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解开自己外套松了领口,琐杂的轻佩滑在床上发出脆响,更衬得那发丝滑过衣袖的声音暧昧又婆娑。
他就那么只着着内衫冷冷盯着陆苍颜,那线条流畅优美的肌肉蛰伏在衣料下,少了重叠流缎遮掩,看去倒是更加的有力贲张了。
方世尊于是一个字一个字慢吞吞咬着道:“世间求死总容易,可求个清白便极难……既然师尊不怕死……那名声和面子可否也放下了呢?”
他邪肆笑着:“若是堂堂淮止山主被人拿到床上玩弄一番……你说,他是无所谓呢……还是生气呢……”
陆苍颜闻此眼底惊气一荡:“……你疯了不成!!?……放着那么多天之娇女不理会……你就这么恨我吗!!?”
方既白一顿:“恨?”
猛地前扑将自己整个人贴上那微凉的身子,他伸手扣住青年双手,一吻已是落在了项侧:
“我爱都来不及,又怎么会恨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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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捐生1
第一抹轻辉从树梢露珠上滑下,陆苍颜睁开眼,看到的就是一地狼藉喧喧扰扰。
四周槐花香气浓得过分了,身后那侵犯而残忍的动作居然还在继续,他埋在花瓣里,地上暧昧的白痕蜿蜒曲折,在这青黑平整的砖石上异常夺眼。
被人抱个满怀沾了一身汗湿,方既白几番折辱下,最后究极是结尾一个深挺,直叫陆苍颜嘴角被咬烂,浑身都剧烈起伏起来。
一腔春水灌入体内,陆苍颜被烫地一哆嗦,喉咙里还未顺过气来,那刚才倾囊以授的青年便猛地拔出身去,徒留几声沾湿的羁连轻响而过,令人心跳耳红。
陆苍颜轻“嗬”一声瘫在地上,手指无力在身后动了动,口里被浸湿了几层的缠带便被猛地揭去。
他几度轻咳,生生吞下了涌上喉咙的血味。
随后他就听得门外一阵激烈的脚步声。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不告一声便要闯过来!!?不都说了是我师兄病重了不得已才搬了回来……你们……!”
立即被方既白一个回溯扫净房间松开囿仙丢进了床褥。
陆苍颜刚忍住浑身裂开般的痛楚没吟出声,那雕花的房门便被一撞而开,一群人众步履混乱,挡住了晨光熹微的光束。
——场面一时有些凝固。
那卧床的青年灼灼鸦发沉蕴如瀑洒至满路,滑落薄被下一身透骨覆着红痕,随眼一扫都能知道发生了什么。
而方既白就那么随意倚在对面墙上,身上除却单衣就只披着件外袍,眼底说不得是尽兴还是余欢。
岳红妆一噎,整张脸顿时就煞白了过去:“……师兄!!……师兄!!!”
剩余四道杀机浓厚的剑气立刻就瞄准了方既白,赤眸青年嗤声一笑,抬手间已是扭过了楚彦轻刺得最前的破万寒,铛铛铛几声便借力震开了所有来剑。
站得靠后的顾擎立即就一声喝止:“……几位!”
枪气顿时被顾擎仗剑压了过去,楚彦轻一双眸子瞪得血红,仿佛恨不能撕谁的肉。
顾擎不由撤剑一步,目光却是尬然扫向了另一边司徒诺。
那中年人微不可查皱了皱眉:“容城尊,这是……”
岳红妆咬牙切齿般怒吼:“……这是那是这是那是……!!说什么垃圾废话!!!……还问只畜生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你们看不来么!!?还不赶紧都给我滚出去!!!”
司徒诺不由蹙额继续道:“……岳山主,冷静些。”
“冷静个屁!!”
朱厌同毕方同时出了鞘,岳红妆一阵胡乱挥舞,大开大合不要命般的剑气居是瞬间便逼退了一行来人。
似乎确认了众人已是噤若寒蝉不敢动弹,岳红妆咽下逆行的血气,扔掉双剑就踉跄着朝床扑去,指尖刚碰得青年手腕,就被那人吃痛下微末地一甩。
——青的,紫的。本该如宣纸般干净的手腕上满是残忍扼重的勒痕。岳红妆想也不敢想,如清风明月的师兄居然也会有如此脆弱着尘的一日。
被欺负,被羞辱,被从神坛一把扯落,被剪碎了浑身的傲骨与潇疏。
陆苍颜缓缓收回手,一面颤抖着扯过床边轻衫扣好衣襟,一面却是哑着声音低声轻道:
“……没事的,别担心。”
“别担心?”
方既白猛地一笑。
“陆尊座自是不用担心,毕竟受害者可是我呢……”
“……混账!!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被岳红妆气急败坏突兀一手刮烂了衣角,方既白神色一寒,整个人前行一步,浑身灵力已是震开了岳红妆,一把扣住了陆苍颜下颌。
他目光冰冷:“你们以为发生了什么?”
“说起来,可都是陆尊座不甘就此惨淡收场,居是托人传信邀我一叙,实则却是想舍了身子,换一次卷土重来的机会呢……”
楚彦轻一声爆吼:“血口喷人!!!!”
“血口喷人不喷人可不是我能说的。”
双手滑下攥住青年那痕迹灼灼的手腕,也不知方既白用了什么法子,风露存竟是倏地打开,滚出了一个白玉小瓶来。
陆苍颜神情一紧。
——为什么这么巧!!偏是方如海给他的这一……
药瓶被男主打开洒了一床,那迫人的幽香滚滚入鼻,却是刹那就叫陆苍颜雪白了脸色。
“warning,检测到迷情花成分……注意……注意……”
满意地看着周围人纷然改转的脸色,方既白继续抬起床上人脆弱的长颈,语气已是柔得宛若浅水了:
“……连药都用上了,师尊,你可真是贱呢。”
——不!!没有!!这不该是藏瞑花的引子,我怕被用来对付男主才收起来的……
被方既白侵吞的目光肆虐扫过全身上下,陆苍颜气急下一口逆血涌上喉头,可迫于附近同门,还是生生怕他们担忧,没有叫之点滴暴露。
方既白丝毫未觉,却是一笑笔直搂过他身子:
“哦,对了,除了这个,我还有两个有趣的关于陆尊座的小发现呢。”
陆苍颜无力摇头拒绝,却被方既白一把挑起了面庞:
“第一,陆尊座的身子其实绝对值得过那迷情花,毕竟旬阴体的男子,还是个修为元婴的旬阴体男子,怎么想怎么都是大好炉鼎吧??”
“方既白!!!!”
四周胜寒几名山主均是勃然色变失声震吼,方既白一笑,反倒更轻佻地吻了吻怀中人的嘴角:
“尝起来果真很可人,便不知寰霄传言能信几分,陆尊座可能送人神交登仙么?”
那人闭了闭眼,在那群站得极远目光却已肆无忌惮之人的洗礼之下,已然是一副随你胡说的表现了。
方既白握他腰的手不由一重。
“各位别先激动呀。”
他冷冽一笑,“最后这个发现定然更加有趣。便不知各位……”
他抬手握住青年右手,用力一剪,瞬间就卸去了那薄如蝉翼的露成霜。
那人眼底漫上一丝绯红,居是搏力攥住了手指。方既白掐紧一拧,一把就把青年光滑的手背翻了过来。
他用食指旖旎描着对方清浅的骨骼,笑意直达唇际,却不达眼底:
“看看,这朵兰花,各位可熟悉?”
一阵诡谲的沉默。
司徒诺低声道:“祝家血,幽兰生。”
他呆滞抬眼看着陆苍颜:
“陆山主?……不,难道该叫的是……祝山主。”
简直就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折,四周人群瞬间沸腾,愤色,惧色,怨色,杀色百态众生,却是一瞬间就把陆苍颜从这个世界拉远了。
陆苍颜不可思议晃了晃身子,脸色纸一般苍白:“……等等……怎……怎么可能……这是那僵……”
“……陆尊座莫不是想说,这是哪个祝家余孽同你种的?”
方既白温柔地将他的脸捧回来,看着那人急迫恐慌的眼神,他心底恶意猛然而起。
“祝家幽兰生的确可以作血誓而用,不过尊座难道当我们真傻?……血誓结在寻常修士身上,此兰可是绝不会开放,如尊座手上这朵……”
他邪邪笑着,“七瓣兰,祝家主脉之人。”
——啪!!
桌边茶具被楚彦轻一枪直接挑落于地,他杀气澎湃,竟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已是直接朝方既白捅去了!
方既白一声厉哼,手起剑落凰觉出鞘,不过一挑便荡开了枪尖,足尖踏过站在了门侧。
楚彦轻一枪追过去:“孽畜!!!给我去死!!”
方既白左手囿仙再甩开去,绕着破万寒一圈便是生生扯弯了方向。
楚彦轻眼底灼红,一声怒吼竟是不顾满手血迹,重新拨乱反正。
听墨、疏意、方寸此刻也是同时架了开去,方既白一鞭子将所有剑刃抽退一步,眼看楚彦轻已是趁机执枪靠到了他背后,他却是摔腕一截,便将囿仙裹在了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