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晚天也就顺着说道:“我早就想欺负你了。”
论法术功力,自然是墨晚天更厉害的,而他也不会真的欺负映葭,不过就是想试试映葭到底处在一个什么样的水平罢了。
知道映葭并不会是自己的对手后,墨晚天就放心了。
他被映葭骗了太多次,便是已经决定原谅放过了,可心里还是因为这些事情是真实发生过的而留有一定保留戒备。
如果映葭的法术在自己之上,墨晚天自然就会不安——万一哪天映葭又来一个说走就走,他打不过抓不回来,那该叫他怎么办。
可自己能对付映葭,墨晚天就轻松一些了。
在不是自己对手的情况下,再加上还有映商在自己手里,墨晚天就不怕映葭会走了。
映葭并没有猜到墨晚天这些心思,要是猜到,他大概也会自责,毕竟一颗真心,想要毁坏很容易,修复却很困难。
两个人大概练了半个时辰。
墨晚天自探清映葭底细后就一直放水,这叫映葭不是很想比下去了:“不来了,你放水就是在欺负我了……”比不过输了也没什么,可墨晚天不停放水,反倒叫映葭觉得有些不舒服起来。
墨晚天心满意足:“放水怎么是欺负你,我这不是怕伤到你么。”
“反正不来了。”映葭收起了无念弓,“汗都出了一身。”
墨晚天也就收起了霜降剑:“那你快去沐浴换衣吧,我先回去了。”
墨晚天并不多留,准备就走。
但映葭拉住了他的衣袖:“……你,就这么走了?”
墨晚天不解地回头问他:“还有其他事吗?”
映葭看着他:“没有其他事情。”
墨晚天便轻笑:“那你还不快去沐浴,难不成要我留下来陪你么?”
谁知映葭应着接道:“不好吗?”
“…………”
映葭看着墨晚天呼吸立即不自然起来,想要恶作剧的坏心眼更甚:“……殿下留下来,陪我一起,不好吗?”
墨晚天别开自己的目光,慌乱地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好:“……你可别拿我寻开心,不然吃苦的还是你自己……”
“殿下觉得我像是在寻开心吗?我觉得我这样子还挺认真的。”映葭慢慢凑近墨晚天,贴着他的耳朵轻声说道,“在昆仑的那晚上,不是殿下说的,想要我吗?怎么……现在不想要了?”
“…………”
映葭的话,的确是挑逗的意味更多一些,他就喜欢看到墨晚天被自己逗到耳尖冒红的模样。
但他的确低估了墨晚天会做的事情。
映葭很快就为自己说的话付出了代价。
墨晚天比他力大,一下横抱起映葭就往屋内走去。
那时映葭还不信邪,觉得墨晚天是在虚张声势。
直到墨晚天把他往床上一扔,开始宽衣解带,他才意识到这回是真把墨晚天激到了。
墨晚天的力气很大,全神贯注用力的时候别说挣脱了,映葭根本连动都动不了。
墨晚天说:“叫你勾引我……让你说这些浪话……看我怎么修理你……要你知道我的厉害……”
很快映葭就知道墨晚天有多厉害了。
真缠绵在一块儿的时候,墨晚天的话其实很少,他嘴里没那些下流的浑话,更不会要求映葭说些什么。除了用来亲映葭外,大部分时间,墨晚天都是沉默的。
他注重实干,说到做到,修理认真,能做到每一下都不偷懒,用心用力,要映葭哭也哭不出来。
手腕被墨晚天捏出了青,映葭却连痛感都感觉不到。
如果他知道墨晚天会变成这样,打死他都不会这么做。
起初映葭还会挣扎扭捏想要推开墨晚天,到后来根本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只是哼哼唧唧地任着墨晚天予取予求。
映葭失去了对时间的判断,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这场“代价”付出了多久。他只知道结束以后,他浑身酸胀,两腿都落不了地,在床上整整休息了一天。
看着映葭成这样,墨晚天多少还是有些心虚了。
映葭起不来,他便在旁边亲自伺候,连水都是自己端着一口一口喂的。
映葭靠在墨晚天的肩膀上,虽然对墨晚天这样的索取感到非常无奈,可心里却有许久再未感受过的幸福。
就好像,千年以来的种种遭遇,曾经漫长无际的黑暗寂寥,绝望之下的痛苦不堪,都能用已经握在掌心的幸福填满。
这样的幸福感让他安逸宁静,想要永远沉溺其中——甚至连心中的仇恨之感,都在这份感情前慢慢消散退却。
他们的一生会有多长?
还有几千年?几万年?或者永生不死?
但不管还有多长,在那时,映葭发自肺腑地祈求,从此以后的时间,都让墨晚天陪伴在他的身边吧。
大劫也好,其他未知的危险也好,他希望墨晚天能一直在自己身边。他并不是不能单独面对这一切,可已经有过墨晚天的陪伴,他不愿再回到冷清无依的过去中了。
☆、第 27 章
墨晚天终于有了一种映葭也是在乎自己的感觉。
因此好不得意。
大概是头一回陷在这样缱绻缠绵的感情里,墨晚天表现的就像是有些上了瘾。
那几日天大的事情都可以甩手不管,只想跟映葭腻在一块儿。
一开始映葭还宠着墨晚天,他要什么都给,但再过去好几天,墨晚天非但没有消停,反而愈发迷恋且得寸进尺,映葭就开始烦他了。见到墨晚天他就只想躲。
可哪能真躲掉。
墨晚天放肆起来什么都不顾,面子也不要的,映葭哪里熬得过他。
他越躲,墨晚天还觉得越有趣,以为自己跟他玩闹似的,折腾起来也就更狠。
映葭犯傻了两次,之后就不敢了。
好在墨晚天到底也懂个心疼,等新鲜冲动的劲头过去了,他就知道先前的自己闹腾狠了。
映葭被墨晚天掳到了自己的正殿,有两天时间是映商想见他都见不到面的。
倒是桑复临过来找墨晚天的时候意外见到了映葭一次,那时映葭衣服都还穿得松松垮垮,头发也没认真梳好,一见是桑复临,映葭招呼都没有打一声,立刻转身进去了。
而后映葭也跟墨晚天说了:“我觉得桑公子是有意接近商儿的,你觉得呢?”
墨晚天自然也看出来了,但他并不觉得哪里有问题:“怎么了吗?哪里不好吗?”
桑复临是墨晚天好友,当初又帮自己隐瞒过一些事情,映葭怀疑他显得不太厚道,可他这样接近映商,映葭无法不担忧——不能当着墨晚天面说桑复临不好,映葭只道:“若是谈得来,做个朋友哪有什么不好一说……可若……”
墨晚天笑道:“怎么,你还怕他看上你弟弟了?”
“他常去找商儿,比那时你找我还要来得勤快。”
“……你这话,是嫌我当时来找你少了,还是来找你多了?”
“我只是打个比方,重点是在桑公子找商儿找得很勤快。”
墨晚天不以为意:“复临品性,我最清楚,他有勇有谋,又知礼数,便是真对你弟弟有意,也不是一件坏事。”
映葭却不敢这么认为。
现在再说,的确显得他有几分不知好歹,可当时有关自己身份的事情,桑复临的确是隐瞒了墨晚天——他连墨晚天都能做到隐瞒,映葭不得不去怀疑。
他总觉得桑复临是一个将心事藏得很深的人,旁人并看不懂。
映葭轻轻摇头,对墨晚天说道:“商儿刚会走路的时候就知道要讨小姑娘欢心了,原也是有过婚约的……我想他跟桑公子,是无可能的……”
没有得到墨晚天回答。
映葭扭头看他,却发现墨晚天有些走神:“……殿下,你怎么了?”
墨晚天连忙回神:“……没什么,哎,这样的事,交由他俩自己去解决吧,要你我操什么心?若你弟弟真厌烦复临,也一定会同你来讲的……还有,你刚才叫我什么?我说过多少次,不要叫我殿下了,你要叫我夫君,知道吗?”
“…………”
那时映葭没有去想墨晚天一时的失神是因为什么,毕竟本就是一件小事,并不需要他挂在心上,而且墨晚天又闹不正经,带过了映葭短暂的疑惑。
直到好几天以后,墨晚天的行为开始变得反常。
说是白狐一族前来青玄——当年青龙与黑海蛟龙一战中,白狐一族帮助了青龙不少,后来便结下了良好的交往关系——因此墨晚天作为太子,免不得要前去陪同。
映葭虽受墨晚天喜爱,可明面上的身份少一个合适的说法,如今墨晚天也不可能再用随从的名义带他,所以映葭也就一直没有见过这白狐一族到底是何模样。
但下人们三三两两谈论这件事的时候被映葭听到,映葭才终于知道,原来当初白狐与青龙曾定下婚约之誓,如今正是为了这事而来。不仅如此,白狐公主白璧看上了墨晚天,直言要做他的太子妃,这几日墨晚天忙着对付这位公主。
这么大的事情,墨晚天竟然对他只字未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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