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算什么,紧接着,那天下午,法院就接到了一家人的起诉,被告人,正是当红的苏素,且还是以其谋杀亲夫的罪名,一时间,这位高贵的小提琴表演艺术家,养活了一票媒体人,同时也在不断刷新人们对道德底线的认知。
可就在警察去找苏素协助调查时,这位艺术家,已经人去楼空,消息传出当天,人们便已经认定了苏素就是杀人凶手,一时间,“黑寡妇”成为了苏素的代名词,人们一提起她,脑海里就只出现了这三个字,同时,还有无数香艳的照片。
多年后,人们再提起苏素时,无一不言语不堪,嗤笑唾弃。苏素,前半生的风光耀眼,却都被后半生的“丰功伟绩”给掩盖,一颗新星,就这样在唾弃中陨落,万劫不复。成为了当代女子的反面教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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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地下室,一盏闪烁的台灯在苟延残喘,试图照亮这方狭小的天地,却全是徒劳,阴暗的环境,在墙壁上凝结出颗颗水滴,不时有几颗顺着墙体滑下,流经那人的身体,却还是滋润不了其一分,她嘴角的裂皮,甚至都淌出了血,可因其已经太久没喝过水,而凝固在她的嘴唇上。
“吱”,铁门被人缓缓的推开,发出痛苦的口申口今,仿佛在诉说着自己的老态龙钟。
听到这声动静,那被吊着的女人努力的抬起了头,嘴唇张张合合,虚弱的声音从她的嘴角挤出∶“水,水……”
门外卫生间内,金则楠看着在若无其事的洗手的江十安,心疼的说道∶“要不别去了,让老公帮你!”
江十安勾起嘴角,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笑道∶“没事,这么多年了,应该做个了断了!”
“好,”看着情绪不算太差的媳妇,金则楠点点头,道∶“我去外面等你!”
见金则楠走了出去,江十安看向镜子中的自己,笑道∶“这一刻终于来了,你激动吗?”
“要不我来吧!”镜子中的人道。
☆、杀手还有你父亲
“说实话,你可以勇敢的面对母亲之死的真相,并帮她找到真正的凶手,帮她报仇,我已经很佩服你了。毕竟,你可是他们所希望的样子,是活在阳光之下,双手干净的样子!”镜中的江十安勾起一个邪魅的笑容,似在讽刺,也似在感激。
“接下来的事情,就让我来吧,你还是别动手了,我同样希望,活在阳光之下的这个人格,他的双手是干净的,他的内心同样是没有痛苦的!”他抽出一张手纸,慢条斯理的擦着自己的双手。
“那你觉得,如果在这个关键时刻,我再次选择逃避,选择退缩,选择做一只缩头乌龟,那我接下来的人生,真的能快乐吗?”
江十安擦着手的动作一顿,眼睛带着不可思议的看向镜子另一端的自己,随后他的眼神慢慢变得坚定,眼睛中没有了惊讶,也没有了打量。
“我是主人格,这些事本就应该是我来面对!再说,”江十安将擦手的纸巾扔到了垃圾篓中,对着镜子笑道∶“能产生你这样的一个人格,我真的可能是天真无邪的吗?”
说着,江十安便走向门外,待他拉住门把手时,回头看向镜子,说道∶“别忘了,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说完,江十安的手拉开了把手,若无其事的走向门外。
金则楠看到江十安一脸轻松的走了出来,脸上的担心也稍作缓和,身体不自觉的挡在江十安面前∶“怎么样,还要进去吗?卡恩现在已经在里面了,他可是我们里面最会逼供的人,研读了不少中国酷刑,他的技术你放心,一向都是让人闻之丧胆的,绝对能让苏素付出该有的代价,让她生不如死!”
不等金则楠说完,江十安就拉住了金则楠的手,他知道,金则楠这是在担心自己,于是他冲他笑了一笑,道∶“过了今天,我的生命,才会重新开始!”
金则楠脸上的表情一顿,但随之眼中的心疼顷刻间溢了出来,他紧紧的回握住江十安的手,随后坚定的站在了他的身后。
夫夫两人携手走进了地下室,室内,一股混合着血腥和发霉的味道扑面而来,不由让江十安捂住了口鼻。
昏暗的地下室,让江十安适应良久,才看清了眼前的情况。
只见一个女子被房顶上吊下来的两根绳索站着绑吊住,说是站着,其实她也是只有两只脚尖还勉强挨着地面,她脏乱的头发,因汗水的粘黏,紧紧的贴在她的脸上,她的身上还穿着一件高定礼服,开叉的设计,却露出满是伤痕的大腿,让人看见只有头皮发麻,再无半分糜意。
“苏素阿姨?”江十安柔着声音叫道,后,他自己似是觉得面前的这番情景很有意思,开始自顾自的笑了起来。
卡恩见此,不由朝自己的好友挑了挑眉,而好友却只顾一脸担心的看着那神经病,完全没看到自己的恐惧。
那女子听到声音,努力的抬起头看向来人,却因为几天的酷刑,完全脱力,只能发出细微的声音∶“水,水……”
江十安努力听了好久,才听清楚了苏素的话,便转过身,看向卡恩,生气的道∶“你怎么搞得,我让你帮忙照顾我苏素阿姨,你竟然连水都不给她喝。”说罢,又冲着门外喊到∶“来人,给我苏素阿姨喂水!”
话音刚落,就有几个大汉提着水桶走了进来,他们在冲江十安点过头后,二话不说,就将水泼到苏素身上。
巨大的冲击力将吊着的苏素撞的左右摇晃,发出痛苦的口申口今。但苏素却因自己实在渴的不行,伸出舌头去接溅起的水花,却不想扯到自己干裂的唇瓣,一道血柱缓缓从她的嘴角流下。
江十安则在一旁,慢条斯理的抽出一张纸巾,擦掉了自己皮鞋上溅到的水渍。
“好了,”江十安扔掉手中的纸巾,指指苏素,道∶“快把我苏素阿姨放下来,这样绑着她,怎么叫她喝水!”
大汉们便马上放下水桶,前去解开绑着苏素的绳索。
这时,江十安才看清,原来,卡恩绑着苏素的,不是她的双手,而是她的大拇指,想到十指连心,江十安的手指不禁觉得痒痒,但在心里,却格外畅快。
苏素刚被放下,就如同土狗一般,趴在地上,舔着地上还未干涸的脏水,她的手指已经肿成了木头棍般粗细,她也全然不顾,嘴里还发出嘶嘶的抽气声。
江十安见此,不由拧了拧眉,扭头对卡恩问道∶“现在我说话,她还可以听得懂吗?”
卡恩耸耸肩,拿出一支注射剂,道∶“打完这个应该就可以了,不过,它的副作用太大,会让人意识丧失,成为常人口中的疯子!”
江十安看看那注射剂,没说什么,只点了点头。
卡恩便上前给苏素注射药剂。
一刻钟后,趴在地上的苏素慢慢爬起,看见站在一旁的江十安,她先顿了顿,后发出释然的笑容。
“苏素阿姨,怎么,惊喜吗?”江十安看向苏素,眼中的星光,像极了一个等待夸奖的孩子。
“还好,”苏素颤抖着手抚摸着自己身上的伤口,“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子,我待你们都那样好,而你们呢,一个个的,果然,你还是没有辜负你们家的血液啊!”
江十安听此,笑着道∶“哪有,我这不是都还给您了吗,当初,您让人绑架我,□□我,折磨我,六年,整整六年,而我呢,这才哪儿到哪儿,放心,余下的时光,像我这样知恩图报的人,一定会加倍还给您的!”
“对了,还有我母亲,枉您那么尽心尽力的设计那连环套给我母亲,让她一步一步的走向死亡,这么大的恩情,我可是还没还给您呢!”江十安眼中带笑,可瞳孔深处,却是无尽的黑暗。
“哦!”苏素似是被提醒了,马上直起身子,笑着道∶“孩子啊,你还不知道吧,你妈的死,可不光是我做的,还有你父亲,你父亲也是其中的一大助力啊!”
苏素话音刚落,金则楠马上担心的看向江十安,他心如擂鼓,暗暗后悔没有事先剪了苏素的舌头,而江十安却面色如常,好像并不意外。
“呵呵,当初,我们三个相遇,我和你母亲同时喜欢上了你父亲,可接触下来,你父亲明明对我有意,却因为一碗汤,说什么喜欢上了你母亲,呵,骗鬼呢,还不是因为她许家的地位,所以你父亲才娶了你母亲!”
“但,我还是喜欢你父亲的,这些背叛什么的,我真的不在乎。可是,就当我决定要离婚和他在一起时,你父亲却找上门来,那是他第一次主动找我,说什么我们压根就不可能,他也从未喜欢过我!”
听到这儿,江十安紧握的手指才慢慢松开,微不可察的松了一口气。
可苏素疯癫的自述并没有结束,她扔半抬着头,似是在回忆∶“我不信,我一点都不信,以前,他对我可是那样的好,他帮我拿东西,他帮我找琴谱,甚至还送了我一个他自己亲手做的小提琴,这怎么可能是没爱过我!怎么可能!”
“我知道,一定是你妈,一定是许家在逼他,所以他才会那样绝情的说出那些话,但,我要幸福,我也想要幸福啊!所以,我就杀了自己的丈夫,我想逼着他也离婚,到时候我们就可以无牵无挂、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了!可是,他,却不为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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