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就是先皇年康,单枪匹马揭竿起义,最终推翻前朝屹立权力之巅的王者。
世人都道一代桀雄风流人物生于乱世死于盛朝。
却只有少数人知道,年康死得匆忙,完全是被亲兄弟为了争权夺利害死。
而她没有子嗣,完全是因为...
她本来就是女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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氤氲的雾气升起,年艌诗紧绷的思维也终于暂得舒缓了。
披散着薄如蝉翼的浴衣出来,转了转脖颈,调皮的水珠在白皙的皮肤上跃动了一下,性感地滑落,像能听见声音一样动人。
“你天天守着我不累吗?”年艌诗把头发挽在一边,终于还是说道。
屋檐上响起瓦片松动的声音,刷刷几下,听得出来着轻功了得。
年艌诗一边擦着头发一遍看着面前一身青衣的蒙面人,虽然已开始只是怀疑,但是近了看竟是越来越熟悉,分明就是陆见舟:“你从使节城门sindy示爱那日就一直跟随我左右,究竟是何居心?”
蒙面人声线明朗:“你知道我在?”
“你武功确实好,但却总在细节粗心,我从来不信一帆风顺,而你每当我有难就会出手相助,比如说今日我从宫中出来,便有素未相识的路人给我送来这把伞,有一日我微服听见有人议论我,第二日便传来那几人遭了殃,你还给我送过礼物吧?上次我的十七岁生辰,挂在门上的那束百合...”年艌诗把近日的惊喜与疑惑一股脑说出,虽然追她的人趋之若鹜,但总能这么适时出现又这么了解的还是第一个,所以总是不得不怀疑此人的身份。
“是我...我只是看不得你不开心。”来人有些心疼地说道,“那件事也过去了那么久了,你是该从陆见舟的阴影里走出来了。”
“你知道她是陆见舟?”年艌诗明锐地捕捉到这一点,而那人在知道自己露陷之后也下意识地没有再说话。
年艌诗几乎是瞬移过去,伸手去揭她面罩,两人过了几招,空气里全是年艌诗刚刚沐浴后花瓣的味道,好不旖旎。
眼看就要被揭下,来人往下一倾斜,年艌诗的膝关节被击中,脚下一滑就要倒去,那人趁机逃到门口,就要施展武功遁走。
“啊~~~”年艌诗见她要走,一边往上使力跟着夸张地尖叫起来,眼见那个背影犹豫了一下,还是瞬间回转过来把年艌诗拉过去,勾住了本来就要站起来的她的纤腰,四目相对。
“小姐?出什么事了吗?”锦依听到动静赶过来,年艌诗还没答话,烛火就被应声吹灭,那人往门后一拖,重重压在胸口上,闻的一股清茶香味扑鼻而来,恍惚间真的像是陆见舟的怀抱。
“没事,,,差点摔了一跤,你们退下吧。”年艌诗反应过来小声说着。
锦依悉悉索索退下了,那人才放开年艌诗,看怀中人好好的,一点也不像有事,刚刚分明就是假摔嘛。。沉默了一小下,就要往外走。
年艌诗见状又是一声不大不小的“哎呦”,往后翻了几下,打了几个趔趄,但是迟迟没有倒地。
某人再笨也不会中招第二次了,自然是头也不回地冲进瓢泼大雨里了。
年艌诗见状也追到了门口,大声叫道:“陆见舟!”
第40章 血祭
满意地看到那人脊背确实僵硬了一下,年艌诗一边小心翼翼地靠近,赤足碰到冰冷的积水,凉地她哆嗦了一下:“真的是你吗?如果是的话,这段时间其实你也没有离开?一直陪在我身边的?既然如此,为什么不与我相认呢?你都看见了..我有多想你...”
天空突兀地劈来一道闪电,吓地年艌诗往后缩了下:“你过来说好嘛...我怕打雷。”
那个背影还是没有动。
年艌诗咬了咬下唇,最后还是鼓起勇气往前又行进了几步。
“轰隆!”又是一声更响裂的惊雷,年艌诗吓地环抱着手臂瞬间蹲了下来。
“我不是陆见舟。”前面的人没有看到这一幕,只是责怪自己为什么总是当断不断,明明是自己要放手的,却总是走地不够彻底,不断地催眠自己,就看一天,再只看一天,最后一天...
然后又肋转了马头,舍不得离开她哪怕一秒...
“我...我真的怕打雷的...”年艌诗哆嗦着,却又努力去看前面那个背影,可是那么近又那么远,她怎么伸手都触及不到,“陆见舟...你过来好吗?我真的不敢过去了...我...”
“轰隆!”
“啊——”
“艌诗!”这闷雷就劈在两人中间,听得年艌诗的惨叫,陆见舟已是再也顾不得其他,飞奔了过去蹲下抱住她,“别怕,我在这里陪...”
被沾湿的面巾终于被环抱住的那人揭下,年艌诗充满惊喜与期待地抬头去看那张由于自己而惊慌失措的面颜,纤细的手刚一覆上,天空又是接踵而来的闪电,淹没了她那声脱口而出的“见舟...”
虽然只有一闪即逝,但年艌诗还是很失望地看清了那张脸是陆拾柒的。
“你又骗我...我以后再也不相信你了!”陆见舟见她还有时间来揭自己面罩,还好自己有两手准备!当即生气了,就要把她放下。
而年艌诗竟然也没有站起来的意思,大概是被打击地彻底了,直接跌坐在了雨地上。
陆见舟吓坏了,赶紧又把她抱起来,弄得满身是泥巴:“年艌诗,你多大个人了?还不会自己走路?!”
漫无边际的暴雨里陆见舟看不清怀中人表情,只是觉得她的体温有些冰凉的倾向,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陆见舟移动脚步,把她抱回了房里。
之间年艌诗缩成一团瑟瑟发抖,身上的透明浴巾也紧紧贴在肌肤上,勾勒出窈窕的身材,加上由于发烧而潮红的脸颊,看得人血气翻涌。
陆见舟咽了咽口水,把她放在床上,也不知道她听不听得见:“艌诗,你等着,我去叫大夫来!”
年艌诗就算是迷糊不清,也坚毅地抓着她的衣服没有放开:“不要走..别离开我了...”
“你乖..我不走,我就是去请个郎中,马上回来的...”陆见舟把她粘在脸上的头发分到两边,一遍掰她的手一边安慰道。
“你骗我...你上次去楚州,也说要回来的...”年艌诗呓语着,胡乱抓着她的脸,指甲刮出一道不大不小的痕迹来。
陆见舟吃疼,往后缩了缩,年艌诗抓着她的衣服还是没有松开,就这样直接撕出一个口子出来:“你这个泼...”
“娘...别...不要...”年艌诗失去了支撑,更加地错乱起来,陆见舟观察了两下,惊觉这是又中邪了。
心疼地无以复加,可是那红袍又不知道在哪里,她几乎将整个房间翻遍了都没找到,正准备去叫人,年艌诗竟直接痛苦着捂着胸口从床上摔了下来撞到了额头。
陆见舟赶紧跑过去跪在她面前把她的头枕在自己的膝盖上,边哭边说着:“对不起...艌诗...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回来的,我又害你这样子了...我总是狠不下心,一离开就魂不守舍,我太纵容自己了,都是我的错...你跟那些折磨你的恶魔说,放过你吧,要惩罚就来惩罚我,都是我的错,我...”
“娘——不要...”怀中的人再次剧烈挣扎起来,直直地撞向床沿,恐怖的雷声与暴雨的场景里,陆见舟的心被撕裂成许多份,最后,她穷途末路,死命地弯□子,吻住了年艌诗,试图让她安静下来...
“轰隆!”
窗外的雷声警告一样又响彻了天际,年艌诗并没有安静下来,反而对这个突如其来的的吻表示了恶意...
陆见舟只感觉舌头被年艌诗毫不留情地咬住,反射性地想要缩回来,可是年艌诗的身体抖了那么一下,再然后,腥红的血液充满了两个人的口腔。
年艌诗贪婪地吮吸了一口,陆见舟疼地眼泪一串一串地...
但是看自己的血好像起了安抚作用,又毅然地再次伸了舌头进去示意她咬住...
恋人的血就像膏药一样填补着被毒物侵蚀的身体。
年艌诗毫不知情地索取着...
血液沾湿了两人的嘴唇,脸,衣服,胸口,脖子,锁骨,腋窝,纠缠在一起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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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微亮,年艌诗感觉浑身酸痛,手掌所及之处是柔软的青丝,但又不像自己的发质。
脸上也被一股紧贴的气流呼地难受,而且总能闻到些罪恶带一点残酷的气味,
她忍着难受睁开眼睛,就被近在咫尺那张脸吓了一跳
——这不是那个陆拾柒吗?
她只记得昨晚追了蒙面人出去,后来好像打雷了,她在身死存亡的那一秒还是不负众望揭下了面罩,最后在闪电的光芒下匆匆看了一眼,那个样子跟现在这张脸重叠在一起....
——不要啊,这难道是?本郡主跟陆见舟都没有滚过床单啊!
□果然一股撕裂般的疼痛,年艌诗又羞又恼,一个巴掌就要朝睡地很沉的始作俑者扇去...
却在她脸上一个细微的伤口出顿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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