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啊,要让这些小婊砸乖乖挨‘操’,就得先弄到钱填饱他们的肚子。可惜要弄到钱祭他们的五脏庙,我就没时间好好地‘操’他们。”士官长两手一摊,一副死皮赖脸的无赖模样,“不过请‘团座’放心,这些小婊砸都是见钱眼开的骚货。只要您老能弄到钱,不管是陪人拍照弄来的,还是出去卖屁股搞来的,他们一定让你‘操’到爽。对吗,狗日的小婊砸们?”
士兵们哄笑成一片,不怀好意的目光在文质彬彬的上校身上转来转去。
“要求上级部门拨款,确实是我的工作,不需要你担心。”上校丝毫不为所动,“在我来以前,你在替我做我的工作,我很感激,但是因此就荒废你自己的本职工作,那就是渎职。我很不想因此而处罚你,赫尔辛军士长。所以,从今天起,我们各自做回自己的本职工作,怎么样?现在,先让我看看你为了‘很好心’地替我干活,把你自己的本职工作荒废到什么地步了。”
所以士官长最恨这些酸书生,原本想给上校一个难堪,结果被他这么三言两语就化解了。尤其让士官长气恼的是他都没怎么反应过来上校是怎么做到的,主动权就到了上校手里。无奈耍嘴皮子技不如人,反被将一军,士官长只能硬着头皮上:“小婊砸们,列队!”
接下来的整整两个小时简直是对士官长的公开处刑。
十七团是清水衙门,穷得叮当响。为了出去赚钱,新兵的素质训练荒废到什么地步,士官长比谁都清楚。可是上校非要赶鸭子上架,逼着他出来丢人现眼,偏偏因为职责所在,士官长还不能临阵脱逃,只能在旁边捂着脸听上校吐槽:
“这些士兵是从养老院征的吗?是不是需要让上峰拨点钱买轮椅?”
士官长看了一眼徒手跑步都气喘吁吁的士兵们,无言以对。
“啊……上肢力量还不错。”
士官长来不及庆幸每天推车,好歹让士兵们练出了不错的臂力,结果上校的后一句是:
“如果引体向上的姿势能再优美一些,别那么像上吊,就更好了。”
其实引体向上还好一些,后面的深蹲、俯卧撑、匍匐前进才叫没法看呢。士官长第一次庆幸上校是个文雅人,即使抽搐的脸上明明白白地写着他也觉得士兵们深蹲、俯卧撑、匍匐的姿势只见“操”不见“练”,甚至因为身下没有人,他们做出这些动作像是在“操”整颗紫星,也说不出太直白露骨的话。
幸好下一个项目不那么辣眼睛了,虽然同样让士官长很想就地挖个洞钻下去。
“真是可爱,不是吗?”上校微笑着看士兵们摆弄枪支,“像看小猫玩毛线球一样。”
士官长偷偷瞄了一眼,看到一个士兵拿着枪口对着他:“别对着人!”
话音刚落,就听见“砰”的一声。
士官长立刻卧倒,同时庆幸自己反应够快,没被打中。不过听起来,好像也没有伤到别的什么人。
“别那么紧张,赫尔辛军士长。”上校依然背着手站得笔挺,俯视狼狈不堪地趴在地上的士官长,“那孩子连枪的保险在哪里都没找到。不过车好像又报废了一辆。”
士官长爬起身,掸了掸土,发现那个拿枪指着人的士兵还在纳闷扳机怎么扣不下去。跑道上,又一辆车前盖大开,黑烟从里面袅袅升起,还指望开车去镇上买菜的炊事班长气得在旁边直跳脚。
“看起来军车使用的环节只能跳过去了。”上校托了托眼镜,转身走向道场,“他们的徒手格斗学得怎么样?”
士官长只发得出干笑声。
还格斗呢。士官长自认为凝聚力还不错,军官们也护犊子护得厉害,所以士兵尤其是新兵别说是练习格斗,几乎连打群架的实战经验都少得可怜。
果然,上校很快就看不下去了:“这是教会女校的学生掐架吗?他们接下来是不是要开始互相扯头发、吐唾沫、扇耳光?”
虽然上校说的话一个脏字都没有,但是无异于左右开弓地打每一个士兵的脸。有士兵听不下去自己被个长得像女人一样的小白脸——哪怕这个小白脸是团长——说打架像教会学校的小姑娘,想趁上校不备偷袭,结果被他一招撂趴下。
“既然觉得他们不合格,那就请团座来为我们示范一下标准的徒手格斗。”士官长看到了机会,带头鼓掌,把上校顶上杠头。
上校也不多推辞,脱下外套放在一边,松开领口和袖口:“要记住,我们是军人,不是街头的混混……”
这屁股真翘!士官长盯着上校塞在裤腰里的衬衣,不由得在心里感慨了一句,但是没有心猿意马很久,就开始观察他的招式。
上校就是个典型的军校模范生,徒手格斗的基本功非常扎实,但是他遇到过的对手应该十有八九是同校的同学,所以出招中规中矩。士官长几乎一看他的姿势,就知道他下一步会怎么做,百猜百中。这点拳脚功夫对付连群架都没怎么打过的新兵,自然是游刃有余,但要是遇上士官长这样的混混,可就要吃大亏了。
士官长一念转过的工夫,上校已经撂趴下了最后一个士兵:“看来你比较适合去女校做军训教官,赫尔辛军士长。”
“是吗?”士官长也开始解扣子,“那就麻烦指点一二了,‘长官’。”
上校以为士官长最多脱一件外套,想不到他把上衣脱了个精光,露出一身近乎狰狞的肌肉,还有背上的恶鬼刺青。
“团座,再脱一件吧?”士官长舔着嘴唇,“我可不想占你便宜。”
“没必要。”上校忽视士官长的一语双关,拉开架势,“来吧。”没意识到他只是把衬衫衣领稍微解开一些,露出精致的锁骨,胸膛在衣服的缝隙中若隐若现,简直是在□□。
他这是存心的吗?盯着上校微微敞开的领口,士官长觉得血一阵阵地往头上涌,只希望他能再弯下来一些,看得再里面一点。
不过要是会轻易上这种当,士官长也妄为兵王了。意识到不对头,士官长给了自己一巴掌,立刻清醒过来,对上校全神戒备。
果然,一交上手,上校就发现士官长和他以前遇到过的对手都截然不同。比起军人,士官长更街头混混,不按牌理出牌,出招不仅狠辣,而且下流。上校很快就被彻底打乱节奏,出招失了章法,到最后完全疲于招架,一时不查,就失去平衡,被士官长绊倒在地。
上校想爬起身,士官长却像条蛇一样爬上来,把他缠得死死的。
想不到小白兔看着人瘦,摸上去还挺结实。两个人的肌肤间只隔了一件衬衣薄薄的布料,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彼此的体温。士官长架着上校的双臂往后扳,看见绷紧的衬衫勾勒出饱满的胸肌,挺翘的小果实清晰可见,不怀好意地用膝盖顶在上校胯间,听见他的唇间溜出一声嘤咛。
真好听。士官长几乎和上校脸贴着脸,发现居然凑得那么近,都看不见他的毛孔,只见他又长又密又翘的睫毛简直不像个男人。士官长把上校的头扳到一边,露出线条优美的脖子,不由得猜测这大概就是还在学校读书时,语文老师掉书袋说的“天鹅颈”,细腻的皮肤白到近乎透明,几乎连下面的血管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士官长故意把胡子拉渣的下巴往上校的脖子上蹭,一蹭就是一片红印子留在雪白的肌肤上,让士官长体会到了狗撒尿圈领地一样的快感。
“上次在酒吧踹了我一脚,这次揍了几个小兵,就真的把自己当爷们了?”士官长一边说话,一边往上校的耳朵里吹气,一边尽量忍住一口咬住上校的耳垂□□的欲望,“真男人的滋味怎么样?”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上校梗着脖子。
“还嘴硬……”士官长又在上校的胯间狠狠地顶了一下。
“你……”上校又发出一声诱人的嘤咛,“行了,我输了。放开我。”
“我不放呢?”士官长继续嬉皮笑脸。
上校狠狠地一眼瞪过来。
小白兔生气了。士官长简直乐开了花。观赏小白兔在自己的狼爪子下挣扎的模样,可真是一大乐事,乐得士官长都舍不得直接一口咬死他。士官长再享受了一会儿欺负上校的乐趣,才恋恋不舍地放手:“不过是切磋而已,团座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和我生气吧?”说着伸手要扶上校起来。
“你是个优秀的士兵。”上校自己爬起身,拉平衣服上的褶皱,“但也是我见过的最差的教官。”
“我不是不会教,只是先前没时间好好地‘操’这些小婊砸而已。”士官长抱起胳膊,一脸痞相,“既然以后要我干我自己的活,要不团座你也一起来‘操’练一下,看看我有没有‘操’练人的本事?”
“武力很重要,但是策略比武力更重要。”上校扶正眼镜。
“策略?”士官长笑得得意洋洋,“那么请团座‘策略’一个给我们看看。”
“会说出这种话,足以看出你对策略一无所知。不过这不怪你。”上校不理会士官长的嘲弄,捡起外套,抖了抖上面的灰,重新穿上,“毕竟策略是军官的必修课,不是士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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