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鸡腿!”
“我也要鸡腿!”
“还有我!”
唐糖,田恬,还有吴迪三人都锁定了鸡腿,但鸡只有两条腿,显然是不够分的。
“为什么你们都要鸡腿,难道鸡身上别的部位不值得被吃吗?你们是瞧不起鸡身上别的部位吗?”池敬渊忽然将酒杯放到桌面上,放出“噔”的一声。
他的双目黑亮,像是温泉水洗过的宝石一般,众人纷纷看向他。
“池大哥该不会是喝醉了吧?”唐糖捂住嘴不可思议的说道。
众人看了看池敬渊手里的啤酒杯,一扎的那种大杯子,他用这个大杯子喝了一扎白酒。
谁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自己一个人悄悄咪咪安安静静的喝了那么多的。
夏云舟赶忙看了一下酒瓶,松了一口气,“还好度数不高,要不然非得进医院不可。”
池敬渊指着吴迪三人,目若鹰隼,口齿清晰,“都是鸡身上的一亩三分地,难道还有高低贵贱之分吗?!”
一阵诡异的安静后。
“噗!哈哈哈哈哈!”也不知道是谁先笑了起来,整个房间里的人顿时笑作一团。
“哈哈哈哈,我的天啦,池敬渊喝醉了原来这么好玩的吗?”吴迪简直笑得要捶桌子。
池敬渊瞪了瞪眼睛,似乎不明白这些人在笑什么,他的表情十分严肃,总感觉下一刻他就要训话,让大家上战场了。
可就是他这副严正以待的模样,才真的好笑极了。
苏卞坏心眼的逗他,“池敬渊,特案处里你最讨厌谁啊?”
池敬渊沉默了一会儿,盯着苏卞,说:“讨厌你。”
苏卞:“……”笑容凝固在了脸上。
“哈哈哈哈哈!”田恬笑得直拍手。
“池敬渊好样的!”
“为什么最讨厌我?”苏卞问道。
池敬渊皱了皱眉,“因为你喜欢捡破烂,捡完了回来还不去洗澡。”
“还喜欢抠脚。”
“袜子穿破洞了也不换新的。”
“哈哈哈哈!妈呀,我不行了,我的头都要给我笑掉了。”田恬差点笑背过气去。
苏卞:“……”他的确有些不拘小节,可他一个大男人没那么细致的心思不是很正常嘛,用得着这么嫌弃他吗?
“那田恬呢?”苏卞见田恬笑得最欢,咧了咧嘴问道。
池敬渊想了想,认真的说:“不可以说女孩子坏话。”
苏卞:“……”真的是脸都要绿了。
“哈哈哈哈,池敬渊好样的,下辈子我一定要嫁给你,给你生孩子!”田恬冲池敬渊竖起了大拇指。
池敬渊有些为难的皱了皱眉,说:“别了,我想清净点。”
田恬:“……”
“好吧,我收回刚才的那句话,我什么也没说。”
一个个笑得人仰马翻,喝醉的池敬渊实在是太好玩了。
“那我呢?”吴迪主动凑上来指了指自己。
池敬渊眯了眯眼睛,似乎有点看不清眼前的是谁。
“哦,吴迪啊,穷就是你最大的问题呀。”
吴迪:“……”
“你还是闭嘴吧。”
池敬渊歪了歪头,眼神看起来有些无辜。
“妈呀,池大哥好可爱,妈妈想抱抱。”唐糖感觉自己的心都要化了,瞬间化身妈妈粉。
“那队长呢?队长总没有毛病了吧。”吴迪指着不远处看好戏的夏云舟问道。
“夏队呀,他很臭美,你们不知道吗?每天宁愿少睡一会儿也要早点起来洗澡做造型,搭配衣服。可惜,现在还是单身狗。”
夏云舟手里的杯子有些拿不稳,池敬渊怎么会知道的?
他猛地想起池敬渊在他家里住过一段时间,而且每天都比自己起得早,会出去跑步。
“哈哈哈哈,我的天呀,池敬渊你的嘴巴原来这么厉害的吗?!”吴迪万万没想到看起来沉默寡言的池敬渊居然有个隐藏毒舌属性。
“照你这样说,这世上还有你觉得十全十美的人吗?”吴迪好奇的问道。
池敬渊英气的眉宇渐渐皱在一起,眼神有些缥缈,他像是叹息一般的说:“原来是有的。”
“谁啊?”吴迪好奇的凑到池敬渊面前问道。
池敬渊侧头看了看他,忽然嘴角上扬,带着几分恣意不羁的痞气,直把人看得心跳加速,饶是吴迪这个钢铁直男也不禁心头一跳。
我的妈呀,池敬渊可真他妈帅,差点给我看弯了。
“秘密。”
……
夏云舟和吴迪一起把喝醉了的池敬渊弄回客房去,替他盖上被子。
“真没想到池敬渊喝高了以后居然这么逗。”吴迪将门关上,侧头和夏云舟说话。
“我也没想到。”夏云舟的声音里带着笑意。
两人的脚步声越走越远,谈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小,直至消失。
池敬渊喝醉了以后有些热,他一脚将被子蹬在了地上,翻了个身继续睡。
被踢到地板上的被子诡异的自己飘了起来,然后盖到了池敬渊的身上。
阳台上有微弱的月光落在上面,一抹白影出现在房间里。
戚意棠站在床前,盯着池敬渊的脸看了许久,直到月亮移到云层里,他方才靠近,将手指轻轻点在池敬渊的眉心。
池敬渊不愿意见他,他便趁着池敬渊睡着了来,无数次想要触碰池敬渊,最终还是收回了手,他不配。
戚意棠稳固心神,一心一意为池敬渊固魂。
原本睡得香甜的池敬渊,似乎是梦见了什么,皱了皱眉心,忽然猝不及防的睁开了双眼。
戚意棠浑身一震,差点收回手,还好他稳住了,若是这时候收回手,恐怕会对池敬渊的魂魄有影响。
池敬渊的双目黑亮清明,目不转睛的盯着戚意棠看,戚意棠正想开口解释。
池敬渊却率先开口,“殿下。”
戚意棠的瞳孔颤抖,心神大动,险些入魔。
他控制住自己的力量慢慢收回手来。
“你……叫我什么?”他不想,自己一开口声音居然如此沙哑而颤抖。
池敬渊注视着他,眼里带着克制的笑意,“殿下,新年快到了,今年还会有烟花看吗?”
戚意棠握紧拳头,双手颤抖,他将双手隐于袖袍里,尽管努力克制,一开口声音却是嘶哑难听,宛如被毒哑了嗓子的人。
“有。”
戚意棠看着他,声音轻柔到像是怕惊碎了一厢浅梦,“小渊。”
池敬渊展颜,抬手拉住戚意棠冰凉的手,“我在,殿下,您的手好凉,我给你捂捂。”
戚意棠若是还有眼泪,想必已经泪流满面。
是梦吗?如果是梦,就让他不要醒过来吧。
……
池敬渊第二天醒来,隐隐记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梦,梦见戚意棠来找他了,具体的却是记不清了。
他这段时间没少梦见戚意棠,池敬渊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照常起床洗漱去了。
圣诞节一过,元旦节也就不远了。
他原本以为元旦节,他爷爷和大爷爷也依旧会让他不要回去,但陆管家给他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元旦回去团圆。
说起来,池敬渊也很久没有见到过他爷爷了,正好这次元旦回去探望一下他老人家。
元旦那天,池敬渊过去的时候,他大姑,大伯娘,二婶还有小叔池惟钰四人正在打麻将。
“敬渊,你来啦,会打麻将吗?”池惟钰眼尖的看见了他,赶忙将他叫到身边。
“没有打过。”池敬渊如实以告。
池惟钰叹了一口气,“真是的,怎么一个会打麻将的都没有,我的钱都快输光了。”
二婶笑了笑说:“输光了,让老爷子资助你,反正你撒个娇比什么都管用。”
这话虽然说的是实话,但被二婶说出来总归有些夹枪带棒。
牌桌上的气氛顿时就变得有些尴尬起来,池惟钰却是一副洒脱的模样,抬手摸了一张牌,“二嫂说的对,毕竟我是我爸的幺儿,百姓爱幺儿也没有错。我要是高兴了,撒个娇,说不定我爸连家主的位置都要让给我玩。”
他的话音一落,二婶的脸顿时就黑了。
池敬渊知道他二婶最是在意家里的财产利益,池惟钰说这话,她当然要黑脸。
池惟钰睨了她一眼,“二嫂,该你出牌了。”
二婶估计被气糊涂了,居然把池惟钰一直单吊的那张牌给打出来了。
“诶呀,胡了。”池惟钰洋洋得意的将牌捡回来,“二嫂谢谢啊。”
二婶被气的直接站起身不玩了。
池惟钰还在后面幸灾乐祸的说:“诶,二嫂输了一把就走,这么玩不起啊?”
回答池惟钰的是踩得噔噔蹬的高跟鞋的声音。
“二嫂小心点,你最近不是长胖了吗?别把鞋跟踩断了。”
大姑拍了一下池惟钰的后脑勺,“就你皮,看把你二嫂气成什么样了,打个牌也不安生。”
池惟钰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无辜的说:“明明是她先挑事的,怎么怪到我头上来了。”
“大老远就听到小叔你又把我妈气跑了。”
池敬渊闻声抬头望去,一个身形颀长,打扮讲究戴着墨镜的男人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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