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了,博士,”我朝着博士郑重的点了点头,但心里却不是这样想的。
的确,因为历史正文这个东西不久连政府的军舰都会找上门来,但是不知道过去那一百年的历史,那些困扰在历史中来来回回的人们又该何去何从?历史既然已经过去已经发生,那么就有被告知于世的权力,让所有的人都了解真正的历史才是考古学家应该致力完成的事情。
啊!对了,我得赶紧把小岛上即将发生的事情告诉克洛巴博士他们才行!
可是正当我想要开口,一个学者突然从大门口冲了进来,一脸慌张,只听他才缓了口气,就大声惊呼道,“博,博士!奥……奥尔维亚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居然一个小时就码完了可见作者对罗宾姐姐是真爱了~写完萌萌的番外瞬间觉得自己萌萌哒~=u=
啦啦啦,下一章才是正文哦~米娜桑似乎比较希望作者是个善良的亲妈呢~作者受教了~嘿嘿
啦啦啦,所以之后一个礼拜让作者沉浸在当亲妈的喜悦中无可自拔吧!!!
惊!喜!的!日!双!更!有!木!有!嗷呜!~~
第16章 第十六章 搞鬼
萨博为了遮蔽耳目,几乎是将革命军的船只带往了这座小岛内湾的最深处,这也是多年在海上躲避政府军舰追击养成的习惯,他总是能给队伍以最正确的指引和指令。
轮椅疾驰在静谧的夜晚,小岛上本就没有多少原住民,现在入了夜,更是清静无扰,耳边只有过风呼呼作响的声音。
还没到达内湾小港,我就看见了冲天的火光,听见了一阵阵步履嘈杂,可是心里有些异样的不安在渐渐扩大,不知道这股不安究竟来自何处,只是怎么都压不下去。
“快!快点拿水来!快点!船上还有重要文件!”
“你们几队去那边散开找找!剩下的跟我走!”
“敌人很有可能还藏在我们附近!仔细找!一处也别放过!”
“萨博,发生了什么事?”来到内湾小港,就见革命军船只被毁,一船人倾巢出动,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心里的答案呼之欲出,但这个答案的背后似乎还有什么我抓不住的东西,引的莫名的烦躁。
萨博看到是我来了,有些惊讶,随后有些遗憾的说道,“空,对不起,我让雷跑了,”他懊恼的抓了抓头发,萨博现在的情绪也很焦灼,毕竟人是在自己手底下跑了的,作为一个首领,任何时候都不该犯这样的低级错误。
“萨博,你先别急,仔细说说是怎么回事,”其实雷的能力到底是体术见长还是工于别的什么鲜少有人知道,包括我,而萨博跟着多拉格先生以后一直致力于体术修炼,能从体术绝巅的萨博手里逃了,事情绝对没那么简单。
萨博稍微顿了一下,回忆道,“刚才我正在船上的审讯室盘问雷关于政府的一些计划,当时只有我们两个人,可是那个家伙一直给我打幌子,要不就是说些不知所谓的话,后来,船就突然走水了,”萨博说到这里,神情严肃的分析道,“这是很明显的调虎离山,我并不吃惊这座小岛上还有雷的残党,但真正让我惊讶的是,我只是到窗边看了一眼,回过头地上就只剩下了一把手铐,门也被人打开,雷早就不知道逃到哪里去了。”
喂喂,我说总参谋长大人你别一脸看到鬼受到了惊吓的表情好不好,再说这世界上哪里有鬼,无非是人的心里住着鬼。
“雷能从推进城跟着我和库赞一路越狱出来,解开一两把手铐应该也不值得大惊小怪,只是,萨博,如果连你这艘船上都有敌人的内线,这才是最该注意的事,”不是敌人的内线搞鬼,单凭一扇铁门又怎么可能是你叫它就应的东西,相反,眼前这个男人居然会被鬼这种怪力乱神的东西吓到才是大大颠覆了我的常识。
“但是就这么让那个家伙跑了,以后不知道还要出什么乱子,”确实,留着雷后患无穷。
“革命军现在所剩的兵力不弱,布下这么大规模的搜寻网,像雷这么小心翼翼的人想逃跑,肯定不敢造出太大动静,我觉得他还在这附近,”该说是血缘关系的原因吗,总有这样的直觉。
“嗯,我也觉得是,空,正好你过来了,能不能利用你的能力大面积搜寻一下雷的气息,”萨博庆幸的温言道,却听的我心里猛地一震。
“什么叫我……正好过来了?难道不是你的人去旅店叫我过来的吗?”
“啊嘞?我没有派人去找你啊,还以为是你自己听到动静赶过来的。”
在彼此的眼中都看到了疑惑,心里那股莫名的不安倏地跳了出来且无限倍扩大,喂,等等!革命军,调虎离山,船只失火,内线,雷……
糟了!!罗宾姐姐!!
“砰”的一下轮椅离地弹起,我发了狂的朝旅店奔驰而去,嘴唇被咬的发紫,“罗宾姐姐!!!”我一定是脑袋进水了才会连敌人这样简单的圈套都没察觉!
该死的!!
我刚刚赶到内湾小港的时候雷才刚刚失踪不久,我的脚程不慢,或许还可以这样说,雷在船上的内线使船走水而自己“失踪”的同一时刻,派那位焦急的“革命军”配合着敲响了旅店房间的大门,把我调离到了萨博这里。
而那时,旅店内就只剩下了罗宾姐姐和仍旧昏迷的伊尔两个人!说来那个“革命军”并没有跟随我出旅店,而且萨博怎么可能在雷出事的同时就能让人来通知到我?!
飞速疾行的前方一点光亮都看不见,黑暗在一点点侵蚀着我的心,感觉在心里长期绷紧的那根弦就要被勒断了,那个女人,是撑着我活到现在唯一的支柱了!如果她真的……
“可恶!!罗宾——!!”
“轰”的一声,我粗暴的破掉了房间的大门,气喘吁吁的看着眼前空荡的房间,阳台的窗户大开,但本该在房间里的人却不见了,到处都感觉不到她们的气息,伸手触摸到床上的温度早已经凉透,就像我此刻凉透了的心,胸腔里闷疼,眼泪也一并无意识的滚落。
苍白的大吼着,“罗宾姐姐!你在哪啊……我回来了!”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哭腔,“啊……啊啊!伊尔!”泪流满面茫然无措的把沙发、床、窗帘和整间屋子翻了一遍又一遍,“听见我叫你们就说句话啊,罗宾姐姐!伊尔!”用力的扯了一把床单,我无力跪坐在冰凉的地板砖上,像是一架失去了心的木偶,放声的嚎啕大哭,“罗……宾!!”你到底去了哪里……
“空!!在下面!!”
萨博的声音突然撞进了我的耳朵,跌跌撞撞的从地板上爬了起来,不管不顾的一把扶住窗户,就跳了下去,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落的地,只是当我连滚带爬的来到那具冰冷的身体前,周围世界似乎都失去了声音,那身素白的睡衣还是自己走之前才给她换的,“喂……伊尔,”声音颤抖的厉害,精神有些恍惚。
天空不知何时下起了小雨,冰凉的雨点打在脸上,四周安静极了,就像是一个无声的葬礼。
“伊尔,”我摸着她冰凉的鼻尖,看向萨博,“萨博,伊尔她……她这是怎么了?”萨博只是目露悲伤的冲我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我把目光重新转回那个孩子安详的睡脸上,不停的拍打她的脸,发了疯的哭喊道,“不可能……不可能!萨博,你也看见了吧,她刚才还好好的啊!对了,她只是发烧而已,只是发烧……医生!谁是医生!!救救她!”
撕裂的哭喊就像是石沉大海了一样,没有得到一点回音。
突然,把我和伊尔团团围住的人群出现了骚动,一位老者提着个笨重的箱子冲了过来,“老,老朽是医生!”箱子重重一放,气还没喘匀,就利索的打开拿出一卷细针开始给伊尔布针,手起针落。
我终于回过了一点神,就像是在绝望干涸的沙漠中看见了一株救命稻草。
这时,伊尔的手突然动了一下,随后,她吐出了好几口黑血,缓缓睁开了眼睛,“主……人。”
拼命点着头,“伊尔!伊尔!”欣喜若狂的看着嘴唇立刻恢复了些血色的孩子,那双泣血的红宝石也慢慢染上了神采,双手紧紧箍住她的身体,把脸埋在她的白发间,眼泪不禁簌簌掉下,“太好了!太好了!”失而复得的喜悦几乎淹没了我所有神经。
我曾经失去过重要的人,那个傻傻的大叔甚至都没有和我见到最后一面,就自己无声无息的走掉了,真是太狡猾了吧,所以在心底最深处,我其实是害怕死亡的,尤其强烈的惧怕着身边亲近的人离我而去,因此我在心中暗暗发誓,只有我变的更加、更加的强大,才能保护他们!
所以,我不想再看到……有人离开我了。
几日后,伊尔的伤势在那位老者的调理下算是恢复了一些,但以后可能都拿不起刀了,而那晚为伊尔治伤的老者本是岛上的原住民,平时去海外当当游医,一般时候都是一个人住在革命军船只停泊靠岸的附近,半夜起来上厕所看到一阵骚乱,这才知道出事了,也是伊尔遇到贵人,命不该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