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差别伤害”滕落秋嘴里说着,眼睛重新回到白板上:“就是犯人没有固定的目标,随机作案,遇到谁谁倒霉就是了。”
【完美/美容院】
姚芳(就是姚领班):“宝儿姐,我今天来做个面部、背部和腿部的全套香薰保养,要法兰西玫瑰精油的,最贵的那种。”
被叫做宝儿姐的是一名个头不高、年过四十依然保养得很好的女人,两人之间要好到以姐妹相称,她迎上去热情地将姚芳领进了豪华单间。
按摩间里昏黄的灯光,弥漫着各种精油浓烈的香味,姚芳脱得一丝/不/挂,俯卧在床上,宝儿在她臀上盖了一条短短的毛巾,从柜子中取出精油套装。
“妹妹好久没来了呢”宝儿一边用熟练的手法给姚芳涂抹精油、按压背部,一边轻声问道:“怎么今天有空来做全套?”
“哎呀别提了”姚芳不吐不快,话匣子一下子打开了:“之前在店里做过的三个姑娘失踪了,警察来查,一查就是一整天,都三天没好好做生意了。大老板也怪,特给那局长面子,他要查什么就给他查什么,要查多久就查多久,还交代我要好好配合。”
“哦,那可是大事啊”宝儿接话:“找到了吗?”
“没有,哪那么快”姚芳不禁抱怨道:“要是找到也不会赖在我们店不走了呢。哎,其中一个叫小贝的姑娘是我带的,这一失踪,警察早也来问,晚也来问,一天要问好几次,哎呀哪还有心情接客啊,生怕自己这张嘴不严实,一不小心说漏了什么。”
宝儿一直微笑着:“会不会是跑到别的地方去了?现在的年轻人都没长性,吃不了苦,说走就走,也不打个招呼。”
“我开始也这么想”姚芳舒服地闭着眼,享受着宝儿力道适中的按摩:“可是家属都报案了,警察也上门了,闹得挺大的好像是真不见了。”
“哎呀妹妹可别吓我,我胆小”宝儿说:“现在治安不好,晚上都不敢一个人走路了。”
“瞧姐说的”姚芳同样年过四十,但是平时护理做得多,会打扮,曲线起伏,尽管徐娘半老,倒也风韵犹存:“丢的都是小姑娘,谁看得上咱们这把老骨头?”
“谁说你老了”宝儿半开玩笑半说道:“十八岁的姑娘还没你嫩呢,这么水灵的皮肤几个人能有,加上这前/凸/后/翘/的好身材!哎呀,迷得那些个大老板们团团转!”
两人一番调笑,笑够了,姚芳突然想起一件事,翻过身来,指着傲人的34E道:“宝儿姐,等一下帮我把胸揉揉呗,这两天偶尔会隐隐地疼,一会儿又好了,不知是什么原因。”
☆、前男友
“我看看我看看” 宝儿脸上始终带着笑,仔细检查了姚芳的34E后说:“肯定是妹妹这些天没休息好,累坏了,来套胸部护理马上就好了。”
“是吗?”姚芳再次躺下,闭上眼睛:“累也会影响到呀,我还担心是哪里出问题呢。毕竟不是原装的,总觉得不踏实。”
“妹妹想太多了”宝儿将玫瑰精油混合了乳液挤在掌心,均匀揉开了,从两个圆球下部托住顺势往腋窝方向轻揉起来:“都是纯天然的材料,就跟自己身体的肉一样,你看做了这么长时间不是妥妥的吗,你就放两百个心吧。这胸的位置靠近心,妹妹是心太累了。”
“哎呀姐姐说的在理,我真是被警察累坏了”玫瑰精油的香味浓郁芬芳,充满了小小的空间,姚芳彻底放松了身心:“真舒服……”
“别光顾着赚钱把自己累坏了”宝儿善解人意地开导道:“有什么事随时过来找姐。”
此时,滕落秋在成百上千条乱如麻的线索中梳理出了一点头绪——最早失踪的女子小贝,在失踪前的两天刚和她的同居男友阿东分了手,而她的男友阿东现在不知去向。
通过询问夜总会的工作人员滕落秋得知,阿东之前在夜总会做过服务生,在那个时候认识了坐台的小贝,两人很快同居,后来阿东辞了职也没再找其他工作,整天窝在出租屋里,全靠小贝养着,是个好吃懒做、游手好闲的男人。
小贝失踪前两天,两人大吵一架,邻居们都听到了吵闹和摔东西的声音,阿东被小贝赶出租住的房子,带着行李离开。之后在一个朋友那里住了两天,然后便没了联系。而他在和朋友聊天期间多次流露出被甩很不甘心,要报复的情绪。
阿东会因爱生恨而对小贝下毒手吗?滕落秋觉得阿东的可疑之处不止这一点,随着调查的深入,更多惊人的隐情浮出了水面,阿东不仅和另外两个失踪女子认识,而且还都交往过,尽管时间短暂,就是说,阿东是小巧和小露的前男友!
得到这一隐情,阿东的嫌疑骤然上升,加上现在不知去向,很有可能畏罪潜逃,阿东一下子成为此案的头号嫌疑人。滕落秋立马组织精干警员,将找到阿东作为首要任务!
【警车上】
“可是”我说:“十几亿人中找一个人不是跟大海捞针一样吗?”
“所以我要带你去”滕落秋回答:“阿东和小贝租住过的房子。”
我眨了眨眼睛:“局长,您该不会是想把我(神兽)当警犬用?”
滕落秋:“这是锻炼的好机会,你要学会用眼睛(阴阳眼)看到更多的东西。”
警员:“局长,我们现在先去阿东朋友阿柱那里看看。”
阿柱的房子也是租的,很小的两房一厅,乱糟糟的。阿柱指着其中一间房说:“我是和老乡合租的,那时候老乡回家了,阿东说没地方去,我就让他过来了。”
地上放着一个纸箱,里面有几件半新不旧的衣服和裤子,阿柱说:“都是阿东的东西,他来的时候也是用这个箱子装的,我看他几天没回来,就捡在一起了。”
滕落秋翻了翻,都是些旧衣服,便问阿柱:“他是什么时候联系不上的?”
阿柱想了想,回答:“住了两个晚上,第三天我要去工厂上班的时候他还在睡觉,我没叫醒他,就去上班了。晚上回来他就不在了。半夜不放心打了一通电话,通了但是没接,晚一点再打,就关机了,之后就一直联系不上了。”
“为什么不报警呢?”滕落秋问。
“哈?”阿柱满不在乎地说:“为什么要报警?他这个人以前就是这样吊儿郎当了,这头住两天那头住两天,要是勾搭上女人就在女人那里住,连招呼都不打;要是被女人赶出来,就跑来住两天,蹭几餐饭,我们当朋友的都习惯了。”
吃软饭啊,多么渣的一个人!
“听你这么说”滕落秋马上发现话中的线索:“他被女人甩不是第一次了?”
“可不是”阿柱回答:“他的样子不赖,嘴巴能说会道的,哄女人很有一套,女人被他一哄就晕头转向都听他的了。但是时间久了,就受不了了,就闹分手了。”
“这一次”滕落秋问,旁边警员认真做着笔记:“和以前有什么不同吗?”
“你说和小贝啊”阿柱说:“他们在一起好像也有半年了,算久的了。阿东这次好像也付出了真心,被甩之后挺受打击的,喝了不少酒,嚷嚷着什么‘她不跟我过我也不让她好过’‘每个女人都瞧不起他’之类的,不过那都是醉话,不能当真吧。”
果然,爱不成而杀人的动机很大,滕落秋心想。
离开了阿柱的住处,我们来到阿东和小贝曾经租住的房子时,天已经黑了。小贝失踪至今一个月,房东早就把房子转租了出去。
现在房子里有了新的租客,小贝留下来的东西被家属领了回去,接到报案后警察来过几次,但是根本提取不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我们能进屋看看吗?”警员隔着防盗门问新的租客,他犹豫了一下,显然很不情愿,还是开门让我们进去了。
☆、打电话
“之前租客的东西呢?”滕落秋问。
“不知道”新租客回答。
“哪些东西是你的,哪些是原来有的?”警员问。
“床是房东的,床垫是我自己买的”新租客把屋里的东西一样一样地指给我们看:“空调和电视是来的时候就有的,沙发、木柜子和鞋架也是。”
在屋子里转了一圈,似乎没有新的发现。我们出来后又敲开了隔壁的租户。
“我们来了解一下情况”警员说。
“我们已经做过好几遍笔录了”隔壁的租户,是一对年纪不大的男女,看到我们马上露出一脸不耐烦:“没有什么好说的啦。”
“请你们配合,我们要进屋看看”警员说道。
警察的请求谁敢拒绝呢?对方尽管非常不乐意,但还是嘀嘀咕咕地开了门。
“比起隔壁东西少了很多”滕落秋扫了一眼房子,说道:“电视、空调和家具都是旧的。”
“那是”女的有点揶揄地接过话:“我们是打工的,挣的都是辛苦钱;哪比得上人家隔壁‘小姐’,躺着就来钱,容易多了。”
“我们这边的东西是房东的”男的说:“隔壁的电视空调和沙发都是他们来之后自己出钱换的。原先没有网线,阿东要上网,还去拉了宽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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