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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兽 (声画不对位)



老爷子哭得差点晕厥过去,最后俩月的口粮也没给情圣,说是保护不到位,活该被克扣。

情圣没办法,还好大家都不认为是情圣的错,所以没让他的价码降下来。只是自那之后,他便多留了一个心眼,纨绔子弟的生意,他一般不接。

不过佩罗不一样。

他一眼就觉得佩罗这个人,其实不用他保护,因为佩罗自己的警惕性就已经很高了,这从眼神中就看得出来。

所以养斗兽只是养个保险,但主要工作——情圣知道,就是像现在这样,进行一些仇杀。

这么说来,他当然愿意跟佩罗,这不仅能让他放纵自己的酒瘾,还能让他杀个痛快。



第五章 不喝酒怎么工作(4-4)

情圣是坐一辆出租过去的,到了附近后还步行了好长一段,中途遇到一个小卖部,他买了一瓶酒摇摇晃晃往前。
越往前走屋子和人越少,树则越来越多,路越来越凹凸不平。

直到他看到炊烟袅袅的小平房时,他便知道他没找错地方。

他当然没找错,这他妈那么偏僻,却有那么多男人。门口坐两个,里头人影攒动,大概还有三四个。浓烈的烟雾从屋顶飘出,让情圣忍不住深深吸了两口气。

门口的两个男人看到了他,但大概以为他只是个醉鬼,呼喝两声便让他离去。

他也回应了几句,不过用的是自己国家的话,伪装成一个喝醉了的外地人。

他摇摇晃晃地上前,满嘴喷着酒气。两个男人站了起来,对视一眼,掏出腰间的枪也朝他靠近。

情圣叽里呱啦地说着土话,等两人来到近侧时,他突然一个趔趄,往其中一人身上栽。
他的酒洒了一点到那人的身上,那人也吓了一跳,不过他并没有意识到危险,所以枪口抬起又放下,再狠狠地推了情圣一把。

情圣借势摔到地上,把酒瓶子放下。

那人还想给他脑袋来一巴掌,但情圣没让。

就在他伸手的刹那,情圣却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借着对方的力量把自己带起来,而另一边手往皮带处一摸,抽出小小的鲨鱼刀,对着那人的脖子就是两下猛扎。

这两下快得让他同伴没反应过来,情圣便赶紧调转方向,抓住旁边那人的手一拧,将手中的枪拧掉,以免发出枪声引起伙房内的人注意。
而后马上将鲨鱼刀扎进他的胸口,狠狠地转动了一下。

不等那人随重力栽倒,情圣便立即将之推下,趁着他还有力气发出声音时,捂住他的嘴巴,再割开了喉管。

情圣休息了一下,抹掉脸上的血渍,再把搁在一边的酒瓶拿起来喝两口,又好好地放回原地。而后他把鲨鱼刀的血渍在外裤边擦了擦,收回皮套里。

最终他捡起地上的两把枪,检查了一下子弹之后,打了一个酒嗝,朝伙房的大门走去。



第六章 男人何苦为难男人(上)

诗人比情圣晚到十五分钟,他必须保证情圣没看到他尾随在后,以免影响情圣的发挥。
所以当他看到伙房门口两个躺下并流了一地血的肉身时,他知道情圣已经开工了。

他走下车来,听着厨房里传来的打斗,捡起地上的酒瓶子喝了一口,再好好地放回原位。

其实他听说过情圣这类奇才,平日里别看这类人吊儿郎当没个正经时候,实际上做起事来却十分麻利。这类人是诗人佩服的,至少他工作的时候就尽可能不喝酒——刚才喝的那一口不算。

诗人摸出一根烟点上,看着血点子飞溅到糊了浆糊的玻璃窗。

这让他想起了他的家乡。

在他的家乡里,也有一片枫叶林,若到了季节,那叶子便会随风吹下。树叶飘飘荡荡,落在楼顶天窗的玻璃板。
每次他就这样躺在床上,看着叶子一块一块遮住阳光,最终变得一片鲜红。

这时候他的养母就会来敲他的门,说他的养父叫他。他的兄弟也会踹他的门板,将房梁上的灰尘踹出来,落在他的脸上。

不过他不会咳嗽,他总是假装睡着了。毕竟睡不着就要出去见养父,而见了养父——他真后悔自己没有早一点学会用枪。

现在的玻璃窗也在一点一点染红,他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回过那个城市了。

如今那还算个城市吗?他不知道。印象中那只是一个偏僻的郊区,偏僻到只有避世的有钱人才会闲得蛋疼在那买栋别墅。
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也不知道水电是怎么通过来的。不过停了水电就更好,那养母就可以有一万个理由让水电工上门服务。

这时候他就会被催着回到阁楼里,可这并没有什么意义,他总能听到正下方的卧室传来床板的吱吱呀呀声,一下一下,撞得他的铁丝床都微微震颤。

他表示自己一次都不知道养母在做什么,也一次都不想承认养父对他做过什么,他一点都不知道自己身上的伤疤从哪里来,也不想将之和自己的兄弟扯上什么关系。

因为他们一直都没有关系,他们有关系吗?或许曾经有,但最终都演化成猎人和猎物的关系。

他逃走的那一天到处都是鲜红的枫叶,滔天的枫叶为他铺了一条血一样的路。
他的衣服也被枫叶染红了,他感觉自己和这个林子融为一体。

他跑出好远好远,直到跑不动了,才想起把衣服脱掉。可脱掉衣服也无法改变他做过什么,他的裤子也都是红色的。那么红,那么鲜艳,仿佛追着他的夕阳,随时准备将他吞进黑夜。

他低头看自己的手,那是一把银色的手枪。

他的养父无数次把它从抽屉里拿出来,指着自己的脑袋让他懂得听话。可那枪从未于养父手里放出一颗子弹,到了今日,反而是他焐热了枪管。

懦弱的人必须伪装得蛮横邪恶,因为他们怕别人看穿自己的懦弱。
他回想着养父面对枪管时的表情,回想着养母的眼泪和没血缘的兄弟的鼻涕,那真美好,那是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十分真实的快乐。

他回头最后看了一眼别墅的方向,可惜那一刻他已经看不到它的轮廓了。
黑夜就躲在夕阳的后面,它早早吞噬了那处令人作呕的高地。

他把手枪擦净揣进了兜里,直到登上一辆好心人的卡车也没有将之丢弃。



玻璃窗被砸碎了,一个中了子弹的人向后一倒,猛地从窗口内翻出。他的脑袋先着地,挤压出了更多的鲜血。他的脚还留在玻璃窗口,打乱了红叶的布局。

打斗声终于停止了,诗人将烟灭掉,看着情圣拧开大门,穿着一身的血红从里面出来。

情圣也和他一样把衣服脱了,胡乱地抹了一下脸上的血污和汗水,朝诗人笑了一下,然后径直向着酒瓶的位置走来。

他喝了一口,呷呷嘴,正想说点什么,诗人则眼疾手快,突然拔出枪,对着大门的位置开了两枪。
情圣回头,那个还剩一口气的人终于软下了身子,把握着的枪放开。

“做完事情,要记得清场,”诗人有些不满地提醒,“有头有尾,妈妈没教过你吗?”

然而诗人忘了启动人肉翻译器,而这家伙大概根本不懂他在说什么。
所以情圣只是又感激地笑了笑,捡起瓶子,把剩余的一点酒喝完。




第六章 男人何苦为难男人(中)

佩罗对情圣的表现十分满意,他觉得有点瑕疵是正常的,人无完人,你看我桌面这两颗头就很好,虽然人丑了一点,但它们分量足啊。

也不知道渔山的人发现少了两颗头后,会是什么表情。
佩罗在纠结该不该把头给渔山另外场子的人送过去。

此刻四个人正围坐在桌子边,一面欣赏着丑得要死的战利品,一边喝着小酒。

佩罗觉得今天晚上可以好好庆祝一下,也算是给之前经历扫荡而侥幸生还,好好护送自己到安全地带的兄弟们压压惊。

诗人和情圣已经洗了个澡,他们没有合适的衣服,便一人穿了一件浴袍。

情圣这一回没有噼里啪啦地说一大堆,他很恰当地表示诗人助了他一臂之力,否则他的疏忽大意肯定让他遭受损失,也很可能让佩罗蒙羞。

真好,那么快完成了任务还不邀功,佩罗对情圣是怎么看怎么喜欢。

晚上大家稍微吃了一点后,便敞开肚子喝起来。

佩罗这人有情调,干喝酒不算,还得放点音乐。一群年轻人喝着喝着就晃起来,而昆卡也终于找到机会,让佩罗也和自己亲近一下。

谁知道这情圣就是情圣,还没等昆卡让佩罗跟自己跳个舞,就先把手伸佩罗面前了。佩罗摇头说自己喝多了,跳不稳,情圣却硬是拽着他。

佩罗会跳舞,昆卡见过,他见过佩罗和很多人都跳过舞。要说跳得好,那确实算不上。不过只要是佩罗做的,什么动作昆卡都觉得好看。

虽然看着他和情圣贴在一起——尤其是情圣还只穿了一件浴袍——昆卡有些别扭,但归根结底,佩罗高兴就好。

只要佩罗出了口恶气,脸上表情松懈下来,昆卡也免不了也沾沾自喜。毕竟若不是昆卡那夜来得及时,建议得当,今夜又怎么能得到这份逍遥。

佩罗跳完一曲,瞅着昆卡一个人喝闷酒,也赶紧凑到近旁坐下,一味地表示昆卡要点什么吧,他好表达自己的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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