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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假胸的手微微颤抖 (藤话)



  当年他对刚出关的裘千淮说封瑭去无锋崖采药,失足摔下崖,裘千淮就是不信,还总爱往那崖上跑,直到被逢春吓那一遭才老实。现如今封瑭又以妖女逢春的名义出现在人间谷大闹一番,不止没死,还活得有滋有味。白芹是什么人哪,想知道一个人是死是活又有什么难,分明就是成心瞒着。

  裘千淮见人离开已经走远,独自沉默半晌,突然深呼一口气。好!

  这样白芹就不会觉得,他还有想把封瑭带回来的念头了。裘千淮随意把茶杯一推,仰头就躺平在席子上。演的好辛苦啊,还得喝这么没滋味儿的茶!

  想着想着冷不丁笑出声来,心道:哎呀,可把自己委屈坏啦!

  只是……封瑭突然回来的原因,他百思不得其解。

  总不会就是想糊他一脸粉玩吧?

作者有话要说:
封瑭:“师父师父!我终于出场啦!”
裘千淮:“然后你就可以休息几章了。”
封瑭:“??????”
导演:“谁写的剧本啊,小攻老不在谁来扛啊?”
水江逢:“嗯?”莞尔一笑。





第5章 顾字牡丹
  齐俗日,白芹总是提前将第二日的事务打理好。以往经常有这种情况,一般总得喝不少米酒陪他们胡闹一个通宵,然后不睡到日上三竿就不会醒。而且还是跟他们躺在同一张席子上,相互枕着,横七竖八就那么凑合睡了。

  虽说已经习惯了,但白芹每年总还要再“挣扎”几下。导致裘千淮把灌醉他这件事情本身,都当成是齐俗日的活动了。还没等晚宴开始,裘千淮就已经在动脑子想招儿了。

  梁昭庆幸柳梢青没发现自己弄脏了她做的衣服,但是没发现的理由居然是自己脸上少了对粗眉毛……封瑭临走时在他脸上摸了两把,他竟没发现眉毛让人给剃了,还一本正经地在人间谷走了几圈,居然也没见谁提醒他,真是丢人丢到家了。柳梢青笑够了,要拿芝麻糊给他画一个,梁昭为求自保拿过芝麻糊的碗就一饮而尽了,以免自己的额头被画只乌龟出来,她又不是没干过这缺德事。

  “过来,”裘千淮喊他,“我给你画。”

  裘千淮摆了摆衣袖,十分可靠的样子。梁昭就呆呆的过去了,往他指的位置坐下。裘千淮看他这么听话,笑了:怕是今天被白芹训傻了。柳梢青在一旁看着掌门师兄给人画眉,充满了疑惑:你为什么那么熟练啊!

  裘千淮却觉得自己生疏不少,都是以前逗乐封瑭,给他打扮成小丫鬟练出来的。没想到现在成真了……

  “待会儿上桌注意点,别蹭花了。”画完还不忘叮嘱几句。裘千淮竟有些得意,心里偷笑道:真是为他们操碎了心呀!

  有女弟子凑到柳梢青耳边:“师父,珠牡丹少了三十朵怎么办啊?”

  “那就少用三十朵呗,反正有情人真想凑一对,还用得着这么朵烂花吗?”她随口答道。

  柳梢青预订要完成的五十朵珠牡丹现在只完成了二十朵,她已经放弃补救了,直接找借口,就说是因为逢春闹事弄坏了好多。

  那是一种由红布缝出来的牡丹花,一朵捧在手里足足有一个巴掌大,每片花瓣都用朱墨另画了花纹或是题字,侧面还会栓一串温润的白玉珠。专由时则院掌司负责制作,每年只有在这时候才会拿出五十朵用。

  人间谷的弟子没必要终身留在谷中,更有些是从别处来的富家子弟,只是来拜个师学个艺。比如元戒,就是外乡一户元姓的名门次子,运气好,就被白芹叼了回来。对于那些迟早要离开人间谷的弟子来说,这珠牡丹可比得上好几封情诗了。如果时则院的哪个女弟子肯送一朵珠牡丹给他,就相当于愿意在他还俗出谷时,与他一起离谷,安身立命。反过来别院的男子赠给时则院的女弟子,也是同样的意思。

  估计,今年梁昭又要眼巴巴看着白芹坐收半数珠牡丹了。至于裘千淮,女弟子靠近到三米就自动闪避,又是掌门,吃力不讨好,早就被姑娘们除名了。

  晚宴之前,柳梢青将二十朵珠牡丹全数放进一个竹篮中。有意者自取。因为放在最显眼的位置,众目睽睽之下谁拿了都是明摆着的,被拒收的话无异于公开处刑。

  掌门坐在最醒目的位置,坐北朝南,正对厅门。软垫很舒服,但是大厅围着坐了一圈人,裘千淮就不太敢放松去选个自在的姿势。东侧是白芹,他对面坐的是梁昭。梁昭右手边坐的是柳梢青。每个掌司身旁都有一个各自院里最出色的徒儿陪同着,顺便替师父端茶倒水。其外,还可以挑几名优秀的弟子一同在这座大厅进行晚宴,就像一个大家庭过年一样,气氛相当热闹温馨。其他人就在各自院子里自娱自乐,没掌司在,他们可闹翻天了。

  几人都像忘记了白天发生的事情,这样最好。裘千淮偷偷瞥了几眼白芹,见他一脸认真地把菜里的香菜挑出来,不禁笑了笑。“师弟啊,”这样叫白芹的时候,连梁昭也会跟着转过头来。“收到几朵珠牡丹了?”笑呵呵地问道。

  “四朵。”

  梁昭尴尬地把头别过去,正对上柳梢青嘲讽的笑。

  珠牡丹本是头饰,做得又大又花哨,就是为了醒目,告诉旁人:这个人名花有主。

  白芹向来是一身素,就没见他身上有过别的颜色。

  裘千淮突然很好奇他戴上珠牡丹是什么样。但是又不能让白芹随便把收到的珠牡丹戴头上,因为每朵都画了不同的花纹,是不同的墨字,送出珠牡丹的女弟子要是看见白芹戴着自己送出的那朵到处走,那误会可就大了。

  于是,裘千淮偷摸让元戒去取了一朵来。元戒就乖乖去了,那朵上的墨字是一个“卿”。

  他把珠牡丹藏在怀里,待晚宴用餐完毕后,残羹撤下去。桌上只留些水果。弟子们也都离去。梁昭竟已有些醉态,柳梢青倒是比他酒量大,此时正捏着梁昭的鼻子戏弄他。

  见人都走光了,裘千淮才起身移到白芹身旁坐下。神情透着一股不怀好意。白芹喝了些许米酒,酒量很差的他稍有迷醉。便对着突然靠近的人呆呆地笑。

  裘千淮又坐离他一步远,是怕自己身上酒气重被他嫌。“你戴上这个给师兄瞧瞧呗?”裘千淮把珠牡丹递过去,一边漫不经心道。

  当他看清楚是珠牡丹时,原本伸出的、打算去接过的手停在半空。白芹整个人都僵了。“……师兄你?”眼睛瞪得很大,很吃惊。

  “怎么,”裘千淮像是完全没察觉的样子,“就戴着看看,说不定挺好看的,你说你也不方便戴别的小姑娘送的……”

  听他掰乎半晌,白芹算是听懂了。原来师兄不是那个意思。

  他僵住的五官渐渐缓和下来。微微一笑,道:“不行。”打死他也不会戴这么花里胡哨的布花!

  裘千淮也是料到了,不过他今天晚上就是想看白芹戴这个花,最好还能唱首歌跳支舞,想想就很天方夜谭。转身才发现元戒还在自己身后站着呢。他也随着裘千淮喝了一盅酒,但是却没有丝毫醉意,现在正认真望着师父师叔两人。

  “你拿着这个去,给师叔。就说是醒酒的。”裘千淮又要干缺德事了,倒了一半杯烈酒兑在茶里,交给元戒。而对方稍微愣了愣,像是想开口说什么,抿了抿唇还是没说出口。走到白芹身旁,低声呢喃了什么。

  他接过茶杯,晃了晃浮着茶叶的“茶水”,仰头饮尽了。喝过也只是觉得味道奇怪,竟是有些辣,以往喝的都是淡酒,味道比较温和,白芹一时奇怪。不过既然是元戒端来的东西,也没再多想。

  裘千淮暗暗想着:怕是以后这招就用不成了。

  白芹还以为今年不会醉那么厉害。此次过后,怕是这辈子都忘不掉了……

  ……

  “不要!我——不!要!”

  白芹是师兄弟中醉酒后变化最大的一个。平日里完全不会跟他扯上关系的词:撒泼,打滚,摔东西等等,在他喝醉之后应有尽有。珠牡丹被他扯碎了好几朵,“这花真丑……”如果这话是梁昭说的,可能已经被柳梢青提着耳朵怼了……

  “师兄……”白芹现在又朝着元戒“气势汹汹”地去了,完全认错了人,扯着元戒的衣领就开始絮叨。“师兄你!你……你告诉我个秘密!”话都说得颠三倒四。

  梁昭总算是有机会反击,嘲笑一下柳梢青做的大红花了。他听见白芹下一句道:“那个封,疯……疯子……居然还有脸回来!”头抵着元戒的胸口,似乎是相当用力了。“该死的……死断……”

  梁昭顿时弹起来:“师兄!”裘千淮在一旁看白芹耍酒疯正看得高兴,突然听人一吼,耳朵都有些疼。他跑去拉开了白芹,使劲摇了摇:“不提他,掌门师兄听了不高兴!”

  裘千淮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忘记故意做出记恨封瑭的样子了。不过看他们已经醉得东倒西歪,装不装估计都没人会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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