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既然这次这事被本王遇上了,就绝对没有放过的道理,让鬼婴和厉鬼逗留在人间,亏你们这些仙人想的出来!要是出了什么事,这锅又是我们冥界来背是不是?”
“……”
“本王管他什么易星仙君,即便是你子正仙君,也不能如此行事,这事没商量,反正我已经处理了。”
褚翼和叶遥川愣愣的听着卫婻发脾气,卫婻一口气说完,又转头问叶遥川:
“你是我的朋友吧?是朋友你是不是得支持我?”
叶遥川看着她,点了点头,卫婻立马对着他笑了起来,褚翼拉下了脸,咬着牙盯着卫婻。
“你是怎么处理这件事的?”
褚翼状似好奇,实则转移卫婻注意力的问道。
卫婻一听,果然转头答了起来:
“虽然有一只鬼婴和一只厉鬼,但他们都不难办,他们从未做过恶所以收回冥界去投胎就行了,难办的是另外那个男人。”
“他如何难办?”
“那男人也只要带回冥界投胎就行了,而且他身上有大气运,往后还有四世,世世富贵荣华,可他偏偏不要这些气运了,非要跟着那对母子,当牛做马也愿意。”
“所以你就同意了?”
“同意,为何不同意?是他自己愿意的,是他自己放弃了那些气运,我为何不收?”
“他身上的气运可是那位易星仙君给的,是连接他们二人之间的恩线呢!”
“我管他什么易星仙君还是易月仙君,既然是我冥界的鬼,那我便有权处置,而且那气运是那人自己放弃的,我收回冥界有何不可?”
卫婻理直气壮的补充到,褚翼在卫婻面前暗暗的给易星仙君上了眼药,心里别提多得意了。
果然,卫婻下一刻又开始向叶遥川抱怨起了仙界的那些人,话里话外对易星仙君批判至极。
褚翼在心里说道活该,谁让你在我的遥川面前给我上眼药,我帮你得罪了冥界之王,你可不要太感谢我。
易星仙君救了慕妧,带着他们父女俩的千恩万谢出了东海,他刚刚一身疲惫的进了天宫,就被等他多时的薛翎逮了个正着。
看着薛翎一脸的不善,他认命的叹了口气,为了日后不被薛翎明着暗着的骚扰和折磨,他只能将他带回了自己的宫殿。
易星仙君本就疲惫至极,也懒得应付薛翎,当下就事无巨细的把子正仙君下凡的种种事宜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交代了个干净。
尤其着重说了褚翼,和褚翼的那块结魄玉以及它里面的魔气。
易星仙君想着,反正自己是说服不了子正仙君了,薛翎作为他的徒弟,他身为狐狸又历来智计百出,说不定能跟在子正仙君身边护着他。
所以他便告诉了薛翎这件事,而且为了能让他早日下去,他还把他的秘密通道也暴露给了薛翎。
薛翎听完易星仙君的话,果然心急如焚,师父身边跟着一个来历不明居心叵测的人,他如何能放心?
更关键的是那人似乎还和魔族有关系,薛翎可没忘记短短三百年前那场差点覆灭仙界的仙魔大战,也没忘记那个不可一世又强悍无比的魔尊褚翼。
如今却有这样的一个人时时刻刻的潜伏在他师父身边,以他师父的性子定是不会防范。
若是他还是以往的子正仙君也就算了,薛翎也不会如此着急,可他师父现下分明身受重伤大不如前,薛翎怎能放心?
可不管是他还是易星仙君,都没想过要将此事告知天帝。
若是天帝知道了,以他敬小慎微的性子,定是会立马将子正仙君召回仙界,那他还要怎么炼心?就算再闭关个三千年也未必会有好转。
薛翎已经知道了易星仙君的秘密通道,他现在要做的就是甩开天帝的监视了,只要出了天宫,那便谁也阻止不了他。
虽然薛翎心下着急不已,可他现在还得默默的蛰伏起来,伺机以动。
易星仙君送走了薛翎,目光无意间瞥见了自己案桌上的一叠信,那都是从魔界来的。
而因为魔界早已覆灭,他又对三殿主的陨灭心下可惜,便将那摞书信搁置在了一边。
如今突然看到这摞信,又想到了那崔晋的异常,他便忍住困意坐了下来,打算好好的看看可有什么线索。
可他刚刚坐下,又被听闻他回来的天帝召去了凌霄宫问话,他只得又将那些书信放置到一旁。
好不容易回来了,他都快困的睁不开眼睛了,心里虽然还记着那些信,可他实在是没力气翻动了。
刚躺在床上,又立马如诈尸般的翻了起来,只因他感觉到他和路万通之间的恩线被人为斩断了。
他再去探路万通,却找不到了他了。
这可不得了,这可是影响他修为的大事,易星仙君挣扎的爬起来就想赶紧下凡去看看,可他为了救小龙女牺牲了大半的修为,现在除了待在这里养着,他那里也去不了。
易星仙君又急又气,可他却力不从心,而那些信更是再一次被他抛之到了脑后。
其中有一封信中赫然写着,三殿主曾经献给过魔尊褚翼一块镜子,与传说中的□□镜一样的镜子,还有魔界长老清芜,她曾经在八荒得了一块结魄玉!
可惜却没有人翻动它们。
卫婻这次来本就是为了帮叶遥川的忙,她处理路万通的事也只是顺手而为。
虽然进入凡镜的成了褚翼,可卫婻还想着让叶遥川也参与进来,所以他把接下来的事便交给了叶遥川。
如今褚翼也已经出来了,她便仔仔细细的问清了那戏鬼的生前事,又请叶遥川来解了他的执念。
褚翼脱离了虞承昭,虽然心下还是隐隐作痛,但也没有那么严重,尤其是现在清楚的看到叶遥川好端端的站在他面前,他更是将他和元仪分的清清楚楚。
那元仪,妖里妖气的哪里比的上他的遥川?他是瞎了眼才会把那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东西看成了他的遥川。
他的遥川这么好,这么厉害,这么好看,谁能比得了?
至于叶遥川和他之间的仇恨,也早已被褚翼忘到了忘川河里去。
更甚至叶遥川将他一剑穿心,也被他解读成了打是亲骂是爱,一剑穿心更是叶遥川对他的情深不悔。
而被叶遥川伤了的沉礼,褚翼又为叶遥川找了个完美的借口。
他本来就不想伤沉礼,是沉礼为了救他才扑了上来的,所以叶遥川不欠沉礼的,是他欠沉礼的。
如果沉礼非要找叶遥川的麻烦,他是绝对不会允许的,有句话叫做妻债夫偿,大不了他让沉礼刺一剑就好了。
叶遥川和卫婻跟在褚翼的身后去了昔日的那座宅子。
岁月变换时光如梭,昔日虞承昭和元仪所在的那个朝代,早已陨灭在了历史的长河中,就连京都,都迁到了新城。
他们去时,那宅子早已成了一座荒院。
其实这座宅子也早该化成一块荒地,没看到就它孤零零的立在这里吗?
不过可能是因为这座宅子里有一只怪,而那怪又对这宅子执念太深,所以无论是哪朝哪代,都没有人能在这里住的下去,所以才让它到如今都屹立不倒,□□在一片荒芜中。
卫婻说怎么这只戏鬼等了那么久也没有等来他要等的人,原来是那人化成了怪。
怪是比鬼还要低的存在,鬼是人死后的灵体,而怪却是人死前受的刺激太大而疯癫,又在死后才生出了浓浓的执念而化成的精物。
他们往往依附于他们身前最重要的东西和物件,死后也牢牢的守着他们的依附物。
怪不属于魔界妖界,更不属于冥界。
第79章 第079章
怪因为他们独特的存活方式,自成一界。
以往的六界为神、仙、魔、妖、人、鬼,可神早已在滚滚的岁月长河中纷纷归隐或者陨灭,所以这世间早已没了神。
而仙却做了六界的主宰,六界又分为了仙、魔、妖、鬼、人、怪,怪最奇特也最低级。
他们生也生不了,死也死不掉,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困在自己的执念里出不来。
而如今虞承昭因为元仪的惨死,化成了怪,守在昔日记录了他们所有的甜蜜与美好的这座废宅里,寸步不离。
元仪的执念本就是生前就有的,他的执念就是等着虞承昭来救他,所以才无论喝了多少孟婆汤都忘不掉虞承昭。
如今他又与褚翼互通了记忆,看到了虞承昭后来遭遇的一切,痛哭一场,终是化了怨气解了执念,他飞进了宅子里就再也没有出来。
临走之时,卫婻问他可会后悔?明明可以投胎转世从新再来,而且变成怪的虞承昭也未必会认识他。
可元仪却说他不后悔,他说虞承昭就在这里等他,他们相约好了生生世世不离不弃,所以他一定要去守着他,即使他认不出他了。
随后他就头也不回的飞进了宅子,可奇怪的是,那座排斥一切外来物的宅子,却放了元仪进去,也没有再赶他出来。
看来就算是虞承昭疯癫的化成了怪,他也深爱着元仪,牢牢的记着他,长长久久的等着他。
也不知道元仪会用多长时间,才能让虞承昭想起他来,才会让虞承昭认出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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