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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每天都在狂化边缘试探 (御崎渠)


  “如果这都要叫‘不好说’,我们倒是不知道什么叫‘好说’了。”一个人小声说道,其他人没接话,但眼底也是愤愤。
  林焉叹了口气:“不论如何,阡渡教曾犯我一事确凿无疑,也因而被逼退,先前应天道所选胜出的前辈后来大多选择入了玄涸真界,时至今日阡渡教回归,苌音苑与各界尊长门出于弟子安全考虑决定提前结束修习期,这是我要说的。”
  “现在?”一位弟子略觉不可思议。
  “只等你们宗门派人接应你们便是。”林焉勾了抹笑,也竟没朝那人调笑。“离开苌音苑之时,记得要到你们前辈哪里简略的做一下登记,至于苌音苑的令牌,可留可带走,权当个纪念吧。”
  林焉轻轻绕了一圈又踱步回去,道:“你们虽被各自的亲族宗门保护,终非长久之计。苌音苑的道则与修真界有相悖之处,其中种种……想必也不用我多说,如若真有一日大敌当前,愿同仇敌忾才好。”
  “我要说的大概就是这些了,大家可以自行回去收拾要带走的东西了,只要有人来接应你们登记完就可以离去。”林焉朝向门口走去,见不少人露出迟疑之色,才又开玩笑般的道:
  “……还是说,你们不想走了?”
  底下有部分人一对上林焉打趣的眼神便立刻自发开始收拾桌面了。
  “想留的早说嘛,回你们宗里好好表现到时候再申请也不迟,对了。”林焉刚迈过去一步就像是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得往回探头。
  “罄灵宗的弟子不急,到时候跟着我走就行,还有那位月小师弟。”
  听到有人提,月离弦左右想好像这里就他一个人姓月,才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过去等着下话。
  林焉朝他眨了眨眼,用略带艳羡的口吻道:“你就不必了,翎祀真君会过来接你的。”说完这句,也不待别人什么反应,林焉直接便走了。
  月离弦愣了愣,之前师尊一副不肯让他在宗内多留的样子,现下居然是要亲自来
  【主人这般高兴?】天元显然是感应到了他的情绪。
  按理说有师尊亲自过来,作为徒弟高兴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被人这样直接点破,月离弦却又多生出几分不知名的心虚来,于是月离弦挪开视线选择无视天元的这句话。
  林焉人一走,余下的人也就不再像之前那般犹豫,纷纷走了出去。
  程风跟正离开江城轩打了个招呼,也蹦跶的过来月离弦这边,道:“我师兄说一会儿就让云漠来接我回宗门,也不知道能不能等到翎祀真君。”
  月离弦起身跟他一起走出去,边走边道:“我也不清楚师尊什么时候会来,在这之前,我得把借来的书还回去。”
  他们要带走的东西并不多,程风左等右等不见人来,就拦住本打算去还书的月离弦,“提议”先去吃饭,月离弦只得暂时作罢,又把书从储物袋取出放在显眼的桌面上以防遗忘,这才被早已等不及了的程风拉走。
  等他们用完饭回来,刚入了内院,程风就一脸高兴地撒腿跑进屋内,月离弦知道是接他的人过来了,所以在看到屋子里多了个人之时也不奇怪。
  那人先是没什么情绪的默默看了月离弦一眼,随后超他点了点头算作打招呼了。
  “离弦,那我就跟云漠走了?”程风眸子里闪烁着雀跃,他一把拽着身旁人的袖子,这般道。
  “保重。”月离弦朝他们笑了笑,目送他们离开。
  程风朝他挥了挥手就踏出屋子就要去登记离开,他对着身旁的人问道:
  “你怎么了?”
  云漠摇了摇头:“那个人好像见过。”
  程风笑起他来:“离弦可是翎祀真君的徒弟,就算是见过也不奇怪吧?”
  云漠微皱起眉,隐觉不对,却亦是有些拿不准了。
  “我听说阡渡教出世了,那你可知它有什么动静吗?”
  “有。阡渡教昨日派人到我宗送了一封信。”
  “信?”程风倒是很意外,这个魔教向来崇尚打打杀杀,如今送哪门子信?“血战书?”
  “恰恰相反,是求和信。”
  程风惊异的嘴巴都有些合不上:“开什么玩笑?假的吧?!”这是那个叱咤一时为虎作伥的阡渡教?!
  “是不是援兵之计尚不可知,不过确实是他们教主的手谕。”
  两人渐渐走远,天元把在目前能力所及范围内感知到的东西一字不漏的传达给月离弦,月离弦沉思了片刻,也是觉得阡渡教传求和信一事有些离谱。
  程风一离开,屋子里竟觉得空旷不少,他又将视线扫向桌面,一把拿起桌上的几本书收到储物袋里,这一次没人拦他了。
  苌音苑里的人一下子走了不少,往常院落中、小道上的人三三两两的称得上清净,而今月离弦走在小路上觉得有些清寂。
  他直接穿过这条小径,又特意绕了远弯走进繁花园的路想走马观花地独自随意赏赏,谁知天不遂人意,本该是应有的清净又一次被打破。
  “……宫少爷?”
  月离弦五感较以往自然敏锐上不少,早就觉察出些苗头,他心里直犯恶心只想快步离开,那人却不知好歹的提高音量追了过来。
  “宫少爷!真的是你呀?”
  小跑过来的女子脸上露出些惊讶,又巧妙的被欣喜取而代之,她表露的分寸拿捏的极为到位,万不会惹人嫌才是,再加上自身生的一副乖巧的样貌,更是徒惹人怜。
  偏偏月离弦是个“不识好歹”的,他面上没露出什么情绪,乌沉眸子虚虚看了眼女子,便疏离的冷声道:“你认错人了。”
  “少爷?”许是月离弦情绪收敛的太好,女子还真以为是对方不认得她了,于是细声细语的解释道:“我是幼琴啊,之前在宫家曾跟阿鹑一起侍奉过少爷的。”
  月离弦心里一阵凉意。他当然记得,当初就是这个两面奉承虚情假意的人,欺他年幼骗得他信任,他一番善良与真情被肆意踩在脚下玩弄,那时的宫家主母明里暗里要加害于他,想必这人亦通风报信帮了不少忙捞得不少好处,而今竟还有脸面跟他相认?
  那人还以为自己至少在小少爷心中占据些地位,显然错估了自己在月离弦心中的形象,说着说着,眸里便露出些显而易见的失落及伤感哀切,若是换一个人保不准便会嘘寒问暖一番直接被牵着鼻子走。
  月离弦脸色愈发不好了起来,他忍着胃里翻搅的恶心,直往后退一步躲开女子试图更进一步的接触,一拂袖袍头也不回的飞身而去,寒意一点点的从头至脚要将他吞没。
  ……他还以为自己早就不会有这种感觉了。

  ☆、第五十五章

  那个女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有……他为什么要躲?
  月离弦攥紧仍旧发凉着的指间,倏地动作慢了下来。
  他早已脱离了宫家约束,当初的那些人他一个也不看在眼里,区区一个灵根驳杂的凡俗侍女而已,他为什么要躲。
  透寒的恨意从眸里划过,月离弦不愿承认是自己反应过度,不承认那些不值提及的人带给他的影响,不承认见到那恶心的女人时仿若又一次无力的坠入深渊。
  月离弦只觉得眼前的一切俱十分昏暗,脑里的弦紧紧绷着,嗓子眼里也是说不出的难受,心跳沉沉的一下又一下的不断跌坠,听不见周围的一点声音,好似他被困进了一个压迫到要窒息的密闭空间。
  他思绪也跟着变得极为迟缓,等再度惯性的倾身向前,却是直接撞到了什么。
  月离弦有些意外的眼睫微动,这才从沉缓里稍稍喘了口气清醒了一下,没等他真正轻松下来,一股直觉里极强的震慑恐惧之意突然袭来,兀的横在心头。
  霎时间月离弦极快的抽身猛退一步,引得内心狂跳不止,手上便是极快的祭出法器护身,与此同时,一条粗壮的木枝亦是横空而出迅捷一周折,就是挡身在月离弦身前。
  法器在出手之时就结成一道界,待月离弦甩至前方,器物已是稳稳的绘成一道界壁,迎面而来的冲力很大,两者不出意外的碰撞到一起炸出更为刺眼的冷芒,随即形势已经极为明显了,法器在承受这突如其来的一击之后自身光亮倏然黯淡下来。
  只听“乓啷”一声,器物已是直接失了法力跌落了,有惊也有险,月离弦被冲击的直往后退,他本就情绪不稳,这时已是被激的咬着牙捏出诀引发泄一般要拼命顽抗,正在这时,原本挡身在他前方的树干却是一下子收拢了回来。
  待看清那是谁之后,月离弦眸底翻搅着几番恨意及锋芒却是霎时凝固,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天元先前知道月离弦是受了不小的打击,当月离弦一味的沉在自己的心患中之时,任天元如何唤也无法唤他清醒,感受到一定程度上的危险天元自然要出手护主,现下威胁解除,接下来如何他也插手不上了。
  “防御力远远不够,若是出门,把施展不开的东西都提前换好,牢牢记住用哪个护身之物更稳妥,否则太耽误了。”
  月离弦凝噎着看着眼前的人,颇为木讷的僵着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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