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也没啥好惦记的。
不过费言不太清楚是尼买家本身贫穷还是整个部落都是如此,因为他到现在还没出去调查过情况。
不过主人不在,没人带路,他们也不好贸然行动。他们四个现在都是实实在在的血肉之躯,一刀下去或者一个毒虫咬一口可就没了。
眼下只能等着尼买母女二人回来,再从她们那里了解情况。
费言想起昨天尼买被绑在树上的场景,也不知道尼买犯了什么罪,要接受这样的惩罚。
她现在不在家的原因,可能是被族人发现逃跑了而被逮住再度接受惩罚,也可能是她自己去主动向族人承认错误了。
可……究竟是什么样的错误,才能让一群平日里生活在一起的人去这样惩罚一个看上去只有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呢?
费言这么想着,注意力却被木台上几个玻璃罐吸引住。
几个玻璃罐大大小小摆在上面,里面盛放着三分之二的浑浊的液体,偏墨绿色。
费言不禁想起上回用来装双头婴的玻璃瓶,他头皮一阵发麻——不会又泡了什么奇奇怪怪的器官吧!
可明知道这样,好奇心还是驱动着费言向着那里走去。
“怎么了?”阴路安怕他受伤,拦住他,“小心。”
费言指着那排玻璃罐:“那里面是什么?”
天灵侧身,顺着望过去,嫌弃道:“不会用一些奇怪的东西泡的药酒吧!这颜色太恶心了吧!”
“这个颜色的话……也可能是在练虫。”
琥珀这话一出,众人都觉得身上麻兮兮的,费言狠狠搓了几下胳膊,一脸惊讶:“练虫?”
“就是蛊。”
琥珀接着道:“不过我也只是听说,没见过真的。”
费言也听说过蛊,中国的话,蛊虫在一般在云南、湘西这种地方流传甚远。
“啧啧,怎么又遇上这种恶心的东西!”天灵觉得自己不仅要对蛇过敏,马上也要对这些个虫子过敏了,“咱们能遇到一个正常点的世界吗?”
“上个世界就挺正常的。”费言想了会儿,除了那场天葬比较震撼外,其余没什么出格的东西。
“上回我和琥珀不是在外面吗?”天灵不满,“怎么我们一来环境就这么恶劣了?”
“既来之则安之吧。”费言开口,他的目光依旧停留在这几个玻璃罐上,“你说……我们要不要打开?”
“会不会爆炸?”天灵嘴上说着恶心,其实也挺好奇的,“我来吧!你赶紧退后,我死了直接回博物馆了,你死了我们几个就都完了。”
费言苦笑:“你这咒我呢!”
天灵没再搭话,拿起其中一个玻璃罐。
刚要打开了,尼买母女二人刚好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每天起床第一句,先和言言甜如蜜。
每次多亲一次嘴,都要下身硬着起。
……算了,编不下去了
话说我每次都想认真走剧情来着,可是走着走着就歪了,就变成了车……
而且油门根本不听我的话,一开停不下来,于是一章就这么没了~~~
再这样下去我都怀疑这本是我开车的练笔……
我会好好反思,你们好好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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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辞归 2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割礼
一间用白色帷帐搭起来的简易隔离室,看上去比帐篷高级不了多少。
白色帷帐上面还有斑驳的泥土印记,帷帐中有张破旧的简易床。
而床上有个黑皮肤的小女孩,正平躺在上面,仔细一看,年龄不大,约十岁的样子,但她此刻的眼神中却显出巨大的惊恐,手脚不住地颤抖着。
小女孩肤色很黑,面容稚嫩,她朝着白色帷帐之间裸露出的天空凝望着,眼中的惊恐随之一点点减少。
突然,一群穿着白袍的妇女朝这边走来,她们神情淡漠,为首的那个妇女的脸上满是皱纹,沟壑深邃,手里头还提着一个生着锈的铁盒。
她们像一队从地狱来的白无常,规则又缓慢地前进着,无人开口说话。
小女孩听到脚步声,一下子从床上弹坐起来,原来清澈的瞳孔中映出那群白袍妇女后,先是惊恐,再一点点变为绝望。
眼看着那群人离自己越来越近,小女孩开始小声呜咽,她似乎很忌惮这群人,同时压抑着这从喉咙里发出的哽咽。
哭声可以压住,但眼泪却控制不了——
她的眼角开始沁出泪水,很快就顺着眼眶留下。
这群白袍妇女很快就来到床前,她们先是轻轻地扫了小女孩一眼,对于她的眼泪的恐惧丝毫没有动容,似乎这是一件在平常不过的事。
为首的那个满脸皱纹的老者将手中沉甸甸的箱子放在床边,开口不知说了一句什么,所有人听到她开口后都闭上双眼,双手合十,嘴唇蠕动,像是在做祷告。
整个过程庄重肃穆,每个人的表情都很严肃。随着这场仪式的结束,女孩眼中的绝望加重了一层。
不远处站着两个人,一个穿着黑袍的妇女,用头巾蒙着脸,左手边牵着一个看上去更小的女孩,看上去只有四五岁。
小女孩茫然望着被一群白袍妇女围住的姐姐,语气掺着疑惑和害怕,紧紧拉着身边人的衣袖。
……
“然后呢?”天灵咽了口唾沫,想象着那个画面,缩了下脖子,“那床上哭着的小女孩是她姐姐吗?”
琥珀点头,朝着尼买看了眼,拍了拍她的肩表示安慰。
回忆中那个四五岁只知道一脸懵懂的看着姐姐的小女孩现在已经长大了。从那之后已经过了十年,尼买今年十四岁了。
她熬着,抗拒着,但该来的还是回来,挡不住。
尼买母女二人看上去很憔悴,那位母亲在失去了第一个女儿后,似乎心凉了一半。
大女儿那张哭泣绝望的脸在她面前挥之不去。
……
一番简短的祷告之后,开始进行仪式。
为首的老者动作迟缓地打开铁盒,铁盒里装着碎玻璃和一些陈旧的工具。老者拿出一把剪刀,上面锈迹斑斑,似乎还沾染了一些早已变成褐色的血迹。
她拿起了那把剪刀。
女孩从未被人如此看过身体,既害怕又耻辱,她也不太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恐惧已经弥漫到她的心头。
“呜呜呜………”女孩终于受不了众人的目光,强烈挣扎着,但却被死死按在床上。
两人按住她的四肢,一人捂住她的嘴,只留下鼻子供她呼吸。
那个站在远处的小女孩也跟着一起哭着,她不停地拉住身边的大人,似乎在乞求着什么。
……
“她们……”费言面色严肃,听到此处心头一震,一个不好的想法出现在他脑海里。
该不会……该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尼买回忆至此,已是泪流满面。她泣不成声,情绪波动很大,一时间喘不上气。
琥珀和尼买的母亲急忙上去帮她拍背,试图让她的情绪缓解下来——但那段回忆对于尼买来说太痛苦,太绝望,甚至是她一生无法逾越过的黑暗时光。
费言三个坐在那里,一言不发,表情都很凝重。他们在猜测,究竟发生了什么才能让这个少女显露出如此崩溃的情绪?
尼买坐下来缓了缓,从进门到现在,没有人主动问她这些事情,但她此时此刻特别想向外人倾诉——是谁都好,只要不是部落里的人。
她之所以想倾诉,是因为她接下来将面对的事情,和十年前在她姐姐身上发生的一样。
……
少女已经挣扎得失去了全部力气,她快要喘不过来气了,脸上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糊了满脸,又滴在白色的床单上。
往下看,少女的身下已是血肉模糊,一大片血弥漫在下半身处散开……
仪式似乎已经完成,隶属于少女的这场浩劫也终于结束。
整个过程下来,如同经历一场人间地狱。
不远处的母女早已哭得稀里哗啦,起不来身,那是至亲的骨肉,那是最爱的姐姐。
缝完最后一针,女孩的嗓子已经哑到叫不出来了。
而那些主导者——披着白袍的妇女们,终于松开了禁锢住女孩的手,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祷告。
女孩紧紧闭着眼,像一条脱了水的鱼,呼吸声也变得微弱。
这场祷告是漫长的,特别是对于女孩来说,一秒钟的时间也像经历了一天的痛苦一般。
……
不知过了多久,祷告终于结束了。
就在女孩以为这场漫无边际的噩梦终于要醒的时候,更可怕的事情开始了。
女孩像一只无助的小兽,被拉起身,披上了一件看上去脏得看不出颜色的兽皮,强行站起身一起祈祷着。
鲜血止不住往下流,顺着女孩纤细的双腿缓缓淌下。
女孩显然站不稳,两腿打着颤,从她一直默默流泪的那张脸可以看出,她有多痛苦。
……
琥珀沉默半晌,只轻轻把尼买拉进怀里,无声安慰她。
费言面色不济,果然……和他之前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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