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迷意乱中我释放了,狗蛋将白浊涂在了穴口,他生疏地做了扩张,然后磨磨蹭蹭地进来了。
我已然放弃了抵抗,然而他的技术令人落泪,戳了半天没到点上,急得我一把推倒了他,自己寻找。
我手撑在狗蛋身上,慢慢地起身,再慢慢地坐下,几次调整之后忽然被戳到了某处,一声闷哼溢出,被侵入的地方收缩,潮红在脸上晕开。
狗蛋见我这个反应,一挑眉:“这里?”随后不由分说地将我掀翻,开始运动。
我不记得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只记得这个过程还是挺愉快的,就是八百年没发挥过作用的家伙精力太旺盛了,本仙快被累死了。
完事儿的狗蛋趴在我身上不走了,还情迷意乱的亲吻我的锁骨,他娘的,我脖子和胸口一块全都是他留下的痕迹。
我用尽全身最后一点力气翻了个身,将他掀下床,再自己躺回去。
狗蛋摔在了我们的衣物上,被玉腰扣磕到了屁股,他揉了揉磕疼了的地方,委屈巴巴地喊了声:“缘缘。”
缘你个大猪蹄子,你简直是老子的孽缘,当初捅死你亲爹亲娘,现在他们的儿子跑过来捅我了,这还真是传说中的现世报。
我有气无力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对他竖起中指,“下次再对着我发情,我废了你的孽根。”
“废了他你舍得?”
我变出一把小刀丢到他两腿之间,“你想试试?”
狗蛋立马正襟危坐,“不敢不敢。”
我冷哼了一声,变出一只盛着温水的浴桶,“过来给本仙清洗一番。”
狗蛋屁颠屁颠地抱着我放进去,然后以更方便清洗为借口,自己也爬了进来。
我靠在他的怀里,闭眼由着他给我擦拭。
擦到那处时,我眉头一皱,狗蛋有所察觉,轻声说:“这里也要清洗一下。”
我皱着眉看了他一眼,忍了。
清洗完后,狗蛋抱着我要将我放回床上,我看了眼皱成一团的被褥,挥手换了套新的。
我说自己腰疼,狗蛋主动请缨要给我揉揉。
这技术也不咋地。
狗蛋这家伙嘴还特欠。
“缘缘你这么容易乱心神,以前是怎么除妖的?”
“这两不是一回事,修仙宗旨是清心,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这个跟这个能一样吗。”
虽然我没指明这个是哪个,但我知道狗蛋他明白的。
我转过去看了他一眼,果然见到他咧到耳根子的嘴角。
哼!
这天我和狗蛋就赖在了虚境里,任外面的人自己闹腾。
我将虚境彻底布置成了我天界卧室的模样,连给狗蛋睡的狼窝都没忘记。
晚上狗蛋想爬到我床上,被我一脚踹下去,“你已经不是凡人了,听话,回自己窝里睡去。”
狗蛋抱着我一条腿,撒娇道:“缘缘。”
“狗蛋乖,听话,多大的狼了,该学会自己一只狼睡觉了。”
我抬起另一条腿将他踢开,并且抵着他,不让他上前一步。
“缘缘,你说好要叫我离渊的。”狗蛋又鼓起他的嘴,凡人们有个词怎么说来着,恶意卖萌,我看说的就是他。
“你还说好要给我看你的狼耳朵呢。”我换了另外一只脚顶着他,不让他上前就是不让他上前,我的老腰到现在还是酸酸软软的,抬会儿脚都嫌累。
“那我变给你看,你让我上去。”
“行吧,反正你今晚啥也别想干。”
狗蛋应声而变。
两只毛茸茸有金灿灿的耳朵在他头上出现,相应的,他人形的耳朵就消失不见了,乌黑的发丝从耳朵根部开始变成金黄色,一只蓬松的尾巴在身后垂下,没什么存在感。
我脚下的力一松,狗蛋就扑到我身上了。
他今晚倒是乖了,什么都没干。
再敢干什么我废了他。
次日清晨,阳光正好,我坐在泥像上,翻了翻手上薄薄的折子。
时至巳时,只有祈福的人来,平日里被挤得满满当当的土地庙陷入了沉静。
这样过了四天以后的第五天,凭南县那边响起了锣鼓声,以及诵经声,惊天的哭声紧随其后,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后,还有挽歌声传来。
我和段浔坐在树上,朝那边观望,其实我们也看不见什么,不过也能猜到是给段浔的丧礼。
锣鼓声在凭南县内想了一阵后,朝我们这边来。
半个时辰后,击开道锣的人出现在视野里。
随后是一对引路王,一只打道鬼,还有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看的我眼花,大抵过了半盏茶的功夫,才看到段勤夫妇,段林氏已经哭得站不起来了,由段小妹和宜清公主搀着向前走,旁边的段勤表情沉重,步子也有点虚。
段浔亲人的后面跟着一群身着白衣的姑娘,哭得凄惨。
土地庙旁边早由他们挖了个坑,他们将段浔的棺材放进去,盖土的时候,段林氏没攀住段勤的手滑倒了地上,哭喊着:“土地神啊,吾儿如此心悦你,你为何不出手救救他……”
段林氏会这么想,纯粹是因为她不知道我是什么情况,不知者无罪,我不会怪她。
我转头看了看狗蛋,“是我不救你吗?”
“啊?”狗蛋傻傻地看着我,我一把将他推下树,再紧随其后跳了下去。
段勤大惊,喊着段林氏的名,掐着着她的人中,然后责问洪柏曳给她喝了什么。
洪柏曳傻愣愣地将手中的碗递了上去,段勤一看忽然瞪大了眼睛,这东西他两年来喝了不知道多少,他上下看了看蹲着的洪柏曳和站着的他爹娘和宜清公主。
段小妹说:“大哥,你也喝点吧。”
段勤看了符水一会儿,拿过来喝了个干净,然后他就看见死去的儿子的魂魄,蹲在前面,再然后他也和段林氏一样两眼一翻,倒在了地上。
洪柏曳挠了挠头,段勤夫妇连续倒地,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洪柏曳的父亲咳了两声,说他们伤心过度,要把他们送进土地庙里去,我和狗蛋为了不引起更大的骚乱,便没有出手,还是由几个凡人壮汉将他们抬进土地庙的。
土地庙里没有给人躺的,但总好过外面的泥地,土地庙里仅有的两个蒲团被当做卧枕垫在他们脑下。
帮忙搬人的壮汉被洪柏曳老爹打发走,省得到时他们与我和狗蛋交谈时,让外人误会成全家都疯了。
指望他二人自己醒来得用很久,到时符水的时效都过去了。
我点了点他们的头,让他们快些醒来,不过片刻,他二人便悠悠转醒。
刚醒来的段勤尚且有些木讷,“我这是在哪儿?”
段林氏倒是很快就想起来了,头一转,便看到了蹲在旁边的狗蛋,这一看就动不了了,眼里泪水直流。
我就站在狗蛋身后,见他没反应,便不着痕迹地踢了他一下。
狗蛋被踢后,虽然对我不满,但还是露出了笑容,对段林氏喊了一声“娘。”
“浔儿……”段林氏闻言颤抖着伸出手,描摹狗蛋的脸,手指伸到额头的时候停住了,“儿,这是什么?”
我一看,是金毛狼的妖纹,真解释起来就挺麻烦了,而且可能说着说着就泄露天机什么的。
我在狗蛋旁边蹲下,拿着袖子假装擦拭,实际上是施点小法术将那妖纹隐去,“你看看你,玩了我的朱砂还不擦干净。”
聪明一点的应该看得出我是在掩饰什么,但是段林氏现在痛失爱子,即便下意识觉得不对劲,也不会想太多,尤其是待我移开手后,见儿子的额头又是白白净净的一片,便也应和我说:“是啊浔儿,别吓娘了。”
狗蛋温和地点点头,“知道了娘。”
段勤缓过来后又恢复了那副严肃的样子,“浔儿,你在土地神这边不要给他添麻烦……”
段勤这人平日里看起来很是严肃,话不多说,谁想到此刻竟然能唠嗑这么多,狗蛋在旁听得只来得及点头应是,根本插不进话去。
段林氏也被段勤叨叨地回了点神,她推了段勤一下,简单粗暴地打断了他,“你可少说点吧,我儿又不是傻子。”
狗蛋那边点头点习惯了,还在“嗯嗯”的点着,我就蹲在他旁边,一把按住他的头揉了揉,他把我的手抓下来揣到怀里,他转过来看我,然后对我笑了。
我与他视线交缠也没忍住笑了。
庙里其他人在说些什么我也不仔细听,反正与我没多大关系。
段勤夫妇在得到了狗蛋不会离开土地庙的保证后,才出了土地庙,继续段浔凡体的丧事。
段浔的墓立好了之后,一大帮子人回到了凭南县,狗蛋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开始担心自己这三年给凭南县赚的钱够不够他们吃的。
段浔的丧事之后的一个星期,还有一些姑娘来我这儿哭得梨花带雨,之后渐渐的就稀了,平常来的都是有正经事来祈求的。
段勤夫妇有来过几回,但他们毕竟是凡人,还需要柴米油盐过活,再加上年纪也不轻了,总是在山上爬上爬下的身体也吃不消,所以之后只在春节期间才来。
我和狗蛋悠闲地过着自己滋润的小日子。
第二年十五过后,浣柳先生赵携要来。
狗蛋问我;“他怎么又来了?”
“宜清公主说的吧。”我坐在树枝上,看着金乌从东边起飞,曙光洒向大地。
“他是怎么和宜清公主扯上关系的,”狗蛋问,“洪柏曳被撬墙角了?”
“我说过洪柏曳才是宜清公主的驸马,你信不过我吗,”我拿折子轻敲了他一下,“赵携的妹子跟宜清公主关系不错,只是宜清公主之前忙着找洪柏曳玩,今年国宴的时候才在御花园和人家碰上,这才想起来告诉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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