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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他总对我垂涎三尺 (无牙子)



“我可以『操』控他!”林苏瓷挥舞着爪子兴奋不已,“柏深柏深!我超厉害!”

宴柏深低语:“安静。”

林苏瓷才安静不下来,他笑呵呵看着不远处被迫僵硬着的醴刎,『露』出一个可爱的笑容:“来,叫我大王。”

宴柏深面无表情反手把林苏瓷推后了一截。

他家猫崽从来都在找死的边缘大鹏展翅,不服管教。

醴刎牙齿咬得咯嘣响。

林苏瓷想了想,到底是一代妖皇,他也不敢玩得太过分,又试了一次:“醴刎!转身!转身!”

妖皇屈辱的转了个身。

林苏瓷笑得打跌。

“柏深柏深,我们要不就让他驼我们回去吧!”林苏瓷眼睛里都是兴奋的光,“骑着他回去,一定很威风!”

宴柏深嘴角一抽,他无奈:“别闹。”

眼下这个场景已经很匪夷所思了。若是真骑着醴刎回去……

宴柏深一身的战意被林苏瓷这么一打岔,消失,只剩下满身心的疲惫。

不过这倒是一个好机会。

宴柏深把林苏瓷从灵气罩中捞了出来,抬手御剑,趁此机会,先离开才是。

“小东西,你最好不要再撞见本尊……”

林苏瓷紧紧贴着宴柏深,听着那背对着他的醴刎磨着牙似的低语:“不然,本尊亲手扒了你的皮!”

林苏瓷一愣,立即超大声念叨:“醴刎拔『毛』!醴刎拔腿『毛』!拔光全身『毛』!”

醴刎气得鼻子都差点歪了。

宴柏深一把捂着林苏瓷的嘴,飞快离开林苏瓷作案现场。

山水一晃而过,御剑飞驰百里外,林苏瓷靠在宴柏深怀里,终于有功夫问:“柏深柏深,你怎么找到我的?”

宴柏深并未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反手抓着他,一道强有劲的灵力从宴柏深身上,强行侵入林苏瓷身体。

林苏瓷咬紧牙关,嘶了一声。

“柏深?”

不知过去了多久,飞剑向下渐渐下降,落地的时候,宴柏深松开了紧紧攥着林苏瓷胳膊的手。

林苏瓷有些懵:“柏深,你在做什么?”

宴柏深深深看了他一眼,低声道:“……这次,我不会再弄丢你了。”



第24章
洞云幽远在极北之地, 与林苏瓷被虏的地方相聚岂止千里。宴柏深用了近乎一个月的时间拼命才追到此地, 往返也不是可一蹴而就的。

宴柏深带着小猫崽落脚的地方,已经脱离了洞云幽的境辖, 是附近一大宗派的管辖主城。

此地亦是极寒,呼气成雾,街头巷尾随处可见冰碴冰凌。

林苏瓷到觉着不错。

幼崽体温高, 他还体热, 在四方门, 都是跟着宴柏深凑冰床,这里的寒冷之气,倒是恰到好处的适合他。

林苏瓷第一次出远门,从落脚的地方跟着宴柏深走了一截,左顾右盼, 看得津津有味。

这里街道不足他们那边主城宽, 多得是一排落一排落的巷子。

宴柏深带着林苏瓷去找了间客栈暂且落脚。

此处客栈不是是简陋还是简单, 空『荡』『荡』一间房,除了一张矮榻别无他物。

林苏瓷一看见矮榻,困意就涌来了。

他这一遭可受了苦,眼皮子都没有敢合上过。看见床就像看见了命, 直接扑了上去。

宴柏深一把揪住他后衣领:“先洗洗。”

猫崽一路从崇云派的后山滚到洞云幽, 又是一个月的蜕变过程,这会儿他一身新衣早就破旧不堪, 再次从干净的小猫崽变成了脏兮兮的流浪猫。

房中并未有浴桶, 宴柏深自芥子须弥戒中寻出一片弧度恰好的巨叶, 聚水于其中,做成了简易的浴桶。

林苏瓷打着哈欠过去,趴在叶子边沿一看,被水里的倒影惊呆了。

“……我这么脏?”

林苏瓷简直不敢相信,水里头那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脏小鬼就是他。

他就顶着这幅尊容,招摇过市?

天啊!

林苏瓷一头栽进水里,咕噜咕噜嘟着气泡。

自从接到林苏瓷后一直神情紧绷的宴柏深,看着眼前透『露』着一股子生无可恋气息的林苏瓷,眼神一软。

“洗洗就好。”

林苏瓷瘪了瘪嘴。

别的也就算了,这么脏……他是真的不喜欢脏兮兮啊。

身上新做的鹅黄『色』衣衫都脏的被覆盖了颜『色』,完全失去了原有的『色』彩。

不光如此,林苏瓷脱衣服的时候,隐隐约约感觉到憋促,胳膊却是怎么也脱不下来。

他拽了好半天,龇着牙才把那原本合身的衣衫脱下来,里头一层薄衫亏得宽松,没有紧紧贴着他身体变成一层束缚。

林苏瓷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掬水朝自己身上浇了浇。

“柏深柏深,快帮我。”

林苏瓷拍了拍自己的肩背,扭头:“我身上又是一层……”

话音未落,宴柏深手指一点,林苏瓷蹭的一下缩成一团『毛』球,稳稳掉入宴柏深掌心。

林苏瓷懵地一头落进宴柏深手掌,抬头之间宴柏深淡定挽起袖子,掬水洗着他『毛』『毛』。

“我发现了,你每次给我洗澡,都要我变回来。”

宴柏深眼皮都不动一下,很快把手中脏兮兮的猫崽冲洗干净,打了一层香喷喷的腻子,给他一身『毛』『毛』搓出了泡泡来。

林苏瓷两只小爪子搭在巨叶边上,任由宴柏深的手在他脑袋上错来错去,头顶着一片白泡泡,抖了抖耳朵。

“你是不是不好意思给我洗人形?”林苏瓷眯着眼咧嘴一笑,不小心吃进去了一口泡泡,伸着舌头呸呸呸吐了半天。

宴柏深一把揪住林苏瓷小舌头,大拇指与食指搓了搓,给他鞠了一把清水。

林苏瓷卷回舌头时,软软的倒刺刷过宴柏深指腹,有一点轻微的……痒。

宴柏深垂下眸,果断将手中小猫崽翻了个身,面朝水面,给他搓背『揉』尾巴。

养猫时间久了,怎么洗怎么舒服,宴柏深已经算是得心应手。林苏瓷小尾巴甩来甩去,四肢小爪子在水面拨弄,倒也惬意。

算了,猫型就猫型,被人伺候还不好。

若是人形,林苏瓷还真不太敢翻着肚皮给人『揉』『揉』搓搓。

一张大大的方帕子裹起『揉』干了『毛』的林苏瓷,宴柏深把他放床上一放:“睡吧。”

“等等。”

林苏瓷从帕子里爬出来,爪子往宴柏深手腕上一搭:“你还没有洗呢!”

“说起来……你有没有受伤?”

林苏瓷这么说着,心提了起来:“对哦,那个家伙实力非凡,你……”

“无碍。”

宴柏深淡淡堵回林苏瓷的话。

林苏瓷可不觉着无碍。

他两爪子抱起宴柏深的胳膊,絮絮叨:“你也洗一洗,看看有没有伤。”

宴柏深无动于衷。

林苏瓷眼珠子一转:“你不洗不许上床。”

宴柏深顿了顿,把林苏瓷从袖子上拨下去,换了叶子水,抬手竖起与床之间一道厚厚的屏障。

林苏瓷趴在床上,只听见了水花轻微的响动。

他四脚朝天蹬着腿儿,听了会儿,大声问:“柏深柏深,要擦背么?”

“不要。”

“柏深柏深,要抠痒痒么?”

“……不。”

林苏瓷翻了个身,悄悄化形,蹑手蹑脚把宴柏深丢下的一套里衫穿上,绕开屏障,嘴里头还若无其事继续:“柏深柏深,要捶肩么?”

一道屏障另侧的宴柏深:“……”

他哗啦一头钻过去,咧着嘴还未笑开,目光落在了宴柏深赤|『裸』的后背上。

宴柏深抬手就是一起水雾缭绕,蒙住了林苏瓷的视线。

林苏瓷迟疑了下,低声道:“柏深……大师兄,你受伤了。”

匆匆一瞥,他看得清清楚楚,宴柏深后背有碗大一块的乌紫,几乎泛了黑。

他抹了一把脸,撇开水雾。

宴柏深已经套上了内衫,遮住了身体。

“等等。”林苏瓷难得绷了绷脸,他一把按住宴柏深的手,把那内衫扯来扯去往下脱。

宴柏深抓着他又使不得劲,一时为难:“……无碍,别看了。”

林苏瓷还是扯着劲儿,把那内衫几乎撕破了一般扒了下来。

他目光落在宴柏深胸膛上一道与后背无异的乌紫伤痕,几乎能感觉到那股子痛意,嘶了一口气。

这分明是内伤外显,已经很重了!

“醴刎上古凶兽,我在他手中过招,如此已然很好。”宴柏深拢回衣衫,淡淡道,“无碍的,你去睡你的。”

林苏瓷已经搓着手极为不痛快了:“你等着,我这就回去报复他!我要拔光他的『毛』!撕了他的皮,给你冬天当袄子!让他知道以下犯上的厉害!”

宴柏深颇为无语:“……你不会以为你真的能驾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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