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别这样……”费言几乎快说不出话来了,他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
像是一叶扁舟误入有暴风雨的大海,完全失去了方向,也失去了掌控力,只能跟着海浪随波逐流着,飘荡着。
“啊……”费言觉得脑子一片空白,像条脱水的鱼在岸边,只知道喘息。
阴路安擦了擦嘴,又覆上去吻上费言的唇。
费言别过头,没脸看他。
接着,他就感觉自己的腿被人拉住,酥酥麻麻的吻不间断得落在大腿根部。
突然,费言觉得那根炙热狠狠地抵住了他的腿,随后他的双腿被合拢起来。
费言:“……”
不会是……腿那什么……
随后的差不多一个小时里,费言终于验证了自己的想法,真是……鬼会玩。
阴路安终于将蓄了多年的宝贝弄了出来,心情畅快无比,身下的人正蒙着脸,全身透着一股粉红,双腿止不住的颤抖。
馆长大人笑着压住费言,将对方一直捂住眼的手拿来,再紧紧十指紧扣着。
费言的眼里蒙着一层水雾,嫣红的嘴唇微微开合着,眼尾被染上一抹晕红。
阴路安深深地看了他几下,顿觉身下那东西有复苏的可能。
“言言……”阴路安的吻不断落在费言的脸上,边吻边深情呼唤着。
费言害臊,半晌才道:“……你……你怎么用……”剩下的话恕他无法说出口。
“言言……”阴路安不停地啄他的脸,仿佛怎么亲都不够。
“我们出来之后,就成亲吧。”阴路安正对着他的眼睛说道。
心跳渐渐恢复平静的费言:“……”
他甚至怀疑自己耳朵有了问题。
成亲?
这又是哪个年代的名词?费言心里暗自思忖,难不成馆长大人真的是个古人?否则为什么必须等到成亲才肯……才肯真正那什么……
不过这种必须结婚才肯上床的男人,现在很不常见了。
阴路安稍稍移动了下,用头轻轻蹭着他的颈窝,像一只大型犬一般。
费言下巴被阴路安的发丝蹭得有些发痒,便挪动了几下,这一动,他发现了一件事。
费言:“……有话好好说,怎么又硬了?”
阴路安紧紧按着他,嘴里吐出那熟悉的霸道总裁的句式:“别动,别点火。”
卧槽……费言在心里骂了一句:纵然馆长大人的土味情话撩人,但自己更喜欢这种霸道总裁式的调调。
费言晃了晃脑袋,他觉得腿那里都快被磨破掉两块皮,浑身上下被对方咬的没有一块好肉。
还有他的衬衫……他明天穿什么?
费言狠狠往阴路安肩膀上咬一口,对方岿然不动,任由对方啃咬。
而费言发现了,他越咬,对方身下那物就越精神!
费言:“……”
怎么办?感觉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从刚刚的感觉和时间来判断,以后……估计够呛,他会不会新婚之夜只剩下半条命了。
可偏偏就是事后你侬我侬的情况下,天灵这个不识相的突然闯进来。
“你们有没有闻到一股奇怪的……”天灵推开屋子,“味道”两个字还没说出口,浓郁的气味便直冲他的鼻腔和脑门。
天灵目不斜视:“……”
阴路安早就趁他走进来之前用被子盖住了两人的身体,他才不想让别人看见情动之后的言言,有多么的美好。
这么可爱的言言,只能自己一个人看到。
天灵眼睛迅速朝床上看了一眼就立刻移开了,用念经一样的语速说道:“我什么也没有看见什么也不知道你们什么也没有发生这不是床这也不是别人家!琥珀琥珀!”
费言:“……”
阴路安:“……”
费言咳了咳嗓子,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和慵懒:“你要不要先出去?”
天灵跟木偶人一样退了出去,还顺带关上了门。
费言松了口气,想推开阴路安却发现自己的胳膊完全使不上劲,于是放弃道:“睡觉了……明天还要抓亡灵了……”
应该过了零点吧。
这是来这儿后的第三天了,似乎一点进展也没有,沙漠花不知是植物还是人类,部落里的女人都带着项圈,脖子都很长。
这样一来,关键词起不了作用。
阴路安移到旁边,紧紧搂住他,“别急,明天再想,现在先睡觉。”
随后又想起什么,“先去洗个澡。”
“嗯。”费言腿上面一片狼藉,现在又湿又滑,特别不舒服,“我想去洗澡。”
阴路安听着起身,一把公主抱起他。
费言本想着自己洗澡,但既然对方想帮他洗,他也乐个轻松,便没有矫情,直接顺势搂住阴路安的脖子。
“不过普吉家里条件真好……”大半夜的,费言怕吵醒被人,小声道,“居然还有浴室。”
之前尼买母女家的条件可比这个差多了。
可能真的是部落间的贫富差距吧,从这里的设施看还是挺正常的。
那为什么思想这么落后呢?居然还存在着割礼这种残害女性身体的习俗!
费言脑子昏沉,精神倦怠,便索性什么也不想被伺候着洗漱干净了。
什么事情都留给明天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一辆三千字的大卡车,送给你们了,十分糖。
后面应该还有一辆更大的卡车~~~~
也不知道会不会被锁,简直在作死的边缘试探!
看在我辛勤码车的份上给个好评吧~我的剧情章又推迟了!!!嘤嘤婴~
☆、报复
第二天,普吉依次叫四人起床。
今天是三名六岁女童的割礼仪式,其中一名就是普吉与汗巴的女儿。
汗巴正是费言四人昨天在此留宿的男主人,他有七个老婆,普吉是第四个,还有三个女儿,只剩下最后一个小女儿爱吉没有进行过割礼。
费言盘坐在桌子前用早餐,小女儿爱吉正不断用手抓着荷包蛋,费言看了眼自己眼前一样的食物,这荷包蛋比鸡蛋煎出来的大多了。
爱吉六岁,似乎不知道接下来自己要发生什么,一脸天真烂漫,吃完早饭后还继续在那玩泥巴做成的小火车。
费言一点胃口都没有,他想去割礼仪式现场,不安的情绪告诉他,接下来将有事发生。
“琥珀,能不能问问普吉,我们几个可以去割礼仪式现场吗?”其实费言也觉得这个要求被答应的可能性不太大,但他还是准备试试。
琥珀顿了会儿,问:“你想去仪式现场?”
“嗯。”费言从刚才开始就心率不稳,“我总觉得有事要发生。”
“什么事?”天灵也吃完饭了,他似乎对这儿的食物很满意,一脸满足,“你觉得亡灵会在那里现身?”
虽然弄不清这次亡灵的身份,费言还是带着一些肯定的语气:“可能会发生什么吧,我也不太确定。但尼买姐姐是这次咱们要收集的亡灵的可能性很大,既然要过来收集亡灵,肯定多少要有些事情发生。”
“确实。”阴路安缓缓开口了,“第三天,依旧风平浪静不太可能。”
琥珀点头,喊住普吉询问了那个问题。
听完琥珀的话后,普吉露出一副为难的表情,吐出的话也断断续续。不过也正常,这里的女人社会地位低下,普吉自己能不能到现场都说不定,更何况还带上几个外人。
琥珀听完点头,开口道:“她说这个割礼仪式,都是亲戚来进行操作,然后父亲站在不远处祈求与祷告。”
“他们这一个部落一百多人,每人之间都多少带有亲属关系,所以每次进行割礼时,几乎是全部落的妇女都围坐在一起操控。”琥珀继续道,“外人来围观割礼,他们从未遇见过这种情况。所以普吉可能会和丈夫商量一会儿,我们等着结果就可以了。”
“嗯。”费言想了会儿,“其实也不是围观,就是离得近点就可以了。”他其实也不想面对这种以残害女性身体为目的的仪式,只是迫于无奈,亡灵出现在割礼仪式上的可能性会大一些。
汗巴这会儿正在房间里换衣服,普吉敲门进去后四人就在外面的大厅等着。
六岁的爱吉似乎早已放弃了泥土做成的火车,又开始对一些粗糙的尚未磨平喷漆的木头块产生了兴趣。
“啊——”爱吉突然哭起来,费言转身,发现她正跪在地上大哭,右手举起,小手指上面有道血痕。
费言过去,握住小女孩的手,仔细看了会儿,那血痕旁边还有一些细微的木屑,估计是被那木头块的边缘划伤的。
伤口不大,费言不会语言,不知道怎么和爱吉沟通,只好轻轻摸着她的头,帮她的手吹了吹。
不过虽然没法进行交流,爱吉还是停止了哭泣,她用还带有一丝水汽的大眼睛看着费言,脸上还挂着来不及擦的泪珠。
小女孩好哄,一会儿就眉开眼笑去玩耍去了。
费言站起身坐回去,却被阴路安一下子搂住腰。
“怎么了?”昨晚的场景一下子就涌进脑海里,费言顿觉腿软,大腿根那两块皮还没好呢!
阴路安动作轻柔又暧昧的在费言腰上掐了一下,声音里带着些小委屈:“你也叫我一声哥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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