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他总是不开窍 (你的姨母笑)
- 类型:玄幻科幻
- 作者:你的姨母笑
- 入库:04.10
哪料柳宴提都没提解战,就问殷文屏:“你们在做什么?”
温如春好像有些脸红,没说话。
殷文屏接着揉,嘴上说着,“我昨晚背如春回家,太晚了路太黑,我没看清就把他摔下去,崴到手了。”
解战听的心里发笑,你怎么不把自己摔着了,去摔一个喝醉之人?
温如春丢脸丢死了。
昨晚殷文屏以为他彻底喝醉了,要脱他衣服,温如春苦苦挣扎,两个人打闹着不小心把手崴了。
温如春还特别生气,指责殷文屏,结果他只说是要帮自己脱衣服睡觉。这叫什么事啊!
“疼吗?”柳宴关切的看向温如春的手,腕子都肿的老高了。
“不疼。”温如春摇摇头。
柳宴放心的坐下。
他不说话之后,室内就一片安静了。
柳宴看殷文屏二人,不,他不想看。
解战他更不想看了。
沈姑娘去哪了?
沈阿魏出去听八卦了。
柳宴尴尬的回房了,解战像条尾巴一样紧随他。
进了屋,解战把手伸到柳宴跟前。
柳宴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解战的手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起来,红肿的看起来很是吓人。
“怎么了?”柳宴看到这里,以为他也碰着了,着急的拿热毛巾给他湿敷。
解战障眼法使得一点都不愧疚,这会儿心里可舒坦了。
让你前两日那么凶。
柳宴湿敷了一会儿发现不对劲了,啪的再次把毛巾摔到解战脸上。
“脸疼。”解战把毛巾揭下来,这热乎乎的把他脸都熏红了。
“活该。”柳宴才发现自己被耍了,觉得多一点关心给解战都浪费了。
“你关心别人都是客套话,可对我却是真的。”解战笑的眼睛眯起来,为自己总结到位的言论开心。
“胡说八道。”
“你问温如春的时候,双目空洞,而刚刚你眼睛里的急切,几乎把你整个人淹没了。”解战观察的仔细,柳宴什么时候才能不跟他闹别扭啊,这种日子真是太难熬了。
解战一边觉得自己可以慢慢等,一边又希望这乌云密布的日子赶快过去。
心里矛盾的不行,可面上却不露声色。
“你知道我担心,还拿这种把戏来骗我?”柳宴觉得小孩子才这么幼稚。
“我错了,我其实是心疼。可是心不能拿出来,手腕可以,反正都是要拿给你安慰的。”解战四平八稳的坐在凳子上,突然感觉有点困,很久都没睡过安稳觉了。
“随你。”
“睡觉吗?”解战问窗边坐着的柳宴,这里是二楼,窗外还有一棵大树,风景独好。
“别说骚话。”柳宴头都不扭,懒得搭理解战。
“我是真的困了。”解战走到柳宴背后,胳膊锁着柳宴的脖子,把他往后拖。
“轻点,疼。”柳宴为自己争取可以呼吸的空气。
解战直接把人打横抱起来,就等你这句话呢。
解战给柳宴脱了靴子,满目柔情的问柳宴,“这几日没我,你睡得可好?”
柳宴没说话。
解战其实并不需要这个问题的答案,看他眼下的黑眼圈,还不过来好好睡觉,看什么树。
解战解柳宴的衣带,解不动。
解战再拉,还是拉不开。
他直接跪在床上,再拉一下,好了,死结。
解战只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一把把柳宴推到在床。
柳宴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下一秒衣服就被人撕了。
嘶啦,解战下手又快又准,这下没有脱不掉的衣服了。
床上柳宴衣衫褴褛,一秒换装小乞丐。
解战本无意看到柳宴露出的胸膛,一手抚上他的胸,大拇指摩挲着男孩子的胸膛。
柳宴就想看看解战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躺平了任君采撷。
解战欺身压着柳宴,薄唇含住他耳垂,牙齿轻轻地印上去,一手摸着他脖子处的血管。
柳宴突然感到了一丝不安,想坐起来,却被解战骑在腰上,整个人都不得动弹。
“怎么了,小乞丐?”解战附在柳宴身上,吻着他的锁骨。
“别玩了。”此刻柳宴眼中的情动已消失殆尽,脸上潮红也退却了,解战摸着他血管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像是砧板上的一块肉。
“不怕。”解战吻上柳宴的嘴巴。
这是解战第一次吻柳宴,他稳得很克制,只是嘴唇相贴。
“睡吧。”解战就贴着柳宴的嘴巴同他讲话,放轻声音。
柳宴没了那股压迫感,很快就入睡了,解战躺在他身侧,与他十指相扣,入梦来。
沈阿魏实在无聊,殷文屏拉着她谈了许久,尽是他和温如春的琐事。可每一件事都听的沈阿魏很不爽,炫耀什么啊。
有什么了不起,沈阿魏今天实在不想听这些了,连解战都没搭理,就去串门了。
隔壁住了一个老大娘,她没成婚,就独自一人住在这里。
沈阿魏也是听街边的人说来的,她刚刚蹲在巷口跟乞丐嗑瓜子还知道了不少。
殷文屏是这山脚下数一数二的大户。
街上有几只野猫,嘴巴馋得很,喜欢偷盗食物。
隔壁的老大娘之前给别人说媒,结果一桩也没成。
那个老大娘还特别嘴碎,喜欢听风就是雨。空穴来风的事情,就能以讹传讹到令人震惊。
沈阿魏听得好想去请教请教她,就敲了她的门。
“谁啊?”王其凤过去应门,开门就瞧见了一位漂亮姑娘。
“大娘你好,我过来串个门,之前我的玉佩好像被小猫叼到您家了,我来瞅瞅,不知道方不方便?”沈阿魏微笑。
王其凤一看到漂亮姑娘,职业病就犯了,“方便方便,你快进来。”
“姑娘今年多大?可有成亲?”王其凤笑呵呵的问沈阿魏。
“十七,还未曾婚嫁。”沈阿魏捂嘴,端的是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
王其凤听完更开心了,“要不要大娘给你说一桩婚事?大娘知道好多俊俏公子哥,家财万贯的也有,保你不吃亏。”
“还是算了吧,我怕别人瞧不上我。”沈阿魏楚楚可怜的样子,看的王其凤都着急了。
“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们隔壁的殷府,里面有一个公子,今年虽然年岁大一些,但是家中有钱,待人不错,我看他就行。”
沈阿魏愣了,她说的殷文屏?
可殷文屏不是喜欢温如春吗?
如何说媒?
☆、养成(五)
“您说的是哪位?”沈阿魏觉得她需要问清楚。
“殷文屏啊,这里谁不认识殷文屏。他相貌没得挑,家世更是不用说了。”王其凤话不带停的,说了许多,听得沈阿魏瞠目结舌。
一个外人居然对殷文屏这么了解?
“你是怎么知道的?连殷文屏克妻都知道?”沈阿魏压根就没听说过殷文屏克妻啊,他根本就没成过亲。
“这你别管,听大妈的就是了。虽说他克妻,家里还有一个拖油瓶,但是你要是嫁过去了,荣华富贵什么的,你享不尽的福分。”王其凤说的口干舌燥。
沈阿魏听到这里就生气了,但是不好发作,“算了吧大妈,我不喜欢老男人。”
王其凤一听,这事要黄,就让沈阿魏附耳过来,“你不知道吧,殷文屏喜欢男人,从小就养了一个小儿子,说是儿子,实际上就等着他长大呢。”
沈阿魏默默朝天翻了一个白眼,“你说的这些有证据吗?”
“这都不需要证据,大家都是这么看的。”王其凤一脸自得,这消息可都是她传出去的,谁让殷文屏每次都不识好歹,还明里暗里说她多管闲事。
“您这张嘴可真是能说会道,这些话别都是您说去的吧?殷文屏根本就不克妻,你就这样说他,是因为你说给他的喜事都没成吧?殷文屏辛辛苦苦把他家公子拉扯大,怎么到你这里就是养娈童了?讲话嘴上都不带把门的,您说的话鬼才信。”
沈阿魏生气,别说她刚认识殷文屏一家,就算是素昧平生,这种话也是听不下去的。
哪来的长舌妇,毁人清誉。
“你这姑娘怎么回事啊,好心给你说媒,你还倒打一耙。”王其凤恼羞成怒,这小丫头跟其他人的反应都不一样。
“劝您少说几句,给自己积点德吧。”沈阿魏要回去了,这会儿实在生气,不喜欢听到别人说他的朋友。
沈阿魏在外面平复了心情才回去的,免得被殷文屏问东问西,殷文屏观察的很细致,他虽然有些不靠谱,但是关心人还是实打实的。
解战一觉睡醒,天都快黑了,柳宴已经不在床上,他坐起来的时候,右边胳膊都是麻木的。
因着他是抱着柳宴睡得,但是柳宴把他推开了,后来自己找着他的胳膊,搂住不放,解战当时都没敢动。
解战揉着胳膊去找柳宴。
柳宴在和温如春聊天。
解战刚坐在柳宴旁边,沈阿魏就回来了。
“你去哪了?”柳宴问她。
“无聊就出去玩了。”沈阿魏说的无精打采。
“你这倒不像是寻乐子去了。”解战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