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折忽然大笑了起来,“你的胸罩终于丢了,总算做回纯爷们儿了。”
极狼道:“殿下还是叫它护胸吧,要不然每次都要取笑我一回。”
“不行!”花折忍住笑声道:“就叫胸罩,你那长满了毛的胸有什么好护的。”
逸灵在一旁掩面笑了起来,笑得肩膀直抖,极狼射过去一记大大的白眼。
花折问道:“被哪个南国人抢走了?这么大胆,敢抢我的人的东西。”
极狼抱着花折的腿道:“殿下,你要为极狼作主啊,都是南国丞相府的二少爷苏丹青,殿下走后,他老是来骚扰玉护法,玉护法每天关在气室修炼斗气,从不理他,他还是来,有一天我看不下去了,就出手跟他打了一架,一架打到南国去了,他的哥哥苏画砚突然就出现了,于是他们兄弟二人联合起来一起攻打我,最后……最后把我的衣服全扒了,还……还把我的护胸罩拿去了。”
“什么!他扒了你的衣服?”花折惊道。
极狼委屈的点了点头,“苏丹青那个畜生还将他那肮脏的东西塞进我的身体里。”极狼边说边抹着眼泪,逸灵也跟着抹起眼泪来。
花折眉心一皱,对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的练玉道:“玉儿,怎么回事?”
练玉一身银色盔甲,英姿飒爽,她低头拱手道:“殿下吩咐过不再牵惹别国人,能避则避之,属下不敢违命。”
花折点了点头叹了一口气,他确实有这么说过,前世在他特别疲惫的时候,他确实有过避世的想法,“这话是我说的不错,但是这次是南国人先惹到我们的,我们一味的退让启不成缩头乌龟了,走,回苏府,正好该回去看望看望我这具躯壳的家人们了。”
南国与其他国都不一样,这儿四季如春,花开满城,前世,在花折一统天下的巨大野心中,第一个想占有的就是南国,不为别的,就是心里喜欢。
这一天苏府正为丞相举办五十寿辰,府内歌舞升平,热闹无比。
大堂内苏起端坐高处道:“今日,除了夫人常伴青灯古佛不能来参加我的寿辰外,其他人也都到齐了,老朽很是高兴啊,来,大家举杯共饮一杯酒!”
“慢着。”
大堂外一声清澈的男子声音传来,所有人纷纷望向门外。
花折步入大堂的一刹那,坐在冷煜旁边的粉菱顿时瞪大了眼睛,不只粉菱,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凝滞了,仿若在梦境之中,繁花盛放之处,投下了一道耀眼的光芒,光芒之中走出一名男子,他红衣胜枫,肤白若雪,眉眼含笑,一举一动皆是只可意会不可言说的风情,叫人心尖发颤。
花折行至大堂中央,扫了一遍堂上所有人,道:“我苏新珂好歹也是苏府四少爷,父亲大人寿辰这么重要的场面怎可少了我呢?来人,把我给父亲大人准备的薄礼拿上来。”
这时极狼和逸灵以及练玉乔装打扮成侍卫走了进来,练玉将一木盒奉上,花折道:“此乃十颗千年熊胆,有益气养生,清热解毒,祛风祛湿,明目清心之功效,最关键的是,它还补肾,您老人家可以多吃点,体力好跟得上。”
“大胆!你这个废物怎么能这样跟父亲说话!”苏丹青拍案而起。
花折道:“哎呀,忘了给二哥准备了,最应该送熊胆的人我倒给忘了,大家有所不知,二哥的肾损耗得那叫一个厉害,某些事情都是不分时间地点人物的,逮到就干,确实应该好好补补,失策失策,不好意思啊二哥,下次一定给你带。”
苏丹青怒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信不信我把你给宰了!”
花折耸了耸肩道:“不信。”
苏丹青气得面色铁青,刚移步,坐在他旁边的苏画砚拉住他的手臂低语道:“他现在是斗皇,你打不过他。”
苏起一开始无比惊讶,他没想到苏新珂会在今天回来,而且一些话说得很是露骨难听,不过不一会儿他便平静下来道:“珂儿回来了,身上的伤可好了?为父这些天很是担心你啊。”
花折笑了笑道:“让父亲费心了,新珂好得很。”
“这就好,来人,赐座。”苏起吩咐道。
花折在苏书礼旁边坐了下来。
苏书礼小声道:“四弟,你终于回来了,三哥很想你的。”
花折投去一抹礼貌性的笑意道:“谢三哥。”
这时苏丹青忽然道:“四弟自小精通音律,尤善古琴,不如四弟弹一曲助兴罢。”
花折眉心动了动,他记得没错的话,这个苏新珂擅长的是书画吧,对于音律是一窍不通,苏丹青这样做不是故意让他出糗吗?
花折道:“弹琴我倒是会,不过得要一个人伴舞才有意思,二哥虽为男子,可是跳舞却是比女人还美,不如为我伴舞怎么样?”
“我……”苏丹青一时语塞,他一个大男人身体又生硬又宽大怎么跳舞?真跳出来还不得恶心跑一群人?苏丹青心道:这个废物竟然还懂得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了!
这时苏画砚皮笑肉不笑的看了花折一眼,低声在苏丹青耳边道:“答应他。”
“什么?可是我不会跳舞啊!”苏丹青道。
“他也不会弹琴不是么?到时候先出糗的是他,他都不会弹琴,你到时候何须伴舞?”苏画砚道。
苏丹青恍然大悟,赞许的点了点头,大声道:“好,我答应你,你弹琴,我伴舞。”
“好啊,有二哥伴舞,我的荣幸。”
花折优雅地坐在了一架古琴前,勾起唇角嫣然一笑道:“我这首曲子,就送给在场的所有人,叫做‘视听盛宴’。”
当众人迷失在花折浅浅的一笑中时,琴声已悠扬而起。
琴音忽高忽低,婉转动听,时而如小桥流水古朴清雅,时而如幽涧山泉清朗静谧,时而如雪山冰湖肃寒冷凝,时而又如深潭幽水深沉内敛。
玉指如飞,在琴弦上弹拨抚弄,那琴音仿佛从深山幽谷传来,悠悠缠绕在所有人的耳边,空灵而婉转,让人情不自禁地沉醉其中。
整个苏府都陷入了一片寂静,只有拨人心弦的琴音飘过,好美的琴声,仿佛来自天籁。站在远处苏府屋顶上的一抹白色身影亦被这琴音怔住了。
这时,苏府大堂的中央,飞入一袭青色身影,扭动着僵硬的腰板,跳着不协调的步子,舞姿不忍直视,再细看那人,正是苏丹青本人。
只是此时苏丹青的神色,有些麻木空洞,就像失了魂一般。
“二弟!”苏画砚对着苏丹青喊道,然而并没有回应。
众人嘴巴张开,瞳孔放大,低呼了一声,这还是堂堂苏府二少爷苏丹青吗?
这时候,舒缓悠扬的旋律,突然急转而下,琴声忽然变得诡异,一声声侵入人的耳中,让人不寒而栗。
正观看苏丹青妖娆舞蹈的客人们皆感觉到了异样,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这到底是什么琴曲,怎么突然之间变得如此阴森恐怖?
“咦?琴音好像有些不对?”粉菱讶异了声,然后就看到大堂的中央发生了异样……
“他怎么脱起衣服来了?”冷煜瞪圆了双目,看见苏丹青一边妖娆妩媚的扭动抚摸着他那瘦骨嶙峋却又板又硬的身体,一边脱起衣服来,还发出让人恶寒的呻|吟声,冷煜有些难以置信,他第一个反应就是捂住了旁边粉菱的眼睛。
全场唏嘘不已,苏府二少爷竟然当场跳起了……脱衣舞!
只见苏丹青当着众人的面,一边扭着,一边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脱掉,脱到最后一丝|不挂,脸上还带着一丝淫|笑,简直让人寒毛立起。他忽然抓住旁边的仆人阿元,双手在阿元身上抚摸,阿元吓得全身发抖,又不敢跑。接着就被苏丹青按在地上,扒了裤子,然后就被苏丹青压在了身下。
顷刻间,苏起的脸色大变,他勃然大怒,拍桌而起!
今天可是他苏起的寿辰,自己的儿子当着众人的面与男人做出这种有损家风的事,叫他以后把老脸往哪儿搁?
“丹青你在做什么?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太让我失望了!”苏起大步走上前,把阿元身上赤|裸着身体的苏丹青拽了起来。
“放开我,我要,我要……”苏丹青此时情|欲已不受控制,回头又压在了阿元身上,阿元吓得大叫:“二少爷,我是阿元,你清醒点儿啊。”
苏画砚阴鸷的眼神直直地射向了还在弹琴的花折,只见花折勾起嘴角轻笑着,指尖流泻出来的鬼魅之调简直魅惑人心。
苏画砚站起身道:“苏新珂,我命令你停下!”
花折边弹边道:“你命令我停下我就停下,那我岂不是很没有面子?”语调轻飘飘的,像是在诉说着很平常的一件事,然而只有与他对视的苏画砚真切的看到了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杀意,这让苏画砚愣了一下,那目光就像是一片冰刀直直射入他的眼中,让他瞬间感到一阵慎人的冰寒。
☆、掩藏
极狼在苏丹青乱扔在地的衣服中发现了自己的护胸罩,忙捡了起来,宝贝一样将它藏在胸前最贴近胸口的地方,这可是他的殿下送给他唯一的礼物。
苏起看到眼前不堪入目的场面,气得吐出一口老血来。苏画砚气势汹汹的朝花折走过来,其架势似要跟花折撕打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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