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金则楠心中可以肯定江十安是转换了性格,他压下心中怒火,低下头做谦卑模样试探着这是什么人格。
“嗯?你是谁?”刚刚还在一起缠绵亲吻的人用着疏离陌生的语气问道。
“我是您新的贴身男仆,我叫金则楠。”金则楠做着自我介绍。
“哦,抬头我看看!”这人格语气傲慢的道。
随着金则楠慢慢的动作,周围也伴随了低低的讨论声,“哎呀,长的还不赖嘛!”这人格叹了一声。
只见他不知从哪里抽出一只烟,马上有人谄媚的为他点上,他猛吸了一口,将烟吹到金则楠脸上,低声道∶“你好,我叫江十安,和你原来的那个主子同名同身,但,我们可不一样!”
☆、任务是幌子?
“看出来了!”金则楠看向江十安手指夹着的香烟,挑了挑眉道。
“呵呵呵!”这句话似乎愉悦了这个人格,只见江十安低头勾起唇轻笑起来,“呵呵,你还挺有意思的!”
说完,江十安就捏起一只盛着葡萄酒的高脚杯,慢慢朝自己唇边递来,并用眯成月牙儿的葡萄眼撩拨着金则楠。
酒杯马上就要递到江十安嘴边时,一直在一旁呆着不动的金则楠却突然伸手拦住了那欲倾倒的酒杯。
江十安眯着眼睛再次看向金则楠,只是,这次他的眼神中再无笑意,而是露骨的蔑视,对他一个男仆对自己这个少爷“僭越”的蔑视。
“少爷,这不是你的杯子,脏!”说着,金则楠就从江十安手中夺过杯子并扔到了一边,摆摆手从waiter那儿拿来一只新杯子。
但他却没有立即给江十安倒酒,而是抽出一张消毒湿巾,仔细的擦拭了杯子一番,再倒上腻红似血的葡萄酒,恭敬的递到江十安手边。
原,莺莺燕燕们见贵族模样的金则楠进来,就起了勾引之意,可听说他只是个无权无势的男仆,便有些气恼,现又听他说她们用过的杯子脏,更是被气的够呛。
可她们又见此时江十安被金则楠伺候的一脸享受,只能按耐不动,也不敢多说什么。
只一个,仗着刚刚江十安多和自己说了两句话,就拿起自己的酒杯,一步三晃的扭到江十安面前,嗲声嗲气的说道∶“哎呀,江少,您给评评理,人家一个个的天天洗澡刷牙,怎么在您的男仆嘴里就脏了?”
“不信,你尝尝人家的嘴,哪有什么怪味,可是只有甜味呢!”那女人说完就似蛇一样盘缠在江十安身上,软若无骨的手游走于江十安的后背,俯身就欲将自己的嘴贴到江十安的唇瓣上。
“啊~”还不等那女人的唇瓣落下,就见她已经被甩到了门口,跪趴在地板上低声痛吟。
江十安放下刚刚抬起,欲推开那女人的手,用询问的目光看向已经回到原位的金则楠。
“少爷,小心得病!”金则楠低眉顺眼,一副“我都是为了你好”的样子。其实内心早已被气愤填满,他甚至想到,如果这群不知好歹的女人再往江十安这边靠一下,他就把他们全部杀光,再将江十安囚禁起来,囚禁在一个只有他们两人的地方,这样,就没人再觊觎他的宝贝了。
江十安对金则楠的这个说辞,也不知信了多少,面色虽没有好转,却也没有责怪金则楠。本来,他也是要推开那个女人的,金则楠这一来,倒省了他的力气,只是,这个男仆的行为,似在有些不同寻常。
被刚刚那个女人浓重的香水味熏得坏了好好兴致的江十安耸耸肩,对金则楠道∶“好了,不玩了,回吧!”
然后,两人跨过那女人的身体,相伴离开。
后来,这家酒吧离奇的生了一把大火,恰逢这女子正在接客,光着屁股就跑到了大街,成了这片儿人们的一个笑谈,从此她就失踪了,不过后来传说,有人在一个偏僻的小山村见过她,她嫁给了一个傻子,自己也面黄肌瘦,成了个彻头彻尾的村妇,再也看不出昔日酒点半头牌的风采,这些也是后话,在此就不多说了。
翌日早晨十点,要命看着还在睡觉的宿主,想想昨日一副煞气的江十安,它就打了个寒颤,连大气也不敢喘,可是,也不能不管宿主的性命,不发布任务啊!
纠结了十几分钟的要命,终于鼓起勇气,打算先发布任务,没准梦中的江十安听到,梦游着就去把任务做好了呢!“嘀,今日任务,让金则楠给你穿衣服。”
要命话音刚落,就看到原还睡着的江十安瞬间睁开了眼睛,眼内迸发出的锐利光线,似乎是在找刚刚的声音属于哪个人,盘算着要如何将他凌迟。
“宿,宿主,你醒了?!”要命磕磕绊绊,头次用着生硬讨好的语气对江十安说话。
“你在我脑子里?你是谁?”此江十安果然不是盖的,一下子就找到了声音源头,并冷声询问道。
要·狗腿子·命不敢多言,忙一副奴才样将事情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只是隐去了当初是自己不小心害死江十安的事实。
江十安听后,沉默的低着头,要命见此,拿不准江十安这是何意,更是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虽知道他不能将自己怎样,可是那久居上位的气势,要命可是触之就要被吓尿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后,沉默的江十安突然动了一下,道∶“今天是什么任务,再重复一遍!”
狗腿子要命不敢多问,忙重复了一遍。
江十安听后就直接打了个电话叫来金则楠,用命令道语气让他给自己穿衣服,他则只站在那儿双臂打开,仿佛他就是一位尊贵的皇上,脸上没有一丝怯意。
看着毫无违和感的江十安,要命隐隐有种要被奴役的感觉,却心甘情愿,甚至有些嫌弃以前那个磨磨唧唧,动不动就害羞的原装安。
“为什么维持我生命的任务对象总是金则楠,他是不是有什么特别之处?”享受着金则楠穿衣服务的江十安闭着眼在心中问道。
“这……”要命也想像以前一样忽悠过去,可现在一见江十安这张脸,就什么假话都说不出口。
“你说他发着金光,金色,在古华国一直象征着帝王,若按此推测,那就是说这个金则楠将来必定会称霸一方,是个当代皇帝喽?”江十安一副笃定的语气反问道。
要命∶“……”
“也许,这个世界他的气运最盛,所以,你颁布任务让我和他接触,就是借他的气运,来延续自己的生命是吗?”江十安不等要命说话,就再次推测道。
要命∶“…………”
“呵,可这任务可不像是在‘借’他的气运,亲亲抱抱,还大多是要求他所为,所以,你应该是在指使我在‘要’他的气运吧!”
要命∶“………………”
“而且,这些任务十分亲密,怎会是普通关系所为,只会让气运之子误会,若他无意还好,若他有意,江十安就是可以通天,又怎能逃出气运之子的手心,所以,你一直都在撮合金则楠和江十安对吗?”
要命∶“……………………”
妈呀,嘤嘤嘤,这个人格的宿主实在是太可怕了,猜的全中肿么办。
“只是,我只有一点不明白!为什么是江十安,要知道,气运之子的床可不是谁想爬就可以爬的!”江十安拧拧眉,似是十分不解。
“难道,江十安和金则楠本就是一对儿,所以,你只是打着任务的幌子来撮合他们的?!”坚信自己和那个江十安不同的江十安推测道。
要命∶“…………………………”
“不是的,任务真的是换你生命值的,只不过,原来总部打算的,并不是这样的!”事到如今,罪魁祸首要命准备将前因后果全盘托出。
☆、你是处吗?
“其实,在这片世间,并不是只有你们地球这一个世界,宇宙无极大,自然,也有无数个不同纬度的空间和世界。
而我,其实就是星际维护者研发出来的一个系统,用以维护这世间所有世界的秩序和发展。
星际维护者,也就是你们人类口中所说的神,因他们前些年内部纷争,发生了一场轰轰烈烈的反割战争。
战争过后,现执政官在整理各个世界资料时,发现了当时的执政官出现的好多披露,这些披露会影响这个世界的发展,无奈,执政官便研发了我们,并投入各个主要人物,也就是传说中的主角,或说为气运之子的内心,以促进这世界朝正常发展路线发展。
所以,我就被投入了你的内心,你刚刚的猜测,其实都是对的,只不过……”
要命说的好好的,突然停顿下来,江十安心中一动,暗暗觉得它将要说的话是个坏消息,但他还是沉声逼问道∶“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我被投入时出现了一点偏差,所以才会突然出现在你面前,且,还一不小心将你害死了……
不过,是我用自己所有的能量复活你的,而且那些任务真的可以换你的生命时间的,我没有说谎!真的!”要命诚惶诚恐的说完,就熟练的缩入墙角,等待着江十安即将要降下的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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