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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让我向女主求婚[穿书] (月落西河)


  “初寒?”
  裴陆忧心忡忡:“这可如何是好?”
  仿佛下了什么决心一般,越初寒眉头紧蹙:“先按兵不动,等我。”
  裴陆再次将书信交还给她,神情凝重:“去罢。”
  越初寒接过信封塞进怀里,转身离去。
  一路行到熟悉的清雅小院,她站在纷乱雨丝中,看着正对面那扇紧闭的木门。
  雪白的身影静静站着,许久都未能动身。
  有弟子自身后行来,俯身道:“小庄主怎么淋着雨不进去?”
  心绪复杂不堪,越初寒侧目看了看她:“拿的什么?”
  弟子道:“该给大小姐换药了。”
  越初寒伸出手:“我来,你先退下。”
  说罢,她端着药盘朝前走去,推门而入。
  窗户都开着,屋子里光线还算可观,最里边的床榻上,只穿着亵衣的女子正闭眼休憩。
  人还没睡着,听到动静,她便缓缓睁开了双眼。
  面上露出欣喜,柳舒舒立即捂着腹部坐了起来,戏谑道:“出关这么久了就来看过我一次,今个儿才又想起我来了?”
  越初寒将药盘搁在一旁,看着她:“可有好转?”
  脸色仍是有些差,但那张脸上的笑意却是一如往初的明媚,柳舒舒粲然道:“好多了,毒也早就解了,这点伤算什么。”
  越初寒在她身侧坐下:“我来给你换药。”
  柳舒舒挑起眉毛:“你?”
  越初寒没看她:“我怎么?”
  柳舒舒打量她一遍,觉得稀奇:“你何时会主动关心人了?从小就是个呆子,只会口头客套两句,倒是没见过你亲自照顾过谁。”
  “你在碧云山庄受了伤,我自然有义务照顾,”越初寒说着,抬了抬下巴,“衣裳脱了。”
  柳舒舒有点错愣:“脱……衣裳?”
  越初寒看着她:“不脱衣裳怎么换药?”
  人就坐在一侧,距离很近,甚至可以闻到她的发间散发着阵阵清香,柳舒舒没来由感到拘束,竟是破天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那你先转过去。”
  瞧见她罕见的赫然模样,越初寒的眉皱得更紧了。
  柳舒舒奇怪:“你愣着干什么,转过去啊。”
  越初寒却是不动:“都是女子,怕什么。”
  万万没想到能从这人嘴里听到这种话,柳舒舒颇为意外:“你今日吃错药了?”她顿了顿,才又想起来,“我这伤口在腹部,衣裳掀起来即可,你干什么让我全脱了?”
  越初寒便又行到梳妆台端了盆水过来,道:“你这几日没沐过浴,我替你简单擦擦,脱了罢。”
  察觉到她的神情比之过往要冷清几分,柳舒舒心下疑惑,但也依言褪去了衣衫。
  亵衣自肩头滑落,露出光洁的后背,可以看见腰上还缠着一圈绷带。
  而在那左边的肩胛骨附近,则有一块不大不小的紫红色胎记,好似一片晕染于白纸之上的墨迹。
  越初寒看了那胎记两眼,十分自然地拧干了毛巾替柳舒舒擦起背来。
  “认识这么久了,倒是不知道你身上还有胎记。”
  柳舒舒扭过头看了一眼:“我自己都看不着,还是小的时候奶娘告诉我的。”
  “没听你提起过。”
  “一个胎记而已,有什么好说?总不能大肆宣扬给人听罢。”
  越初寒收回手,盯着她的背影道:“我方才收到了一封赵姑娘传来的书信。”
  柳舒舒头也不抬:“哦,写了什么?”
  “信上写着,让绮桑在七星阁偷书,还让赵姑娘千万不要带她回盛安城。”
  柳舒舒一愣,侧目看着她:“这么说来,绮桑没说谎?”
  越初寒点头:“是有人故意用我的笔迹伪造书信,假传消息,让我们对她生疑。”
  柳舒舒恍然大悟:“难怪。”
  言毕,两人都没了言语。
  许久,才听越初寒低沉道:“为什么?”
  听见这句莫名其妙的疑问,柳舒舒面露不解:“什么?”
  眸光变得暗沉,越初寒捏紧了手心,问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神情有一瞬的凝滞,柳舒舒很快反应过来:“你怀疑是我做的手脚?”
  将那封书信扔到她面前,越初寒起身站了起来,脸色生寒:“这信上的字迹,是你所写。”
  柳舒舒将那书信拆开扫了一遍,哼笑一声:“会模仿你笔迹的人,可不止我一个。”
  “但能模仿到如此境界的,唯你一人,”越初寒沉声道,“绮桑已然失忆,她已不记得从前会模仿我的字迹,裴陆不用说,他的字我一眼便能瞧出来,只有你写出来的字可以做到真假难辨。”
  柳舒舒二话不说便将那信纸丢了,愠怒道:“就凭这么封书信你居然怀疑我?那你又怎么知道,会不会是绮桑故意搞的小伎俩?她失忆是不假,但她如今还能不能模仿你的笔迹可是未知。”
  “书信是飞雪居亲卫所传,绮桑那时身在别处,如何能够号令你的手下?”
  “她与孟青关系匪浅,借孟青之手促成此事又有何难。”
  “的确不难,但孟青为何要让绮桑在七星阁偷书?这分明对七星阁乃是不利之事,显然是有人不想她回来,便以此为借口拖延时间,让她继续待在七星阁。”
  柳舒舒横眉道:“你问我我问谁?司空见惯的手段罢了,她孟青要做什么谁能猜得着?”
  人证有赵愁眠,物证有书信,这二者加起来都可以证明假传消息的人是她,何况当初提出要试探的绮桑的人也是她,事实已然摆在眼前,她还在狡辩。
  心中有无法控制的怒火和失望,越初寒诘问道:“事到如今,你还要将过错推到绮桑身上?”
  柳舒舒并不慌乱,反而冷笑道:“我和她无冤无仇,冤枉她做什么?”
  越初寒竭力维持着冷静:“父亲并非她所杀,紫金关一事也并非是她泄密,而今这书信上的笔迹清清楚楚是出自你手,我倒也想问问,你既然与她无冤无仇,又为何要故意设下此等计策对付她?”
  柳舒舒顿了顿,动作利落地将衣裳穿好,直视她道:“越伯伯被害当日,说她形迹可疑的人是你,我因此才会对她产生怀疑故而试探,你说我对付她,越初寒,死的可是你父亲,我有什么理由对付她!”
  便见越初寒又自怀中取出一件物什朝她丢去:“那你再看看这东西,可还眼熟?”
  柳舒舒低头一看,神色明显一怔。
  那是一个小巧精致的香囊。
  “绮桑向来不擅长女红,她做的香囊绝无可能是这般模样,”越初寒道,“会做香囊,又能托她帮忙,还能威胁江轩和模仿我的字迹,偌大一个碧云山庄,除了你,我找不出第二个人。”
  眸光忽闪,柳舒舒盯着那香囊看了几眼,不屑:“庄里女弟子那么多,会做香囊的人数不胜数,和绮桑交好的人也是难以计算,威胁得了江轩的人也并非只有我才可以,至于模仿你的字迹,我说了,绮桑到底忘没忘可还不一定。”
  说到此处,她也起身离开床榻,顺手将外衣披好,面无表情道:“你说的这些,我的确都能做到,但你别忘了,除了我还有一个裴陆,他照样也能谋划出这些事来,你凭什么就断定是我?”
  越初寒目光灼灼道:“就凭你不是真的柳舒舒。”
  听她此言,柳舒舒表情一僵,诧异道:“不是真的我?你是不是脑子被门夹了,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眉目不善,越初寒按压着怒火:“你背后的胎记,是假的。”
  柳舒舒眼神莫测,睨着她:“假的?你先前亲眼所见,还能有假?”
  越初寒凑近她几步,寒声道:“你可知,紫金关当晚邬玉龙和我说了什么。”
  柳舒舒后退一步:“说了什么?”
  越初寒道:“他让我回庄后留心观察你。”
  柳舒舒回望着她,神色逐渐阴冷下来。
  “前两日在安定城会面,他告诉我真正的柳舒舒身上根本就没有什么胎记,”越初寒忽地伸手将她手腕扣住,眸光冰冷,“紫金关那夜的童稚旧事,他是刻意说给你听的,目的便是为了试探你,这些天以来,我一直祈祷这不是真的,可方才见到你背上的胎记,我再是不愿信也不得不信了!”
  话音一落,她眼疾手快地将柳舒舒刚穿好的衣衫又一次扯开,真气凝聚于掌心,触到那肩胛骨的肌肤之上,很快,便见那团紫红色的胎记眨眼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即便心中已经认定,可眼见那胎记消散,心里还是止不住地一凉。
  相识多年,又是指腹为婚,虽不曾对她产生情意,却是真心将她看做至交好友,可谁知一朝梦碎,眼前的人竟然会是一个彻彻底底的谎言和骗局!
  周身透出凛冽的寒凉,那双浅淡的茶色眼眸神情复杂无比,越初寒咬牙道:“为什么!”
  身份已被拆穿,种种假象也都撕破,真情浮出水面,可柳舒舒却是难以置信的平静。
  她还是保持着一贯的傲然姿态,毫不畏惧道:“为什么?我也想知道为什么。”
  越初寒紧紧擒着她,脸色极差:“灰衣人,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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