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夜啼四处观看,“看不出来你还挺文雅的……”
离原得意道,“那是自然啦……”
古夜啼瞪他,“少嘚瑟……”
离原笑笑,将桌上的账目递给古夜啼,“娘子大人,所有的家当都在这上面记录清楚了……您过目……”
古夜啼接过账目,笑,“看不出来,你还挺自觉地。”
离原笑,“自觉是也有好处的。”
古夜啼点点头,“不错,有进步。”
“那就好……对了,我去库房找找栖梧琴……夜夜,你来吗?”离原道。
古夜啼摇头,“不去了……”
离原道,“不看看你相公有多少家私了?”
“那都是我的,不用看了。”
“我也是你的……”
“你值钱吗?”
离原点头,“值钱,当然值钱,床上最值钱。”
“滚!”古夜啼踹了离原一脚,离原傻呵呵的走了。
古夜啼摇头笑了笑,坐在椅子上,看看账本,看了之后才吃惊,这离原可真有本事啊,啧啧……开了不少家分店啊……这小子估计现在比他的爹都有钱吧。
古夜啼正在书房里看账目,听见一个女子娇媚的喊声,“宫主,您来了……”
一个穿着紫衫的女子柔柔弱弱的走进了房间,本来想找离原,却看见古夜啼坐在椅子上,问道,“你是谁?”
古夜啼看着女子的语气并不好,古夜啼只淡淡的道,“你又是谁?”
紫衫女子略微得意道,“我可是牛长老的孙女牛响铃。”
古夜啼依旧低头看账本不甚在意的道。”哦……”
戎言看这个男子对他并不在意,说道,“你是谁?!”
古夜啼抬起头来,“我,我只是你们宫主的夫人。”
牛响铃不屑的说道,“夫人?真是笑死我了,女人想嫁给我们宫主就算了,你一个大男人还想攀我们宫主,看你这样子也不错,是不是什么不要脸的狐媚子。”
古夜啼略微眯眼,冷冷的说道,“你说什么?”
牛响铃见古夜啼的冷语,心里有些胆颤,可是嘴上不饶人,“我……我说你是……不要脸……”
古夜啼冷笑,“那也比你这个不知礼数的丫头好。”
“你!”牛响铃指着古夜啼,忽的看见古夜啼在看账本,“你怎么敢偷看我们宫主的账本!”
“看了又如何?”古夜啼将账本扔在一边。
“这可是偷窥我们宫中隐私。”牛响铃拔出剑,“我要把你就地处置了!”
古夜啼冷哼,不屑道,“这焦玉宫难道就是个不分青红皂白的地吗?离原教出来的人都如你一般嘛?”
“你……”牛响铃将剑嫁在古夜啼脖子上,古夜啼并不闪躲,他一个不会武功的文弱书生,打不过这小丫头已经够耻辱的,在逃可就更丢脸了。
牛响铃见古夜啼并不害怕,将剑离古夜啼的脖子更近一步,在古夜啼雪白的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这可把小姑娘吓坏了,她从小是蜜罐里泡大的,连鸡都不敢杀,拔剑也只是吓唬吓唬古夜啼,谁知道他并不怕,牛响铃咬着唇继续强硬道,“你还不认罪。”
古夜啼只感觉脖子上有一丝热流,冷笑,“我有什么罪?”
“闯进焦玉宫,私探宫主房间,泄露机密。”
“闯?我闯进来难道没人知道?难道焦玉宫都是废物吗?泄露?我这还没出去呢,如何泄露?”古夜啼冷笑,“你这罪名我可不敢当?”
牛响铃语塞,“我不管,你就是有罪。”
“我看你们宫主只是个废物,养了你们这一群废物。”
“少胡说八道,我们宫主最英明了,没有人能比得上他!”
古夜啼一看就知道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蜜罐里泡大的,看他急匆匆的找离原,再看她对离原的爱慕,就知道这个牛响铃喜欢离原,古夜啼冷笑,离原的桃花可真不少,两人正在对峙,离原提着栖梧琴就进来了,身边还跟着牛长老,牛长老在库房看见离原,离原告诉他宫主夫人来了,牛长老就想见见宫主夫人。
两人一进房,就看见牛响铃架着剑在古夜啼脖子上。
离原很生气,后果很严重。离原一掌将牛响铃打倒在地,跑去看古夜啼,古夜啼只是冷哼一声,不理他。
牛长老上前赶紧扶起孙女,牛长老看着宫主对那男子的紧张程度,就知道那就是宫主口中的宫主夫人,再看看自己孙女将剑架在宫主夫人脖子上,还伤了他,这下宫主可真就发火了,牛长老连忙请罪,“宫主,小妹年幼无知,还望宫主见谅,还望这位公子见谅。”
“哥哥,,你凭什么跟这狐媚子请罪?”牛响铃不服气。
离原皱眉,“狐媚子?”
牛长老一听牛响铃此话,就知道不得了,一巴掌打在自己孙女脸上,“谁教你胡说八道的。”
牛响铃眼泪汪汪的看着自己哥哥,自己哥哥从来没打过他,今日却为了一个狐媚子打他,眼泪立即流了下来,“哥哥,你居然打我。”
牛长老无心哄自己的孙女,自己再不为牛响铃请罪,可能牛响铃连命都不保,他相信宫主会为了宫主夫人这么做的,“宫主,属下教妹无方,还请宫主责罚。”
离原看着古夜啼脖子上的血心疼的不得了,奈何古夜啼生气,不让他碰,只能心疼的看着,离原冷笑道,“责罚?那就拖出去杖毙。”
牛响铃一听离原要将他杖毙,吓得不得了,哭起来,“宫主大人,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就为了这个男人……这个……”
牛长老见自己的孙女还是出言不逊,瞪道,“闭嘴,这是宫主夫人,怎么可以这么无礼。”
“他真的是宫主夫人?”牛响铃不可置信,“这,这怎么可能,他是个男的……”
离原不想再多废话,这牛响铃是牛长老的孙女,平时有些乖张,但是毕竟是个孩子,离原为难的看着古夜啼,古夜啼只是冷笑,不说话,离原为难道,“夜夜,这事你怎么看……”
古夜啼冷冷的道,“这是你们的家事,与我何干……”
“夜夜……”离原看着牛响铃的眼神更冷了,牛响铃只觉得全身发冷。
牛长老一看事情不妙,拉着牛响铃,“还不给宫主夫人跪下来请罪。”
牛响铃不愿,她本就被打击了,她没想到离原会有夫人,她一直觉得自己才是宫主夫人,没想到突然冒出来一个男人,牛响铃含着眼泪,“我不要。”说完就跑出房外。
牛长老为难起来,只能跪下来抱拳,“宫主夫人,是我教女无方,还请您见谅。”
古夜啼看着牛长老爱孙女心切,也是条汉子,再说牛响铃那么小,心高气傲,为难她就是为难牛长老,古夜啼只能松口,“没什么大事,谈不上见谅。”
离原道,“罚牛响铃面壁思过半年,不得出宫。”
牛长老一见宫主轻罚,急忙磕头谢道,“多谢宫主,宫主夫人。”说完抱拳行礼下去了。只剩古夜啼和离原。
离原一看古夜啼脖子上流了不少血,急忙翻箱倒柜的找药,拿来纱布和金创药,要帮古夜啼上药。
古夜啼拒绝了他,自己拿了毛巾擦擦伤口,“嘶……”
离原一看古夜啼嘶的一声,心都提起来了,“夜夜……你没事吧……”
古夜啼其实并没有怪离原,只是觉得无缘无故被伤了,心里有气,再看着离原狗腿样,心里就想出来逗逗离原,冷声道。”我能有什么事?你再晚来一步,我估计现在就去奈何桥了。”
离原一副自责样,“都是我的错,我就不应该离开你。”
“这丫头可够凶悍的……”
“这丫头平时倒挺好的……不知怎么了……”
古夜啼冷哼,“人家可是夸了你不少呢,看来是喜欢你吧,宫主您不少桃花呢。”
离原急忙澄清,“我对她并无一丝心,我的心可都在你身上。”
古夜啼看着离原着急的样,继续逗他,“我可没有这样的好福气,下次我可不敢来着焦玉宫了……”
离原急道,“别啊……我……我给你认错……你可是宫主夫人……”
古夜啼看离原记得这样,偷笑,“我什么时候成了你夫人?”
离原一看古夜啼偷笑,就知道他不生气了,“你一直都是我夫人,夜夜,你不生气了吧。”
古夜啼也不逗他了,“我才不会为这事生气,还不给我上药……”
离原狗腿的道,“我就知道夫人大度,为夫这就给你上药。”
“嗯哼……快点……”
“是……”离原拿纱布围了古夜啼脖子五六层,还在继续绕。
古夜啼一把扯过纱布,“你在干什么?”
“包……包扎……”
“我都快给你围成粽子,这叫包扎吗……”古夜啼道,把纱布给绕回去了,绕成了两层,“这两层就够了,本来夏天就够热了。”
离原嘿嘿傻笑,“人家这不是担心你么。”
古夜啼笑道,“瞧你这傻样。”
古夜啼包扎好了,离原搂着他坐在椅子上,离原看着古夜啼的脖子,“居然受伤了。都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