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我教你。”温玉章一边说着,握着辟芷的手指勾起绳子,这里本来就很紧了,细细的绳子深深地勒进温玉章的阴阜里股缝中,辟芷这么一扯,绳子挤进温玉章的骚逼深处摩擦,里面又疼又痒,穴里的骚水成股地流下来,水红色的裙摆湿透了贴在他的屁股上。
“相公先用绳子去磨章儿的阴唇……”温玉章咬着嘴唇软软地呻吟,“啊……然后松开。”说到最后,手指一松,那根绳子又弹了回去,狠狠地打在柔嫩的花穴里,
温玉章全身一颤,嫩逼里涌出大股汁水,明显是潮吹了。
老妖怪第一次看见淫具,发现了新玩法,无比新奇,当即什么都不管,用一根绳子把温玉章的淫穴玩的汁水四溅,雪白的蚌肉彻底充血肿胀起来,阴阜大了一圈,水淋淋地外翻着。
温玉章哼哼唧唧地哭叫,疼的受不住了才咬着大蛇的唇撒娇,“呜呜……别玩了,要相公的鸡巴肏章儿。”
因为疼痛,温玉章下意识地合拢着双腿,
辟芷摩挲着温玉章的大腿,感觉到他的双腿微微放松了,大蛇的手指趁机插进了温玉章的女穴里,讨好地揉捏扣挖起来。温玉章湿滑的阴阜被他又搓又揉,水汪汪的骚逼卷住辟芷的手指吮吸。
察觉到温玉章大概有些疼,看起来虽然些不舍,辟芷还是松开了手。温玉章侧坐在自己腿上,石榴裙被撕的太短了,他的屁股粘糊糊地压在辟芷的裤子上,感觉到辟芷的阴茎硬邦邦地戳着自己,温玉章难耐地扭动起来,他将头埋在辟芷的肩膀上,哑着嗓子说:“喜欢吗?下次教你用其他的好不好?”
辟芷眼睛一亮,凑过去舔他的唇。
自从化龙之后,辟芷有时候越来越像小孩子,温玉章解开他的腰带,粗大的阳具跳出来打在他的屁股上,他扶着辟芷的肩膀让自己从侧坐的姿势换成跨坐,硬挺的阴茎对准自己的嫩逼,“相公……进来吧……”温玉章捂着嘴,双眼迷离地注视着情人。粗大的龟头一下下地戳着阴阜,有些疼,辟芷于情事上已经很留意他的感受,学着温柔对待他,但温玉章更喜欢大蛇粗暴一点,因此生怕自己叫出来让辟芷紧张。
温玉章扶着辟芷的肉棒插到自己的女穴口,“相公……肏我。”
辟芷压着他的大屁股狠狠一按,只听得“噗嗤”一声,凶猛的阳具滑进了温玉章的骚逼里。他早已经忍到极限,手掌握住温玉章的臀肉快速抽插起来。
久违的凶猛霸道让温玉章全身震颤,放肆地浪叫起来——你看,这头活了千年的野兽愿意为他忍耐欲望,也能把他压在胯下肆意侵犯。
蜡烛燃尽,房间里暗下来,只有月光透过窗棂落在交欢的两个人身上。
温玉章胸前的扣子没有系,雪白的奶子明晃晃地在辟芷眼前摇晃,细软的腰肢弯起,短裙盖住了下面淫靡的交合。他紧紧搂着辟芷的脖子,膝盖跪在辟芷两侧,摇着腰肢主动用淫穴吞吐着男人的阴茎。
椅子承受不住这样的癫狂,开始吱吱作响,温玉章搂着辟芷在他耳边说了什么,辟芷抱起他,边走边肏,淫水流了一地。
罗帐放下,大蛇压着温丞相倒在锦被中,缠绵还在继续。
天亮后,温玉章还在睡,江离忽然找了过来,辟芷不得不先起床应付他。
“我听说你化龙了?来变个原型让兄弟看看,我可是第一次遇见真龙。”
“滚。”
辟芷一颗心都在温玉章身上,对江离极不耐烦。
不过江离也知道他的脾气,并不计较,说了前日因为自己的洞府被砸了才没有及时回信,又问辟芷找仙草做什么。
“没事了。”正好温玉章睡醒过来找辟芷,这老东西才多些耐心,伸手将温玉章搂在怀里:“热不热?怎么不多睡一会。”说着递上自己的杯子,温玉章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
辟芷不知人间礼法,人前也是毫无顾忌,搂搂抱抱是常有的,他喜欢玉章,就要时刻与他亲热。温玉章也从不拿这事说他,乖巧地窝在大蛇怀里喝水,对江离笑了笑,算是打招呼。
“我叫江离,是辟芷的哥哥。”江离看的有趣,十分自来熟地和温玉章说话。
“他是弟弟。”辟芷面无表情,“当初是我先孵出来的。”
“我的蛋先落地的!”
温玉章笑着看他们斗嘴,辟芷难得有这么活泼的时候。不过这个问题他们大概吵了一千年,今日看在温玉章的面子上,江离决定暂时委屈自己一下,让辟芷做一回哥哥。
“前些日子的事情应该是和我有关,累你费心了,还白跑一趟。”温玉章等他们吵完,替辟芷解释几句。
江离摇头:“倒不是因为洞府我才躲起来,你也知道天柱快塌了,天道还不知要算计哪个倒霉鬼顶上去,咱们当长虫的总比其他东西更适合,我还是躲一躲放心些。”
辟芷:“哦。”
“你别不当回事,你刚化龙,论理你比我还适合当柱子,小心点别被天道算计了。”江离苦口婆心地劝他,但是辟芷只顾着问温玉章怎么穿这么多,是不是要出门。
温玉章点头:“空垌道长要回去,我去送送他。”
“我和你一起去。”
“罢了,”温玉章垂眉笑道:“你陪着江离公子吧,上次你吓唬过空垌,见了你他少不得要念叨。”
粘粘糊糊地说了几句,辟芷才让他出门,等人一走,江离又提起天柱,让辟芷最好避一避。
老妖怪耷拉着眼皮子:“你还不走?”
城门外,空垌道长终于等来了温玉章。
温玉章连客套话都没有,直接问他:“辟芷是怎么救的我?”
江离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偏被温小石看见,这两条蛇在洞庭有过一面之缘,此时他乡遇故蛇,很是激动。江离当即决定不走了,陪小蛇玩几天。
辟芷把温小石丢给江离后就去城外寻温玉章。
空垌道长已经离开,温玉章就坐在护城河边的柳树下,日光透过柳叶落在他身上。
“发什么呆呢?怎么不回去?”
温玉章抬头,辟芷才看见他满脸的泪水,
“怎么了?”辟芷手足无措地去抱他,温玉章生性坚韧,床事之外几乎从来没有哭过,何况哭的这样难过。
见了他,温玉章几乎哽咽起来,神情悲恸不已,眼泪成串地往下掉。
“那个牛鼻子道士欺负你了?”
温玉章摇头,说不出话来,就只是哭。
好像心中巨大的悲苦无法承受,哀恸至此,只有眼泪可流。
“别哭,别哭。”辟芷急的不知怎么办才好,“是不是身体难受?哪里不舒服?”
温玉章张口要说什么,可他的嗓子哑着,仿若含着血泪,竭尽所能只说出零落几个字。
“真的是身体不舒服?”辟芷捧着他的脸,心疼道:“不哭了,慢慢告诉我怎么了?”
温玉章攥着胸口,第一次真心承认自己错了,可这无法告诉辟芷,眼泪如珍珠一般砸在辟芷的手掌上,他闭上眼,挣扎地说:“青归,我疼……”
全身力气都被这哀恸抽尽,温玉章气若游丝地窝在辟芷怀里,喃喃道:“太疼了……”
“哪里疼?”辟芷彷佛抱着一盏琉璃做的人,怕一用力怀里的人就要碎了。
近乎绝望地想他什么都做不了。
温玉章渐渐止住眼泪,伸手去揉辟芷的眉心,安抚他:“别担心,已经没事了。”
“还疼吗?”
温玉章摇摇头,笑起来:“青归,我们回去吧。”
“好。”
辟芷站起来牵着他往回走,时不时偏头看他一眼,还是有些担心。
“不是回相府,是回家——故乡,我的故乡。以后也是你的故乡了,小石还没有回去过呢。”
“你不做官啦?”
“不做了。”
温玉章的声音软软的,羽毛一般落在辟芷心尖,“以后只做青归的娘子。”
作者有话说:好了到这里就虐完了
第二十四章 日子就在这些琐事中消磨掉
温相致士的消息刚传出来,温家老宅的门槛都被踏平了。温玉章偕辟芷见过父母后,索性搬出来住,就在城外置办了一套宅子,也不用奴仆,一家三口如世间普通夫妻一般,过着安稳平淡的日子。
柴米油盐里,温家小公子和深山老妖怪一起慢慢染上烟火气息。
温玉章学着洗手作羹汤,辟芷蹲在灶台生火,被呛的咳出眼泪,灰头土脸的两个人额头挨着额头挤在一处笑起来。
日子就在这些琐事中消磨掉,岁月渐渐温柔。
秋雨缠绵,温玉章早起后懒怠的很,拿了一本书躺在檐下的软榻上翻看,雨打芭蕉的声音就在耳旁,温玉章听的困了,合上书正准备眯一会儿,便看见辟芷撑着伞回来。
辟芷收了伞放在门边,径直走过来,“怎么睡在这里?仔细着凉。”
“房里闷的很。”温玉章撒娇似的抱怨一句,伸手让辟芷将他抱起来,刚闭上眼睛,大蛇的吻就落了下来,蛇信轻柔地勾着他的舌头,辟芷身上还带着清凉的水汽,蛇信也是凉的,温玉章舒服地在他怀里磨蹭,秋初的闷热一扫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