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我们回家就成亲!】
在杨羙的故事里,他成了有史以来最具声望的主宰,而琅清则是作为他的皇后与他恩爱非常。
当然了,明面上杨羙是占据主导地位的那个,但在其他地方……那就不一定了。
*
琅猎在沈府里做了一年后彻底虏获了沈府上上下下所有人,但好景不长,他的身份被新皇发现了。在众人焦急想把他送走的时候,新皇亲自来看了看他。
直面见到这个间接害的自己家破人亡的男人,琅猎的心情十分复杂。新皇和他们谈了一下午,然后琅猎就从沈府的厨子变成了当朝最年轻的将领,他的兄弟们也变成了他手底下吃军饷的军官。
沈阙即使不舍也没有办法,边境那些蛮子见新皇刚刚登基就想趁着国库空虚拿下他们这块肥肉。
第一年,琅猎带着几万兵马击退了蛮子十几万的兵马。
第二年,琅猎识破了他们的计谋,大胜而归。
今天是第三年,蛮子他们终于意识到琅猎的厉害,他们决定先干掉他。
某一天,沈阙得到消息说琅猎身受重伤不见了,他当即就冲到马厩牵了匹马就要去西北。他娘亲将他拦下,说他不稳重,然后就给他批了一波人马,让他顺带将这些粮食送到前线去。
沈阙歉疚的对母亲说了一声抱歉,带着粮车就往西北赶。
虽说带着粮车,但速度却一点都不慢,他观察下来,那些护送粮草的人马是江南王的私兵,大概是看形势不妙来增援的。人数不多,大概是明面上吸引注意的,暗地里还会有更多的兵马秘密行进。
沈阙叹气,他母亲肯定在他之前就知道这件事了,这批人马也肯定是母亲让江南王安排的。
忘了说,他母亲的哥哥就是鼎鼎大名的江南王,所以他大概也算是皇亲国戚中的一员。
叹了一口气,在身侧之人询问时却摇摇头,“我们是和才能到?”
“快了公子,只要过了那个隘口就到了。”
他看向那人,“现在我可以知道琅猎到底是在哪里失踪的了吗?”
为了防止他冲动,他到现在都不知道琅清是在哪里失踪的。
那人有些犹豫,按照夫人的要求他要到隘口才能告诉公子,但现在……应该也可以说吧?
“琅公子他……被打入水中,不见了。”
沈阙瞪大了眼睛,“什、什么叫做……不见了?”
他们别开眼,“我们派了很多人去找,可是……抱歉。”
过了一会儿,就听沈阙以一种十分平静的声音道:“他是在哪消失的,告诉我。”
出乎意料的情绪让他惊讶的抬头,“公子你……”
“他肯定不想看到歇斯底里的我,我不会去做他不喜欢的事。”
那人叹口气,“就在隘口后面那条河。”
“我去找他。”
“公子!”那人拦住他,“一个人是找不到琅公子的,可否等我们护送这批粮草结束一同去?”
沈阙的表情略有松动,那人再接再厉,“相信夫人也不会同意公子一人前去的,公子也不想让夫人担心吧?”
这话说的有点威胁的意味,但沈阙就是吃这一套,见他没有冲动,那人松了一口气,命令粮车急速行进。
在急速行进下,他们在太阳西下的时候终于将粮车送到了边境将领手中,那位将领见到沈阙后丝毫不惊讶,“公子。”
沈阙心事重重的嗯了一声,将领也不介意,因为他知道公子是在担心他们大哥,“公子不必担心,将军他武功高强不会有事的。”说这话他自己都心虚,公子知道的可能不清楚,但他们可是十分清楚的,大哥这次恐怕……凶多吉少。
见他这样就知道就算强行将人留下也是夜不能寐,将领和那人对视一眼,拨了一批人带着沈阙去了那条河。
在这几日他们都没有放弃寻找琅清,但这条河实在太过湍急,几乎所有痕迹都被带走,他们顺着河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
“这条河的终点在哪?”
“……是蛮子的地盘。”
沈阙的心一沉,“真的所有地方都找过了?”
“是……”
他沉默了一会儿,坚定道:“我要去!”
“万万不可啊公子!”夫人派来的那人大惊失色,“要是有个万一……”
“我不听!”沈阙小孩子一样堵住耳朵,“我知道你们派人进去暗探了,但我还是不放心。”
最后拗不过沈阙的众人只能无奈答应,然后转头就派人回去告诉夫人这件事。
这绝对不是他们打小报告,因为他们可是拿到特赦令——夫人同意的!
*
江南。
沈老爷和江南王下棋,一边落子一边问:“夫人不担心?”
“担心什么?他都长大了。”沈夫人慢悠悠吃了一口茶点,“我沈家的人每一个孬种。”
沈老爷手一滑差点落错字,江南王表示非常遗憾,“你可以下那里。”
“你真当我傻。”沈老爷不屑极了,“下那边我不就死了。”
江南王落下一子,微笑,“我赢了。”
沈老爷:…………
他把白子扔回篓子,哼哼唧唧到自家夫人那边寻求安慰去了,至于儿子?
就像他夫人说的,儿孙自有儿孙福,再不济还有暗卫保护着他呢,不怕。
*
第二天白天,沈阙就和夫人派来的那人乔装打扮混进了蛮子的地界,顺着河边开始寻找。
俗话说有水的地方就有人,他们顺着河流遇到了不少前来洗衣的人,沈阙问:“你们去村庄找过了吗?”
那人摇摇头,“我们怕暴露,没去。”
“我觉得阿猎很可能被人救走了,我要去村庄。”
“太危险了!”
可沈阙根本不会听他说什么,他转头就想那些人询问。
那人原本还担心这样会将他们的行踪暴露,哪曾想沈阙一开口就是流利的胡夏语,惊得他长大了嘴。
他们都不知道在这三年里沈阙每天都想着来这里,看了许多胡夏的书籍,久而久之连胡夏语都学会了。
一路上问了好多人,他们才疑似得到了琅猎的线索,也不知道沈阙说了什么那些胡夏妇人居然十分热情的对待他们,把那人唬的一愣一愣的。
沈阙拍拍他,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
再次见到琅猎的时候,沈阙鼻子一酸,三年不见他黑了也变强壮了。
胡夏妇人说:“把他救上来的时候脑后破了一个口子,醒来之后就这样了,你小心,他会攻击人的。”
“放心吧。”
沈阙在心里说道:他是不会攻击我的。
妇人离开时把门关上,狭小的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
感觉空间被侵犯的琅猎如鹰般看向他,却在看见沈阙后顿了顿,他将伪装褪去好让他更清楚的看到自己,他慢慢走到他面前,琅猎就这么呆呆的看着他。
沈阙摸了摸他的脸庞,最后在他额上落下一吻,“我们回家。”
他们临走前给了夫人一大笔钱,沈阙就这么拉着呆呆的琅猎回到了军营主账。
琅猎的失忆的确很让人头疼,但好在他愿意看在沈阙的面子上接受大夫的医治,但只要沈阙一离开他的视线就会狂躁。
上次沈阙只是去拿个东西回来就发现房间就拆了,而罪魁祸首则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当然要忽略他手中作势要摔东西的动作。
沈阙:…………
不知为什么,他忽然想起当年江南王送给他的那几只会拉雪橇的狼犬,这拆家的姿势都差不多。
从那天以后他就不敢随随便便离开了,皇上虽然拨了军饷下来但数量不多,如果不是沈府在暗中捐了一笔,这批军饷的数目恐怕……所以能剩一点就剩一点。
在沈阙的照料下,琅猎脑中的淤血终于被清除干净,大夫告诉众人这个消息的时候他们喜极而泣,要不是琅猎还在沉睡他们估计还会狼嚎几声。
琅猎醒过来后只觉得头昏脑胀,记忆也混乱的不行,但即使是这样他也依旧认得出沈阙。
过了三天的调理,脑中纷乱的记忆终于回到它们自己的位置,他不光记起了示意前的事情,就连失忆期间的自己干了什么都记的一清二楚。
一想到自己拆家的黑历史琅猎眼前就是一黑,他在公子面前的形象!
沈阙当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习惯性的端着碗就要喂,琅猎当然不会错过这种福利,只要忽视他会这么做的原因就行。
等碗中的饭见底,沈阙才反应过来琅猎此时已经恢复了,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咳了一声,“吃好了就先制定接下来的计划吧。”
琅猎知道在他失忆期间都是他在做这些事,他抱住他由衷的说了一声谢谢。
“你我之间还说什么谢谢。”沈阙将脑袋搁在他肩上,“只要你不要再受伤,我做什么都可以。”
“那……和我成亲?”
沈阙先是一愣,之后疯狂捶打。
说什么呢要死了!
看着面红耳赤的沈阙,他心情很好地将扑过来的某人抱住,狠亲了一下,“就这么说定了,回家就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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