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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那个蛇精病 (孟极寒生)


  另一方面,意沧浪答应了晁元辰两人要一起“改正那些错误”就绝对不会食言。除了讨论什么是坑人的正确打开方式以外,意沧浪也开始正经教晁元辰为君之道、爱民之理。晁元辰学的很认真。
  
  当然,男儿以事业为重这一部分就让我们暂时跳过,且说两人越走越近,老皇帝也颇为乐见其成。能不乐见其成么,在他眼里面意沧浪大概算是他贴心小棉袄加上小老婆之一,宠爱的小儿子和小老婆和睦相处,emmmm画面也是十分感人惹!
  
  于是在晁元辰难得撒娇卖痴求他让自己出宫玩,不肯,之后又退让说去傅先生家玩的时候,老皇帝想了想没多少挣扎就同意了。
    这天沐休,当老师的也得放个假嘛。凭着太子身份,晁元辰一路欢欢乐乐、畅通无阻地溜达进了屋子,就瞧见傅丹青扶着一件单衣,敞着胸口懒散地靠在榻上浅眠。
  
  哎呀呀,这春光正好,怎能这般轻负!
    晁元辰心中暗笑,蹑手蹑脚地钻进屋,小太子眼睛一转,伸出手想要给尊敬的老师来个刺激。结果眼睛往下一瞥,看着挺有贼胆的小同学却忽然红了脸。
  
  连耳根都红透了。
  
  傅丹青这人表面上看着斯斯文文,却想不到脱了衣服整齐的肌肉一块不少,线条紧实而优美,含蓄的力量感凝而不散,隐而不现,他安静地躺在那里,就简直是一副华美的画作。更别提晁元辰眼睛多尖啊,一不小心都看见了衣襟里隐隐约约的两个小红点。又不知道怎么了眼睛往下一溜,某样蛰伏在腿间的东西因为姿势的缘故也被单衣勾勒出了形状。
  
  哎呀呀,这成何体统!
  
  虽然不知道体统这东西干什么吃的,但小太子心里面惊叫了一声,下意识伸手捂住了脸。
  
  嗯……指间还留了条缝。
  
  后来想想不对,自己又不是那些冒冒失失的母的,二月迎个春水的时候看见个男的就要叽叽喳喳乱叫,这么作态是想干嘛!
  
  他不自在了,别扭了,看东西就更别扭了。再一看这人,腿生这么长干嘛,腰上长这么多肌肉又干嘛!
  
  越想就越是生气了,小太子一琢磨,自从那次被他强迫抱起来之后,也不知道傅丹青出了什么毛病,动不动就仗着自己腰力好把他抱来抱去——就是欺负他腿短人小!此仇不报非君子啊,何况我还是个小人呢!
  
  小太子心中冷哼,手指尖儿一碰那人腰间浅浅起伏的肌肉,又转而想要去揪他胸前的小揪揪。
  
  哼,叫你欺负我!

朝争之暴君身后的男人(10)
  可是伸出去的爪子在半路被截住了, 晁元辰一愣, 就听到某人幽幽地声音在耳边响起:“太子殿下。”
  
  “……”晁元辰嘴一瘪,手往回一抽,没抽动, 再一抽, 还是没抽动。再一看某个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也可能根本就是一直醒着的男人, 眼里带了点控诉,“你要干嘛, 撒手!”
  
  意沧浪不紧不慢地起身:“今日为师再教你一样, 人要有自知之明,贪心不足蛇吞象, 知道吗?”说着,腕上一用力, 晁元辰就被他带到怀里抱了个满怀。
  
  晁元辰下意识想要扭开,却被他刚刚好勾住腰肢,力气不大,却让晁元辰怎么也甩不开。
  
  等他努力一把, 晓得势单力薄悻悻放弃挣扎之后,意沧浪才低头埋到他发间, 嗅着怀中小少年软绵绵透着一股孩子气的香气,那是只有他才闻得到的属于阿卷气息。意沧浪慢条斯理地把玩着被他逮了个正着的作案凶器——晁元辰的手。
  
  晁元辰的手生的很漂亮, 一看就知道是富贵人家养出来的矜贵, 别说什么的读书习武留下的茧子,一点起伏不平的细茧都没有。只是这只原本很漂亮的手现在却残留着一些浅浅的伤痕印子, 不过也不打紧,只要晁元辰愿意,意沧浪分分钟可以拿出药膏将这些印子也消了去。
  
  所以现在就是晁元辰不怎么乐意的情况,他说这些印子得留在那里,提醒他自己都干了些什么。    这种事情上意沧浪当然是尊重他的,此时他把玩的时候也并不以这些小瑕疵为意,反而就像是在欣赏着一件完美无瑕的工艺品。
  
  一边把玩一边还慢条斯理地说着:“你呀,若是方才只盯着一处,说不准也就成功了,可非想着要鱼与熊掌兼得,蠢得这么可爱,你说我是不是要罚你。”
  
  就算已经被逗弄了很多次,可是每回听意沧浪明之昭昭地说着“蠢得这么可爱”这种教人不知道该气恼还是欢喜的话,晁元辰还是会中招,面红耳赤又气急败坏地咬牙:“你一开始就醒了,故意引我上当!”
  
  “我什么都没做,哎呀你呀,整天都把我想得这般坏。”
  
  “哼!斯文败类!”没错,也就只有斯文败类才是对傅丹青最好的形容词!
  
  见他嘴角撅得能挂油瓶,意沧浪嘴角一翘,埋到他颈脖间,轻轻地啄吻着,只舔道晁元辰发出了不稳的喘息,为老不尊的先生才低低道:“我亲爱的太子殿下,你记得今天是沐休吗?”
  
  “我记得。”要不是沐休,怎么会找不到你呢!当然,这话晁元辰才不会说,说了这个老混蛋又该得意了。
  
  ——他已经够嘚瑟了。
  
  “今天沐休,我这个当先生的合该休息一天,可我的学生却又跑了过来,害我牺牲休息的时间又给他上了一课。”意沧浪忽然用力一吮,分开后看着晁元辰颈后的一块嫩肉上浮现出一块浅浅的红晕,心里有些得意,嘴上继续道,“乖学生, 这堂课的束脩你爹没付呢。”
  
  还有这种操作?
  
  晁元辰回头瞥他一眼,也是被这人的斤斤计较打败了,无奈道:“你要什么直说。”
  
  意沧浪的一本正经地拉着晁元辰的手慢慢往下探去,低低道:“你方才不是想蛇吞象么,被你瞧了这么久,现在真有头象睡醒了,自己惹下的事,这个责你得担起来吧。罢了,反正教一样是教,教两样还是教,接下来先生便来教你怎么做条蛇。”
  
  晁元辰对手里塞进来的东西本能的有些羞耻又无措,却强撑着撇开头,想要无视,却发现没了视觉也阻碍不了手心那突突跳动着的微妙感,涨红了脸骂道:“哪里象了!好不要脸!”
  
  心里面也是好气,这人又仗着自己多活了几年欺负他!
  
  等我长大了,还不知道谁是象呢!
  晁元辰一直考虑过自己和这位傅先生现在算是个什么事儿。
  
  在他目前的小脑瓜里很多事情都已经被教导得理通了。比如当初那句“当肉糜之”,他后来被教着知道了原来宫外的人吃不起肉,而宫内因为主子们天天琢磨着吃些反季节蔬菜水果的不好伺候,反而反过来,整日呈上些大鱼大肉的东西,所以灾民饭吃不起了,肉就更吃不起了。
  
  就算这事也是他的傅先生教他的。
  
  但傅先生对他而言是什么呢?傅丹青这三个字是什么呢?
  
  这事儿傅丹青不会告诉他,他连问也不会去问出口,用膝盖想都能猜到问出口了傅丹青也是一大堆歪门邪道的诡辩把自己绕晕了,再稀里糊涂地说一些自己怎么想都想不通的东西,鬼知道他说的是真还是假。
  
  可能鬼也不知道。
  
  而且这事儿是他自己的问题,问别人算是什么事?就像傅丹青说的,这世上最了解自己的人,永远都是你自己。
  
  晁元辰觉得这话没错,所以琢磨了起来。傅丹青,这个人对自己而言肯定是不一样的。就像他不会和别人这么亲近,不会允许别人对着自己又是亲又是咬动不动就抱来抱去,整天满嘴都是些教人听了不住往心里塞糖的话。
  
  嗯,不一样。
  
  至于这个不一样到底怎么不一样,这就突破了晁元辰的小脑瓜了,他暂时,或者说他的生命力,还没有出现过这样一个词能够形容傅丹青带给他的感觉。
  
  想不到就不要想了,不一样又有什么打紧,他喜欢这种不一样。
  
  但是他对傅丹青来说,又是什么呢?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窜过这个问题的时候,晁元辰忽然想到了一个名字。
  
  杨雪絮。
  
  晁元辰不太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想到这个名字,就跟他同样不明白为什么想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自己会觉得心里闷闷的难受一样。大概是因为杨家人很不讨喜,他想。
  
  摁,一定是因为这样。
  
  那天两个人玩的累了,傅丹青就趴在他身上低低的喘着气,别问他他们两个是怎么从榻上滚到地上,又是怎么从傅丹青在下变成了他在下的,他当时要是脑子还能清楚地分辨出这个,还哪里会允许傅丹青这么“欺君犯上”!
  
  可是他一来脑子当时正一片浆糊地不清楚,二来又气喘吁吁地没力气,三来……三来他一不小心,就听着耳边傅丹青那沙哑的喘息恍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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