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身体,阮灵是把母亲去世的赔的钱,以及亲生父亲在二婚前,由于心中可能有那么一点点小愧疚,就给了她一点股份,阮灵趁着效益好时候大肆抛出,得到了一笔颇为丰厚的利润。
系统把身体系数提高,阮灵也不打算花这笔冤枉钱拿去治病,就天天霍霍着,各种给温秀送花氪金。
想到这,她感慨异常,以前想得天花乱坠找个富婆求包养,现在包养不用了,还天天操着老妈子心监督她学习,恋爱后各种给她养膘,奶茶不停做饭不止,这种人大海捞针,哪里能找!
“还是工作好。”阮灵似笑非笑道,“等我大学毕业后去你家公司,跟你来一个办公室恋爱,你觉得怎么样?”
车速在快速行驶,远方鱼肚白在慢慢显出,清晨的风带着凉飕飕的冷气,各种恨不得往车里钻,现在马路上慢慢开始有车辆行驶。
温秀摸着方向盘,等着绿灯通过以后转了个弯,往更僻静的地方开去。
阮灵没听到她回答,正准备继续追问,才听到温秀似有所思的点点头,说:“办公室恋情要是被发现,可是有惩罚的。”
阮灵来了好奇心,“是吗,是不是让两个人都去人事领辞职书?”
温秀笑了下:“想什么呢?”
“办公室恋情的危害你可能不知道,但公司规定了,两人谈恋爱只能留下一个在,上次有一对被发现,男员工主动跳槽去了另外一个地方,现在俩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阮灵:“哈哈哈哈哈。”
尴尬的冷幽默。
车大概再开了半个多小时,开始往上去,这段时间来看日出的人不多,但也有,路上也偶遇了几辆车,都是往上面去的。
摩多山地理位置不算高,也没有发展成为旅游景点,就跟野山似的,只是在外围拦了一圈,并竖着一个牌子,不要太靠近悬崖边。
主要以前时常有不小心看着看着,就掉下山坡的情侣,虽然不至于残疾,但摔了一跤,两三米掉下去,也得骨折。
事情出现得多了,管理这座山的工作人员就竖着牌子,每天差人守在这敦敦劝告。
温秀把车停在半中腰偏上一点的地方,那里有很大一块广场,三三两两停了点车,有些人从车上下来,手拉手往上走。
有一对老年夫妻,老婆婆眼神不太好,看不清路,老爷爷就拿着拐杖慢慢牵着她往前面走。
阮灵注意到温秀看了好几眼,才下车。
之前喝的那一杯奶茶早就在肚子里冷却了,现在一点感觉都没有,就是有点想上厕所,两人又先去广场右边找厕所,完了以后出来,温秀把她的头发理了理。
山上风有点大,阮灵的齐肩头发被风吹得飘扬,乱糟糟的横撇竖捺,甚至有一缕头发直接从头顶翘起。
阮灵还不知道自己目前毛燥燥,迫不及待又不忍直视,就像第一次谈恋爱的小姑娘,兴冲冲的拉着温秀手往前走。
拉的同时,想着温秀的手好冰啊,一点也不暖和,瞬间准备甩开,又被温秀给掐了掐手心,“干嘛?”
温秀道,“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就像抛妻弃子的渣女?”
阮灵无语:“有这么严重?无中生子不可取!”
她义正言辞想把自己的手解救出来,奈何温秀力气比她大,走了一截见实在是甩不开,就弃疗了任由她拉着。
山上的风景很不错。
温秀一路上跟着前面的人往小路走,边走边看附近的林子,阮灵对这些树没什么认知,就听着温秀在边上给她解释名字和意思。
她手贱,没忍住摘了一片叶子,被温秀教育了下,才乖乖扔掉了。
上山后,那守在路口的人还没来,温秀带着阮灵找到一个光秃秃的石头,比那边围着一圈的人,僻静太多,地理位置也还行。
爬上去坐着,她带了点纸铺平,两人坐下一起开始看初升的朝阳。
那轮旭日朝阳,正从前方缓慢升起,一帧帧,像极了电影里浪漫又温馨的开场。
阮灵夸:“漂亮。”
温秀笑道:“早起过来,不亏吧。”
阮灵勉勉强强点了点头:“不亏,只是我下次不想这么早起了,容易打瞌睡。”
温秀靠在阮灵的肩膀上,跟她一起欣赏着,朝阳在眼前,炙热又明亮的光照,从地平线上升起,再缓缓的朝天空移动。
这本该是一段非常值得让人拍下来纪念并随手发个朋友圈。
只是,阮灵在开始有那么点太阳的光亮时,就拿了手机录屏,现在录到中间,还差一点,也不知道到底从哪里传来一声清脆又响亮的吧唧声。
很快的,隐隐约约的细碎□□犹如魔音贯耳,阮灵感觉到身边人的那只手,也不知什么时候伸进了羽绒服里,把她的腰给轻轻掐住了。
阮灵一下没忍住,从鼻音里轻轻的哼了声,心里百八十匹草泥马奔腾而过,带起一阵阵硝烟弥漫。
作者有话要说:凌晨左右会有一更~
设置时间卡9点时,结果后台崩了,现在才搞好……
五一劳动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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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卑微小卒 49瓶;共赴国难 30瓶;夜汐 17瓶;36882283 5瓶;老婆你在哪、清歌不歇 3瓶;桑桑、乐正家的打工仔 1瓶;
哇
看作者菌的星星眼!!
谢谢投雷的小天使,抱住就是一个木啊
谢谢灌溉营养液的大可爱,赖着不放手哼唧
第55章
腰侧微微麻痒, 就像光着身体站在炽热的太阳下,带着冰块似的,凉凉的手指在给她祛热一般, 刹那间仿佛有种过激的电流从脊椎向上蹿的错觉。
周边还有人在大声交流着话题,声音甚至一并盖过了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阵阵呻/吟,然而就在这种情况下,前方旭日东升, 不远处就是团团同行来看朝阳的路人,身边是温秀。
温秀的手指轻轻点着作乱,顺着腰腹, 缓慢又温吞着向上摸索。
指腹与细腻的肌肤摩挲着,阮灵完全不敢动, 她呼吸都屏住了, 僵硬着身体,生怕被别人知道她俩现在在干什么。
“别……别弄。”
温秀用刚长出来的指甲,轻轻绕着那里掐了掐,掐得阮灵受不住的惊喘一声, 有点坐不住的想推开她起来。
此时温秀的力气用得恰到好处, 她脑袋靠在阮灵的肩膀上,微微沉了沉力气,另一只空着的手压在她的大腿上。
“别动。”温秀学着她, 低喘了下,呼吸喷洒在阮灵的耳边,热热的。
她声线里似乎带了点笑意的强硬, 温声说,“你要动,我就把你衣服脱了。”
阮灵僵着身体,左耳是温秀温热的呼吸缠绕,右边耳朵听着隐约细碎的暧昧水渍声,再混着路人毫无所觉的交谈,一瞬间觉得有点难堪的垂下眼,手掌撑着底下冰凉的石头,身体因为这刺激而轻微的发着抖。
她紧张着,有点不知所措。
来之前完全没想到竟然是这个展开,早知道她就应该拒绝一起来看朝阳的,女人的嘴,骗人的鬼,她就不应该听温秀说的什么新的一天新的开始这些套话。
很快的,她就无遐在想这些了,温秀给她的,轻而缓,徐徐图之,在锁骨下面打着圈,虽然身上一件厚厚的羽绒服裹着,但因为太厚太暖,她里面几乎就穿了针织衫。
大冬天的她不喜欢穿bra,直接就这样出门。
这正好方便了温秀的动作。
她只是在那轻轻像吸烟似的,手指点着捏着夹着把玩,仿佛是什么贵重又易碎的古玩,半响在把那烟雾轻轻抖了抖,将里面点燃的火星给慢慢按熄,过程慢到了一种极致,反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与刺激夹杂。
愉悦到了一定程度时,阮灵低低喘息着,语不成句的让她慢点,哭腔里带着求饶似的哽咽。
很好听。
温秀默不作声,用头轻轻蹭着阮灵的脸颊,耳畔听着她急促又喑哑的恳求,仿佛她要再这样继续下去,阮灵就会哭出来似的。
她很想她哭。
哭得两眼汪汪,哭得脸颊红扑扑的,也只能咬着牙,将那些难耐的喘息声给咽下去,咽在喉咙口,血液里,骨髓中。
温秀也没有想到阮灵这具身体这么敏感,她有些意外的想到她跟阮灵的上个身体在做时,死活找不到那个能让她舒服的点,以为自己手活不好,只能道具先上了,才让自己慢慢占有她。
夜深,灯暖。
阮灵洋娃娃似的脸,精致又漂亮,被她保养得肤白水嫩,轻轻一掐都能起点点的红粉,偶尔动情时,微挑着薄红眼尾,就那样瞪着她,那一双会说话的眼睛,好像在生气似的,怪她不懂节制。
明明是你在无时无刻的勾引我。
温秀当时心想,为什么要做出这样,被我欺负狠了,连话都说不出连句了,意识模糊之际才能显露出几分真心实意的情绪。
一旦把一个人,放在心上时,心上的那个人,自带着朦胧又轻柔的滤镜,无时无刻不在挑逗着她似的。
当初包场的电影院是这样。
现在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