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江十安如此丰富的想象和颠倒黑白的小嘴惊呆的金则楠感到深深的心塞,于是只能讨好道∶“怎么会,我这一生一世,只爱你江十安一个人!”
“行,一会儿我去拿解酒药,你在这儿乖乖待着,等我回来,只是有一点,一定不要离许砚姝太近!”深怕媳妇再被耍酒疯的许砚姝伤到的金则楠连声交代,就起身跑去给许砚姝拿药了。
当迅速回来的金则楠一进屋,又看到了许砚姝在掐着江十安的胳膊,而江十安好像一副不怕疼的样子,还骄傲的仰着脸,一副挑衅的样子,仿佛在说∶“你瞧瞧,我就碰许砚姝了,怎么滴!”
金则楠脑袋一晕,当下沉下脸,气势汹汹的大力掰开许砚姝的手,将江十安强硬的抱起,放到离许砚姝最远的沙发上。
金则楠从药盒内取出两粒解酒药,强硬的塞到许砚姝口中,就有拿起一个药箱,朝江十安走来。
还在睡梦中的许砚姝什么都不知,她忽看到汉堡又长着腿撒欢的朝自己跑来,她就忙一把抱住了。
紧接着,满脸煞气的螃蟹就冲了过来,她躲闪不及,又被狠狠地夹了一下,她正觉委屈时,那螃蟹又张开两只大钳子,强硬的塞到自己嘴里两块石头。
那石头奇苦无比,但许砚姝又抬不起胳膊,使不上力气,只能在心中咒骂两声,就又沉睡过去。
江十安突然有些怂了,小声嘀咕道∶“你怎么不给我姐倒一杯水顺顺药啊,那药一直含在嘴里,会很苦的!”
“倒什么水,你再觉得我往她水里放什么春|药,没事,你表姐不怕苦!”金则楠走到江十安身边,一把将江十安那饱受蹂|躏的胳膊拽到面前,拿出一支棉签蘸取消炎药,小心的涂抹在红肿上。
江十安这时才终于感觉到金则楠满满的关心,但看到金则楠已经黑了的脸,他又不好意思低头道歉,只血活的叫道∶“哎呀哎呀,好痛啊,嘶,你轻点弄行不行啊!”
看看自己特意挑选的无刺激性药膏,金则楠脸上黑线又多了两条,他勾起一个邪笑,道∶“你这么爱叫,不如一会儿留着在床上好好叫,也能刺激刺激我,让我喂饱你,不然,你吃不饱,耽误修行怎么办!”
江十安挑了挑眉,知道他又拿自己清理不出东西说事,奈何理亏,只能语不惊人死不休,道∶“好吧,那一会儿我多叫两声,你多身寸点,我吃不饱,可真的会耽误我修行的!”
看着说的煞有其事的江十安,金则楠下身迅速肿胀,眼中蹦出了谷欠火,恨不得现在就在这儿当着他的亲朋好友的面前把他办了,让所有人都知道,江十安已经是他金家的了!
江十安看看金则楠的下身,傲娇的哼唧两声,暗忖道∶跟我斗,你还嫩点!
☆、要有主见
看着媳妇这傲娇的小表情,金则楠心中一热,他快速将用完的棉签药膏收拾好,看着江十安的眼睛,邪笑道∶“既然你这么着急,天色也不早了,我们赶紧回家吧,这次我肯定把你喂的满满的,争取溢出来,可千万不能耽误你修行啊!”
江十安的脸不由抽动两下,自己本想拿这话臊臊金则楠,怎奈他脸皮这么厚,且还是个给个杆就顺着往上爬的主。
江十安悔不当初,看到金则楠眼中呼之欲出的欲火,他心中慌的一匹。
“修,修行的事不着急,其实我,我忘了给你说了,今天,我舅妈盛情邀请,所以我得在这住一晚!”江十安怕自己真的被灌得溢出来,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但还是嘴硬,于是便找着借口推脱。
金则楠哪能不知道江十安内心的小九九,于是故作惊讶的疑问道∶“什么,你今天要在这儿住一晚吗?”
江十安赶忙惋惜的点点头,见金则楠露出遗憾的表情,江十安正要装模作样的宽慰他两句时,就见金则楠耸耸肩,道∶“好吧,看来,今天只能在你舅妈这儿做了,对了,舅妈给你安排的是哪间房间?我先去看看床大不大,想想我们一会儿该怎么玩儿!”
江十安听此瞬间睁大了眼睛,惊讶的反问∶“什么?我们今天可是要在舅妈家住啊,这也还要做吗?”
“当然!”金则楠露出理所应当的表情,笑道∶“我反正是无所谓,主要是你,你好不容易幻化成人,万一我们少做了一次,你吃不饱,再现出原形可就不好了!”
“金则楠,你丫的!”臊人不成反被臊的江十安大骂道。接着又从屋内传出一阵愉快的低笑声。
事实上,我们的江少爷果然“没有”骗人,晚上,他如约躺在许家的客房内,使唤着金大给他洗脚。
温热的水被一只大手划起波澜,床前,金则楠正抱着江十安的一只脚帮他按摩,可好死不死的,江十安每被按一下,就发出难忍的低口今声。
听此,本打算不造次的金则楠又不得不造次起来。
“哎呀,你别弄,你别舔我的脚趾头,痒,呵呵,你轻点。”
“轻点?轻点你会舒服吗?话说,你这里都粉了,看,还往外吐水呢!”
“嗯~嗯,你先去锁门,快点!”
“锁门?为什么要锁门,我们是在修行,光明正大,锁什么门!”
“痒,痒,快来,金则楠,快来!”
“嗯,呃,宝贝,你这里好紧,咬得我疼!”
两人说着话,屋内便传出了一阵浓稠的水声和江十安隐忍的口申口今声。
慢慢的,洗脚盆变成了浴室,洗脚活动也变成了进出口贸易,江十安不光脚,就连那里都被金则楠洗了个干净。
不光如此,金则楠还十分心细,朝内留下许多白氵虫,保养修行!
完事后,金则楠用手指探向江十安内里,果然,又没了!
金则楠正觉奇怪,只见江十安慵懒的扭了扭腰,向后挺了一下,发出舒服的低吟。
刚刚疲|软的大兽再次挺|立,叫嚣着自己的活力,金则楠眼里心里只剩下江十安挺立的屁股,哪还有心思想他那里到底能不能清理出来东西。
手,再次触及那儿,只不过,这次是扩张与揉|搓。
江十安不愧是金则楠的命定,只两次,就适应了金则楠的巨大,两人也再次陷入情谷欠。
第二天,江十安悠悠转醒,看着自己身上红梅,他眉头一皱,找来一件高领衣服盖好,便走了出去,去客厅吃早饭。
“表姐!”看到许砚姝,江十安好心情的打着招呼,遂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嗯!”许砚姝答应一声,却随之又摆出一副纠结的样子,奇怪的看着江十安,结巴道∶“你……唉,算了!”
“什么啊?”江十安一脸不解,忽,他想起昨天自己和金则楠……
想想那抑制不住的叫声,江十安心底浮起一股不好的预感,身上也随之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cao!不会,听见了吧!因两人的房间相邻,江十安不得不往那儿想到。
他的脸上瞬间被红色的桌布染红,然后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低头胡乱扒拉着饭菜。
“呵呵,慢点吃,瞧你吃的!”许老爷子见外孙“奋筷急食”,忙卖巧道∶“这些饭菜你吃着还行吧,我可是特地去请的大厨给你做的!若你喜欢,就叫他跟着你走吧,去给你当私人厨师!”
江十安听此,心中好不容易升起了一阵感动,却被许砚姝的两声附和打入谷底。
看着外孙吃的“不舍抬头”,许老爷子也被感染,眼睛笑的眯成了一条缝,又喊着要添碗饭,然后看向江十安身后,问道∶“对了,小伙子,你叫什么来着!”
“哦,我叫金则楠!”
江十安听此,身子不由僵直。
“哦,那你也别站着了,拿个碗,和我们一起吃罢!”
许老爷子话音刚落,江十安就感觉自己身边的椅子被拉开,江十安猛地倒吸一口气,成功把米饭吸入气管。
“咳咳咳,咳咳!”江十安发出剧烈的咳嗽,脸也被憋的通红!
金则楠一惊,马上熟练的倒了茶水捧到江十安嘴边,一面给他轻拍后背,一面低声哄他喝水。
看的许砚姝不由黑了脸,舅舅尴尬的别开眼,只有许老爷子,笑的欣慰,连连在心中肯定金则楠是个好孩子!
吃罢这顿忐忑的早餐,江十安忙找借口要回家,他怕他再待一会儿,非得被许砚姝奇怪的眼神给臊死。
一路上,江十安都在用眼刀剐剜着罪魁祸首。弄得金则楠一阵莫名其妙,但还是小心的询问着江十安。
回到家后,金则楠再次问起,江十安便掐起腰,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大吼道∶“都赖你,我昨天都说不能在舅舅家那个,结果你还非要那个,看看,昨晚的事都叫我表姐听去了,我以后还怎么见她啊!!!”
金则楠挑挑眉,终于听懂了江十安臭脸的原因,然后奇怪的笑道∶“不可能吧,昨天我特意问过了,他们家用的都是超隔音材料,再说许砚姝昨晚还喝醉了,她怎么会听到我们那个!”
“再说,昨天让我进来的是你,让我用力的是你,让我身寸在你里面的是你,就连那媚的流水的叫声也是你的,怎么就怪起我来了!”金则楠看出江十安没有真正的生气,便故意逗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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