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话?”陆见舟本来都做好被暴打一顿的准备了,没想到年艌诗与平日无异,似乎事情没有自己想得那么糟糕,“我说了什么醉话么?”
“相公还能说什么醉话,自然是喝的烂醉如泥还口口声声念叨着要休了奴家呗。”年艌诗看她,露出一个缠绵又哀怨的苦笑。
陆见舟一阵自责,道:“对不起...我喝多了...但是...”
“相公不必自责了,感情的事本来就不能勉强的。艌诗明白,或许是酒后吐真言,更能让艌诗死心。”年艌诗却打断她,“艌诗并不为此难过,毕竟你我成亲不过数日,相公昨晚还说了其他话,艌诗有那几句话就够了。”
“我还说了什么吗?”陆见舟顿时有些奇怪。
可年艌诗没有再答话,看上去心情很好的样子,去开了门放候着许久的常欢进来。
常欢行礼道:“少爷,昨儿个花都楼的栗姬姑娘的邀约,你是去还不是去了。得给小人个准活,小人才好回话啊。”
“她邀我择日再续,日期竟是今天吗?”陆见舟奇了怪了,“她昨日才成婚,怎得这么急着谢我?”
“成婚?少爷您是听谁说的栗姬姑娘昨日成婚了,小人怎么不知道?”常欢也奇了怪了。
陆见舟看了年艌诗一眼,问:“昨日成婚的不是栗姬和钱元么?”
年艌诗也奇怪道:“你听谁说钱元娶的是栗姬了?你急不可耐邀我一同前去,竟不知道人娶的是内史令家小姐么?”
“啊?????”陆见舟惊地嘴巴都合不拢了,“那我的胭脂水粉岂不是白送了!”
待她把事情大概说了个详细,年艌诗当即责怪道:“你一个大男人,送些女子私密之物,又不把话说清楚,这下邀你去见面,我看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你虽有错,但始终无心,栗姬明知道你是有妇之夫,怎得还这么快邀约,怪不得人常说青楼女子浪荡。”
陆见舟看她又骂人,有些不开心了:“这件事是我有错在先,我当即去解释清楚了就成了,你何必这样说人家。”
“你不准去。”年艌诗把她按在床上,“你呆在家里睡觉,我去。”
“年艌诗,你胡闹!这是什么道理!哪有这样的!”陆见舟当即反对,
年艌诗却对常欢命令道:“今天你就在家守着她,省得她到处给我勾三搭四。”
“这...”常欢有些犹豫,
陆见舟看见希望了,立马得意地说道:“年艌诗,你以为你是谁呀,凭什么限制我的自由,常欢从小跟我跟到大,是不会听你的。”
“郡主,您要是让我守着,我家主子以后肯定会报复我的..”没想到常欢犹豫了好久,竟然这样说。
“只要有我在陆府一日,他就碰不了你。”年艌诗说完,已是出门了。
常欢跪下谢恩:“郡主万福,小的在所不惜!定会看好少爷!”
说完,将陆见舟绑起,一气呵成,那一脸S的表情分明在说:“我早就想这么干了!”
全然不顾陆见舟挣扎着“你放开我!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年艌诗的话你也信!我始终会休了她的!你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日!她一走我看你怎么办!啊啊啊啊啊啊!常欢!你这个畜生!!”
.......
“不行,我还是不放心!算了,我跟你商量个事,不会得罪郡主的,我保证不说出去。常欢,你还是给我过来!我手脚都绑着,还能吃了你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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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姬抓紧了手上的荷包,不时翘首盼着望着门外,差使旁边的丫环也看了好几次,还是不见陆见舟来,不由有些忧伤。
不多时,探风的丫环一脸慌张地跑了进来
栗姬喜出望外,远远便叫道:“陆公子来了?”
“郡...郡主来了...”那小丫环上气不接下气地赶到时候,年艌诗也越过她,一脸琢磨不透的表情踱了进来。
“听闻栗姬姑娘找我家将军有事,相公有要事在身出不来了,所以艌诗就代为前来,还请栗姬姑娘不要见怪。”年艌诗说完,已经是毫不见外地坐在了她对面的位置上。
栗姬选的地方是人潮涌动的会宾楼显眼的大厅雅座,本意就是唯恐天下不知她约了谁,这下来的是年艌诗,一时惊讶地说不出话了,不知对方是何意,半响才收敛惊讶之色道:“栗姬今日邀陆公子前来,只是为了亲口答谢赠礼之恩。”
年艌诗冷笑一声,环顾不时往这边看的群众,以及桌上丰盛的饭菜,还好陆见舟没来,这分明就是想向全世界宣告两人有□□,让她这个发妻的脸面往哪里搁:“那艌诗就替相公谢过了。”
什么叫替他谢过...栗姬听得这话里挑衅味浓重,心中也是不爽,也顾不得对方是郡主了,一边吩咐小二继续上菜一边道:“陆公子情深意重,送了那么多贵重的胭脂水粉,珍珠发髻,栗姬自然是要找个机会当面谢过才不辱恩情的。”
这话说得年艌诗一阵冒火,差点又要将手里端着的紫菜蛋汤给当面泼了过去。
郡主斗小三*必杀——骂不过就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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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欢还是很不放心地拉了拉陆见舟的袖口:“少爷,我们可说好了的,不管发生了什么你都不能冲动,得罪了郡主小的就算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陆见舟将他甩开,不耐烦:“我既然已答应了你就不会反悔,我只是来看看而已。不会出卖你的。不过你们下人的衣服布料还真是粗糙!真亏了你穿了那么多年。”
常欢心中吐槽,要不是你阴险狡诈把我骗过去,使诈让我给你松绑,我还不愿意借给你呢!
借给你你还嫌弃!
没见过你这么难伺候的。
偷偷从后门溜达上了会宾楼二楼的围观群众中,往下看只见话题中心正斗地火热。
虽然听不清两人具体说什么,不过总有好事者七七八八传些话上来:“一个是花都楼艳冠天下的头牌,一个尧王府美丽无双的郡主,你说这两人怎么碰上了?”
“嗨,我怎么知道,我也是看热闹来的。”
“我倒是知道些,听说是那陆少将新婚寂寞,跟着二舅子去开荤,正好被正室抓到了。”
“哈?那陆少将也还真是风流啊,都娶了天下第一美人了还不知足,成天拈花惹草,他们家表妹那个事的风头还没过去呢,又去搭上人家栗姬,这京城的漂亮姑娘都被勾搭尽了,让我们*丝怎么活啊!”
“呵呵,话也不能这么说,你看这郡主反应这么快,雷厉风行的,哪次不是刚有点苗条就扼杀在摇篮里,说不定她是条美人蛇,外表光鲜美丽,背地里陆少将被管地厌烦,恨极了母夜叉。”
“被这么漂亮的母夜叉管着,我也愿意啊,干吗还出来偷腥?”
“这你就不懂了,说不定这陆少将去了两年塞外,口味比起我们重些,觉得端庄贤淑的郡主是无盐女,还是比较喜欢些活泼妖娆的女子,比如那小表妹和这个百万男人心中的梦想——花魁栗姬。”
“哎...我还是比较喜欢郡主....”
“哈,所以说你还年轻,□□属性有什么好的,大家好才是真的好,我就喜欢栗姬,我还试过一次呢,那技术...”
“你又在吹牛了,普天之下谁不知道栗姬是年晔的禁脔,饶是那最好的好友肖胜都碰不得!”
“这你就不懂了,年晔跟肖胜可不是什么好友,他们是基友!”
“此话怎讲?”
“此话说来话长...”
...
后面的话就有些少儿不宜了,陆见舟听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
真真假假煞有介事,差点就相信了。
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大厅中那两人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一个,只留得栗姬与几个上前搭讪的男子交谈,脱身不得。
陆见舟下了楼梯,拱手作礼:“栗姬姑娘,小生来晚了。”
栗姬见他粗布衣裳打扮,困惑道:“陆公子怎得如此落魄?”
还没说上话,本来在听八卦的常欢已经跌跌撞撞跟了上来催促道:“少爷,你怎得到处乱走,得赶在郡主前面回去啊,不然小的定会被你害得无辜责罚!”
陆见舟只好对栗姬说:“家中有些事耽误了,栗姬你今日找我是有何要事么?你我长话短说,我可能时辰不够。”
栗姬见他出现已经是很意外了,虽看他又要走,亦是把已经收好的荷包拿了出来:“栗姬今日是想谢谢陆公子前几日送的那些东西的。”
陆见舟看那荷包小巧,只是上面的图案绣地有些庸俗了,虽是接过了,还是解释了一通:“其实我送那些东西给你,是当作贺礼。现在知道了,那钱元竟是薄幸弃义之徒,枉我当初还鼓励他勇敢追求爱情。栗姬,我看得出你是个好姑娘,将来肯定会遇上更合适的人。”
“栗姬还以为那些东西是陆公子专程送给栗姬的呢...原来只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栗姬听得那些礼物后面原来还有这层理由,顿时觉得陆见舟不来还好,“劳陆公子挂心,栗姬与那钱公子其实也不完全像是公子想的那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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