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流从羽毛没入处流出,他感觉到那东西在他体内晃动着,扫过他渴望刺激的地方,却不能给他一个痛快。
学者握住他两边的手腕,阻止了他的动作,温和地说:“您自己是拿不出来的,想要解脱的话……过两日再来萨罗城找我。”
说完这些,学者又笑了笑,说:“他们也差不多要来了,我给您换一身衣物,您就回您的宫殿好好歇息吧。”
被迫换上学者带来的紧身短裤时,那种遍及全身的酥麻之感愈发地显著起来。反派拿着那张传送符,紧紧地咬着牙关,生怕自己再发出那种奇怪的呻-吟声。
他这次终于把自己传送到了正确的位置,走进大殿时,黑骑士很快地迎了上来,担忧地问他去了哪里。
反派抿着唇,没有应话,一如既往地走到了高处的王座上坐了下来。可是他坐下去的那一刻,塞在身体里的羽毛又不甘寂寞地动了起来,他倒吸一口凉气,将双腿又夹紧了些。
黑骑士走上来,握住他的手,说:“您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是他们又伤到您了吗?”
反派强忍着不适的感觉,微微地笑着对黑骑士说:“没有,我只是有些困倦了。”
这件事不能让自己的手下知道。
魔力暂时消失的事,也得先瞒着黑骑士。他既是不想让对方担心,也是不愿意把这么羞耻的事情告知给第二个人。
他没有在外殿停留多久,就回了自己的卧房。
一阵一阵的情-欲让他根本无法冷静,穿在内里的亵裤已经被热流浸湿了,只要这羽毛留在他体内一日,他就不能正常地做任何事。思索这些事情已经用掉他太多心力,以至于他都忘了内殿里还有皇女在这件事。
他实在受不了束缚着自己前端的裤子,趴上床后就把裤子褪了下来,又觉得亵裤穿着也很难受,干脆就将下-半身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带着些凉意的空气让他好受了不少,他吸了口气,自己将手指探进了小口中,想把那羽毛取出来。
好难受,又痒,又热。
他终于感觉自己碰到了羽毛的尾端时,忽然听到旁边有东西被碰落的声响,偏过头一看,才发现是皇女站在那里。
反派震惊之余都忘了先把手指拿出来,他半张着嘴,很想说些什么,但发现什么都说不出口。
皇女也是一脸震惊之色,她看着反派,紫罗兰眼睛睁得很大,似乎完全不能理解面前的状况。但她没有转身回避这个场景,而是慢慢地走近了反派。
反派这才慌忙将手指抽了出来,他流出的体液粘在手指上,牵出了一条晶莹的银丝。他心情很崩溃,对走到面前的皇女说:“请你不要再看了,转过身去吧。”
让女孩子看到他这个样子,和让剑士看到有什么差别!
皇女抿了抿唇,俯下身与他对视了一会,说:“你现在很难受吗?”
她的声音并不是娇软的少女音,而是与柔美的脸十分不符的低哑嗓音,若不是她这张脸,听这声音分明就是个男人在说话。
反派察觉出哪里不对,但他反应慢了一瞬,等他回过神时,已经被对方翻了个身,牢牢地压在了身下。
皇女那头长至腰间的银色卷发渐渐变短,柔美的五官也逐渐凌厉了起来,连带那纤细的身材也高大壮实了许多,虽不是青年大汉壮硕的体型,但已经是成年男子结实的身躯了。
反派看着发生在皇女身上的变化,觉得自己已经完全失去了声音。
难……难道说他抓错人了吗?
为什么皇女就变成男人了啊!?他一定是在做梦吧!?
他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终于能开口问皇女说:“你不是皇女希雅,你是谁?”
皇女按着他的手腕,把他桎梏在了大床上,将紫罗兰色的眼睛微微地眯了起来,低声说:“你说的对,我不是希雅,我也不是皇女。”
反派连忙说:“那我再把你送回去。”
皇女说:“我是希瑟,国王的第七个皇子,也是白骑士团的骑士长。”
反派说:“……”
反派无话可说。他当初抓人的时候,应该好好确定一下的。
现在国王的骑士长把他禁锢在这里,是不是要拿剑斩下他的头颅献给国王?是不是看出他现在没有魔力,才敢这样自曝身份?
他心里乱七八糟地想着,垂头时却看到对方撩起了那件不合身的华美长裙,露出了那长度可怖的巨龙。
两条腿被对方强行抬起分开,他两边的手腕都被皇子下了禁锢符固定在了床上,完全失去了阻止对方动作的能力。
那炙热的巨物抵在他已经做了一些扩张的穴口上,轻轻地蹭了两下。体内的羽毛似乎察觉到这个动静,也开始骚动起来。
反派从喉间努力地挤出了阻止对方的话:“太……太大了,我……我会死的……”
希瑟俯身下来吻掉他眼角生理性的泪水,说:“你不会死的,把腿再分开些,我会做好润滑的。”
皇子从手上的空间戒指中取出了一瓶玫瑰色的东西,将反派的腰往上抬了抬,好叫他把这些液体涂进那个地方。
“不要……我不想……”反派的腿微微颤着,他看见违背自己意愿立起的前端,只觉得人生已经完全崩塌。涂了秘药的穴口愈发地痒了起来,他的双腿不用皇子分开,自己就大大地岔了开来,似是在邀请对方进入他。
涂完那瓶东西,巨龙便一点一点地挤入了狭窄的通道中,皇子扯开了他身上的衬衣,垂下头亲吻着他胸前立起的殷红的两点,说:“痛的话就叫出来。”
两人的身体紧密地贴在一起,反派的腿勾在皇子的腰上,那巨物已经完全没入了他的体内,接受过于巨大之物的痛苦和奇异的欢愉并存,让他嘴里只能发出呜咽般的呻-吟声,而无法再说别的什么。希瑟的手贴在他腰后,将他的下-身又往上抬了抬,穴口被强行撑开得更大,巨龙抽出来了片刻后,又狠狠地撞击了下去。
反派哭得嗓子都快哑了,那羽毛不知为何被他的身体吸收了进去,每次希瑟的撞击都带给他痛苦,但当对方起身离开时,他又急切地希望对方再进到他身体里来。
他的前端在抚弄下也终于控制不住地射出了一股清流,希瑟将那些东西涂在了他的唇边,又俯下身来亲吻他。
巨龙呼出鼻息的那一刻,反派的双腿也完全失去了力气,软软地瘫了下来。
23.
反派醒来已是第二日的清晨。
他身后瘙痒的感觉已经减轻了许多,但大腿内侧却颇为酸痛,他记不起来自己昨天被白骑士长按着换了多少种姿势……这也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还是不记住为好。
好在对方尚存良心,用魔法对他身下进行了一番清洗,他起来时也不会觉得有多难受。
虽然还是不能运用厉害的魔法,但他隐隐能感觉到体内魔力的复苏了。
等他完全恢复了实力,就把这些折辱他的人一个个报复回去。反派揉了揉脖子,在心中闷闷不乐地想。
他再扭头看向窗台时,后知后觉地发现对方又变回了那一副柔美安静的模样,默不作声地倚在窗边喝茶。
“你既然是白骑士长,为什么不离开?”反派爬起来,从一旁揪了件浴袍裹在赤裸的身上,瞪着眼看向白骑士长,说,“你既然不是皇女,我也没必要向从前一样讨好你了……”
希瑟偏过脸,抬眼看着他,说:“你的魔力还没有恢复,不是吗?”
反派凶神恶煞地威胁道:“等我恢复的时候,恐怕你就得葬身在这里。”
希瑟也没将他这番虚张声势的威胁放在心上,他提了提裙角,从窗台上跳了下来,优雅地走到了大床边,静静地凝视着反派的脸。
反派被他盯得浑身发麻,不得不把脸转到了另一边,打算赶快离开内殿。
当初自己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会把皇女囚禁在自己的卧房?
希瑟的眼神太像是要给他重温昨天痛苦的经历,反派一个激灵爬下了床,连衣服都没换就跑出了内殿。他宁可在外头裸奔,也不想在床上受折磨。
昨天穿的亵裤被他扔在了床下,出来得太急也忘记穿了……反派穿着浴袍,赤着脚走在厚实的羊毛毯上,心想要不是他的魔法杖也落在了萨米亚那里,他现在就可以给自己变出一套衣服,不用这么狼狈了。
他又不好回去内殿换衣服。
他走到配制魔药的房间门口时,门忽然从里面开了出来,拿着药水从里头出来的黑骑士跟他打了个照面。
黑骑士眨眨眼,看着他说:“您这副打扮……”
平常主人衣着都十分严谨,像这样就穿着浴袍出来走动还真是特别少见的情况。黑骑士并未想太多,他不过是跟主人打个招呼,转身便打算去另一处试药了。
但他临走前隐约地察觉到了什么,回头时猛然看见主人脖颈上的红痕……这不是打斗受的伤,而是情爱之事后留下的痕迹。这怎么可能?他想是自己看错了,主人没有喜欢的人,又不会独自到风月之地作乐,怎么可能会有这种痕迹。
可一旦有了这种猜想,他看到的主人身上的异常就更多了。主人走路的动作不太自然,像是腿脚受伤了一般有些踉跄,而且平日会随身带着的魔法杖也没有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