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竟然是我本命太太? (蒙娜丽龟a)
- 类型:GL百合
- 作者:蒙娜丽龟a
- 入库:04.09
“行,只要你别有一天嫌我烦,把我丢到玛利亚海沟喂鲨鱼就行。”秋佐回答。
她攥着韦江澜的手已经冒了汗,她喝醉了没方向感也没安全感,攥着不放,还晃了晃。
对蓝天说:“到时候你对象和我对象一起的,不管你有没对象,我和我老婆得一起的。”
“嗯。”蓝天迷迷糊糊,“你跟了女神,我放心……”
明明两个酒量都不行,还要逞能喝酒。
饭也吃的差不多,韦江澜好说歹说,终于把俩晕醉鬼说服,各自回家睡。
她先载蓝天回家,有还在工作的保姆在门口接,俩小姑娘磨蹭半天,还好给分开了。
秋佐瞌睡虫上来了,等韦江澜带她回小区,她歪着脑袋快睡着了。
韦江澜拍拍她:“到家了,小家伙,醒醒。”
秋佐茫然睁开眼:“哦,到家了啊。你让我当1,我就上去。”
太晚了还是怕不安全,韦江澜先安抚:“好好,你是1,乖乖上楼去。”
“说到做到哦,我明天会记得的。”秋佐这才愿意把胳膊给韦江澜。
一口气把人拖到沙发,韦江澜挽起袖子给她倒水,兑成温的,等端着玻璃杯回过头,简直啼笑皆非。
秋佐扒着沙发套件,纯色的布被她拽下来一点:“韦姐姐,我好喜欢这个衣服啊,你能不能给我买?”
她眨眨眼,嘴唇辣得还红润,很是诱惑,满脸“‘我很想要这个’”。
韦江澜有点不敢置信。
她这居然是……耍酒疯?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夺走了多少人的第一次…咳,逗你们玩的,么么哒
第42章
韦江澜顿了顿,才说:“小佐,这个不是衣服。”
秋佐撅嘴,丰润的唇更有魅力:“你别骗我,你给我买,给我穿上,好不好?”
韦江澜美女语塞。
她把杯子递过去:“你先喝水。”
“在一起久了,你不爱我了是不是?”秋佐开始戏精,“人家就让你买个衣服,你是不是舍不得了,要攒钱给别人买好东西……”
韦江澜现在是确定了,她家这个姑娘,喝多后比起别人家的脑回路不太一样。
这要真是个衣服,秋佐这样想买,她就算倾家荡产,写书到江郎才尽也得买。
问题是……这玩意儿它是个沙发套,不是衣服。
韦江澜几乎是黑着脸:“买,你先喝完水我就给你买,给你穿。”
秋佐接过水杯,咕咚咚喝完,然而也没能让她冷静下来:“好了,你快买。”
韦江澜半跪在沙发,要摘沙发套,手背被秋佐拍了一下:“不行,你还没拿钱呢,你要当小偷吗?”
韦江澜:……
她从口袋摸出一张一块钱的,对着墙开始……演戏。
“嗯。”想要的过程都有了,秋佐满意地点点头,“这衣服真漂亮,我要穿着走。”
说着,手摸到衣服扣子开始解,韦江澜去拦,奈何姑娘劲儿太大,她退而求其次,火速去拉好窗帘。
等转过身,恰好看见秋佐一件件把衣服脱下来,像一朵慢慢绽放的花。
她把韦江澜拿下来的沙发套当大披肩披在身上,低头横看看竖看看:“你看,是不是好丑啊。”
韦江澜感觉浑身都沸腾了。
她把不安分的姑娘按住,压下去问:“是不是故意的,嗯?”
孤女寡女共处一室,这谁招架得住。
秋佐茫然地眨眼,之前喝水沾上的水光晶莹地铺在唇上:“啊?不好看么?”
韦江澜别过头去:“快睡吧,明天你还要上班。”
秋佐凑近了,呵气如兰:“可是我上午没课。”
这姑娘,究竟是醒的还是醉的?
韦江澜刚要说话,秋佐湿软的唇瓣胡乱地亲上来,寻她的唇舌:“好甜啊,我是不是在吃冰激凌?”
“你……”
韦江澜刚要说话,秋佐扭了扭,三两下把她的衣服解开:“既然冰激凌不动,那我就吃冰激凌吧。”
韦江澜:……
沙发上两个人滚得如胶似漆,不慎从秋佐口袋滑落到沙发边的手里早被主人开了静音,只是一直亮了又暗。
*
隔天一大早,晨光从窗帘缝隙里投过来,秋佐起身,看到床上一片凌乱,懵了。
时间还早,韦江澜捞住她,不让人跑:“想当拔x无情攻?”
秋佐:……
韦江澜这种可攻可受的神仙老婆当然是顶好的,可是……
自己昨天喝醉了都干了些啥?
“我先去洗漱……”秋佐羞得想跑。
韦江澜不急不缓地开口:“你还记得你昨晚都干什么了吗。”
一句话,成功止住秋佐的脚步。
“我……我干什么了?”
韦江澜觑她:“你把沙发套当做新衣服,非要我拿钱买,结果穿着穿着就穿到我身上去了……唔!”
秋佐猛地捂住她嘴巴,眼神威胁:“别说了!”
心虚地翻身,匆匆穿好衣服,去客厅找手机看时间。
手机被丢在沙发一角,韦江澜说得没错,沙发也套乱七八糟地堆着,不知经受过怎样的摧残。
咳咳。
秋佐打开手机,入目的满屏消息和未接电话让她瞬间愣住。
她眉梢原本飞扬的神色暗沉下来。
一条条仔细翻,从头到尾。
都是昨晚的消息,她酒量浅,迷迷糊糊,加上手机静音一直没看到。
韦江澜收拾好床铺从卧室出来,看姑娘瞬间凝重的神情,问:“怎么了?”
秋佐维持原姿势一动不动,没看她,也没说话。
“嗯?”韦江澜挑挑眉,挨在她身边坐下,揽住姑娘肩膀,是下意识爱护的动作。
秋佐没躲开,手机上满屏的消息就这么飘进韦江澜眼底。
作者有话要说:要开学了,淦
第43章
“……小佐。”
韦江澜无声地深吸一口气,目光搭在秋佐紧攥手机攥到发白的指腹。
“你别害怕,还有我。”
秋佐没说话,手机从掌心滑下去,落到沙发。
她抓着脑后的头发,努力蜷缩起来。
消息和电话都是来自秋勇。
一开始他只是和声细语试探秋佐为什么不去监狱接他,长久没得到回应大概是恼羞成怒了,一条比一条过激。
譬如“妈手里的三万块钱可都在我这儿呢,这几天手头紧,你不借给我钱,我只好去问她要了。”
“听说你喜欢女的,也不知道去九中吆喝一声,你学生们听说了会怎么样。”
全是威胁,隔着文字都能瞧出的触目惊心。
秋佐声音哽了哽:“原来……他在监狱这些年,只是去加剧了偏激和扭曲。”
韦江澜自身后环住她,一遍一遍捋着姑娘僵硬的后背,就像在温柔安抚一只受惊的刺猬。
时间是良药,却不一定是每个人的良药。
“我知道我妈觉得儿子有出息,可是我给她的钱也都是每天省下来的啊,她为什么从来不会为我考虑一下呢……”
在秋勇叛逆期之前,秋佐在卫姝眼里几乎没有任何存在感,她像个最传统家庭的妇人那样,一心寄托在儿子丈夫身上。
小时候秋林川工作忙不常在家,有一次秋勇因为打架被遣回家,卫姝只顾着找四处塞钱求老师关照,中午竟忘记把女儿接回家。
那个炽晒的夏,小秋佐一个人抱着膝盖在门口等了整个中午,终于下午因为低血糖晕过去。
晚上卫姝终于想起来还有秋佐这回事,但只是把她带回家,自始至终连一句过问都没有。
秋佐记得自己那时候六七岁,想事情除是即非,琢磨了几刻钟便明白,这个家没了她也会照常,甚至是……更好吧。
倒也戏剧性,想明白了她就放下了,没心没肺的活,只去记住那些好的方面,才不算在生活里没尝过甜头。
“小佐。”韦江澜呼吸掠过秋佐腮边,“你要记得,一切有我。所有你认为无路可走的绝境,我有能力并且很愿意和你一同走过。”
她的书火,光各类版权费就抵过秋佐一年收入,可不是那种拿钱当一切的人,不会凭借这些粪土来试图提高地位或者凌驾别人人格。
所以她说“一同走过”,而不是“帮你度过”。
秋佐喉咙哽了哽:“……好。”
有句话太挂不住面子,她没说。
除了秋林川,她就只有韦江澜了。
“我得去上班。”秋佐几乎是强作镇定,“有食材吗,我去做早饭,你想吃什么啊?”
“冰箱有速食的东西,我去热一下就行,你别做饭了。”
话是这么说出来了,可韦江澜仍然没动作,有些手足无措。
她知道自己得做点什么,可是根本不知道该做什么好。
秋佐点点头:“嗯。”
“请假吧,”韦江澜忽然又说,“我们两个人在家,你休息一下。”
“算了。”秋佐咬了下唇,“我……”
“嗯?”韦江澜指腹抚过秋佐嘴角隐隐约约的小梨涡,“你什么?”
所谓克星就是如此了吧,几乎一瞬间秋佐就软下来:“请,请一上午,我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