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
当北风舞起年艌诗的妖/娆的发丝,陆见舟终于还是抵制不住诱/惑摸索到她忘情的脸庞,公开场合的刺/激,怀中第一次那样主动的爱人,让陆见舟沉寂在内心许久的情绪被唤醒。
像一只发情的野兽,比雷电更骤烈地,侵占了她的每一寸所有...
“我喜欢你的...我好喜欢你的...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从何时开始,竟这样喜欢你了...”陆见舟说着,猴急难耐地将她的衣服撕开,反身将她抵在墙上,从上至下表达着自己的爱意...(不能写的太明显!你们懂的~)
这样剧烈的吻到了后来也变成了有些残酷的噬/咬,陆见舟埋在年艌诗胸前,一只手支撑着她已经瘫软的蛮/腰,另一只手捧着她的脸问道:“艌诗...你喜欢我吗?你也喜欢我吗?...”
年艌诗没有回答,只是用力地含住她的锁骨,与这种羞/耻又激动的情感做着无谓的争斗:“你放开我..放开我...”(作者有话说:让我来!)
“跟以前一样,说你喜欢我啊...?”陆见舟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高涨的热情变成苦恼,再进化成了不甘,“艌诗,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的...”
她看出来了?
年艌诗被理智唤回来,将陆见舟推开,故作矜持地叹道:“我没有什么瞒着你的,都什么时候了,你快去办正事吧。不然被发现劫狱就逃不掉了。”
“你不跟我一起走吗?”陆见舟低低地说,眼色里也有了些阴霾,“你果真还是不肯原谅我是吗?”
“是的,我不肯原谅你,陆见舟,你只会跟我说对不起,我要告诉你,不是每一句对不起,都能换来没关系的!我不会再喜欢你了,请你带上你的那些自私,冷漠,无知,冷血,残酷,彻底滚出我的世界吧!不要再回来了!永远不要再....”
陆见舟也学会了年艌诗的坏心眼,强硬地将她拉了回来,不顾那人的挣扎,平日里温和的眼底也像燃起了熊熊火焰。
“你以为你逃的掉吗?”一个占有欲极强的吻过后,陆见舟再去野蛮地撕/裂她已经不能遮体的丝绸衣服,“不要再骗自己了,你的身体明明在告诉我,你还是爱我的。”
“混蛋,你放开,你要做什么...”年艌诗那点三脚猫怎的抵得过常年习武的陆见舟,只是这人平时装成一幅温润如玉无公害的兔斯基模样,没想到背地里还有这么无耻的一面,“你闷骚...吁——”
年艌诗闭拢的双/腿被强硬地分开,本来在腰际游走的手不知何时也伸到了那里,每一次进攻都让她的身体为之一颤,就要滑落下去...
可是陆见舟就是不肯轻易放过她。
没有技巧毫无章法,却总能让她最完美地绽放。
被欲擒故纵玩弄指掌之间,很想苦苦求绕却死咬着下唇逼自己不能出声。
——陆见舟,给我,我要你。。。
年艌诗记得自己是没有把这话说出来的,可是陆见舟却像是听到了,终于在她泛滥成灾升入云端的那一秒送了进去...
两人合二为一,年艌诗没有料到会那样疼痛,停在陆见舟肩胛骨处的樱/唇也是无意识重重咬了下去...
“哎——呦——”所以年艌诗的初/夜被这样随便地掠夺走之后,撕心裂肺叫出来的竟然是陆见舟。
虽然是叫,但是也没有离开,就这样放任她咬着。
她一定也很痛吧..如果这样可以为她承担一些,也未尝不可。
陆见舟这样想着,泛起了一点小甜蜜,也是温柔地再次朝年艌诗的脸吻了过去...
可是年艌诗错开了。
再看向她的时候,已经是跟下午如出一辙的嘲讽表情,陆见舟被看得心慌,可是却没能说出话来,雨水灌进她微张的口里,在她被冲刷成原来样子好看的素颜轮廓上流淌着像一条悲伤的小溪。
“你还是这样让人着迷。”年艌诗笑着看着她,摆在她胸/口上的手熟练地捏了几把,“看见你这样痴情,我都不忍心把你甩了,或许留着做情/人还是可以的...”
陆见舟像被当头淋下一盆冷水,浇灭了所有悸动。感觉不到一丝愉/悦。
“还是不要了,有时候觉得你挺招烦的..”修长的手指临摹着她俊俏的眉眼,话语里却不再有温柔的字眼,“怎么这样看着我?陆见舟,你还不明白吗?我在玩你呢!”
陆见舟还是瞪大了眼睛,下一秒,没有搞清楚状况的她已经被年艌诗用力一推,倒在了冰冷的地面上,溅起一片扑通浪花。
等到她意识到年艌诗是真的不要她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感就这样包裹了她。
“不要走..”陆见舟在年艌诗穿衣服的时候再次故技重施从背后抱住了她,将她环在怀里,许是真的淋地感冒了,头脑也有些昏昏沉沉的,许多片段也像之前每次睡梦中一样从四面八方的黑夜里咆哮着围堵着她,“我不能没有你...”
“陆见舟,你醒醒吧!你现在知道我当初的心情了?可是我早在你一声不吭走掉,一次一次无理取闹之后,对你失去耐心了,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珍惜的,现在明白已经太晚了,这一切都是你应得的!”年艌诗挣开那个瘫软无力的怀抱,没有打算再回头,“我们两个已经结束了,今晚来找你也只是为了偷你的军令牌助我大业顺便一洗前耻而已,你哥哥我也放了,从此我们各不相欠。你走你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光道。”
没有等到回答,年艌诗攥紧了令牌,捡起了散落一地的衣服,终是没有再去看她,消失在盘沱大雨之中...
哪怕她选择最后看一眼,就会看见跌入梦魇的陆见舟,如被打入十八层地狱一样超生不得...
她想起来了,
全部想起了了。
十岁以前的那些过往......
原来最可怕的不是梨秀烟血溅三尺的画面,而是十岁那年差点被冤死在荒无一人的行宫。
小小的身板匍匐着前进,终于抓到了那个雄厚影子的裤脚:“秋大侠...我这样,艌诗就没事了吧...”
“是啊...”裤脚的主人蹲下来,由着天黑,让人看不清那张脸上恐怖的讯息,“小朋友,你年纪轻轻的就学着人家为情所困,我怎么可能不成全你?临终之前可还有什么愿望我能为你实现的?”
“不要跟艌诗提这件事...”陆见舟苟延残喘,却还是吃力地开口,“别让她知道...”
泛着寒光的匕首贴着伤痕累累的背部比划了几下,陆见舟不可置信地看着下手的人,而秋瑛珞却失去了耐心:“她当然不会知道,像你们这种绊脚石,都是她成王败寇路上的障碍,而除掉你们,就是我义不容辞的任务。”
“你...你什么意思?”顾不得疼痛,陆见舟还是不可置信地质问道。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居然真的相信什么断想草,老实告诉你吧,年艌诗根本没有病,只是被我下的药控制了。”破烂的衣服被新鲜的血液染红,陆见舟疼得打滚,这才借着月色看见秋瑛珞满脸的杀意,“可惜你知道的太晚了,今晚就是你的死期。”
拔出来的剑并没有落下,秋瑛珞发现了什么东西,颇为意外:“你还是个女娃?真是有趣。算你走运还是不幸呢,我从来不杀女子。不过在这行宫独自一人孤身死去,倒真的不如我一刀切下去痛快呢。”
视线里最后一点明亮的光线终于也灭去了...
陆见舟以为自己就那样死掉了。
作者有话要说:陆农奴好不容易翻身做主攻了..
又被年郡主狠狠践踏了一番-。-
讨厌她的人看丫被秋大虾分分钟削地还满意嘛...
第44章 老妪
“你这样做真的不后悔吗?”暗沉的天色里,瘦骨嶙峋的老妪心疼地看着面前年艌诗孤单的背影,而年艌诗只是沉默地看着尧王府屋檐上流下来的雨水。
淅淅沥沥绵延不绝地像什么东西呢?
“反正我是连亲娘都不要的孩子,这样也只不过是再失去了一个陆见舟而已。”年艌诗说完,正了正腰间的赤霄,先行了一步,“时辰也不早了,我们走吧。”
老妪温柔慈祥的目光在那个孤傲冷艳的背影上停了几秒,最后还是跟了上去...
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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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往常一样的,千篇一律的早朝仪式。
只是皇上却迟迟没有出来,相反的,隔三岔五才来上一次早朝的尧王却没有缺席,而且在众说纷纭蠢蠢欲动的时候,龙椅后面走出来一抹出尘的飒爽身影,那人却不是皇帝。
“郡主?”不知谁先发现叫了一句,门口也是冲进来一批一看就不是汉人的官兵,金銮殿外也是一阵短兵相接的骚动。
秋瑛珞突出重围,带了一行死士冲了进来,拔剑吼道:“谁都不许动,尧王登基,违抗者死!”
大家这才看清了这是年更党筹备多年的政变,那些奇怪装扮的人恐怕也是皇后调遣过来的突厥军队。只是他方区区几个杂兵,尧王的军队又大多驻扎边关,远水解不了近渴,哪里来的勇气堂而皇之地登堂入室跟皇帝斗?除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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