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几百了吧,x风出手可真大方。”
于秋:“.....”x...x风????快...快递工作服???
罗恒:“....呵..”
..(ー_ー)!!...突然好想打死小周。
作者有话要说:
小周无辜躺枪~哭唧唧。
**
看着收藏,作者君流下了幸福的泪水。
还好还有小可爱看呢,头秃还是值得!!!
第18章 第十七章
早饭结束以后,谭东华带着于秋去放放风,毕竟地方窄小,姿势肯定不能尽情舒展,一觉起来难免腰酸骨头疼。
结果走过两条过道,便见前方人头涌动,隐隐有嘈杂和交织的惊呼声传来;四周隔间里的人们听到声响也心生好奇的探出头来,道听途说里说是地里突然长出了一根小苗。
末世以来环境是何种样子于秋在清楚不过,一路以来,植物也好,动物也好,他就没见过活的。强烈的好奇心驱使之下,于秋不能免俗的同那些人一样凑了热闹。
围观的人群有很多,于秋仗着身量瘦,愣是钻进了人浪,三挪两挤的到了最前头。
他的目光四处晃荡,一溜看过去都是光秃秃的土地,他的视线晃过某处迟疑的停顿了两秒方才定格。
几天前经历过的一场大雨并没有将世界洗涤的焕然一新,不过短短几天的时间,湿润的泥土早已干涸,在这几个温度高到不正常的烈日之下,龟裂干燥的泥土缝隙里却有一根夹缝求生的小苗;小苗细细小小渺小的像根豆芽,芽头的那一点绿在一堆枯枝败叶里头尤为清晰显眼。
新生的小苗坐落的土包非常松散,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不久前刚松过土。
这一异样显然不止于秋发现了,站在最前头的祥子看着瘦的皮包骨浑身没二两肉,使起铁锹来却是一锹一块准。
小苗附近的土块很快就被掘出一个坑。围观的群众犹如被掐住了嗓子,一时全场竟鸦雀无声。
“艹,谁他妈埋的。”人堆里一个汉子率先开了口,随着他的话落,人群逐渐开始躁动起来。
“是想所有人一块陪葬吗,说好的规矩全他妈当成个屁了??”
“出来,谁埋的自己出来。”有几个脾气暴的直接爆了粗口,骂骂咧咧的似用脏话来掩饰自己内心的恐慌。
情绪总是容易被渲染,一会的功夫人群里炸开了锅,议论纷纷不能停止。
土坑裸露出来的一个人的头颅犯了所有人的禁忌。
头颅面目模糊丑陋,连接着头皮的屡屡花白头发依稀能辨别出是一个老人。
老人死鱼般泛白、无神凹陷的眼睛宣告着它死于非命的事实,眼睑不甘心的迟迟未曾瞌上。细碎的泥土陷在眼眶里,混着浑浊的血水;后脑勺的头骨盖似是曾遭遇过重击,盛着的脑浆淅淅沥沥的流淌进了土里,那摊灰白的脑浆正中的那点绿正是最开始看到的那株小苗。
小苗青翠青翠,在这个呼吸都困难的世界里,突兀又鲜活的绽现着顽强的生命力。
末世以后,人们也曾重拾农耕,只是无论怎么尝试种下去种子都很难生存,不是腐烂就是根本就扎不了根,更别提发芽,何况还没有可以灌溉的水源;因为不管是河里的湖里的水质无一不是变质,连手都洗不了的水又如何浇灌植物,又如何供给人类生存所需。
他们之所以山穷水尽,人人狼狈,就是因为资源无法再生;谁都知道,没了食物和水,离死就不远了。
小半个月前在平常不过的吃饱穿暖犹如黄粱一梦,戳破了梦的美泡忽地就什么都没有了,就像是被上天给予后又拿走一般,那么的猝不及防、无法反抗且无力回天。
幼小鲜嫩的生命扎疼了所有人的眼,好像只有抱怨和愤恨才能缓解崩塌的内心世界。
土地里破布般断了生息的尸体不止一具,而是整整三具,祥子早已退至了一旁,为首的老邓头上前两步若有所思的盯着那株小苗,良久抬手朝着祥子示意着什么。
祥子的手指有些发颤,迟疑的看了老邓头两眼,任命的拎起铁锹去验证他父亲的心中猜想。
锋利的铁锹已经轮到了眼前,只要轻轻一铲,疑问便能迎刃而解…..
“住手。”
人群里有个中年女人忽然冲了出来,拦在那几具尸体之前,泪眼模糊的嘶吼道:“她是我的妈妈啊。”
祥子愣了愣,看着自投罗网的女人半响,忽地嗤笑起来,犹如看着一个智障:“她是你妈…那你去陪她啊。”
“许姐,村里就那么大,祖祖辈辈在这里扎根,哪个不跟大家有关系,不说兄弟妯娌,表的堂的不知道多少,你要真这么孝敬,可以跟着去;这地方虽然以前是你家承包的,可土地实际所有权是大家的,你一声不吭埋了3具尸体,你..真的不怕吗。”
祥子说话毫不客气,怼的作势想要撒泼的女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脸白了一阵青了一阵,见没人帮她脸色有些难看。
老邓头旁观着这场闹剧,皱着眉呵止了祥子:“胡闹,怎么说话呢。”“跟你许姐道歉。”
说着看向那个中年女人满含歉意道:“小许啊,祥子口出狂言,是我教子无方,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这话一出,有人不乐意了:“俺觉得祥子说的没错,如今世界已经成了这番模样,大家都努力的活着,胡闹的是她才对,她的是亲人,我们的就不是吗?那是不是我们都可以把死去的家人往里搬。村长,你就是太好了,祥子哪里错了,不怪他。”
众人纷纷附和:“就是,就是。”女人面红耳赤,一张嘴敌不过百张嘴,心有余力力不足,只能彻底闭了嘴。
这一个小插曲过后,场面再次安静下来。
祥子咽了口口水,硬着头皮,重复刚才没做完的事。
8月的高温让尸体腐败严重,其身上的软组织逐渐消失覆盖在白骨,而头颅内的脑浆奇异的依旧非常新鲜,灰白色的如同豆腐。
祥子有点想吐,他虽然还算胆大,但终究是有底线;这具尸体哪怕变成了丧尸,可曾经到底还是个人。
手指抠挖并没废多大力,他很快就在里头摸出了一粒黄豆大小的褐色石子。
石子上头裹着一层薄薄的红白之物,祥子用手指抹去了一些,刚要递给老邓头就听一声细微的咔嚓响。
石子外表的褐色裹衣非常脆弱,祥子只是用两指捏着便不堪重负的自动剥落了外衣,露出的是一枚小小的淡红色种子,比起黄豆还要小上一分。
淡红色的种子鲜活分明,却也因为出处罪孽分明。
老邓头接了过来,在大家的注视里,将种子埋进了土里。
生活已经快把人逼向饥饿的绝境,事实上,就是硬邦邦的难吃饼子都快所剩无几,所以活着还是放任死亡需要一个抉择。
残忍也好,丧失道德也罢,很多时候人们所能选择的选项从来都不多。在连活着都如此困难的现实里,当束缚我们的秩序逐渐泯灭,那么最原始的欲望便会张开獠牙,挣脱出束缚的囚笼。
只为了活着。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小可爱的支持,万分感谢。
虽然我是个小扑街,还文丑,但是我会努力哒~
你们就是我的动力~么么啾~
咳咳,还有...后面开始估计会有点重口了,请..小可爱们做好准备。
其实我觉得还好~反正提早打个预防针哈!
第19章 第十八章
地面萧条狼藉,腐烂枯萎的野草当中矗立的那株小苗在所有人的注视中,自在的迎风招展,仿佛污臭的空气,恶劣的环境根本奈何不了它,其蓬勃的生命力是那么显眼。
于秋望着那株包裹在脑浆里的植物,突然怔愣在原地,犹如遭了雷击。
王瑛夫妇站在外围,见于秋失魂落魄的出来,觉得奇怪,“怎么了?”
于秋的手指控制不住的发颤,想把手塞进口袋却怎么的都放了个空;他一把攥紧裤子,牙都快咬碎了也止不住混乱的思绪。
脑海中,藤蔓的身影挥之不散,庄重的宣誓仿佛还在耳边。原来那不是救他的,而是噬他血肉,寄生在体内的寄生植物。
于秋是亲眼看着那些种子是从哪里挖出来的,他真的很难不去多想,控制不住的脑洞让他甚至脑补出未来自己会被植物破体而出的可能。
讲真,就是电视剧里都不敢这么放。
罗恒知道于秋不相信自己,因为如果不是事情发生在他的身上,他自己也不会信。
那株小苗罗恒也看到了,那一刻,他总觉的有什么东西就像隔着层纸,明明呼之欲出,可就是tong不破看不穿,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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