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照着她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我不是让你在家写作业吗,你怎么跑去阵眼了?”
“我……我作业不会写,去让大白教我,大白是学霸,可厉害了!”
“哦,那作业呢!”
“嘤嘤,大师兄,你要相信我,大白能给我作证,”方征一边说话一边向后退,“作业本被我拿去画符了,我写完了,真的!”
“她确实写完了,诗写得不错,烧了没关系,我能背下来。”
“朕与将军接战袍,芙蓉帐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轻拢慢捻抹复挑,先脱霓裳后摸腰。大号嘈嘈如急雨,小号切切尿不出。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上个厕所脚打滑,幽咽泉流下水难。屁股冷涩屎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憋着忧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银瓶乍破水浆迸,屎尿顺畅水箱鸣。曲终收气拽手纸,卡擦一声如裂帛……”
“啊啊啊啊啊,大白你别背了!!”方征求生欲很强地挣扎着,“大师兄,求别打脸!”
“啊啊啊……屁股也不行,女孩子的屁屁不能摸!”
作者有话要说: 死亡设计院,完。
休息一天整理存稿,后天更新,么么哒!
南山公墓:第二次被提到,好开心,大家不要忘了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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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年,新的故事,大家都有什么愿望?
孙晋宸:和小琳在监狱里养老。
叶琳:我唯一的愿望就是,你们谁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披麻散人:想上了静虚,就是怕他会死。
静虚:想推倒死胖子!
方战:希望师弟赶紧回来带孩子。
方征:想看大师兄和二师兄在一起。
季名远:能让我多出现几次吗?!!!
李墨白:愿世界和平!
第14章 Chapter 13
与李墨白同居是一件神奇的事情,他会在家中的每个角落留下自己的痕迹,并且从方方面面改变你。
比如现在,李墨白就正在窗帘杆上种牵牛花。
季名远对弟弟的种种神异已经见怪不怪,看见墙角那一排蔫头耷脑、了无生趣的紫色,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真不用种在土里吗?”
牵牛花闻言很激动,小喇叭们张开立了起来,根须伸长,向季名远身边探去。
李墨白伸手捞起花根,作势要拔,牵牛花立刻老实了,假装自己是一株普通的花。
季名远:……我还是不要嘴欠了。
季名远埋头看论文,并非他自己写的论文,是导师分给他的研究生论文。
这位学弟很有思想,文章辞藻华丽、引经据典,文中出现大量他自己发明的乱码公式和研究方法,一看就不是抄的,全是自己瞎编的。
导师是个甩手掌柜,季名远作为一个还没毕业就当上霸道总裁的人,愣是被他软磨硬泡、死乞白赖地忽悠去读了博士生,还特么是工科。季名远想给恩师一个面子,勉为其难地去学校挂了号,这位教授立刻将研究生打包送给他,自己跑了。
季名远不知道别人是怎么读博士的,反正他是一直领着博士的补贴干着导师的活。该学弟有大才,他写的东西教授只扫了一眼,就全权交给了季名远负责。
眼看着论文即将发表,无论如何也得给教授过过眼。勒令学弟反复修改百余次后,季名远觉得差不多了,便发给教授过目……没有回复。季名远心想八成是改得不够好,又吩咐学弟返工十余次,发过去依旧杳无音讯。季名远知道教授一定是又傲娇了,亲自操手修改了一遍,教授还是不理他!
季名远表示心好累……
导师闹失踪,季名远需要去学校安抚研究生。
季名远的导师姓王,名字叫王敬业,本人却非常不敬业,因此大家都十分默契地叫他老王。
学校里都在传,老王教授失踪了。
两个月前,在欧洲游学的老王由于莫名原因突然请假回国,随后再无音讯。虽然对于敬业同志来说,失联是常态,但两个月不见人影就有点危险了。
季名远去了趟教务处,几位老师正在商量着要不要报警。
季名远在教务处遇见了一个学生模样的男青年,此人神情憔悴、言语含糊,却反复打听着老王教授的事。
“王叔叔最近有联系过你吗?”男青年问。
“没有,我也两个月没收到他的消息了。”季名远说。
“你不是他的博士生吗?居然两个月都不联系?”男青年有些不可置信。
“我平时也很忙,”季名远不太想同他深聊,只问道:“你找王教授有什么事?”
“我叫李子浩,是他的邻居,”男青年说,“王叔叔一个人住,太久没有音信,我有些担心。”
“留个联系方式吧,若是有他的下落,能麻烦你告诉我吗?”李子浩问。
“可以,你若有消息,也烦请通知我。”
李子浩的身上有鬼气,却并不曾伤害他的元气。他眼底乌黑泛青,面容憔悴,只是没休息好。
季名远看得出他没说实话,只是这人同自己不认识,他是死是活与自己也没什么关系。季名远不想管闲事,便没再深入探究。
至于老王教授的下落,季名远决定叫上李墨白去他家里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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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西坪村,是一个拥有几百户居民的村落。夏天日头长,天还没有黑,村民们却都已经躲进家里。整个村子静悄悄的,连炊烟都看不见。
村长带着两个人,走在空旷的国道上,心中着急,双腿由于底气不足明显地颤抖着。他实在是害怕,这次请来的两个人,怎么看怎么不靠谱。
两个人,一个虚胖、一个杆瘦,一个披麻戴孝不僧不道,一个邋里邋遢吃瓜抠脚。已经是七月份的天,那胖子却一路背着瘦子,两个人就差黏在一处。
自打村里出了事,大仙神婆请了不少。来之前都装得莫测高深,见到正主连家伙都不拿抬腿就跑。这不,刚送走一个神婆,又来了两个说相声的江湖骗子。没办法,死马当活马医吧!
自从压住阵眼,静虚真人就像是再也不打算穿鞋一般,长在了披麻散人身上。这两个人也不知道怎么达成了协议,体位变化,由抱转背。
此刻,静虚趴在披麻散人背上,吃着瓜,晃着脚丫,好不惬意。
“通常什么时候出来?”静虚真人懒洋洋地问。
“天一黑就有动静。”村长的回答完全没有热情,显然是对二位的形象不报什么希望。
“这样多久了?”
“有一个多月了。”
“挺厉害,能坚持这么长时间,有伤亡吗?”
“没有,开始的时候只是总有人家丢东西。直到有一天,有个人家里死了一头猪……之后他就天天来,见什么都啃,但是不吃公鸡,鸡一打鸣他就跑。”村长说。
“丢了什么东西?”披麻散人问。
“糯米,说来也奇怪,这玩意不是怕糯米吗?”村长说。
“也许是口味比较重,”静虚调侃,“你们也不错啊,还知道糯米。”
村长得意地一笑:“那是,我们可是坚守了一个月呢!我们听说这玩意怕鸡叫、怕黑狗血,晚上就在门口备着防他。家里没有的,就出去买,镇上活鸡都卖光了,狗也杀了不少……”
“其实不用这么破费,”静虚真人说,“你们都不喘气就行了。”
村长:……你给我不喘气一个试试。
夜幕降临,披麻散人蹲在村口等僵尸,脖子上骑着静虚。
胖子叫村长先回去,老头打死都不走。这俩人是自己带进来的,要是出了事可怎么算。老村长左手一只公鸡,右手一桶狗血,脖子上还挂着个桃木符辟邪。
“呦,这东西不错,传家宝吧?”披麻散人道。
村长躲开他,用胳膊肘将桃木符向胸前捂了捂。
太阳完全落下,僵尸如约而至。来者行动迟缓、满身长毛,在月光下看着还挺亮堂。
“白的啊!”静虚真人失望地说,“就这货把你们吓成这样?”
放弃了同这两个相声转行的江湖骗子交流,村长进入高度备战状态。他将鸡拴在脚边,双手抱住血桶随时准备给白净净的僵尸染个色。
白僵双手平举,认真地前进,他蹦一步的时间足够行动迟缓的老人走五步。他目视前方,不看脚下,然后踩到一块西瓜皮,摔倒了。
随后起身时也像走路一样,用时特别长。白僵伏在地上,像是运了半天气,向上一弹,又立了起来。就像刚学走路的小孩子一样,爬起来后,这货还挺高兴,在原地蹦了一下,又倒了。
僵尸作为一个执着于前进的物种,在某些时候非常不屈不挠。白僵再次起来,再踩瓜皮滑倒,又起来,又摔倒。后来静虚的瓜吃完了,白僵脚下无阻,腿部却被横空飞来的蒲扇绊了一下,继续狗吃屎。
“就这智商,你们是拿他当保护动物养了?”静虚真人一边挥舞着蒲扇斗僵尸,一边晃着白脚丫子说。
村长现在不想说话,只想抱着狗血思考人生。
静虚真人玩得开心,村长心里发毛,生怕这道士把僵尸撩毛了,再一下激起个洪荒之力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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