玮哥看了看吧台那边一言难尽的景象,确实也不怎么想管,不过他还是犹犹豫豫地如实汇报了情况:“你朋友是gay吗?有个小鸭子在占他便宜……”
成野听了一埂,但旋即恢复过来:“没事,也摸不到一块肉,你看着就行了,别惊动别人,自己注意安全。我朋友他……他不是,他可能是喝多了,估计没怎么看就进去了。”
“也是,招牌上也不会写……”玮哥也就坡下,“那小鸭子往他杯子里下药了,不管吗?”
成野咬咬牙:“不管。但看着别让人把他弄走。”
成野在十分钟后到了夜色,这个酒吧很对得起它的名字,果然里面也比一般酒吧昏暗很多,特别适合做点少儿不宜的事,这酒吧里面很大,但就这样,还是显得有点拥挤,可见北京城出来晚上出来寻求刺激gay还是挺多的。
北京城的酒吧按照风格可以分为几种,差别特别大,有的酒吧一边卖鸡尾酒一边卖炸酱面,里面安静得跟个小咖啡馆似的,有的是一帮恨不得穿正装的人以参加酒会的状态端着酒慢慢品,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企业开晚宴,还有的尺度大一点,在忙碌的工作生活之余,给人们寻找艳遇的机会,这种场子玩得能更自由些,但也什么事儿都有可能出。
很明显夜色就属于这样的酒吧,成野一进门就发现了,而且还是那种以“交友”为主打的,他朝天翻了个大白眼,不知道林楚臣是怎么误打误撞选中这里的。
他径直朝吧台走去。玮哥说他站大街上特别显眼,其实林楚臣也是,坐在群魔乱舞中间还是显得非常特别,让人一眼就能看到他。
这不只是成野一个人的感觉,因为他身边已经好几个人对他虎视眈眈了,那种觊觎的眼神成野不瞎都能看出来。
成野无名火起,同时也突然意识到,林楚臣的外在条件,在gay圈应该算非常抢手的吧,长相斯文却又不文弱,一身腱子肉却又不是赤果果地卖肉,慵懒的时候醉人,警惕的时候摄人,一双桃花眼透着对这个世界的漠然,唇红齿白宽肩长腿,按理说非常欲,却又自带一副清冷克制的气质。成野看着那只伸进林楚臣衣服里的手,那手的位置是薄薄的腹肌,八块,排列整齐,虽然薄但很有力度,他身上的肌肉都是这样的……
“椰子!卧槽你中邪了?”玮哥把他拉到一边,“你这么过去,不让大家都看到了么?万一拍到怎么办?”
“有人拍他吗?”
“现在还没有,但你过去就不一定了。”玮哥又回头扫了一眼,“他俩聊了一会儿了,‘料’也喝了,估计过不了多久就得走。我让大飞他们前后门堵着了,我在这儿盯着,等出了门再拽人,这儿人太多了。”
“嗯。”成野随口应着,却忍不住眼神一直往吧台那边跑,光用耳朵听时不觉得,真亲眼看到了,冲击力有点大,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酒吧气氛太怪异,他突然觉得有点热。
“椰子你先出去吧,让人看到了不好,你去后门那边,我觉得他们多半从那边走。”
成野也觉得自己不太对劲,他匆匆从后门离开,找了个偏僻点的小角落藏好,而后才大口大口地吸入冰凉的夜风。被风一吹,他身上的热度降了不少,但心脏还是以一个不正常的频率胡乱跳着,拒不接受主人这样的自欺欺人。
大脑也跟着心脏造反,他一边试图以正常现象来解释刚刚自己的反常,一边又被脑海里强行涌起的景象激得心猿意马。
林楚臣这个人,多数情况都特别撩,而且还是那种无意识的撩。刚刚侧靠在吧台上,他眼睛要睁不睁,白到病态的皮肤被酒染上一丝红晕,白T恤被扯开了,露出一小段侧腰,他也不怎么介意,任由衣服被那小鸭子弄得凌乱不整。
成野喝了一会儿风,情况反而还更糟了,他拍拍自己的脸,把那些不该有的场景都驱逐出去。
玮哥说得没错,很快林楚臣就跟人出来了,他被人半抱半拖着,也不知道是喝太多,还是药效发作了。
那个小鸭子明显不是一个人,他带着林楚臣一出门,就有人从一辆雪佛兰上下来走向了他们,成野皱眉,出来玩还这么不讲究。
眼看着两个人就要把人往车上拖,成野也坐不住了,他戴好口罩和帽子,又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甩着膀子就上去了。
刚刚在后门冷静的时候,他寻摸到一个空的啤酒瓶,他往里面灌了半瓶水,找了个红酒用的软木塞子塞好,现在他就拎着酒瓶过去,对着那刚从车上下来的男人的后脑就是一下,酒瓶底部的楞磕到头上,瓶子没碎,人却一声不吭地倒了。
成野把酒瓶子扔一边,上前扒拉开那只到他下巴高的小鸭子,食指和拇指在那几乎和他同龄的男孩脖颈试探了一下,又看了看那男孩的手,眼底闪过一丝阴霾,旋即又不见。他松开男孩,有些恼火地把人甩到了一遍墙上。
接着,他爬上车,三下五除二把林楚臣从车里拽出来:“我的人,就不劳烦你们了。”
敲闷棍的方式是他的格斗老师教的,他一心想要学点能一招制敌的法子,以便在林楚臣犯病时可以控制局面,格斗老师就教了他这些,还细心地告诉他怎么打不会打坏人,只是暂时让对方失去反击能力。
“钝器击打这个位置,可以瞬间晕厥,但是位置要找准,否则可能一下就打死了。打到这个位置,醒来以后最多也就是有点脑震荡,问题不大,但如果往上一点,可能会造成脑出血,往下,则会伤到脊椎……一下就得,千万不要补刀,会死人。”
会死人?他现在想杀人。
林楚臣是被成野半搂半抱地带回去的,药倒是没多少效果,酒喝得也不算多,但主要他之前折腾得太狠了,稍微喝了一点就上头,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
恰到好处的酒精剥落了他的自制力,他现在就想放纵一把,爱谁谁。和谁睡,去哪过夜,会不会被认出来,他全无所谓,于是虽然看的那小男孩生涩地往他杯子里加料了,却也没拆穿,而是配合着演了下去。
谁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强行把他绑回去了。
进家门时,林楚臣终于稍微有些清醒了,他看着气呼呼说落他的成野,脑子里反应过来的却是:他长得可真好看啊,比刚刚酒吧里的所有男人都好看。
“你就这么急着找个男人?”成野气急败坏地质问他。
林楚臣的眼球转了转,慢半拍地理解了他的意思,随即傻笑起来:“是啊,欲(分割线)求(分割线)不满,必须得、找人解决,那小男孩、挺好看的,味道应该,不错……”
他倒也不是有多迫切,但心脏那块空落落的,让他下意识地想找点什么把那填满。
成野则被他一番话气得七窍生烟,但他又不能这么撂挑子不干把林楚臣丢在玄关处,只得咬着牙把死沉的人往卧室里扛:“那我还搅了你的好事?”
林楚臣一口酒气喷出来:“是呀,我的床伴,被你弄没了,怎么赔我?”
林楚臣是借酒发疯,他这段日子过得实在不怎么舒坦,事业停摆,身体很差,周围人在被牵连,他背着一大堆秘密踽踽独行,步履蹒跚,现在杨修远又亲自给他压上了最后一根稻草。他现在说话做事都奔着发泄去的,带着一股破罐子破摔的劲儿,结果他这都把罐子摔出去了,成野又给他捡回来了。
这让他有点堵,发泄不出来憋得难受。
“赔个屁!”成野架着他一条胳膊把他往卧室拖,林楚臣状况不太好,一会清醒一会迷糊,身体基本上使不上劲儿,大部分的体重都压在成野身上,压得成野几乎快要说不出话来,“出去约也请好好挑挑好嘛!谁拉你就跟谁走!被拍到怎么办?他们要是玩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怎么办?你能不能长点心……”
林楚臣脚抬不起来,几乎是蹭着地往前挪,到了客厅的地毯边缘果断没挪上去,趔趄了一下,成野下意识去拉他,却不想这酒鬼还是颇有点分量的,一下没拉起来,连着他也滚到了地毯上。
成野几乎是撞到林楚臣怀里的,他前胸被成野的头顶了一下,而后后脑又隔着地毯和地板砖来了个亲密接触,瞬间就把他撞得五迷三道了,酒劲药劲一起往上窜,脑子心肺里不知是什么火烧到了一起,直冲头顶。
他往旁边看了一眼,发现成野正盯着他,那双瞳仁颜色很深,像是要把他吸进去。
理智和自制力一瞬间土崩瓦解,林楚臣一把抓住成野,推到墙上就来了个法式深吻。
林楚臣接吻技术一般,现在他又存了发泄的心思,整个吻都显得粗暴急切,而这又是个带着酒气味儿的吻,味道着实不那么美妙,不过即便这样,成野也像是被施了定身符,全身器官一起宕机,直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林楚臣的吻带着些撕咬的力度,从他的口腔、唇舌、下巴、脖颈依次滑过,这些地方就开始有丝丝点点的疼。
然而对比之下,这些变化都不算什么,因为他已经快要压不住紊乱的心跳和某个不合时宜发生变化的位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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