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议!”狩魔冥表示反对:“辩护方在诱导询问。”
“抗议有效。”
成步堂龙一点头表示接受:“证人,你能告诉被告人在自首之间,还做了什么其他的举动吗?”
“他···”证人回忆:“接下大衣罩在被害人身上,对我们道歉,再之后···”
证人略有些哽咽,无法顺利的说下去。
“唱着感谢上帝的‘铃儿响当当’对吧?这是被告人的孩子生前所喜爱的歌,同样也是证人你的孩子所喜爱的歌曲。证人,你同情被告吗?”
然后不给检察官喊‘异议’的机会,自主结束话题。
“我问完了。”
ps:
太难写了,也不知道在写什么,也不知道写的什么玩意,没一个字是我写的,诸位凑合看看就算了。
第三十八章 庭审进程(二)
狩魔豪是彻头彻尾的工作狂,在第一位证人的问询结束之后,完全没有就此结束的打算,示意双方可以继续下去,大有一种今日审今日完的气势。
成步堂龙一干劲十足的出示第二份证物。
“请大家看这份影像。”
影像的内容是由十几份较小的影像构成的。
“这些影像是杯户城市大酒店的监控录像,请大家看左上角这份。”
左上角的拍摄的是大厅的位置,人流繁多,来来往往,很快一位画风与众不同的美少女出现在镜头中,美少女抬起头仰视着监控的方向,让人们能清楚的看见她的脸。
那是超高校级的侦探·雾切响子,之后雾切响子在前台办理的了一份入住手续,之后前往她所预订的位于22楼的房间。
穿过大厅、走入电梯、抵达楼层,监控都清楚拍摄到美少女的身姿,拍摄者她的背景进入走廊区域,出于保护隐私没有设置监控的地带。
过了大概三十秒左右,雾切响子再一次出现在监控上,只是她举着手,笔出一个1的手势,步入走廊,进入监控器的死角。
这样的行动每三十秒发生一次,持续了大概三次,雾切响子三次从同样的方向,笔出不同的手势,走入同样死角之中。
“雾切小姐是按照高远遥一的计划书上,所提供的杯户城市大饭店的监控死角而行动的,就如大家所看见的一样,非常顺利的躲入死角中。不存在任何的变装,因为时间上是来不及的。”
“由此来推断的话,高远遥一所提供的计划书是非常有可能成功的。”
“而且被告人在行动之前曾经在网络上发帖,在这个时候被高远遥一所盯上,对他说‘人不能杀人是理所当然的事,但世界上也有披着人皮的恶魔’,所以被告人才会愤而行动的杀害了被害者。”
成步堂龙一,论证完了。
“你之前说被告人的举动之中富含着人性,也就是充分思考之后的选择,这样的行动能称为愤而行动?”
狩魔冥很没有干劲,但是工作还是要做的。
“这也正是我接下来要说的。法官大人,请求传唤证人。”
成步堂龙一一气呵成。
第二位出场的证人是,现役警官,而是警部这样的中层警官·白鸟任三郎。
“证人,请问当初,你在传达被告人妻儿的死讯时,被告人是如何反应的?”
成步堂龙一询问道。
富田哲也双眼泛红,但是面无表情,安静听着,大概是在作者没写的时候与辩护律师建立起了十足的信任。
白鸟任三郎说道:“被告人认为是因为自己与妻子吵架,所以才导致妻子返回驾车返家,才会遭遇被害者,所以十分自责,不停的痛打着自己。”
“那么,被告人在当时,有说过‘绝对杀了他’之类的话吗?”
对这样问题,白鸟任三郎只是摇摇头,表示否定。
“富田有徘徊在警视厅附近,不停的询问着被害人的情报,让你们感到困扰吗?”成步堂龙一问道。
白鸟任三郎回忆着,思考着措辞。
“他只是独自一个人站在警视厅的外面,无论是谁都会看见他,但是他并没有不停的追问,我想没有人会因为他而感到困扰。”
“是这样,”辩护律师在法庭中踱步行走,准备抛出一个关键的问题。
“警方对犯人的情报是有保密义务,尤其在对方是少年犯的时候更是为了保证少年犯的身心发育而彻底的贯彻保密义务。但是高远遥一却得到了这本应该保密的资料,从而使得被告人成为杀人犯,在这方面没能尽到保护资料的警方是否也应该担负一定责任?”
诶?白鸟任三郎感觉很不愉快。
之前不是这样的说的。
旁听席上窃窃私语。
“嗯哼哼哼,该说是厉害呢,还是大胆呢。”
旁听席上,穿着灰西装,带着绅士帽,放到现实里简直是蔑视法庭的男人说道。
“辩护方想把我们警方也牵扯到里面,从而确定这起案件的不可复制性,全力争取缓刑。”
灰西装朝右测过身子,对着右侧的杉畑黛说着。
“但是缓刑肯定超过冥的接受范围了吧,之后检控方也会开始反击了。辩护方一定还有其他更厉害的底牌,我已经猜到是什么底牌了,爸爸。”
“你以为我知道的会比你晚吗?”
证人席上的白鸟任三郎很忧伤,尽可能不被人发现的看向旁听席,想问问怎么办,然而对方并没注意到他。
第三十九章 裁判完了
白鸟任三郎正面对着某种艰巨的考研。
高远遥一所获取的资料是从哪里被外传的?
白鸟任三郎可以确定,那份资料毫无疑问是从警视厅中流传出去的,在不久之前,警视厅内发现了一起档案失窃事件,搜查一课所负责的案件几乎全部不翼而飞,所幸的是有另外保存副本,没对审判方面产生不良的影响,而更加神奇的是不久之后案件资料居然又被送了回来。
这件事简直是···
奇耻大辱!
虽然是无论如何都想要隐瞒下来的事,但是也没被任何人说不许说这件事。而且白鸟任三郎对于富田哲也非常同情,不时的回头看向旁听席,想要从旁听席上得到某种程度的暗示。
“证人,你总往后看什么?”裁判官很不满。
辩护律师询问:“证人没办法说这完全不是警视厅的责任呢。”
然后向裁判长表示询问终了。
“检控方请求对被告进行直接问询。”
这样的要求没有理由拒绝。
富田哲也再次走上了证人席。
被告人穿着黑色的西装,看起来很正式,面孔严肃,打扮认真,看起来就像是正经人。被告人坐在证人席上,身体笔直的挺立着,头正对着前方的裁判官,不像是犯人,倒有种殉道者的架势。
只是看坐姿,就能感觉到被告人对于自己所做的事完全没有悔改的打算,但如果考量到理由,那也是当然的。
“被告人,我就单刀直入的问了,你是什么时候产生的杀意?”
狩魔冥在法庭中被证人席作为中心,踱步徘徊着,这能造成一股无声的压力。
“当松永泰因为未满14岁,而无需承担刑事责任的时候。但是,和杀意有点不同,更多的是愤怒、痛苦。”
“还有绝望,对吗?”狩魔冥询问道。
“是。”被告人点头,确认。
“被告人是毕业于帝丹大学,之后任职于铃木财团的骨干,受过高等教育,道德观、善恶观、司法官,你总是懂的吧?”
“我懂。”
“懂还用猎枪射杀松永泰是吧?”
富田哲也昂着头,完全不产生任何的动摇,开口说话。
“我代替没能判处松永泰死刑的司法,为他执行死刑。我触犯了法律,不应该被宽恕对待,但是我绝不会原谅法律放过杀害我无辜妻儿的凶手,不会忏悔、反省,也不会承认自己杀了人,我只是将一只恶魔送回家。”
平淡而缓慢的话语,被压制到毫无波动的言语,但强烈的批判意味无法言说,憎恨被害人的心情,失去妻儿的悲伤,全部浓缩着仿佛要炸裂而出,让人不自觉的毛骨悚然。
“裁判长,被告人面对法律毫无忏悔之心,悔改之心。但是考虑到被害人存在严重过错,以及被告人在行动中受到诱导蛊惑,且有自首情节,检控方求刑8年。”
狩魔冥说道。
这样的言论引起了某种喧哗。
“太短了吧?”这样的不停的此起彼伏。
“一般来说,裁判官会接受检方求刑的80%,假设辩护人没什么后手,应该会被判6年或者7年。”
灰西装的男人跟女儿好像闲聊家常一样聊着案件。
“这样来说,辩护律师对中原太太还真是寄予厚望。”
裁判官敲打法槌,压住喧哗,维持秩序。
“下面是辩护方的证人,中原由加利?”
很快,证人步入法庭,因为那模样太过惊奇,所以吸引所有人的视线。
穿着葬礼上常见的黑色哀服,抱着被布遮住的长方形物体。
“证人,你那是什么。”狩魔豪发问。
“是,”中原由加利接下遮挡物体的布袋,露出被包裹住的相框,在相框中间,看起来十几岁的女高中生正欢快的微笑着,笑容热情淳朴,天真浪漫,单纯的看着笑容也能感受到女孩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