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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兽 (声画不对位)



他得帮佩罗守住江山。

“他们太放松了,”情圣还是忍不住抱怨,“明天我去定木材,你知道萨加是在哪里订的吗?我早上订,晚上能运到吗?”

诗人哭笑不得,没回答他。

情圣不管,又继续安排,“今晚回去让他们把所有厂房的数据都给我一下吧,你统计一下昆卡那边要多少木材,我明天一起定,到时一起加固。”

诗人点点头,依然没吱声。

情圣倒退两步,更全面地看了一圈周围的环境,再说——“我觉得这军火仓也太近了,而且才有一个,你上直升机看过了吗?至少得搞两个才行,上面要是直接炸了,这里连反击的办法都没有——”

“情圣,”诗人打断了他,又沾了一点粉末抹在牙龈上,咽了口唾沫,朝对方扬了扬下巴——“你很缺乏安全感,是吗?”

情圣愣了一下。

诗人耸肩,“比如睡觉要抱着枕头,夹着被子,不喜欢把窗帘全部拉上,也总是做噩梦,睡眠很浅,快动眼阶段和慢动眼阶段的比率——”

“我不夹被子。”情圣没听完,便有些好笑地反驳。



第三十七章 你肯定喜欢夹着枕头睡(中)

但诗人还是说对了一些东西,情圣确实没有安全感。

无论他们从伏康的布设中侥幸生还,还是如今彻底覆灭了渔山,情圣都没有感受到绝对的安全,这或许也是过去的经历给他带来的阴影。

那种一场战争结束紧接着下一场就袭来,一个交火区转移马上把休战区炸毁,一条指令下来他们是盟友,下一条指令就将彼此变为敌人——局势的动荡和瞬息万变都让情圣知道战争从来不可能真正结束。

如今埔塞湾成了青岚最大的毒品企业,那不用说,无数的眼睛都会在暗中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所以他们非但不能掉以轻心,反而应更加谨慎。

正如攻下一个战略要地之后并不是立即开香槟庆祝,而是重新布防,要比之前进攻时,更用力地守住战利品。

他经常发噩梦,他承认。从童年时期被毒品和枪炮折磨得分不清梦境和现实,到现在不碰毒品却总是会莫名其妙地惊醒。

他表现得比诗人更容易和手下人打成一片,他几乎所有时间都泡在酒精里——包括现在,他又从车座位上拿了一瓶酒下来,更不用说平日里他连开车都在喝酒——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如果他不能用酒精稍微放松一下,那他的精神早就溃不成军。

他一口气喝掉了半瓶,或许也是为了更好地反驳诗人,他也沾了一点粉末伸进嘴里。

相比可卡因而言,他其实更喜欢海洛因。可卡因会让他亢奋,而海洛因能给他安稳。所以他也从来不会用冰毒——老天,用冰毒还不如让他多喝几瓶酒。

何况他在那方面的威猛劲头,根本不需要冰毒的帮助。

“我看起来很紧张吗?”情圣问,“我只是防患于未然。”

“你看起来像拼命摆脱紧张。”诗人一针见血地道。

情圣还想反驳什么,但却找不到词汇。诗人有一种很奇怪的能力,他总是会说一些听着不正确却又让人无从自辩的话。

情圣说不清他到底喜欢还是讨厌这一点。

诗人招手让情圣跟他在林子里走一走,趁着天空的乌云还没黑到下一秒就倾盆大雨之际。而且他也想好好地和情圣谈一谈,关于他们都有所预感的事情。

比如——“饲主和我说过,十年之内云层定有动作。所以无论我们如何防御,到时候青岚也会和泰容一样,进行一次地毯式的扫毒。”

“我知道,”情圣说,“这也是我和我饲主提过的问题。我没有别的意思,但你应该也明白,伏康和萨加倒下并不完全是我们饲主的功劳。有时候我们做的一些事情之所以没有碰到更大的阻力,是因为被某些人默许了。”

“各个击破。”诗人接话。

“对,所以埔塞湾如今一家独大,就只剩我们一个靶子了。”情圣把话端挑明。

其实他们两人所能看到的是一样的结果,只不过一个选择顺其自然,以不变应万变,一个选择负隅顽抗,尽一切努力筑起堡垒。

“所以你认为,在我们都看到这样的结局时,饲主们又会如何选择出路?”诗人问。

情圣叹了一口气。

是的,这就是他最害怕的东西。饲主选择斗兽,斗兽也选择饲主。他和诗人能产生截然不同的应对心态,饲主也会如此。

斗兽的嗅觉和视觉始终比饲主更加敏锐,所以哪怕这一刻昆卡和佩罗仍然沉浸在甜蜜和胜利之中,斗兽也已经早早察觉了分崩离析的可能。

“你和昆卡会走吧,”情圣说出这个残忍的推测,“而我……大概会留下,跟佩罗拼到最后。”



第三十七章 你肯定喜欢夹着枕头睡(下)

这个话题真的令人难受,说完之后两人都没再继续。他们沉默地在林子里走着,直到远远地离开厂房,四周只剩风声和一些若有似无的虫叫。

诗人抬头看天,天空愈发阴沉。他找了个空地再用了一点可卡因,顺便抽了一根烟后,天空便飘下了零星的雨丝。

他觉得他和情圣真的不该就这个问题展开,否则两个人都挺尴尬的。他们是刚刚一起流过血,你拯救我我拯救你的战友,这话说出来就像否认了之前的交集和牺牲一样。

诗人想回去了,但他走了几步,情圣却从后面叫住了他。

此刻情圣已经把酒喝光,找了个空位把瓶子放下。他满身酒气地朝诗人靠过去,问了一个没头没尾的问题——“你之前说的话还作数吗?”

诗人思考了片刻,反问——“你指的是……和你打的时候,我让你三招吗?”

情圣哑笑,他摇摇头,继续往诗人的方向靠近。

现在诗人能闻到对方的酒味了,还有汗水干透后的臭,那味道混在浓烈的雨腥里。

诗人后退了一点,轻轻地碰到了身后的树干。而情圣则继续向他靠近,两人几乎贴在一起。

诗人并不紧张,他只是很好奇情圣要做什么。那一刻他压根没有往那方面想,毕竟他们几分钟前才结束一场过分严肃的谈话。

不过情圣不需要他想清楚,因为他用动作直截了当地改变了气氛。
他抓住了诗人的手腕,扣住对方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这一回诗人想起来了,他说过要和情圣在林子里做`爱。可惜之前的事情太多,竟把这承诺抛诸脑后。不过他并不认为当下是个好时机,因为——“要下雨了,现在不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你试过吗?”情圣搂住他的脖子,嘴里的酒气喷到诗人的鼻腔。

说实话,诗人受不了这个。
情圣的眼窝又黑又深,胡茬蹭到他的脸上刺刺痛痛,而情圣还特别喜欢吻完之后保持这样脸贴着脸的距离,因为他可以时不时伸出舌头挑`逗地舔一下对方的嘴唇。

诗人当然没试过在大雨倾盆的林子里做`爱,不过既然这要求是情圣提的——那试一下也无妨。


事实证明情圣真的有经验,那一场性`爱让诗人回味了很久。当他再次和对方唇齿相交时,甚至不需要爱`抚,就已经被当下的念头唤起了欲`望。

粗糙的树皮磨蹭着诗人的后背,而前方却是情圣厚实健硕的胸膛。情圣的手很有力,不等诗人反应过来,便强势地将他翻过去摁在树干上。

他们连衣服都没有脱掉,只是释放出了已一柱擎天的性`器。当情圣用力地凿进体内时,诗人痛到汗毛直立。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他却觉得很舒服。

情圣的进攻很直接也很猛烈,他搂住诗人的腰,把下巴压在对方的颈窝,而后一下一下插到最深,再慢慢地退出一点。

诗人觉得自己的乳尖和穴`口大概都出血了,他咬紧牙关发出粗喘,手指抠进了树皮里,随着律动磨破了皮。

天空也适时地加大了雨滴,那雨哗啦一下淋漓地扑来,将两人的衣衫打湿。

情圣剧烈地撞击着,让雨水混着血丝顺着大腿流下。他手臂上的纹身和诗人的缠绕在一起,让他们仿若趴在树旁交配的野兽。

不,他们就是野兽。

只有野兽会让自己如此狼狈,如此肮脏。只有野兽才会随时地释放亢奋与性`欲。只有野兽才不管未来不想过去,独独只享受当下的云`雨。当彼此的肉`体交`合在一起,他们所思所想便仅剩高`潮这一个目的。

整个性`交的过程他们再无多话,只有性`器的戳刺和喉管的呻吟。大雨为他们打了最好的掩护,也让他们能肆无忌惮地吼着,喘着,索取着,进攻着。

最终情圣甚至没有请示诗人,便狠狠地射进了体内,而后他抽出阴`茎,再次将诗人翻过来接吻。他们都湿透了,浑身都是汗水和雨水,是酒臭和烟味,还有因动作而布满周身的污泥。

可那吻却那么深、那么歇斯底里,好像在用撬棍发狠地开启已尘封过久的潘多拉。

情圣一路吻下,在自己射`精之后,从对方的嘴吻到锁骨,再从锁骨吻到紧贴着身体、湿透的恤衫,而后是腰,是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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