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是克里斯托夫·阿登纳。”棕发男子带领着他走到汽车那里。
金发男子狠狠地掐了下他手上的肉,这等事情怎么能这样说出口,为自己搭档的智商感到担忧。
“我是鲁科斯·弗雷德里克,尊贵的贵宾。”金发男子有礼地说。
“你们不必那么拘礼,像阿登纳一样就好了。”伊佐那社不由笑出声,这个样子不就像他和小黑吗?“我是伊佐那社,多多指教了。”
阿登纳神气一仰头,哼哼,贵宾都这样说话了,就像是有了神一样的靠山。
“请带我到曼德斯贝法(赌场名)。”社坐于车的后座位。
赌场?一个高中生居然去赌场?难道他们一直漠视的赌场有问题吗?或者是日本那方完全没有制定年龄限制吗?弗雷德里克想。
“好的,没问题。”相反于弗雷德里克的谨慎,阿登纳毫不顾及,一口答应。
弗雷德里克微微叹一口气,说:“请您一定带我们去,堵车人多眼杂。”
“不必麻烦你们了。”伊佐那社微笑着摇摇头。
阿登纳想说什么,却被弗雷德里克制止住,说,“那好,我们会在赌场门口等待您。”
车窗外景物快速地飞掠而过,黑暗中深藏着陷阱与谜底。
很快,车子便到了曼德斯贝法,曼德斯贝法不愧是德国第一大赌场,从外观看去,外层用鎏金镀了薄薄一层,金碧辉煌。里面却是嘈杂万分,烟酒味十足。
弗雷德里克为伊佐那社打开车门,看着他进去后便拉着阿登纳也进去。
“我们不是应该在车里等他呢?”阿登纳一脸疑惑。
“蠢货!赌场人多眼杂,贵宾要是有什么闪失我们的职位就保不住了!”弗雷德里克对这个低智商的拍档已经无语了。
伊佐那社进入赌场后,立刻有人过来带着他进入一间豪华的房间。偷偷跟进来的两个人一路跟随,却不敢轻易进入房间内,一直在房外的梭·哈赌地静等恰当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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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
“阿道夫,你终于来了!”坐在沙发上苍老的人立刻站起身,紧紧抱住了伊佐那社。
社微笑着,让人看不清他的意思。
过了好一会儿,老人才松开了怀抱,热情道:“请坐请坐。”
“我孩子得了重病,希望你能救救他。”老人徐徐道来他孩子的病有多重,他孩子有多可怜。
“我曾经只是一位失败的科学家罢了,你找上我来救你孩子,我也无法做到。”伊佐那社已经从他口中察觉到不对劲了。
第一次打电话时他说的是救他,但见了面后却说要救他的儿子。而且他还要求到德国来,更重要的是他口中的noble信息。
“是吗……”老人眼中泪光闪烁,眉头紧皱,无助的样子使人不禁可怜起这个老人了。
“但我可以联系医学界知名人士,不要担心。”伊佐那社道。
“真的!”老人眼中散发出光芒,“那您不介意喝几杯红酒吧,算是首先感谢您。”
看来红酒中一定放了什么违禁药品,但是……他是白银之王啊,曾经他也用了许多方法自杀过,却依然……存活。
“好。”他拿起老人为他倒的一杯红酒。
一口喝下去,他便知道这是1885年的红酒,但完全不知是什么品牌的红酒,也有可能是自家酿的,因为陈了百年之余,口感甚至比一些知名品牌还要好。
交谈一会儿后,伊佐那社感觉自己头发晕,千杯不醉的他怎么就开始醉了呢?
“不知你知道关于noble的什么消息?”伊佐那社眼前开始模糊,却硬撑着自己清醒。
“他们啊……”老人眼神开始改变,变得谄媚,“就在您身后啊。”
“什么?!”伊佐那社猛一回头,模糊地看见了一个人影,下一秒却倒下了。
他失去意识前唯一想的是:遭了,失算了。
其实酒并没有问题,纯度也不算十分高,只是酒中加了noble的血,喝到noble的血的人会感觉到醉生梦死,无论他是否千杯不醉。
在门外等着的两个人看见一个人进去后,便走到那里,门外倒是没什么人守着,正犹豫要不要开门时,门却已经打开了。
走出来两个人,一个老人跟在脸色惨白的男子身后,男子手中抱着的就是他们的贵宾!
阿登纳眼神严肃道,“我们是公务员,请你们将手中的高中生交付于我。”如果这孩子出什么事情,他们的下场会怎么样可想而知。
老人摇摇头,靠到男子的耳边,轻声道,“公务员杀不得,但可以把他们绑起来。”
男子脚步一转,便到达阿登纳的身后。
阿登纳一惊,想掏出枪。男子一脚将他压到地上,但弗雷德里克早就将枪支顶在了男子的后脑勺处。
男子面无表情,只是将伊佐那社轻轻地放在地上,他可是【钥匙】,忽视不得。
放下的瞬间,男子反手一记,打掉了弗雷德里克手中的枪。弗雷德里克毕竟也是习武人,他快速地向后一退,险险地躲开男子向他喉咙掐去的手。
冷汗从弗雷德里克的脸庞留下,该死的!这个人怎么那么强?如果是持久战,他迟早会输的!
但那个男子似乎已经不耐烦了,他以他们肉眼看不到的速度飞速地像弗雷德里克后颈一劈,他晕了过去,然后把那个想偷偷摸回枪的阿登纳固定住双手,也是用同样的方法使他晕过去。
老人会心,举起手向前一挥,立刻有一个男子那了一个话筒给他。
“希望大家完了刚才的一幕,今天晚上的烟酒随便拿,但……如果说漏嘴了,就别怪我不客气。”刚才的一幕可有不少人看见,这些油嘴滑舌的家伙不给点好处,可不会那么轻易罢休。
在场的各位可都是聪明人,他们笑笑,其中一个人回应,“既然威兹曼先生发话了,我们也不会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对啊对啊!既然威兹曼先生包场了,那就再来一桶啤酒,我们今晚儿玩个够!”众人打着哈哈,反正能来这个赌场的几乎没有没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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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伊佐那社眼睛微张,揉了揉太阳穴,感觉依然头痛。之前那杯酒的后劲有点大。
他环顾四周,四周滴着水,应该是水牢,但是意外很干净,有床也有桌子就像是先打扫过一样。里面阴气很重,四周也无窗户,应该是在地底下,唯有一排的火柱将周围勉强点亮。
再向其他牢房看去,空无一人,就像是荒废了许久一样。等等,在他身侧的牢房里有两个人!
“弗雷德里克!阿登纳!”伊佐那社跑到围栏(围栏是什么鬼?作者说清楚!)处,眉头紧皱。
他们怎么会在这儿?不是让他们在外面等的吗?就算是上级发现他们失踪至少也是三天后的事情了,因为前几天会认为跟在伊佐那社旁,所以一直没去回应,但随时间变化渐渐会发现不寻常之处。
伊佐那社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关在没有窗的地底下很明显是不让他自己逃跑,对方肯定知道他的能力。那么他们抓他来的意图是什么,而且那杯酒竟然让他醉了,这才是真正让他吃惊的地方。
弗雷德里克和阿登纳是普通的人类,那么他们绝对会送饭来的,那时候便可以一探究竟。
“伊佐那……社?”阿登纳摸了摸后颈,感觉莫名的疼,“您没事吧。”
“我很好,多谢关心。”他笑着回答。
“哇!我脚边这坨肉是谁啊?”阿登纳夸张地用手戳了戳弗雷德里克的脸。
弗雷德里克这才悠悠的醒来,一把抓住阿登纳那只戳他脸的手,皮笑肉不笑地发怒道,“阿——登——纳——你是不是找死呢?嗯?!”
“哟呀,看来客人们都神气十足啊。”走位风骚,明明是男人的脸却如女人一般说话的人类,哦不,可能不是人类。
“你是谁?”伊佐那社沉静的问。
“哎呀呀,白银之王,明明我曾经露过一次面的居然把人家给忘了。”男人点点唇,卖弄风骚,“虽然我没有明面出,但是人家也出过面了。”
“所以说你来想要做什么?”伊佐那社平静地接过话来。
“簌——”一把飞刀从社的脸庞擦拭而过,伤的不深,却也流下了一道血。
“你出血了!”阿登纳像是自己受伤了一样,惊慌道。
“安心,我没事。”社温柔道。
他将手轻轻附上受伤的脸处,一拂,银光微闪,等待放下手后,血痕已经消失不见了,皮肤光滑如初,丝毫看不见有什么受伤的地方。
“你……”在这较为黑暗的地方,即使是微弱的银光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我只不过是名不称职的王罢了……”社回眸,嘴角噙着的是一抹哭笑,“永远被囚禁在时间中的可悲男子……”
“好了好了,你们可谈完了?”和御芍神紫有的一拼的人妖拍拍手,顺了顺他美丽的金发,道,“我家主人早就想在德国亲自见你了,当然你肯定早就见过他的。所以说请跟我去沐浴更衣,再去见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