个正着,文曜从不晚上来的,今儿这事……
总之现在男人虽然表面还平静的,但内心已经波涛汹涌了,他把文曜彻头彻尾骂了个遍,怎么好死不死偏偏这个时候来……
男人一心在想他这次说不清楚了,他完全忘记了刚才要做的事情,以及他应该感谢这个敲门的人,不然他真的就要被木涯就地正法了。
木涯看了离恨天一眼,他质问的眼神难免让离恨天,木涯已经确信了他和文曜幽会的猜想……
真是天大的冤枉,他只是白天睡多了而已。
他还被木涯按在桌子上,双腿架高,而木涯那家伙也抵在正中,做好了随时冲刺的准备,他们还歪着脖子一起看门口,这样子,要多怪异就由多怪异……
男人的腿悬在半空,他碰不到木涯,就只能用脚轻轻的踢了下木涯的肩膀,木涯此时正若有所思的看着那轻轻晃动的门,他在想事把文曜赶走,还是让他来亲眼见证男人被他压在身下的养子,男人这一脚,打断了他的思绪,也把他踢回神了……
他刚才一直在生气,还没好好的看男人,这随意一扫,木涯的目光突然沉了几分……
离恨天上半身完全躺在桌子上,裤子还算完好的穿在身上,只是该被档的地方被他尽收眼底,男人的身体很白,被裤子那雪白的布料一衬托,木涯抵在他腿间的东西相当的显眼,很大,也很粗,和离恨天那从断裂的裤子中露出一点的东西完全不成比例。
离恨天成过亲,他的女人也不少,他三十多岁了,按理说他的情况应该和木涯很像,可是离恨天的颜色相当的淡,一看就是禁欲者,或是很少使用……
一种惹人怜爱的颜色。
这视觉冲击力,让木涯腿间之物暴胀几分,猛的弹了一下……
那圆滑的东西突然一动,那滑腻的感觉让男人忍不住唔了一声,这声音很压抑,可听在木涯耳力,又是另外一番味道……
离恨天在故意招他。
这男人,出了趟门,欲拒还迎玩的是越来越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