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静初豁然开朗:为什么出生有什么关系呢,身边这个人把十八年来所有的好都给了自己。
过了高坡之后,沉静初发现喻明月正带着头盔,坐在摩托上,细长的腿撑着地面,阵阵微风撩起长发,要多飒有多飒,摩托车把上挂了一个头盔。
由于这里地形原因,所以就算是镇上比较有钱点的小户也会选择摩托车出行,比较快捷方便。
旁边还有辆摩托,应该是是沈青宁的,原来她们说的开车,是开摩托车。原来摩托车都用开的啊。
她好像突然发现了沈青宁的一个新技能,战战兢兢的问沈青宁:“别告诉我那辆是你骑来的。”
沈青宁迈着大长腿坐在了机车上,动作干练利落,戴上头盔,拍了拍后座,“上来!”
沉静初看了看喻明月的车,又看了看沈青宁的车,笑嘻嘻的说了句:“妈妈,我爱你!”
然后转身上了喻明月的车。
沈青宁:地狱空荡荡,而你在人间。
喻明月莞尔,将另一个头盔拿下来,递给沉静初。
沉静初戴好头盔,环住喻明月的腰,喻明月脑袋向后靠了靠,轻声说了句,“一会儿抱紧我。”
“好。”沉静初环着喻明月的腰收紧。这人好像又瘦了,穿着棉服也显得这么瘦。
太阳渐渐溜下山去,这时候车少,骑快点的话,四十分钟左右就能到达镇上,那时候天还没完全黑下来。
两辆车子发动,寂静的山脚下传来两阵轰隆隆的响声。
在灰色的天幕下,一蓝一绿,两道灯光,两道亮丽的风景线,不算嘈杂的发动机的声音,一直奔向远方。
“冷吗?冷就抱紧我,躲在我背后。”
机车的声音很大,喻明月要用很大的声音说话,才能确保沉静初听得到。
沉静初抱紧她,大声说:“不冷。”
冷的话,紧紧抱住你,就暖了。
“喻明月,我爱你。”
头盔下的喻明月勾唇一笑,“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沉静初咬了咬牙,气沉丹田,大声吼出:“我说,喻明月,老娘爱你!”
头盔下的喻明月嘴角的弧度更大了,有了沈氏憨憨笑的影子,“太吵了,还是听不清!”
沈青宁加速跟上来,车子和她们并肩,憋着笑意,更加浑厚的声音从她的嘴里蹦出:“她说:她爱你!”然后一拧油门,上了前去。
她感叹道:年轻人啊,就是好。
脑海里划过一个熟悉的脸庞,这次她的心没有一阵抽痛,反而心里泛起了欣慰之情。
沉静初:??????
喻明月:……
“我也爱你。”
“我听清楚了。”
作者有话要说:赶夜路中喻明月沉静初二人不幸掉下山坡。
-正文完-
啦啦啦,完结撒花花,撒花花~~~
旁白:请作者发表一下完结感言。
阿沐:在这里我要感谢我的爸爸妈妈,感谢读者,感谢一路走来支持我的人们……
小剧场:
沉静初:“你们怎么是开的嘟嘟嘟,不是呜呜呜?”感谢在2020-06-12 22:05:46~2020-06-13 23:53:5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写互攻的都是人间瑰宝 2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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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太阳还没完全落山之前,三人赶到了镇上,喻明月找了一家当地比较有特色的餐馆,沈青宁开车跟在她后面。
于是,铺面不太大的小餐馆门前停了两辆轰隆隆的摩托车,这儿骑摩托车的女人倒也不少,不过很少见能把车骑得这么有牌面的女人,也从没见过有兼具飘飘长发,挺拔身姿和修长长腿的女人。
三人停车的时候,小餐馆门口围了一群人,都是想要一睹头盔下真面目的人。
喻明月将车架撑下,坐在车上摘头盔,沉静初率先跳下车,一把握住了她摘头盔的手,小声说:“进去摘。”
这么多人瞧,她怕媳妇的美色都被人瞧了去。
喻明月不屑,“幼稚,”然后抬手按住沉静初的头盔,“你要陪我。”
她当然瞧不到头盔下的完整的沈氏憨憨笑,只能看到沉静初的眉眼弯弯。
看这两个没戏,大家把目光集中在了沈青宁身上,沈青宁摘头盔的时候,果然围观群众发出了一声声赞叹,让老沈某人的小小虚荣心得到了满足。她撩了撩头发,将头盔挂在车把上,抬腿下了车,那叫一个帅气。
沉静初扶额,现在她只庆幸还好没摘头盔,她跑到沈青宁身边,小鸟依宁状贴着沈青宁,刚才她义无反顾的上了喻明月的车,可伤了沈青宁的心,现在要安慰回来,不能顾此失彼,谁让两边都是她最爱。
沈青宁故作高冷,冷笑一声:“算你有良心!”
三人晚餐很愉快,至少沉静初是这么觉得的,她们吃的牦牛肉火锅,她只用吃就对了,甚至连肉都不用自己夹。左边有妈妈,右边有老婆,一个涮肉,一个夹肉,多幸福!
晚上沈青宁把她们带到了自己住的地方,这应该算是镇上住宿条件比较好的了,是派出所的招待所,地方不算大,但好在干净。
在前台老哥询问几间房的时候,沉静初没说话,只是眨着大眼睛看着沈青宁,沈青宁伸出一只手,阻断她颤抖的目光,“好了,我知道,你爱我。”
然后转身和前台说:“一间房吧。”
她们的房间就在沈青宁的隔壁,沈青宁开门前,意味深长地叮嘱两人:“经过我这几天的观察,这里隔音不怎么好。”
给两人使了一个眼神,让她们自行体会,然后开门进房。
沉静初害羞的垂下脑袋,抠着手指,喻明月揽着她的腰,一本正经地询问道:“记住了吗?”
“记住了!”
她小声飞快地说,“我轻点,你小声点就是了。”
任她说的再快喻明月都听清楚了,喻明月似笑非笑,拉着她往前走了两步,刷卡进门,把她拉进了房间。
没给对方任何说话的机会,喻明月就把沉静初按在了房间门上,将这些天所有的思念都发泄到沉静初的红唇上。
本来是很清醒的惩罚的吻,最后却越陷越深,越吻越激烈。
渐渐地,沉静初的喘息开始不均匀,在最后清醒时刻,她说:“还没洗澡。”
喻明月褪下二人的衣物丢在床上,“一起洗。”
后半夜,喻明月身下的人颤抖不止,她在身下人的耳垂上留下轻轻一吻。
“看来阿姨说的还是没记住啊。”
另一边,躺在床上的沈青宁,听着隔壁似有若无的声音,她在反思,反思刚才说的话是不是太含蓄,所以导致隔壁那对没听明白。
为什么她一个单身狗晚上还要承担这些,沈青宁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上次和喻言做,好像都过去十几年了吧,她想。
第二天早上,沉静初和喻明月从房里走出来,喻明月容光焕发,沉静初苦不堪言,走路姿势极其不自然。
沈青宁也同样疲惫,昨晚,也不知道隔壁折腾了多久,身为一个习武之人,明目达聪,有一点小动静她都能睡不着,所以家里的房子隔音效果是极好的。
自己疲惫倒还能忍,不过,就是,这有点和自己想的不太一样,怎么沉静初看起来……
经过沈青宁一天的旁敲侧击,她终于知道了两人秉承的一贯准则:谁强谁上。
听到这个的时候,沈青宁摸了摸下巴,“你娘风光一世,哪里做过受,你看你。”
嘴上虽这么说着,但其实沈青宁心里已经开始暗中计划如何迅速帮助沉静初恢复体力,增强臂力,攻到上方。
沈青宁跟二人一起回了塔图旺治希望小学,喻明月询问了一下婆婆的意见,想要让沈青宁也住过来,毕竟整天跑都太麻烦了。
婆婆也是笑呵呵,这么大的房子她自己一个人住也住不了,况且喻明月在这里还给自己做家务,什么都不用自己做,还买这么多东西给她,不多住几个人她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最后沈青宁也住在了婆婆家,没事就帮帮沉静初的忙,或者和婆婆一起坐在大门口转经筒,体育老师由一个变成三个,再来一个就能凑成一桌麻将了。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还有不到十天就要过年了。
关悦她们是除夕夜前两天回家和家人团聚一下,过了年初八就回来,毕竟这里的孩子功课落的也多,得付出比别人更多的时间。
沉静初看着在自己旁边的老妈和老婆两人,无比幸福,又无比纠结,如果没什么意外的话,她和沈青宁打算在这里过年,就是喻明月,她肯定要回海边和小姑一起过。
想到要和喻明月分开,沉静初叹了一口气,无比惆怅。
喻明月不知何时绕到她身后,和她咬耳朵说:“幸福吧,好好珍惜这最后的母爱,过几天兴许就要转移了。”
沉静初眼前一亮,声音都跟着欢快了起来,“什么?!是我想的那样吗?”
喻明月挑眉,点了点头。
这就劲爆了,喻言要来了!!!
喻明月也是昨晚刚告诉喻言,刚拨通喻言电话的时候,她都能想象到喻言是怎么样的姿势拿着手机咆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