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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约么?[修真] 完结+番外 (画染绝)


  "谢洛之已死。师门有言,轻易不入尘世,不染因果。"念虚回答,眼眸依旧清净而平和,在看向暮无时也不过是个知晓名字的红尘过客,无所因果。
  暮无轻轻笑了一声,他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望着杯中沉在杯底的茶叶,眼眸一片漆黑,道:"知道了,隐世礼佛的佛门清净地。那你可要好好的谢谢我。你看,你回答了我的问题,就不欠我半分因果了。多么划算。"
  念虚不言。
  他一向是这样,遇上不想听的就当是听不到,听不懂。一只耳朵进去没有过脑子就从另一只耳朵里钻了出来。当真是洒脱,也当真是无情。
  "第三个问题了。谢洛之为什么答应殷家的提亲,谢洛之喜欢殷袖冬想要娶她么是不是你若能活着回来,我就要眼睁睁看着你八抬大轿吹吹打打的娶她回家?我还要欢欢喜喜的端着酒杯祝贺你,顺便叫她一声大嫂?"杯中茶水已冰凉,暮无僵硬的想要抬起手指,却是徒劳无功。他的目光紧盯在茶盏之上,而手指不管他如何用力,都没有挪动一分。
  这个问题成功让念虚略微蹙了蹙眉,表达的却是不接的情绪,他道:"当初殷家是有联姻之意。但既谢洛之年岁不久,自然不会答应。"
  如果他一开始就没有答应,那么暮无之后所问自然全无意义。显然暮无从未想过回是这个答案,怔忪的盯着茶盏看了好半天才突然笑了起来。他双手抱着茶盏,低着头嗤嗤的笑,笑到浑身都在颤抖。他应该是在笑,可他在笑的时候除了发出气音并没有发出一声笑声。他该是笑得肚子都疼了起来,或许连带着五脏六腑都揪着疼,他忍不住弓起身,将腰弯的极低。
  念虚望着,却不知他这是为何。
  大概此刻便是袭袖夏来了,也无法分辨此时此刻暮无在嘲笑着什么。
  是的,是嘲笑。
  他笑,笑殷袖冬枉费心机,而他喜欢的人却连她喜欢他都不知道。
  他笑,笑自己,殷袖冬的谎言骗的了一个未亡人的名正言顺,骗到了"谢洛之"的名字旁"殷袖冬"的一席之地。可他,却连欺骗都没有人会相信。
  殷袖冬大概喜欢了谢洛之十年,在"谢洛之"的名字边刻下"殷袖冬"九年。所有人,所有人提到名将谢洛之都会想到殷袖冬,都感谢洛之谢将军与殷相之女的有缘无分,叹相爷之女情深义重。他们两个人的名字在史书中写下,并列在一起流传到若干年后。而他暮无......而他暮无......两手空空,一无所有。
  到底是谁比谁可怜?
  暮无也不知道。他只是觉得此生,当真是输得一塌糊涂。
  一塌糊涂......
  念虚沉默,见暮无笑得茶水撒了一身都不晓得,终归是轻叹了一声,起身迟疑的将手落在暮无的肩上,问道:"莫笑了,大喜大悲皆是伤身。"
  "佛家言,大悲无泪,大悟无言,大笑无声。你猜,我是在哭还是在笑?"暮无没有抬头,声音波澜不惊如一湖死水,可死水之下又暗藏逆流。
  念虚答:"不论是喜是悲,皆是过往。不妨放下。"
  暮无摇头,轻声道:"你忘了,我再忘,就没人记得了。没有人记得了,就不存在了。我舍不得。"
  他的声音带着含蓄的笑意,他闻到了念虚身上浅浅的檀香味,陌生的,檀香气味。他道:"念虚......是念虚吧?我以后就这么叫你了。呐,我问你最后一个问题。"
  "问吧。"念虚的握着佛珠的手垂在身侧,另一只手搭在暮无的肩头。
  暮无真是恨,恨这个人永远的理智。
  他问他:"谢洛之爱......不,是喜欢,就那么一点点的喜欢,他有没有喜欢过暮无呢?"
  "抱歉......"
  "你只需要回答有或者没有。"暮无平静的打断了念虚的话,声音再淡然不过。
  "没有。"
  “谢洛之死了么?”那一刻暮无恍恍惚惚的喃喃,本不祈求念虚回答。
  但念虚听闻,便道:“死了。”
  “死了?哦,我知道了。多谢。”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滚去医院复查,心很酸。介只只需要一分钟然后硬生生在那里等了一个多小时。大写的绝望,看看机器上贴着的自己的名字又瞄一眼!络绎不绝!走进来插队的病友们,内心绝望。【啪叽一声费在地上】今天在医院折腾一天,而事实上介只只和医生说不到十句的话,连刷卡那卡的时间加在一起不到三分中。【内心复杂~】
  喵喵喵,看到这里的小天使真爱,么么哒~介只真的,嗯,只是忍不住的想要吐槽一下。
  小尾巴:求收藏求评论呀。
 


第45章 第四十四章 幻境 前尘(十六)


第四十四章 幻境前尘(十六)
  听到暮右相相邀的时候,殷迟的内心颇有两分复杂。
  他内功不错,身体一向康健,在床上躺了两天就差不多能下地了。暮无是下朝之后告知的傅苍寒,傅苍寒回府问殷迟身体是否撑得住。这种事情当然是撑不住也要撑,殷迟当即便取出新送来的衣裳收拾了一顿。
  午时,他与傅苍寒准时进了留白楼的雅间。留白楼京都第一楼的名声自然不是白叫的。雅间里布置雅致,一张彩绘的山水屏风又在过于安静地雅致中添了一分鲜活颜色,一眼望去令人心胸舒畅。
  殷迟不意外的见到暮无已坐在桌边等着他们。三人互相见礼后依次坐下。傅苍寒坐在暮无的对面,殷迟坐到傅苍寒的右手边。他们一进来小二就将菜依次上齐了。殷迟一坐下,拿起筷子就等着暮无这个东道主动筷,却意外的对上的暮无的目光。
  他眨了下眼,缓缓的坐直了身体。
  外头都传言暮右相最爱正红色,一脱下官服再换上的便装毫无例外都是正红色。殷迟觉得不愧是传言,果然很......不准确。暮无今天穿的是白衣,全身到下没有一丝杂色的雪白。殷迟以为这样的衣服只有傅苍寒才会喜欢,穿起来也最适宜,濯然清冷,似云似雪,俊美出尘。
  今天乍一看暮无穿,越发确定了傅苍寒绝对是所有穿一身雪白的人里面最适宜最有气质的。因为暮无的一身活似披麻戴孝,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为什么了什么人着的丧衣呢。与他艳得近乎妩媚的容色真是半点也不搭。殷迟心里头琢磨,若是这人换上红衣该是瞬间契合上不少。
  他在打量暮无,暮无也在打量着他。殷迟今日着了一袭青衣,绣着一簇簇清幽的文人竹竹叶,一举一动间更衬得他温润儒雅,翩翩如玉。
  同样是难得的好容貌,暮无美得锋芒毕露,而殷迟俊秀的十分内敛。
  可就是这样一眼望去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在视线对上的那一眼却觉得像是在照镜子。镜里镜外,暮无在殷迟的身上找到了自己的影子,同样殷迟也在暮无身上看到了南辕北辙的表象之外走向同一个目的地的内质。
  他们是同一种人。他们骨子里有极为相像的东西。那是除去外貌性格与经历之外的,骨子里透出的同一种特质。所以对方的一举一动对于他们来说就像是在照镜子一样。他们在里面找到了自己。
  殷迟抿唇一笑,斟了一杯酒,对着暮无示意。暮无同样举杯,一切尽在不言中。他们一起低头饮酒,暮无一口喝干,殷迟的那一杯却在要喝进嘴里的前一刻被傅苍寒直接拿走喝干。
  暮无眉峰一挑,挠有兴趣的看着傅苍寒将酒杯放回殷迟的面前,听他开口道:"伤口未愈,不易饮酒。"
  暮无心里头"啧"了一声,果然最讨厌同这种说话都精准到个位数,多一个字都不肯说的人说话了。
  "无妨。是暮某人思虑不周,忘了殷公子身体不便。在此自罚三杯。"说着,利落的倒了三杯酒,喝白水似的喝了下去。
  他习惯了在酒桌上拿酒谈事,奈何一个全然不在意,另一个懂却也只能干看着,强制性滴酒不沾。
  于是桌上在这三杯酒后突然安静下来。傅苍寒觉得无话可说,殷迟觉得在一个太子殿下一个比他爹的位置还稍微高那么一点的右丞相来说身份还是尴尬一点,此刻说话有喧宾夺主之嫌。
  暮无也沉默了。他思索着果然最讨厌跟不会聊天的人说话了。其中之最就是傅苍寒没错。眼看对付其他人的一套行不通,暮无索性也不绕弯子了,只道:"三杯已过。接下来我们谈一谈外面这场雨吧。太子殿下觉得外头这点朦胧细雨若是突然泛滥成灾远胜往年,殿下会如何处理?"
  "该当如何,便如何。"
  果然是傅苍寒的标准解答。
  暮无转头问殷迟,道:"那么在殷公子心中,怎样才算是该当呢?"
  殷迟默默的放下了夹在筷子上的红烧肉,咽下口中的甜藕,笑道:"那便要看暮相的要求了。若是可以,区区自然一步不能退。若是不可以,为了防止更大的损失。区区就算不可以,也必须可以。"
  现今形式三人都清楚。钦差的差事绝对不能落在殷进的手里,这对于他们两方来说都是不可控制的事情。而暮无若要最大的掌控最好的选择就是将自己的人顶上去。但今天他来找傅苍寒了,那就说明暮无要的他自己的人出手未必是最好。或者说,若是他选择了自己的人事情对于他来说反而不好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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