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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手青 完结+番外 (funny23333)


  他把我抱在怀里,摸我软得没骨头似的大腿,又来捏我红肿破皮的乳头。
  动作很轻,带着点清凉的消毒水气息。
  我意识到,他是在用棉签给那些乱七八糟的牙印上药。
  我眼睛和手腕上的布料被解开了。
  我这才发现,我腰上还黏了几只半开封的避孕套,薄荷润滑剂外渗得一塌糊涂。这种手法我知道,那些小鸭子,总喜欢在光溜溜的大腿内侧,粘上几个,方便客人随手取用。不过他们似乎默契地忘记了,它们像是过期的食品罐头那样,狼狈地敞开着。
  我看到它们锯齿状的牙齿,和闪烁着湿润光泽的乳胶舌头,疯狂颤动着,像是要扑上来咬我的屁股,吃我的肉。
  我不敢看,偷偷把它们撕掉了。
  傻逼弟弟若无其事地把我打理干净,在那些酸痛的地方抹好药膏,然后抱着我,睡了一觉。
  他兑在水里的退烧药起了作用,我昏沉了一会儿,渐渐不晕了。
  我像只惊恐的鹌鹑一样,缩在他怀里,睁着眼睛等了很久,他穿鞋下床了。
  他摇醒我,又给我喂蜂蜜。
  我说我难受,不想喝甜的。
  他说:“你生病了,烧刚退,乖乖喝药,很快就会好起来。”
  药果然很苦,他往我嘴里塞了一枚蜜饯,一边朝我笑,我呆呆地,鼓着一边腮帮子看他。
  他刚推门出去,我就忍不住握着床沿,哇的一声吐掉了。
  说实话,这蜜饯酸甜生津,还挺开胃。但这微不足道的喜欢,显然抵不过我大占上风的生理本能。
  雨水细微微了,苔藓还是湿润泛青的,傻逼弟弟带着我,在院子里透气。
  石板路的缝隙里冒出了不少嫩嫩的小白菇,我看得出神,问傻逼弟弟:“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走?”
  他的回答永远都是快了,等雨停了。
  可惜雨季的雨水连绵不干,只怕我还没等到天晴,就烂成一堆腐殖质了。
  耳背的婆婆做完一罐子蜜饯,塞到我怀里,都是些杂果子,蜜饯海棠,酸角糕,糖金桔,居然还迷一样地加了几块生姜蜜饯,我一闻味道,立刻就塞傻逼弟弟嘴里了。
  我觉得这样不行,这说明我想毒死他的冲动,已经越来越无法自控了。
  老婆婆还唱山歌给我听。
  她用了方言,口齿又含混,我几乎是竖着耳朵,才听清楚,那是一首很魔性的歌。
  “斑鸠叫来天要晴,乌鸦叫来要死人。 死人就死我丈夫,死了丈夫好出门。”
  我居然很有悟性地学会了,还在一直傻逼弟弟背后小声哼哼。
  他哭笑不得,又给我喂了一口蜂蜜水。
  我认真的。
  我把蜂蜜水压在舌尖上,心想,那个人今晚又要来了。


第26章
  我以为我有了男朋友,其实我只是在卖屁股。
  客人还不止一个。
  大概是我越来越呆的缘故,傻逼弟弟担心药物影响我的神经中枢,给我停了药。
  我趴在窗口前等雨停,一等就是大半天,蜷成一团快睡着了。
  他来摸我的手腕,问:“辜辜,你怎么瘦了这么多?抱起来都没肉了。”
  我惊醒过来,觉得他是嫌弃我卖相不好了,要把我廉价清仓。
  他又给我喂了点蜜饯海棠,我这次没等到他离开,当着他的面吐的。
  就像我本人那样,一塌糊涂,一败涂地。
  他看起来比我还错愕,像拎竹鼠那样,把我连人带毯子抱起来。
  我的胸口剧烈起伏,脑袋贴着他的心口,整个人都在这核辐射的中心四分五裂,连呕吐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以前很喜欢吃甜的,怎么突然不喜欢了?”
  他跟我说话,我一声不吭,把脸转了过去。
  他像哄骗绝食的画眉鸟那样,把那些蜜饯和蜂巢捣成甜酱,用小勺子喂我,玻璃罐里都是一具具琥珀色的莓果湿尸,被泡得黄褐肿胀,泛着浓郁到腥臭的甜味。我吃一口,胃中翻江倒海,他就拿盐津话梅接着来引我。
  我叼着勺子想,他这样费尽心思,还不如给我打农药来得实在。
  我的精神稍微恢复了一点儿,脸颊上也多了点肉,那个神秘的客人又来了。
  傻逼弟弟不在,他似乎更可怕了。
  我本来趴在床上睡得好好的,他又把我的手腕捆住了。
  照惯例还要蒙眼睛。这次总算不是乱七八糟的布料了,是带着点生腥气的皮革,柔软冰凉,被养护得有点油润。他把我的乳头吸肿了, 膝盖跪得也很疼,我失禁得有点厉害,弄湿了他的裤子,他索性把我的菌柱锁起来了。我总算知道为什么我的屁股会红肿得像只烂桃子了,屁股里火辣辣的,漏着个 小孔。他埋在我身体里,还睡了一会儿。
  等他把我菌柱上的锁打开了,我射不出来,一个劲地抽搐,他显然亢奋得难以自制,在我脖子上啃了一大滩口水。
  此时一个傻逼弟弟破门而入。
  我能感觉到他正在暴怒之中,把那个人从我身上扯开了一点。我听到了很黏糊的一记水声,屁股里的东西漏得一塌糊涂。
  然后就是一声巨响,拳头着肉。
  这起肮脏的PY交易,在这一瞬间转型成为了仙人跳现场。
  离违法犯罪的深渊又近了一步。
  那个人被他揍了一拳,也没有发火的意思,还坐在床沿冷笑。
  “后悔了?”他道,声音有点耳熟,但是因为纾解后的惬意,低沉得厉害,“咝,下手还挺重。”
  傻逼弟弟压低声音,道:“他今天没有吃药!”
  “哦,露馅儿了,”那个人又很可恶地笑了起来,“难怪今天夹得特别紧,里面也热得快化掉了,插得深了,就会软软地吸上来。”
  傻逼弟弟摸了摸我的额头,又拉开我的大腿,像给幼犬检查性别那样,看我股间和大腿上的痕迹。又拨开我蔫哒哒的菌柱,检查那两枚过度损耗的肉球。
  我第一次听到他这么阴沉的声音:“你把他弄坏了。”
  我闭着眼睛,轻轻颤抖了一下。
  傻逼弟弟的手指顿了顿,擦掉我脸颊上湿漉漉的眼泪。
  “别装睡了,辜辜,我知道你没睡着。”
  他发现了。
  但我可以接着装死。
  “我们的事情被我爸发现了,他这个人,你知道的,”他道,“你的身份信息已经被注销了,他想杀了你,但我有点舍不得。我把你交给我舅舅,以后我来看你的时候,我们还是能跟以前一样,你觉得呢?”
  他用一种房屋易主般冷静的口吻道:“辜辜,如果你可以接受,就亲一下我的手指。”
  我在他手指上用力咬了一口。
  “本来可以摊牌得更宾主尽欢一点儿,”他道,受伤的手指顺势滑进了我的口腔里,把玩起了舌头,“辜辜,你得快点习惯起来。不能再任性不吃饭,他是个坏脾气的变态。”
  我知道了,傻逼弟弟有个色魔舅舅,他们家的基因里大概带了点gay。
  我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年近半百的络腮胡壮汉,不由悲从中来。
  过了明面之后,他们就开始其乐融融地,在我身上共享天伦之乐了。
  我像一口鸳鸯锅那样,情和欲,被职权明确地一分为二,红汤浸着我的心,清汤煮着我七零八落的肝和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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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将我裂土分疆,划江而治。
  好处是他们不需要再遮掩,我也不用再被灌下那些乱七八糟的药物。
  坏处则更为显著。
  我有点吃不消了,因为傻逼弟弟有点莫名其妙的怄气,虽然他并没有直说,但我觉得他想和他舅比变态程度。
  他总是想用各种手段把我插射,他舅就更恶劣地不让我射,有时候我的菌柱刚疲惫地翘起来一点儿,就被他舅弹上一记,悲惨无限地软倒下去。
  这俩人跟玩喷气式直升机的熊孩子似的,一个用手指戳进排气孔,另一个就胡乱地拧转螺旋桨,我始终被吊在崩溃的边缘,差点就在他们掌心里四分五裂开来。
  我被弄得一塌糊涂,下腹痉挛,他们就抓着我的手,去摸鼓起来一块的肚子,让我猜埋在里面的是谁。
  更可怕的是,以我这三角函数都解不出的脑子,竟然连男性器官细微的形状区别都记住了。
  可见我还不是太蠢。
  我有点损耗过度了,傻逼弟弟就赶走他舅,抱着我睡。我是草木皆兵,连窗外晃动的影子落在我的眼睛上,我都会哆嗦一下。
  “怎么还不睡?”傻逼弟弟睡眼朦胧地问我,“再来一次?”
  我的皮肤冷浸浸的,他似乎在摸我手背上的静脉,用指腹摩挲着那层玻璃纸般的薄汗,在那黏腻到夸张的跋涉中,我深觉如履薄冰之苦。
  他偏偏摸得很认真。
  我都怀疑他快在我的手背上贴完钢化膜了。
  我只好一动不动,我现在还挺怕他的。
  “你抖得像蒲公英一样,”傻逼弟弟道,又来探我的额头,“牙齿都在打颤,又发烧了?”
  好像是的。
  我处在一种疟疾般的冷热交替中,有点茫然。
  他亲昵地抱着我,像哄小孩儿那样:“辜辜,你太弱了,轻轻碰一下,就会生病,好像抿一口,就会被人吮走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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